未來的模樣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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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的模樣作文1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間,我們跨入了20xx年。這一年是充滿希望的一年,是人類科學發展得最快的一年。我也發明了一種種東西。

未來的模樣作文

有時,大家會覺得有些鞋子總不合自己。那我就來介紹介紹我發明的幾款新潮鞋吧!

快速鞋,它會讓你跑得很快。你只要說一聲“跑”,你便會飛快的跑起來。這是因為這種鞋後面裝有一個快速器,它也有聽覺,它聽見你說“跑”的聲音,它便會一下子把你推動,你就可以跑得很快了。這種鞋最適宜國小生穿。

鬧鐘鞋,它會準時提醒你應該做什麼。它有一種聽覺功能。它會將所有關於你的事情都記錄下來,到了你做事情的時候,它會準時提醒你的。這種鞋適宜國小生和老人穿。

吸塵鞋,它會……

怎麼樣?我的這幾款新潮鞋適合你嗎?我希望人類科學的發展真的會變成這樣!!!

未來的模樣作文2

“啊……有鬼!”微微表姐的怪叫聲響徹整個地下停車場。她神情慌張的向我跑過來並往我的身後躲藏,尋求蔽護。成成表弟尖銳的聲音更是震盪著我的耳膜,也跟著微微表姐往我身後靠攏,並抱著我的大腿企圖往我身上爬。我被他們突如其來的尖叫聲和怪動作搞得連呼吸都差點暫停,緊張到汗毛豎起,慌忙去環顧四周,尋找“鬼”的蹤影。

“表哥,抱我!有鬼!”6歲的成成還在不停的抱著我的腿做爬樹狀。我的心被他這樣的肢體語言搞得似萬馬奔騰,開始汗流浹背了。

“通通,真的有鬼!”13歲的微微又補了一句,依然把嬌小玲瓏的身體縮在我身後,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我身後不停的發抖。現在的時節正是七月酷暑,外面天空下嬌陽似火球,她何至於害怕到這般地步。莫非真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鬼”不成?可是,我時常聽媽媽說,這個世界上沒有鬼,就算有,大多也是自己心裡生出來的心鬼。

“鬼在哪裡?我來抓鬼!”被他們倆這樣折騰著神經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我不得不振作精神,勇敢的面對現實,從牙齒縫隙裡帶著一絲風蹦出了這麼一句小大人的話來。

“就在前面那輛車子裡,它還一直朝我和成成做鬼臉。”微微在我身後縮頭縮腦、怯生生的用手指著正前方地下停車場通道上停放著的一排車輛。我確定她指得是某一輛車子,可是,我卻不確定她指的是哪一輛。悶熱的空氣越發壓迫著我的神經,使得我額頭上的汗水一直不停的沿著眼睛方向滴流下來。鹽水似的汗水滴流進我的雙眼,使得雙眼不停的努力去擠壓出汗水,頻繁的睜眼閉眼,鹹澀難忍,視線模糊不清。這時,前方的車輛在我的眼裡都出現了雙個影,感覺自己進入了幻城般,更增加了幾分內心的恐懼和不安。

今天,原本和平時一樣,一到中午午休時間過去,大人們上班,我們仨就溜出來玩。但是,外面太陽太毒辣,為了躲避炎熱的太陽照射,我們仨就會躲到地下停車場來納涼、玩耍。這個地下停車場只有兩個出口通道,裡面停著整個小區的車輛。由於出口少,外面的光線透視進來不充足,不管白天還是黑夜都要點著許多盞燈,才能看清方向和辨別自己所處的位置。整個地下停車場除了車輛和過道外,還有部分隔出來的單獨車庫,並無它物。

“是的是的,它的眼睛還一眨一眨的,還不停的搖晃著它的身體。”我抱起極度不安的成成。雖然我也只有11歲,可是在我10歲的時候,我的身高就已經比成成媽媽高出了5公分。那時,成成媽媽都開玩笑似的對我說,“通通啊!長這麼快,以後舅媽都要稱呼你為‘哥哥’了。”我如今一米六五的塊頭,抱起6歲的成成小不點,簡直易如反掌。當成成緊緊的把自己的身體靠在我的胸膛,我明顯感覺到彼此之間的心臟有節奏的在互相撞擊著。

聽他們倆說得如此認真傳神,不容置疑。我也不打算打退堂鼓,再加上強而有力的心臟一直在跳動個不停,促使我急於想成為一個小男子漢,而必須要去做一些自我挑戰,才能突顯出我的英雄氣概。於是,我硬著頭皮對他們倆說:“不可能,帶我去找它。”心裡卻想著,沒什麼大不了的,死就死啦!

“我不敢。”微微說著,依然用手指著前方。我順著微微指的方向,一邊抱著成成向前挪動著身體,一邊不停的把臉上的汗水往成成的衣服上擦拭著,讓眼前的視線更清晰明瞭。看著我的身體在移動,微微不得不也跟著慢慢移動著她的身體。

每經過一輛車子,我就會問:“微微,是不是這一輛?”微微搖頭說不是,並說還在前面。我又問,“怎麼會在那麼前面,你們倆剛剛有躲那麼遠嗎?怪不得我花老半天的時間,都找不到你們的影子。”

微微又說:“你不是叫我們躲好點嗎?我們遠遠的看著你東張西望的在找著我們,我們就東躲西藏,不停的移動著自己藏身的位置。如果,讓你太好找了,就不好玩了。所以,當我和成成小聲商量著要躲到你找不到的地方時,就不停的四處搜尋更好的藏身之地。沒想到我和成成剛想躲到那輛車旁,就看到了那個讓我們害怕的東西。”

“害怕的東西?你們倆剛才不是說看到的是鬼嗎?怎麼現在又變成東西了?”我從恐懼到驚訝。

“是看起來非常可怕的一個東西,我們就把它自然而然的形容成鬼了。”微微解釋著,話語中依然帶有惶恐不安的成份。

“搞什麼噢!微微,你是不是在鄉下住久了,腦子也變得呆傻了?鬼和東西的長相能是一個模樣嗎?”我反問微微的同時也偷偷的鬆了一口氣,並在心裡嘲笑自己道,“這世界哪來的鬼?居然被他人驚恐萬狀的神情搞得自己也跟著汗流浹背了,簡直不可思議。”

“表哥,我害怕。”成成說著並閉上了眼睛,把頭埋在我的胸前,以為這樣就什麼也不害怕了。

我笑著安慰成成道:“別怕,表哥會打怪獸。遊戲裡什麼樣的妖魔鬼怪是我沒有打過的?還不是統統被我殺的片甲不留。”其實,此時此刻,我一點也不害怕了,真正害怕的是那些莫須有的,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對未知的一種害怕。

“嗯!”成成自打有認知開始就特別崇拜表哥打遊戲時的英勇善戰形像,他還想著有一天也能像表哥一樣威風凜凜,把遊戲裡的壞人、惡人、妖魔鬼怪統統殲滅。能來個大滿冠。微微被我說的也沒有剛才那麼害怕了,從我身後移步到與我肩並肩的位置來,足見我言語的魅力和震撼力。

她指著那一輛灰色的小轎車說:“就是這一輛,在車後座靠墊上方,放著一個嚇人的東西。”她不由自主的又停下了腳步,可能還是有些許不安和害怕吧!我也不確定是什麼東西,只好放下了成成,讓微微拉著他的小手,獨自一個人繞過車頭轉到車尾去看個究竟。

“靠,原來是個小玩偶。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這樣的東西就能把你們嚇成這樣,以後,我還怎麼帶你們去探險和冒險。沒勁!”我終於真正鬆了一口真氣。原來,眼前看到的是一個肉色的橡膠玩偶,頭戴一頂紅色禮帽,光著身子盤坐著。再仔細打量玩偶的臉,似有小嬰兒般可愛的模樣;從整個外形來看,更像個不倒翁一樣不停的在一個支點上左右搖晃,還時不時的睜眼閉眼;在燈光的映襯下,還真有幾分嚇人的感覺。不過玩偶畢竟是玩偶,豈能和未知的,自己心裡能刻畫出各式各樣的鬼怪相比。我夢境裡的怪物遠比這個要可怕多了,這個玩偶完全不入凶神惡煞之流。眼前這個小玩偶,頂多也就只能嚇唬到女生和弱小者。

“小玩偶?”微微聽了我這麼輕描淡寫的描述著這個小玩偶,她話語落後,又沉思了片刻,緊接著就大膽的湊上前來近距離的觀看那個玩偶,大有要把它研究個透徹的意思。成成也跟著擠上前來,趴在車尾的後備箱蓋上,踮起腳後跟在一旁觀看著。

“是個小玩具,差點嚇死我了。”成成拍拍自己的胸脯,表示仍然後怕。

“那我們再來玩躲貓貓,這回輪到通通把自己藏起來了。成成,我們倆來找他。”微微饒有興趣的說要繼續玩,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剛常自己那副害怕的模樣。

“好!好!好!輪到表哥了。”成成拍著自己的小手,表示同意微微的說法。看來,他們倆的心裡都已經徹底的放鬆下來。

“不玩了!我剛出了很多汗,渴死了。我們先回家補充水份,加點能量,休息下,接著再下來玩。”可能是緊張累過頭了,我感覺有些虛脫,沒有興趣再玩下去。

“我要喝酸奶,還要吃餅乾。你們倆不準和我搶。”成成霸道的可愛,我總是喜歡和他站在同一陣線上,把個微微擠到一邊去。微微常常去我媽媽那裡打小報告,說我欺負她。那時,我少不得又要被媽媽嘮叨幾句。

“誰要和你搶,我吃冰激凌。”微微說。在三個人裡,微微的年齡最大,但是,微微從來沒有做表姐的樣子,她總是常常和成成較勁。這讓我很是看不習慣她的做法,總時不時的會找些事出來作弄她。比如,我會躲到一黑暗處,見她從那經過,我會突然做著鬼臉竄出來,嚇得她尖聲怪叫。只有在那個時候,我才能保持被媽媽嘮叨後的心裡平衡,才會有報復後的快感。

“算了,還不如回家玩遊戲吧!”我說。

“我也要玩!我也要玩!”成成舉起雙手,表示遊戲更吸引他。

“好!那看誰先跑上樓,誰就有優先選擇的權力,來決定如何分配吃喝玩樂。老規矩,我喊口令,大家一起跑,不準犯規。準備好沒有?”

“準備好了。”成成和微微異口同聲,蓄勢待發。

“預備……開始……跑。”我們三一起跑,在跑的時候,我和平時一樣故意拉著微微阻礙她的腳步,只希望這樣做能讓她跑得慢點,再慢點。這樣做的結果,總能讓成成小布點保持跑在最前頭,畢竟成成比我和微微都小很多。我總想讓著他,也總想讓他有點成就感,也不枉他崇拜我、視我為偶像。

未來的模樣作文3

毫無懸念,成成首先跑到了家門口,著急的等待著我為他開門。見我和微微跟上來,他不停的跺跺腳,踢踢門,嘴裡還歡快的喊著:“我又贏了!我又贏了!”邊喊還邊展開雙臂做小鳥飛行的樣子,看得出,他正開心的為他自己又一次贏得了勝利而歡呼雀躍。這不得不說,是成成小布點對自己取得的成功而採用的一種慶賀方式。

“成成,你不贏都難。不信,下次你輸一次給我看看。”微微明顯對我有意見,就因為我剛才阻撓了她跑步的速度。對於微微的小脾氣,我早已是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只要我不去理會她,不去在意她,她的這些小脾氣很快就會過去。其實,她的這些小伎倆在我面前已經起不了多大作用了,但是,她卻不知道,每次總還是用上這一套,來習慣我的習慣。當然,那是在我媽媽不在家的時候,我就採用不理不睬的方式處理這些小問題。若是,我媽媽在家,她可就聰明伶俐過人了。一準直接去我媽媽那裡打我的小報告,非要我媽媽來把我整得慘兮兮不可。只有這樣,她才會善罷甘休。

“才不要,我就要贏。我要做常勝將軍趙子龍。”成成想起小遊戲裡有個叫趙子龍的人,他是最厲害的常勝將軍。但是,成成有一個問題一直想不明白,要是通通表哥和趙子龍打起來,誰會更勝一籌呢?

“喲!成成要是趙子龍,我就是軍師諸葛亮。”我邊開門邊笑著對成成說。別看他年級小,不經意間說出來的話都能讓我對他刮目相看。我也是個超極遊戲迷,打小從不識字開始,就接觸電腦遊戲,看著熒光閃爍的電腦螢幕,裡面的一切對我來說只是一副副精妙絕倫的圖片。我總是對那些圖片著迷,總在不停的研究著它們,一遍又一遍的不厭其煩,樂此不疲。我就憑著記住圖片的樣子,來區別一副副看似相似實則完全不同的圖片,總能輕而易舉的找出它們的不同之處來。其間,我也認識了部分文字,那些文字對我來說也只是圖片。所不同的是,那些文字圖片少了光彩奪目的色澤,我依然會孜孜不倦的去研讀它們。成成現在就處於我當初對遊戲狂熱的那個年齡,他也酷愛遊戲,從他身上,我看到了那個時候的自己。

“表哥,諸葛亮和趙子龍誰更厲害?要是諸葛亮更厲害,那我也要做諸葛亮。”成成的小腦袋裡,總能生出許多異想天開讓我意想不到的奇怪問題,常常讓我一時語塞,無言以對,自愧不如他的奇思妙想。我知道,成成現在的思想和我小時候一個樣。那時候的我常常會問些讓媽媽頭痛的問題,比如:是先有男人還是先有女人?是先有雞還是先有雞蛋?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他們倆一文一武,各有所長。要論文嘛,自然是諸葛亮厲害;要舞刀弄槍嘛,自然是趙子龍無疑。”我只能這樣籠統的來回答成成提出的問題,用模稜兩可的方式草草了事。可能,對於成成來說,任何問題只能是明確的單項選擇,他還處在那個只會分對與錯的年齡。多項選擇,對他這個年齡段來說,理解起來還是有一定的難度。估計他在幼稚園裡,老師也只會教他辨別基本常識,哪些是對的,是可以去做的;哪些是錯的,是不可以去做的。不是老師不教他更多,是在特別的年齡做特定的事學特定的知識和道理。不能以拔苗助長的方式,在很短的時候裡教會他所有知識。

“那麼,表哥,你和諸葛亮還有趙子龍三個人裡,誰更厲害些?”對於誰更厲害這個問題,成成一直思路清晰的不停發問。可想而知,在他心裡是多麼的希望有一位超人一樣的人來入住他的心,指引著他的成長。

“當然是你表哥我了。成成,你想想,諸葛亮和趙子龍是歷史人物,早消失的連骨頭的渣、粉都找不到了。他們倆在現實社會裡是不存在的,而你表哥我,還活得好好的。哈哈哈……”我說著笑著推開門讓微微和成成先進去,自己墊後關門。

不曾想,微微進屋後回身對我和成成翻了個白眼,表示我們倆很無聊。並說:“一個傻瓜加一個笨蛋等於兩個白痴。”微微是羨慕我和成成總能時不時的說一些讓她插不上話的話題。每每這個時候,她因為心裡不平衡,總會說一些冷嘲熱諷的話語來刺激我和成成。可是,她出的招,我通常不接,只當沒聽到,無關痛癢。

成成就不一樣了,他聽了微微說的話後,賴在門口不願意進屋,臉色從晴轉陰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突變,眼裡馬上蓄積了淚水,邊說邊哭了起來:“我不要變白痴!我不要做白痴!嗚……我要和表哥一樣厲害。嗚……”

我一把抱起成成小布點,安慰他道:“好了好了,不哭了,微微表姐是在說別人,不是說我們倆。我們進屋去吧!”我抱著他進了屋,關了門。對於我的安慰,他不但沒有止住哭聲,而且,越哭越來勁。我瞪了一眼傻愣在一旁的微微,希望她能說句好聽的話出來,讓成成破涕為笑。微微不但不幫忙,還扭頭“哼”了一聲就自顧走開,去客廳開起了電視機,獨自欣賞著。我對微微這樣的舉動表示無奈和氣憤。

“嗚……”成成還在哭,他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表哥對他好,表姐對他不好。

我抱著他看著他哭,突然想到要轉移他的注意力,才能哄住、止住他的哭聲。就對他說:“成成,你不是跑贏了嘛!你還有工作沒有做噢!你必須為我和微微表姐分配吃的、喝的、玩的,然後我們仨一起開心、快樂。”果然,這一招有效。他哽咽著從我身上掙脫下地,往冰箱方向跑去,看來是要去取食物出來分配了。我便由著他去,自感自己又渴又累,身體捱到客廳沙發就躺了下來。微微就坐在我腳的那一頭沙發上,眼睛雖然看著電視機裡播放的《喜羊羊與灰太狼》,卻是一臉的鬱悶、不開心。我無暇顧及她的感受。她自己都比我大,難不成還要我去哄她?

這時,成成用他的小手以及加上他的前胸,圍抱來飲料、冰激凌、小點心,一邊向沙發走來,一邊因為走動而產生振動使食物不停的往地上掉。他彎腰去拾起了這個,又掉了那個,總是顧此失彼。還要手忙腳亂的在拾食物的過程中,用手去擦拭滴流下來的因哭泣而產生的清鼻水,看起來忙得不可開交。你幾乎無法想像他是如何一次性從冰箱裡拿出這些食物,並能離開冰箱這麼遠。我側彎著頭看著他這樣不厭其煩的做著這一切,於心不忍,就用腳推了推微微,示意她去幫忙。也算是給她個機會,讓他們倆能言歸於好。

微微心裡正打著小算盤,權衡利弊、得失。她是嫉妒成成不錯,要怪只能怪通通事事寵讓著成成,而忽略了她的存在。然而,若是她再倔強下去,再不與成成和平相處,吃虧的一定是她自己。成成在分配食物的時候一定會有所偏心,忽略她需要的那一份。如果是那樣子,自己豈不吃了啞巴虧。再則,如果不處理好這些關係,漫長的暑假要如何度過?眼看成成就要分配食物,她正苦於無計可施時,通通的那一腳推動提醒了她。於是,她藉此機會找了個臺階給自己下。她起身離開沙發,來到成成身邊並輕聲細語的對他說:“成成,表姐來幫你。好嗎?”

“嗯!”成成早就忘記了剛才自己為什麼哭來著。看到表姐來幫忙,就把剛從地上撿起來的那盒冰激凌遞給微微,說,“這份是你喜歡吃的冰激凌,還有這個小點心也是你喜歡吃的。你都拿去吧!這樣我就拿得動其它的東西了。”我聽了成成對微微說的話,心想,成成的慷慨大方,不知道有沒有刺激到微微狹隘的心胸。若是換成我是微微,成成這樣不計前嫌的對我,我不說自己會感動的痛哭流涕,怎麼的也會臉紅害臊,自愧不如他的胸襟寬廣。

微微接過自己喜愛的食物,跑回沙發坐下,打開了冰激凌就吃起來,邊吃邊對成成說:“真的拿得動了嗎?”我鄙視微微的自私,感覺她對成成的那句反問式的關心也是假仁假義。她也就心裡那點小九九,就知道只顧自己,不管他人。這樣想著,我翻身坐起來,走過去接下成成身上的所有食物,並放到沙發上,讓成成來分配。成成輕鬆的跟著我來到沙發邊,精心的做著他的分配工作。

我喝了一口冰冷的飲料,感覺舒服極了,又在沙發上躺了下來。這時,微微提議說:“成成,電視不好看,我們去書房玩遊戲吧!”成成同意,他們倆各自拿著自己喜愛的食物一前一後去了書房。

在去書房的過道上,成成還回頭問了我一句:“表哥,你也一起來玩吧!”

我用懶洋洋的口吻回答:“你們先玩著吧!我眯一會兒。”

“好吧!要快點來,我要和你玩雙打的遊戲。”

“嗯!”

我家的書房裡一共有兩臺電腦,一臺是我專用的,一臺是媽媽的。我想,和平時一樣,成成一定是用了我的`那臺電腦。而微微呢,無疑是用了我媽媽的那一臺電腦。聽著書房裡傳來他們倆的說話聲,還有兩臺電腦裡遊戲傳送出來的聲音,混著客廳電視機裡播放出來的聲音。

我靜靜的閉上眼睛享受著,在多種聲音混雜刺激下,睏意向我一浪一浪的襲來。我的腦子開始迷糊,心開始輕飄飄起來,進入了半睡半醒迷離狀態。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一小會兒。室內突然鴉雀無聲起來,我的腦子被安靜頓時驚醒過來。不知為何,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一瞬間吸走了我正在享受的所有聲音。我睜開眼睛,搖晃了下腦袋,確定自己處於意識清醒狀態。翻著眼睛盯著天花板,心想:斷電了?怎麼沒聲了?

“微微,成成。”我躺在沙發上扯著嗓子喊叫著他們倆的名字。

未來的模樣作文4

我一直以為被玩偶拉進電視機是一件痛苦的事。我想著,電視機這麼小,我這麼大個的塊頭。我非被電視機擠壓成肉餅不可。沒想到,我一進電視機,我還活著。我還能思考。電視機裡面的空間原來不像電視機的外型那麼的狹窄,感覺還是有些寬敞。我居然沒有變形?只是我的身體不知何故竟然飄浮起來,失去重力般不能自控。又感覺是被一股強有力的力量迫使著往前方快速的移動。我的身體此刻身輕如燕,四肢居然能伸縮自如。我在飛翔?我不知道我要被這股力量帶到何方?前方會有什麼東西在等待著我?

我極力剋制著心裡的恐懼,並試著去研究輸送我的身體往前方執行的這根類似於下水管道的東西。我不知道它是何物?難道是電視機裡面的線路?我在電線裡面?為何電線會像一根下水管道一樣如此粗大,能裝下我?記得前幾天去外面店裡吃山粉餃子的時候,看到那家店門口有幾個電信公司的工作人員正在安裝地下光纜。他們撬開地面上的窨井蓋,把一根黑色的長長的光纜往地下通去。我自打出生懂事有記憶以來,還沒有看到過口徑如此粗大的光纜。當時,我還饒有興趣的伸出自己的手,握緊拳手,拿拳手去和那根光纜作對比,結果是一般大小。那麼大的光纜也就只能裝下我的拳頭,如今,電視機裡的細小電線又怎麼能裝下我的整個身體?難道我的整個身體變小了嗎?如果,我真得變小了。那麼,我被吸進去的時候,就應該會有變形、縮骨之類的疼痛。為何我被吸進去時,連一點點痛苦的感覺都沒有呢?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我的身體往前飄移的這個過程中,管道里只有空心的不知從何而來的亮光,沒有看到其他的任何物件。恐懼就像瘟疫,再次俘虜了我。即便是命運被這樣無奈的操控著,我還得努力整理著自己的思想,希望能思考些什麼。難道我真得被外星人操控了?我的身體還是以同樣的速度往前方飄移著。我嘗試著伸展出自己的雙臂去觸碰管道壁的邊緣,管道壁的邊緣硬中帶著軟,且不溼滑,就好似平時在家裡摸到乾的軟皮水管內層一樣。這是電線嗎?這是超級大電線嗎?這是光纜嗎?這是下水管道嗎?我真得變小了嗎?我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不知道如何是好。當害怕到了極點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大聲的狂喊:“放我出去……”

我這樣拼命的狂喊亂叫,依然沒有被解脫困境。我只聽到自己的聲音在管道里一陣陣的回播著,那是我的聲音,那是恐懼下的吶喊之聲。沒辦法,一個人無趣的獨角戲是演不久的。這樣想著,我停止了喊叫。換之用雙手不停的往空管的空氣中狂抓著,雙腳死命的蹬踢著。我宛如一隻青蛙,在失重的情況下做著無用的游泳姿勢,更似垂死掙扎。我的力氣折騰完了。我的心也絕望了。我放棄了。我任由那股力量把我的身體往前推移,聽天由命,任憑宰割。

“馬上就到了。”紅色玩偶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竄到我的正前方。它的身體發出明亮透明的光,比管道里的亮光要耀眼許多,彷彿一盞1000瓦的電燈泡發出來的光,那束光照亮並穿透了管道壁且不停的往前快速的移動著。我無暇顧及管道壁外的世界,也沒有更多時間作更多的思考,一心只想問它幾個問題。於是我連珠帶炮般的開口道:“喂,這是哪裡?要帶我到哪裡去?你是什麼東西?”我等待著它的回答。期待它能給我明確的答案。大約過了五秒鐘的樣子,它轉過身來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仍然與我一同勻速的往前方移動著。

“到了目的地,你就會明白一切的。我要先走一步了。”它說著,一個倒立旋轉漂亮的大翻身,自顧加速往前移去。它的速度太快,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它的影子就消失在我的視線裡。我相對它而言遲緩的反應所喊出的“喂喂喂,等等。”恐怕只有空管和我自己聽到。

我雖然不知道前方是何方,也沒有得到紅色玩偶的明確答覆。但是,我已經沒有先前那些恐懼了,畢竟它也沒有傷害過我。此時此刻,我腦海裡想得最多的是:我的目的地是什麼樣子的?它是什麼東西?還有微微和成成他們倆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想到微微和成成,我就想早點見到他們,想確定他們是否安好。這樣想著,我居然有些期待起目的地來了。

不由你多想,眼前的管道突然變得狹窄起來,光線也沒有先前那麼明亮,接著七拐八彎把我弄得暈頭轉向。我閉上了眼,任憑摺騰。我能感覺到輸送我身體的管道已經緊貼著我的身體,最後被管道用力的擠了出去。我的屁股重重的掉到了一個軟墊上。我之所以確定是一個軟墊,那是因為我被擠出來又被摔出去,卻沒有絲毫的疼痛。我沒有馬上睜開眼睛,而是穩了幾秒,回想了一下剛才被擠被摔的整個過程。我知道,我的重力回來了,我應該安全著落了。於是,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展現在我眼前的是一部透明的沒有門的電梯,我敲了敲透明的電梯,非常驚訝,感覺它的材料看似玻璃,又好象不是。我不知道它是用什麼材料做起來的,光亮潔淨的簡直一塵不染。再抬頭想去看把我擠出來的出口處,也是透明的類似於玻璃材料的蓋子罩住電梯身,中間居然看不到縫隙。管道的出口呢?去哪裡了?消失了嗎?正納悶,想站起身來再看個究竟,下面的軟墊有股力量把我的屁股用力的往上推,把我的身體慢慢直立起來。我奇怪的低頭去看我坐的軟墊,它還是和原來一樣,穩穩的躺在那裡。我蹲下身子,用一根手指腹輕輕的按壓它,好軟卻是壓時往下陷,鬆開時,它又恢復原樣。這又是什麼軟墊,奇怪無比的材料。難道外星人用得東西和地球人用的東西不一樣?

這裡的一切對我來說太新奇了,我不敢有大的動作。就這樣,我的身體呆站在玻璃電梯裡,透過透明電梯,可以看到電梯外的東西。那是一個房間一樣的地方,視眼能看到的範圍很廣,幾乎一眼就能看到室內的所有擺設。沒有看到玩偶,沒有看到更加奇異的外星人模樣。感覺室內很安靜,安靜到我只聽到自己的呼吸心跳聲。也沒有強光,應該也沒有危險,因為沒有讓我看到害怕的東西。

我急著想出透明電梯,想去觸控房間內那些各式各樣的東西,想看看外星人使用的東西是不是全部都和地球人不一樣,卻是苦於一直找不到透明電梯的門在哪裡。我在透明電梯裡開始不安起來,東摸摸,西碰碰,希望能找到一個開啟透明電梯門的開關或者按鈕之類的東西。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處在這樣的一個類似於玻璃大罐裡,難免會感覺自己就像擺在博物館陳列室裡的一件物品,專門供別人來觀賞。此刻,我有種不祥的感覺。難道我是被外星人擄來做實驗的實驗品?這樣想著,莫名的怒火上來,一掌拍在玻璃上,留下五個清晰的指印。說也奇怪,就這一掌引出了玻璃上一層熒光拂過,接著上面顯示一些看不懂的資料。它們快速的一排排閃過去,又一排排閃回來,好似在計算什麼,又好象在核對什麼。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玻璃,看著那些資料。心想,莫非我的五指印就是開門的鑰匙?外星人真是不簡單。它們是何時何地取走了我的五指印?難道是那個玩偶把我拉進電視機時就取了我的五指印?還是在我被吸進電視機,特別無助時,去觸碰了它們的管道壁?轉念又一想,它們是外星人,本領高強,無所不能。取個五指印這麼簡單的事,還用那麼麻煩嗎?它們一定是用了什麼超感應之類的東西,瞟你一眼就能把你整個人的所有資訊,包括細胞什麼的全部掃描下來。

“資料核對完畢,準確無誤。”

沒有看到外星人,卻聽到了聲音,也不知道這聲音是從何處發出來的。總之,我看到玻璃上的熒光又閃了閃,資料不再滾動,一排資料定格在那裡。該排資訊為:徐康通,男,11歲,來自100年前的A城市。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感覺自己是在夢境裡一般,入神的盯著那排資料。幾秒後,玻璃門自動開了。我呆頭呆腦的起步走出了“玻璃罐”——這是我給電梯取的名字。走了兩步,定了定神,我回身再看那道放我出來的玻璃門,它已經消失了。也不知道它是何時關回去的,又是怎樣關回去的?就連那些顯示在玻璃上的資料也一起消失的沒了蹤影。

我終於從“玻璃罐”裡出來了。又是一次有驚無險,我依然還是完好無損。雖然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此為何地,但,可以肯定這是個安全的地方。既來之,則安之,這樣想著。於是,我放開處在夢境般的心,大膽的朝正前方走去。

未來的模樣作文5

生機就在眼前,我是何等的傻啊!倘若這是外星人使用的房船,他們也是個有生命的物種,也總得要吃喝拉撒。那麼,這幕牆上一定有我要找的提示和答案。我的腦子快速的運轉起來,之前看這面幕牆的時候,記得在哪個位置上似乎看到過許多關於廚房的按鈕,想著有廚房就一定有水或有類似於飲料之類的液體。我邊想邊在左側幕牆上搜索起來,很快,我就在左側幕牆的最表層上找到廚房總按鈕。我毫不猶豫的按了下去,幕牆把廚房裡的一應按鈕自動調到最前層且放大了好幾倍,供我預覽。

我用手劃撥著幕牆上的觸控式螢幕,把圖案往下拉,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的開始尋找起有關液體之類的字眼來。一個個按鈕看過去,看到不是的就把螢幕往左邊拉,繼續尋覓下去。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我首先發現了標有“食物”字樣的按鈕,和這個按鈕相鄰的位置上我又看到了“液體”兩字。初看到食物兩字我的手就莫名的顫抖起來,許是有些激動或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加之又看到食物邊上液體的字樣,我激動的差點壓錯了按鈕開關。

還好,一切都很順利,我用右手食指輕叩“液體”按鈕,該按鈕展開又有幾個按鈕供我選擇:黃色飲料、紅色飲料、藍色飲料、純淨飲用水、日常清潔水等等按鈕。其中藍色飲料按鈕的色澤呈現出灰色,經驗告訴我,凡這種色彩所表達的意思為:這種飲料暫時短缺。此時,我哪管那麼多,那會任由自己任意的思緒氾濫,在腦子偶爾不經意間跳出的分析和判斷,在這節骨眼上也會被強行遏制。心隨意動,我的口乾舌燥提醒我的手毫不遲疑的從中選擇了標有“純淨飲用水”的字樣的按鈕按了下去。

很快,按鈕接到指令閃爍起來,幕牆上的圖案也發生了一系列的調整,首先,原來的廚房圖案以及一應按鈕像一張紙片一樣繞著一定的軸旋轉,漸次往後變小變淡直到消退無蹤,轉而整面左側幕牆換上一組管道機器裝置,接著從那組管道機器裡發出“唧唧嘎嘎,轟轟隆隆”的聲音來。我看著聽著等待著,這一切雖然發生在螢幕上,然卻是那麼的真實,彷彿身歷其境。約莫過了一刻鐘,機器聲戛然而止,幕牆緩慢改貌並恢復原來最初定格時的模樣。這時,不知道從何處傳出一個奇怪的聲音,說道:“海水淡化完成,請閣下萬分珍惜每一滴純淨水。切記!”語畢聲落。

與此同時,幕牆上開出一個櫃子般大小的四方口,一隻機械手從裡面推出一個透明的玻璃杯,杯裡所蓄的水,僅僅只有小半杯,估摸100ml左右。我不假思索的從它手中接過水杯,仰起頭,“咕咚”兩聲就下肚。

“甘泉雖好,只是太少。可否再來一杯?謝謝!”我邊說邊把杯遞還給那隻機械手。只見他接過杯,縮回它的手,不言語。彷彿我說的話,它根本沒有聽到似的。

它不理我,我尷尬的牽動了一下嘴角,算是自嘲。心想,對它說話根本就是多餘的,它不過是一隻機械手,不回答是很正常的。因為它根本就不會說話,哪來的回答可言?它只會機械的去執行一些外星人給它預設的命令,它沒有人類的思維和情感。

事實上,我剛才對它說的這句話,好像是說給它聽的,其實也是說給我自己聽的。處在這樣的一種環境裡,沒個人交流,時間長了,自言自語也是在所難免的。其中的孤獨感、無助感、無可奈何感等等心裡的這些感嘆之意自是不言而喻。加之這杯水的份量,也確實少得可憐,充其量只能算是潤了潤我的喉嚨,以我如此會出汗的人來說,這麼點份量的水,哪夠我解渴啊!再說,那時的我,心裡對水的渴望程度到了極點,又怎會管它能不能聽到或聽懂我說的話,只一味的順著自己的心有感而發了。

我悶自感嘆了一回,又搖了搖頭,決定不再理會它,也不再去看它,更不屑去管它有沒有縮回它的手。幕牆上演的種種奇形幻化,我也看膩煩了。再有趣的事物,再好玩的東西,只要看多了,看久了,也會失去它原本的魅力。當眼睛疲勞的時候,幕牆的魅力也抵抗不了疲勞襲來的睏意。

疲憊感促使我從幕牆上翻出床的按鈕,床安穩地從牆肚裡吐出來,我躺了上去,閉上眼讓自己在這張陌生的床上小憩一會兒。心裡安慰自己道:先拋開一切,美美的睡一覺再說。

過了一會兒,不知是對床的認生,還是床本身的不合適,亦或者別的什麼緣故,總之,我躺在這張從幕牆上吐出來的床上,雖閉著眼,卻一時難以入睡。也許是心裡對水的慾望和渴求仍舊未減,從而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算了,不睡。我的思想命令著我的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睜開雙眼,雙手支撐著上半身,頭極力往後仰伸著,這樣的姿勢依稀讓我想起媽媽,想起媽媽做瑜伽時那優美的線條,以及她臉上那份幸福祥和的表情。而今我卻被困在這裡,做著這麼無聊的姿勢來舒展著自己的肢體,還只能是對著天花板翻白眼。真是進無可進,退無可退,思無可思,只能任由外星人擺佈。

直到我的手撐不住我的身體,我才鬆懈痠痛的雙手,將整個身體癱回到床上。做了這樣的動作之後,我感覺好多了,說也奇怪,眼睛的疲勞也消除了大半,腦子也感覺清醒了很多。只是乾渴的喉嚨還是不放過我,它又來牽動我的神經,使我從口腔裡蓄吸出一口口水,便硬生生的嚥下去滋潤它。

在吞嚥口水的同時,我的眼睛正瞟移在天花板上的那些個不認識的果實上,一樣外形的葫蘆黃色蒲瓜,滴出一樣的黃色汁液,這種無意識的思緒活動,沒想到倒是幫助我想到了“能用海水淡化一杯水,就一定能淡化第二杯水甚至無數杯水。”想到這裡,我跳下床,重新一一點開那些應該點的按鈕,嘴裡不由自主的唸叨著:“海水淡化,海水淡化,再來一杯,再來一杯。”

有時候,有些事總是會讓你意想不到,也總是會讓你始料未及,大跌眼鏡。

這不,我先前操作過的步驟,現在重新演練了一遍,結果卻完全不同。那個標著“純淨飲用水”的按鈕此刻居然呈現灰色,明知它處於休眠狀態,我還是不死心的去叩擊了幾下,企圖啟用它為我造一杯水出來。

這裡意想不到的事情頻頻發生,我本應該早就習以為常了,可是,這樣的結果我還是一時難以接受,這是我的脾氣使然。然而,此一時彼一時,脾氣歸脾氣,斷然發作不得。在此地,縱然有一千一萬個理由,也不能使自己再次浮躁,浮躁只會降低智商。無奈何,也要時刻保持冷靜,面對這裡的一切,不接受也得接受,不適應也得適應,所謂適者生存就是這個道理。我現今處在這樣一個新的環境中,就必然要遵守適者生存的自然法則。

沒有水喝那就選擇其他的能解渴的東西代替吧!只要是適合人類的腸胃,只要不是毒藥,只要最終的目的是解渴,管它是什麼都可以取而代之。這樣想著,我又在那幾個按鈕裡選擇了一個黃色的按鈕輕叩了下去。

不多時,幕牆裡推出一杯香濃的黃色液體,杯口冒著霧氣,氤氤氳氳。我端起杯子,從杯體傳來冰冷的感覺,想來是從冷庫裡剛倒出來,忍不住聞了聞,清香撲鼻,又晃了晃,液體順著晃動的幅度,部分粘到杯的邊緣,一時難以滑下來。它看起來很粘稠的樣子,別真是送地球人歸西的毒藥?如若真是毒藥,那我喝下它,不就等於“飲鴆止渴”自尋死路。沒想到,到這樣的關鍵時刻,我端著杯,看著裡面的黃色稠液又開始猶豫動搖起來。應該不能吧,外星人推出來的水,我喝了都沒事,難道這杯就一定會有問題?再說這杯黃色之液,說不定還是天花板上那種黃色的果實生產出來的濃漿液,看起來色澤也極相似。

適者生存,適者生存,我在心裡連續默唸著這四個字,抬起頭掃了一眼天花板上的黃色蒲瓜,低頭又沉思了幾秒,毅然決然喝下了那杯黃色的液體。液體順著我的喉管到了我的肚子裡,我放回杯子,躺回到床上,閉上雙眼,默默的等待著、感受著液體在我的胃裡快速的執行和發酵。

片刻時間,我就有了感覺。首先,我無意識的吞嚥下一口唾液,沒有感覺到喉嚨的燒灼感。其次,胃裡的液體在快速地膨脹,原先飢餓的感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飽脹的感覺促使我的胃神經耐不住它的衝擊,誇張的衝出一個飽嗝。最後,我感覺我的全身涼絲絲的一陣一陣的襲來,似乎液體在我的脈管裡遊走。

以上所有的感覺,竟然沒有出現一絲一毫的痛苦,甚至讓我的心裡有種莫名的喜悅,這到底是什麼神液,難道是快樂解飢渴之液。

我忍不住睜開眼睛,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未來的模樣作文6

111號機器虎果然不出所料的、將我帶到了1號基地東南角的、那個另類小基地的入口處,它壓低前肢,將我的身體從它背上放下來之後,就自顧離開,不再理會我。如此將我一個人丟下不管,這讓我有點不知所措,見它離去的背影,我忍不住問:“嗨!老虎,快回來。就這樣把我丟在這裡,你的任務完成了嗎?你還沒有帶我到成成和微微身邊呢?”老虎聽後,並沒有回頭,只停下腳步遲疑半秒,之後,它繼續起步離開了我的視線。面對它離去的背影,我獨自嘆息道:“好吧!你要走就走吧!沒有你帶路,我一樣可以找到他們倆。”

於是乎,我滿懷信心的沿著羊腸小道,邊走邊觀看周圍的景色,邊尋找微、成的下落。

這是一個佔地面積約八百平米的小型基地,一眼望去,一目瞭然。原來在鵝背上曾俯瞰到的人影,此時不知去向,還有那時看到一個比較顯眼的高臺,此時處在此地也尋不到它的蹤影。莫非那時在鵝背上所看到的影像並不是這裡,而是它處?狐疑歸狐疑,我還得繼續尋找之前在眼裡所呈現過的模糊不清的影像。

這裡既沒有綠意撲面的高樹林立,又沒有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只有低矮的花草和嫩黃的農作物、肥壯的家禽和迷你的鳥雀蜂蝶、稀疏的房舍和焦黃的泥土。他們倆應該藏無可藏,避無可避之處才是,為何不見他們倆的蹤影?除非他們倆有意將自己隱藏到它處,否則,我是不太可能發現不了他們的。如此茂盛不足,蕭條有餘的地方,豈是他們倆可以選擇躲藏的地方?

前方延伸著一條彎彎曲曲的羊腸小道,它幾乎貫穿整個基地,並將整個另類的小基地分為左右兩大塊。左邊的那塊基地上,井然有序的、被分列成許多四方塊或長方塊的畦田。各畦田裡的農作物,其品種、長勢均異,有參差不齊的,有肥瘦不一的;其畦與畦之間相鄰的地面,借粗糙且薄弱的花草小道相隔;每塊畦隆上均用層次、疏密不同的籬笆圍起,籬笆高約一米左右,籬笆牆上偶攀有翠綠色的藤蔓;藤蔓上鮮見幾朵不知名的小花朵,或紅或黃或紫,可謂稀有之物吧,卻又有點美中不足,若說它是點綴之物,其嬌豔程度實在難登大雅之堂,簡直泛泛的可以說不盡如人意。幾隻蜜蜂,正嚶嚶嗡嗡的縈繞在花朵間,蜂少蜜也少。還有幾隻粉蝶翻飛在籬笆的上空,它們時而飛撲下花朵,時而停留在藤蔓上或籬笆上,時而在空中翩然曼舞之後,漸次又飛向某株農作物的枝頭或地面上的花草叢中。不知它們如此忙碌地來回,究竟為了什麼?

左邊最後的一個籬笆裡放養著一些肥雞,個頭比普通的雞要大個五六倍左右,它們或刨泥挖土或啄草覓蟲,唧唧咕咕的叫聲此起彼伏,一派熱鬧的景象。

呆看幾分鐘之後,我拋開肥雞,一路曲折迂迴,繼續沿著羊腸小道緩步踱來。視線漫過基地的另一邊,那裡依次排列著幾間房舍,有整潔的、看似剛被修葺過的、尚算堅固耐用的、且無窗的石屋;距離石屋不足五十米的地方,還有一些專為動物使用而搭建起來的簡易棚屋。

疾步靠近石屋,屋門緊閉,心下不由得思忖:不知微、成在裡面否?隨即,我伸手叩響了石屋的門,靜心等待片刻,石屋裡面沒有傳出動靜來。料定裡面無人之後,我便選擇離開石屋,繼續前行。

須臾,我的腳步便挨近了棚屋。初看棚屋,可將其從上到下分為三層,頂層為枯乾的蔓草覆蓋,中層為藤條編制,下層為石塊疊加而成。再從下往上細看棚屋,其基腳高約六十公分左右,用石塊摻合黃泥疊加而成,看似簡單粗糙,想必總有其一定的堅固耐用性。基腳上方採用粗細不等的藤條、用縱橫交錯的方式方法編制而成,形成四面凹凸不平的藤牆。光從藤牆的外觀看似密密匝匝,好似密不透風的樣子,然而,裡面是否尚屬通透敞亮,只有呆在裡面的生物才能感知得到。藤牆上方是頂棚,從頂棚四面的邊緣垂掛下來許多枯乾的蔓草,其長短不一,隨風舞動,悠閒自得。

從棚屋裡面傳出的叫聲,可清晰地分辨出那些家禽分別為羊、牛、鵝、豬。其中鵝的叫聲最為熟悉,想必定是我之前在林間遇到的那兩隻鵝所發出來的叫聲,不禁用心的多聽了幾遍它們的叫聲。確定其聲實屬它們發出來之後,於是,我貼近藤牆,尋聲而去。果然,從交錯的藤條間隙裡,隱約可見棚屋裡分欄圈養的家禽,只是一時之間難以辨清兩鵝的蹤影,又不甘心就此放棄,隨後立即決定轉換縫隙,不停的在不同的方位尋找大點的藤牆縫隙。此期間,鵝彷彿能感知我在尋找它們的身影,它們一聲接著一聲的叫喚,依稀在告訴我,它們在哪個方位。都說頑皮的光線,它最喜無孔不入。加之我一時半會兒鎖不定它們的具體方位,又不敢貿然的開啟籬笆門,於是乎,突發奇想,要為它們創造一絲光線,便從藤牆上找到一個稍大的間隙,先用食指戳進去,擴大一點視野,仍覺不滿意之後,便使用上雙手將藤牆上的那個洞眼上下掰開,再左右劃撥,洞眼變大了,我終於找到它們的身影。

雌、雄兩鵝被分隔在其中的一個圍欄裡,雙雙盤臥在地上,伸長脖子左顧右盼,時不時地叫喚幾聲,又時不時的低頭梳理自己的毛髮。就在它們倆的中間簇擁聚臥著五六隻黃毛鵝,從它們短而嫩黃的鵝毛上、以及從它們的叫聲裡都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它們應該是剛孵化出來不久的小雛鵝。這時,一隻小雛鵝不安分的站起身來,邊用稚嫩的嘎嘎聲叫喚它們的同伴,邊用搖搖晃晃的步態離開群體,獨自去覓食。小鵝的腳杆短小,要支撐起圓滾滾、肥嫩嫩的軀體,看似有些力不從心,加之它的步態,越發的惹我憐愛。雌鵝見小鵝獨自離群,便發出嘎嘎的警告聲,企圖用叫聲喚回它的小雛鵝,而小雛鵝彷彿沒有聽到似的,只顧在圍欄裡獨自踱步、覓食、玩樂。

見此情景,我說出這樣的呆話來:“嗨!呆鵝們,你們可好?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雄鵝伸長脖子發出一聲:“嘎嘎!”

我當它的叫聲是在迴應我,於是又蹦出一句更呆的呆話來:“嗨!雄鵝,你可知我的表姐弟他們倆在什麼地方?”

雄鵝嘎嘎兩聲叫喚,不知是何意。雌鵝也跟隨著叫喚,更不解叫聲的含義。簇擁的小雛鵝們齊聲叫喚,就連獨自覓食的小雛鵝也停下腳步跟著隨聲附和起來。這樣還不算,旁欄裡的牛和羊也加入進來,它們的叫聲衝破了鵝族們的叫聲,如此雜合進來,極不和諧。一時之間,叫聲連連,此起彼伏,聲聲混亂,嘈雜,不堪入耳。

意念衣啊意念衣,要是此刻你能幫我翻譯它們的叫聲,那該有多好啊!可惜,你沒有這功能。

不想再看,也不忍再聽,更不想再去無端的思考一些延伸出來的問題,於是,我毅然決然的移動腳步,逃離了它們,把它們統統地拋在腦後,繼續尋找微、成的蹤跡。

我繞到石屋後面,那裡有一條曲折的小徑,沿著小徑前進,越往下走,坡度越陡峭,好不容易跌跌撞撞的到達坡底,坡下竟是一個小盆地,此小盆地竟是另外一番天地,一眼掃過,似有人間仙境般之感。小盆地的中間,聳立著那個我曾在鵝背上看到過的高臺,在此處,它也是最顯眼的一道景觀。高臺上種植著一株低矮的果樹,葉間的枝椏上掛著些許葫蘆樣的黃白色果實,就和農家菜園裡長的蒲瓜有幾分相似,那黃果表皮上沁出的汁液彙集在果實的底部,正一滴一滴的往圍池裡滴落,這些黃色液體看起來好似瓊漿玉液般鮮美可口。這株生產黃色液體的植物,和我之前在飛船的天花板的淺層上所看到過的圖案裡的植株是一模一樣。

我靠近它,就近觀看起來。它是由許多打磨光滑的圓石為基料,將圓石伴合水泥以一個軸心為圓點,圍繞著軸心的圓點砌成幾個圓形的圍池,也可稱圓池。從最底層的圓池開始,依次往上疊出六個漸小的圓池,每個圓池匯滿黃色的液體,其總體設計可謂緊湊而巧妙絕倫。再從最頂層的圓池往下看,其皆溢滿著黃色液體,均逐層似小瀑布般的往下流淌。獨有最底層的圓池特別的奇特,它裡面的黃色液體滿而不溢,透過滿池金黃色的黃液,隱約可見池底部開了許許多多的圓孔。這些孔的形狀相同,顏色各異,大小不一,圓孔的盡頭,則無從追覓。

未來的模樣作文7

不知從何處飛來一隻雌鵝,突然盤旋在我和雄鵝的周圍。它的橫空降臨,使我納悶的一頭霧水;它的叫聲慘烈而高亢,似乎在控訴著什麼;它的出現,擾亂了我的部分思緒,同時也喚醒了雄鵝的部分意識。雄鵝開始躁動起來,它邊飛邊不安的看著雌鵝。繼而它的身體出現了微微的顫抖,我感覺到的是輕度的顛簸。它在反抗,它想擺脫我的駕馭。

我無心去顧及手中的韁繩是否拉緊,也無意專注雄鵝輕微地反抗所造成的顛簸,而是一味的把視線集中到雌鵝的身上,看著它緊緊的跟隨在雄鵝的左右,聽著它時不時的發出悽哀的鳴叫聲。

我特意在腦子裡過濾掉,那些因氣流而產生的、且環繞在我耳朵邊上呼呼作響的風聲,再去側耳仔細聆聽它的叫聲。這是一些聽起來十分奇怪的聲音,音節短而急促,其前音節低沉而模糊不清,尾音節高揚而短促,整個音節連貫起來並連續不斷的重複聽著,依稀覺得它的叫聲蘊含了某種意思,也可能是鵝族專用的而我們人類不能聽懂的某些語言。

我只能聽清雌鵝發出的尾音音節,卻聽不懂它要表達的意思。心下不禁思忖:難道它是來控訴我欺虐它的同族,還是想救離它的同族,讓它擺脫我的駕馭?

聽著聽著,我發覺自己聽得太專注了,以至於後來我的耳朠都快受不了了。它的叫聲還在一遍又一遍的繼續著,擾得我的耳朵開始出現一陣陣嗡嗡作響的迴音之聲。不僅如此,它的叫聲的尾音似乎像一梅梅細針一樣,不停的剌進我的耳膜,使得我更加無法專心駕馭雄鵝飛行的方向,也使得我早已忘記了自己一心向往要去的那個異類基地的領空。

我忍耐著刺耳的聲音,就這樣過了沒多久,我的眼睛無意間捕捉到雌鵝那雙敵意的眼神,以及它脖子上的羽毛正片片豎起。它怒視著我,並做好向我發起進攻的姿勢。看它那陣勢,已然是想與我同歸於盡。

只見它先飛離我一定的距離,繞身回來並且低下頭,接著加速它原本飛行的速度,猛然用它的身體向我的身體飛撲過來。這時,我才真正明白過來,它的用意是想用自己的身體來撞擊我的身體,以此方法救出它的雄鵝,同時擺脫它的同族被駕馭的命運。雖然我有意念衣護體,它近不了我的身,但是,它的進攻依然沒有讓我鬆開手中的韁繩,我只將上身匍匐在雄鵝的背上,讓它飛撲過來的身體從我的背上飛翔而過。其實,我也是出自一片好意。我不想它撞上我之後,一不小心把它自己的小命玩完了。畢竟在這麼高的高空中,而且是在飛行的狀態下,如果相互的碰撞起來,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它如此的進攻了幾個來回之後,眼見我絲毫未損,於是,它改變了進攻的策略,只一味的伴隨著雄鵝飛行,還不停的對雄鵝發出比之前更高亢而慘烈的叫聲。它的叫聲一陣接著一陣的聚集過來,直把我的耳膜刺痛到無法忍受的地步。我痛得搖晃起腦袋,全身開始哆嗦起來。實在難以抵禦它的叫聲,我不得不鬆開韁繩,用雙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以此來抵禦它發出的刺耳之聲。

與此同時,雄鵝似乎被它的叫聲徹底的催醒。它先是搖頭晃腦掙脫了透明嘴套,接著,開始極速的扇動起翅膀,將它的身體飛得忽高忽低,邊飛邊左搖右晃起它的身體來,企圖想通過這樣的飛行方式,來擺脫掉我騎在它背上的身體。在這種情況下,在這麼高的高空中,我為了自保,只能鬆開捂著耳朵的雙手,去死死的抱住雄鵝的脖子,以此來穩住自己在雄鵝背上的身體。

雄鵝見一時半兒了擺脫不了我,於是,它也改變了飛行的軌跡,一會兒縱身飛入林間,一會兒突又飛出林間衝向棚的內膜壁,甚至不惜將它自己的身體連同我的身體一起撞上柔軟的半球體內膜壁。內膜壁極柔軟,我和它都絲毫未受損。它如此想盡一切辦法,甚至不惜任何代價,只為擺脫掉我騎在它背上的身體。其情其景,可悲可嘆!

這樣幾次三番的折騰下來,雄鵝開始出現氣喘,還發出低鳴的悽哀聲。眼看它就快聲嘶力竭,我想讓它停止飛行,此時卻是再也指揮不了它。它胡亂的掙脫,盲目的自顧飛行。它在擺脫我的期間,雌鵝一直伴隨在它的身邊,還時不時的用喙啄我。當然,啄也是白啄,因為我有意念衣護體,它根本就靠近不了我的身體。最後,它只能放棄進攻,一心只伴隨著雄鵝飛行。在陪伴雄鵝飛行的過程中,它偶爾看看我,又看看雄鵝,眼裡似乎含著淚水。也許它的眼睛裡含的是無奈的淚水,畢竟它奈何不了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的同族被我欺騎。此刻的我,並不是一心想折磨著雄鵝,而是我根本控制不了它了。在這麼高的高空,折磨它等同與折磨我自己。我還擔心我一個不小心就會摔下去一命嗚呼呢!哪有餘力去折磨它們倆?

兩鵝在樹林的上空還在飛行,還在折騰著它們自己,還不知道停下來。殊不知,只有它們停下飛翔的身體,才能夠真正的擺脫我。關於這一點,它們卻不懂。而我人在高空,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能顧惜自己的性命,只能緊緊地抱住雄鵝的脖子,不讓自己的身體脫離雄鵝的背部。其它的,就任由它們倆折騰去了。等它們倆折騰夠了,累了,自然就會停下來。然後,穩穩的落地,將我放下來。沒想到,事情並沒有如我想像的那樣發展,而是朝著一個讓人始料未及的方向發展。

當雄鵝再次騰空而起之時,也是它將自己毀滅之時。那時,由它嘴裡發出一聲慘叫,接著,它的脖子一彎,瞬間它的翅膀也跟著失去了平衡。就這樣,它帶著我的身體,在空中做著直線下墜的軌跡。雌鵝邊叫邊跟隨著它下墜的身體飛行著,此一時,我哪管得了雌鵝在不在它的身邊,是否一直陪伴著它等等問題。我一心只想著,這回我的小命要玩蛋了。

就在緊急關頭,我言由心生,搖動著雄鵝的脖子對著它大聲疾呼:“呆鵝,醒一醒。呆鵝,穩住。”

它馱著我的身體還在繼續下墜,而且在加速度的下墜。眼見它已像死物一般的沒了知覺,又見雌鵝咬著它的嘴跟著它下墜。我不知道雌鵝是想救雄鵝,還是陪著它墜落。

見此情景,我突然產生萬念俱灰之心態,腦子逐漸進入一片空白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中,我不知自己何時鬆開了抱在鵝脖上的手,也不知何時產生了幻覺。朦朧中,只依然看到了爸爸的手和媽媽的笑臉。爸爸似乎是在對我招手,又似在對我揮手,我辨識不清他是要我過去,還是在揮手道別,只見他的手晃動起來的姿勢是那麼緩慢而又輕飄飄,彷彿遙遠而又不真實;媽媽在對著我笑,她的笑容是那麼燦爛,那麼的美,那麼的幸福。當我被媽媽的笑容莫名的感染著,我的心命令著我的手,去觸控她的笑臉。結果媽媽的笑臉,就像一個肥皂泡泡一樣,頓然破裂,最後消失無蹤影。於是,我把目光移向爸爸那隻在向我晃動的手,那應該是一隻希望之手。手隨心動,我舉起手,伸過去,結果爸爸的手在向後退,我怎麼也夠不著,最後,眼睜睜的看著爸爸的手消失在我的視線裡。幸福的笑容和希望之手都消失後,我的心立即跌入谷底。在谷底,一些消極的情緒從我心底裡泛出來,比如,為什麼我會孤立無援?為什麼我會茫然不知所措?

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也許只是剎那間,或者是幾秒,總之,我的心再也承受不了被棄谷底的感覺。於是,在不知不覺中,我不知自己是喊出了聲,還是在心底裡疾撥出這樣的字眼來:“爸爸,媽媽,救我。救我?”

救我,這兩個字,是一個意念的符號,又是一根救命稻草,更像是黑暗遇上了光明,一切又峰迴路轉。

就在此時,我感覺到我的背部伸出了一對透明的翅膀。藉著這對翅翼,我的身體離開了鵝背,獨自飄飛了起來。我突然明白過來,是我自己的意念保護了我自己,也是意念衣兄弟又一次出手,保全了我的性命。

眼下,我有一對透明的翅膀可以隨意的飛行,我是安全了。可是,我見不得馱我的鵝就此喪命,因為它的身體還在下墜,我必須救它。於是,我指著下墜中的雄鵝,對意念衣發出這樣的話來:“救它,快救它。意念衣,請幫幫我,快救救它。”

須臾,意念衣便為兩鵝撐起了一架透明的降落傘,就在鵝體快觸及樹梢之時。這一過程瞬間完成,我看得真真切切。它們下降的速度變緩慢了,並且透明的降落傘還貼心的為其繞開了樹上的粗細枝叉,以保證它們安全著陸。在整個下降的過程,兩鵝的嘴始終咬在一起。這一情景交融,真實的感動了我。莫非它們是一對恩愛的鵝伴侶?我操控著透明的翅膀,跟隨著它們降落的地方,緩緩的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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