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級最遙遠的距離作文

來源:才華庫 1.46W

最遙遠的距離,是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卻隔著一堵厚厚的心牆。下面,小編為大家分享八年級最遙遠的距離作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八年級最遙遠的距離作文

八年級最遙遠的距離作文一:

拿到這個題目,我想了很久很久。沒人知道最遙遠的距離有多遠。曾記得泰戈爾說過: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而在我看來,距離的遠近決定於個人的感情。當你想得到某物卻無法得到時,當你失去某物卻無法挽回時,你才會知道“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的含義,你才能體會得到“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的悲哀。

對於這個問題,一千個人可會有一萬個答案。但是無論他的答案是什麼,所回答的必定是他渴望的。也正是由於這段距離,給予了人們走向成功的動力,正是由於哥倫布的渴望,使得歐美大陸間漫長的距離被征服,正是阿姆斯特朗的渴望,使得地月間那一線的距離被串聯。在會考臨近的日子裡,在申奧臨近的日子裡,大大小小的計時牌都在提示著我們距離越來越近。它為什麼會給我們壓力,給我們動力,給我們那滿懷的激情,不是這段距離,不是我們心急,而是我們對距離背後那成功的渴望。

老人們坐在搖椅上,把著草扇,唏噓著當年的歲月,那是對青春的渴望。病人們臥在床榻中,捧著熱茶,承接著明媚的陽光,那是對健康的渴望。我們坐在這教室裡,捧著課本,讀書學習,就是為了和自己的目標減少距離。

我們的`答案都不相同,卻各有各的道理。古有“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的愛情。近有“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的鄉情。而對現在的我來說,最遠的距離是當一名生物學家。這是我從小的夢,並一直沒有放棄。談到這我不免要感嘆幾句:人們總是隨著見識的廣泛而修改自己的目標,因為覺得自己達不到那段距離。小時候人人都想當科學家,人人都想上清華北大,但又有幾個人堅持到底?其實本沒有最遠的距離,不要自己嚇唬自己,目標很近也很遠,但是我堅信它很近。

在距離的路上,鋪滿了勤奮的磚。作為年輕一代的我們,有充沛的體力,有靈活的頭腦,還有用不盡的汗水,磨不滅的毅力。最遠的距離,可能……只在你的腳下!

  八年級最遙遠的距離作文二:

什麼是遙遠的距離?這個問題問得太突然了。要懂得什麼是最遙遠的距離,首先要清楚距離是什麼?把問題擺出來,群英們眾說紛紜,各抒己見。

有人說:距離是一種保護,地鐵鐵軌旁隔離的黃線,高速公路上的車距都是為了大家的安全;還有人認為:距離是一種尊重。你持距離是為了給別人留出空間,表示尊重;也有人把距離說成是一種清醒。考的太近容易受到迷惑,適當的距離才能使人清醒;最普遍的說法就是:距離是一種美。美需要在一定的距離外欣賞,方能真正體會。

距離是什麼?各有各的說法,各有各的角度。但不管怎麼樣,這些都是屬於“近距離”。那麼,什麼樣的距離才是遠的呢?

地理上的`距離才是遙遠的麼?古有“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今有“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但無論是天涯海角再遙遠的距離,不也“相逢一笑泯恩仇”麼。宇宙天體的距離是遙遠的麼?在不斷擴大,無從探測編輯的宇宙間的天體,一說起距離,差不多都以光年來做基本單位。然而宇宙再大也跳不出陰陽兩極的控制。遙遠的距離難道是生離死別嗎?一生一死就是永遠的分別,可早在兩千多年前的老莊都把生死看作是大自然的輪迴規律,於是有了“鼓盆而歌”的故事

那麼什麼樣的距離才是遙遠的,而且是最遙遠的呢?答: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在一起卻彼此視而不見。是心靈的距離。有時近在咫尺,卻覺得遙不可及,這不就是心靈距離在作怪麼?彼此都是那麼的熟知,然而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的心思,連聲招呼也不給,即使是最要好的朋友,有了心靈距離的阻礙,彼此都摸不清楚對方,這還能稱之為”最要好麼?

最遙遠的距離就是心靈。它是最致命的武器,它的殺傷力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強!

  八年級最遙遠的距離作文三:

看到這個題目,我就想到了劉義慶的《世說新語·夙慧篇》中的一則故事:

當初晉元帝突發奇想,想要考一考身為太子的晉明帝司馬紹。於是,他把司馬紹叫到榻前,問他:“長安、太陽哪個更遠?”他想了想,答道:“太陽。我聽說過有人從長安來,卻沒聽說有人從太陽來。”晉元帝大為詫異:“這個孩子的回答真是出人意料地與眾不同。”後來,晉元帝在朝廷上和大臣們提到了此事,又問司馬紹:“太陽、長安哪個更遠?”司馬紹不加思索地說:“長安。我抬頭就可以看見太陽,環顧四周卻看不見長安。”

作為一個有科學常識的人當然知道:太陽離他的距離要遠遠大於長安理他的距離。所以他在第一次回答時答了“太陽”。但他的第二次回答的答語更富哲理——長安看似比太陽離他更近,實際上在他的心裡,長安是重要城市,地位比太陽要重得多,可望而不可即,因此他才會說太陽近而長安遠。

其實,沒有所謂的“最遙遠的距離”。最遙遠的距離是物與心的隔閡(當然也包括心與心的隔閡)。

《莊子·齊物論》中有這麼個故事:有一次莊子睡覺,忽然做了個怪夢。在夢中,莊子變成了一隻漂亮蝴蝶。它一忽兒飛東,一忽兒飛西,在草叢花枝間翩翩起舞。要說快樂呀,那真是快樂極了!莊子所變成的這隻蝴蝶,只是一個勁兒地飛來飛去,完全忘了自己是莊子。它玩得正起勁,忽然醒了。莊子一看自己還躺在床上,這才明白原來那隻蝴蝶不是自己,自己是人,是莊子。可是莊子忽而又感覺到這未必對:自己或許本來就是一隻蝴蝶!是做夢,夢中才變成莊子的!接而又想,這恐怕是錯了:自己明明是莊子,剛剛肯定是在做夢!就這樣,莊子一會兒這樣想,一會兒那樣想,想來想去,總是搞不清自己究竟是莊子還蝴蝶。就像莊周夢蝶一樣,人與蝴蝶本是毫無瓜葛的兩樣事物,它們看上去相差甚遠。但在莊周心裡,物我之間,已經到了相互依存的地步了。正如道家所言:“萬物即我,我即萬物”。這樣,遙不可及的兩件事物通過心與心的交通,最終劃上等號了。而就連莊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莊周還是蝴蝶了。其實在這時,莊周與蝴蝶之間毫無差別,他們之間的距離不存在了。

有人說:“還在不斷擴大,無從探測邊界的'宇宙,就是最遙遠的距離”;有人說:“最遙遠的距離,就是生與死的永遠分別”;更有人說:“最遙遠的距離,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的心思。”我要說:“都不是!”倘若你心繫宇宙,無垠的宇宙就在你心裡;倘若你心繫逝者,你就可能幻想他/她就在你身邊,哪還有什麼距離可言呢?抑或你能夠理解一個人,即使他/她不理解你,早晚有一天,他/她也會明白的,又怎能成為最遙遠的距離?我覺得: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心與心的隔閡。

心與心的隔閡,並不是指某一方不理解另一方,而是指彼此之間的不理解。比方說:你的心裡想著一個人,你能夠理解他/她的心,但他/她卻不能理解你的心,這不是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我不能理解你,你也不能理解我,兩個人沒有絲毫的共同語言(或者說兩個人剛認識,對對方什麼都不知道),這樣的兩個人就算面對面的站著,心中也充滿著冷漠。假如這兩個人在聊天中不知不覺地產生了一個共同的話題(或者說心靈逐漸相通),距離也就逐漸縮短。最後,距離有可能就消失了。其實,自然本身並沒有所謂的“最遙遠的距離”,距離就在你的心中。

當年,蔡邕哭董卓得罪了司徒王允,被捕入獄。蔡邕知道這次倖存的可能性很小了。他捧出了寶貴的焦尾琴,彈了起來。蔡文姬從琴聲中聽到了父親有死難當頭,傷慟五內,五臟欲裂。蔡邕事先並未告知文姬其死難,但憑藉著父女之間特有的心靈感應,她還是聽出來了。她們之間沒有距離,心靈相通,所以沒有什麼祕密瞞得住。

總之,距離是具有可變性的。沒有最遙遠的距離,只有心與心的隔閡。最遙遠的距離就是物與心的距離。只要心靈相通,距離自然也就消失了。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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