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女寫給父親的一封信3篇

來源:才華庫 2.49W

篇一 : 寫給這世上唯一的他——致父親節

兒女寫給父親的一封信3篇

孩童時,世上最高的高度就是爸的肩膀,很喜歡寫有關父親的作文,因為您視我為生命的疼愛,因為您視我如己出的呵護,因為您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總是給我提供了很好的素材,至今依然記得那些影影綽綽的細節,那些流動的表情,那些永遠無法磨滅的對我的疼愛,國小到國中,每逢下雨,別的孩子都是打著傘一個人走著去學校,而您卻總是穿著雨衣把我背在背上一步一挪的踩著地下的泥濘送我去上學,每次在我任性的摔下手中的筷子,抱怨自己不喜歡吃的菜時,您即使再忙也會放下手中的活為我做一頓香噴噴的我鍾愛的飯菜,在我身體不好您帶我去打針時您心疼的表情,在我去離家比較遠的學校讀高中的時候您擔心的眼神,在我嫁人時您不捨的淚水,在我結婚之後您依然給我物質上生活上無限的照顧,您更加疼愛和呵護我的女兒和兒子,也就是您的外孫女和外孫。

想起來這次回國,同學聚會到很晚,您仍然關不了深夜為我亮的最後一盞燈 ,三引說那麼冷的天,您一夜到門口幾次看我回來了沒有,您知道我膽小,怕我害怕。想起來因為我瘦了,您心疼的把自己灌醉任淚水溼了眼眶,爸,我一直是您專屬的女兒,感恩您有著這麼多年對我寸步不離的擔心和牽掛。多少次送我,獨自離開,紅紅著眼睛,多少次接我,一起回家,淺淺的笑容。轉過身,頭髮見白的背影,轉眼間,我從您的膝蓋長到您的肩頭。轉眼間,我從一個無知小女孩穿上婚紗嫁作人婦,此刻看著窗外藍藍的天,像那個曾經小小的我,那白白的雲,像您追隨著我的腳步。

好多年一些話在嘴邊,總是沒能說出來。我的倔強,我的叛逆,只有在您眼裡才永遠值得原諒。小時候每次用勁都無法將您背起,只有您會把我放在您結實的肩頭,眺望世界,眺望未來。藍藍的天,像那小小的我 。輕輕的風向,是您給我的指向。縱然世界不同,您曾給我的夢境,給我的世界都從未改變過。爸,女兒看著去年父親節為您寫的文字,今年還是感慨萬分,將您給我的這一生的疼愛寫進文字,溼了字跡。祈禱上帝保佑您和媽健康平安,這是我目前最大最大的心願。

爸,曾經的'我無法體會您的艱辛,對您和媽,我除了任性便是無盡的索取,而不管我多麼的任性和無理要求,您和媽依然是把最好的一面呈給我,把最好的東西留給我,以至在我結婚之後你們還是不願停下匆匆的腳步,依然給我創造安心的生活,你們總是捨不得我受到半點的委屈。爸,媽,這一生女兒欠你們的太多太多,今生今世甚至來世我都無以回報。

今天是父親節,感謝杜德夫人,讓普天下的兒女們有這麼一個節日,在匆忙前行的路程中停下腳步,想起偉大的父親。也讓我想起這麼多年來,您讓我享受到了人間的至情至愛,爸,我不能送上黃玫瑰,太陽花等節日裡的花,但女兒真心地感謝您三十年來含辛茹苦的養育之恩,之前的女兒不懂事和任性,但以後我會用認真過生活的態度來回饋您一生的關愛,用實際的行動來孝順您,報答您和媽一生的恩情。

希望每個做兒女的都要好好的疼自己的父母,我只希望爸和媽身體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女兒真的很想你們。

篇二 : 寫給父親的一封信

父您好:

常言說:每逢佳節倍思親。的確,在這春歸龍至,雪舞梅開,即將迎來新春佳節之際,使我更加地思念您。

對於“父”這個稱呼,對我來說即熟悉又陌生,所謂熟悉,他是一個再親切熟悉不過的尊稱了,所謂陌生,是我從未發自內心地、親切地稱呼過一聲。都說父愛如山,我不但沒有體驗到山的感覺,就連最其碼的親情一點都沒有品嚐過。如果是因為早年喪父,那是人生之大不幸,並且我會寄予深深地哀思。但是我的父親卻一直生活在我的軌跡之外(並且比我生活得好)。自我懵懂時期,就羨慕我周圍的小朋友有一個寵她、愛她的慈父,而我只能闇然傷神,獨自傷感。我從小就與母親相依為命,既無伯叔,終鮮兄弟,煢煢孑立,形影相弔。孤獨地行走著。正是基於這樣的生活背景,我也就過早地品嚐了生活地堅辛,承擔起了生活的重負,盡其所能地替母親承擔一些家務。在樹葉飄零的季節裡,拂曉時分就去撿柴火,在雪花飛舞的隆冬裡爬上房頂掃雪,在烈日炎炎的夏季去割草,在泥濘的路上挑著與年齡不相稱的重擔去挑水,陪母親一起渡過人生的陰霾,從小造就了我要強、不服輸、堅忍不拔的精神。

父親,請允許我從心底發出這樣的稱呼,我不管你是因什麼原因與母親分開,但是我們之間的骨肉親情能分開嗎?你卻沒有盡到一點做父親的責任,一分錢沒有花到您的、一句溫暖的話語沒有聽到過,一點父愛沒有得到過,難到你的心裡沒有一點惻隱之心嗎?

每當夜深人靜、萬籟俱寂時,每當我受到委屈時,每當我人生失意時,我的眼中都會噙著眼淚,第一個都會在心裡默默地想到您,多麼需要您的陪伴與呵護呀!留下了比同齡人多幾倍的眼淚呀!幻想著多少個假如,假如有父親的陪伴,假如有父親的呵護,我的人生將會是另一番天地,絕不會像一顆浮萍遊走於異地他鄉,在陌生的土地上邁著蹣跚地步履、彳亍、悽清地行走著。

父親,我是既想你又恨你,有句話說,一個女人一生中只有一個男人是真正愛她的,那就是父親,可我一點也沒有沐浴到您的關懷,這是我人生之大悲。多少次在夢中與您相逢,把多年的委屈向您傾訴,把關閉多年的心扉向您敞開,醒來時聲淚俱下。我多麼想、多少次祈求能有一個人為我摭風擋雨,為我撐起一把油紙傘,相依相伴,不再落寞,讓悲傷不再繼續。

走過了春,迎來了秋,送走了冬,年復一年,日復一日,我在缺失的愛中長大,也已漸入了中年,可在我的心裡留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現在的您也已步入了老年,當您無眠時,是否會想到這個世上還有個女兒,這個女兒如今生活得怎樣,您是否也有每逢佳節倍思新的感覺。現在的您還好嗎?我會在心裡為你默默地祝福!

今生我們有緣沒份。

遙祝春安!

篇三 : 一世親緣——寫給已逝的父親

對父親您的第一印象可以追溯到上個世紀剛剛進入七十年代的時候,川東一個偏僻的小村落,一個農家小院兒的後山坡上,一個五歲左右的小女孩正在地裡扯草。她聽到了一個溫和的聲音對她喚道:“二妹,回家吧。”

二妹回過頭,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身著和村裡的男人們大不相同的衣裝。二妹當時不知道那叫做軍裝,也沒有立刻聽他的話,只淡然地回答:“不,媽媽讓我扯滿一揹簍草再回去。”

“不用了,今天不割滿草,你媽媽也不會罵你的。”他站在那裡,一身戎裝,鮮紅的領章和帽徽,襯出了他的英武,看上去有著和當地男人們極不相同的感覺。

後來二妹還是猶豫著隨他回家了。

1971年,不記得是幾月了,二妹和母親、姐弟們一起隨軍遷到京郊石景山區,二妹和姐姐進入了盧溝橋國小念書,開始了與父親真正的相處。

那時的二妹真是個懵懂的人兒。放學前老師給了她一張紙條兒,讓她帶回家給她的父親看。可是她卻在回家的路上因搭乘父親單位的解放卡車時把紙條弄丟了,她是想偷偷看看老師在紙條上寫了些什麼(其實那時候她也根本看不懂),沒想到二妹的小手兒從書包裡剛一拿出小紙條還沒展開,小紙條一下子就被風搶走了。到家後她再也拿不出紙條了,這件事對於當時的她來說根本不知道是一件怎樣性質的事情。

然,過了一兩天,老師問二妹;“你爸爸看了老師寫的紙條沒有?”

當時的二妹淡然地回答:“看了。”

老師又問:“你爸爸說了什麼沒有?”

她回答:“沒有啊。”

然而這件事讓我記了半生!隨著年齡的增長,後來我才逐漸明白,那時我的做法會對您做為一個軍人和父親的形象會有多麼嚴重的損害!然而,往事已如煙!

在您的單位,我們的住所周圍有大片的軍隊菜地,那時候的中國小生可沒有如今的學生們那樣超重的課業負擔。解放軍叔叔們在他們自己開墾的大片菜地裡種菜。那個年代的小孩子家沒有電視看,也沒有網路成癮的機會,連半導體都是少數人家才有。於是,我們娛樂的一部分內容居然變成了種菜。解放軍怎麼種,我們就怎樣種,把人家菜地旁邊的邊角料地盤開墾出來跟著學。很幸運的是,那些兵們並不鄙視我們幼稚的行為和低階的水準,反而還教我們一些種菜的經驗。因為出去種菜,還被您罵過,說我們不務正業,耽誤學習或誤了做家務。到了收穫的季節,您看著我們把大顆大顆的白菜,大堆大堆的蘭瓜揹回家的時候,您不再罵我們了。

繼而您也和其他相鄰的幾家兒大人們一起成了和我們一樣的菜農。

再後來,我們種菜的興趣淡漠了,而您卻成了家裡那些小菜地的唯一主人。中午下班你會去施肥,翻土,澆水,或者收菜……

回到家,您一身的汗,脫下襯衣和背心說道:“二妹,去給我洗洗。”

彼時我們已經是在京都的遠郊懷柔,那是燕山長城的腳下,並在那裡呆了六年。

小我兩歲的大弟弟很調皮,在學校、在您單位的院兒裡,都是一個孩子王。

記得在那個貧困的年代,每到逢年過節,家裡買不起什麼煙花鞭炮作娛樂。兩個弟弟就自己動手撿回別人放過的鞭炮裡面的硝沙和牛璜,製作小煙花、小炮仗。

媽媽誇他聰明;老師誇他成績好。只是性格剛烈,不服輸,不服軟兒!打架惹禍便是家常便飯,被老師家訪告狀的事也時時發生。

記得有一回,有鄰居家長告狀說是我大弟弟帶領幾個小傢伙兒把他家的辣椒苗全給拔了。您就等著兩個弟弟回到家時,把大弟弟一手拽著,一隻腳踢得他往天上飛!大弟弟死活不承認!您還要想把他綁到柱子上去用樹條兒抽,幸好母親及時回來阻止了您。等姐姐第二天聽到別人說,有人親眼看到是誰誰誰家的孩子乾的那些事兒的時候,你才只在媽媽面前表示了您那帶著悔意的沉默!

然而,就是這個弟弟,沒長到十二歲就離開了我們的家庭。他被您親手埋葬在了那個我們在那裡呆了六年左右的地方,我們姐弟天天上學和放學都要經過的一個小山坡山上。

大弟弟是個幾乎沒有生過病的孩子,體質很好。

可那一次,弟弟的腳被什麼東西給劃傷了。弟弟那樣的性格,是不會把劃了一個小口子、留了一點血這點兒芝麻粒兒大的小事告訴您們的。可是到了後來,他人變蔫兒了,發燒了,那麼強悍的一個少年老實下來了。這才引起了你和媽媽的注意。相繼到了您單位附屬的醫院、地方政府醫院,最後到了北京兒童醫院去治療。半個月之內弟弟去了三家醫院。終於,在臨終前他躺在兒童醫院的病床上跟媽媽說:“媽媽,您看窗外的鳥兒多自由啊,而我卻像一隻籠中的鳥兒,我多想出去飛啊!”說完這句話後不幾天,弟弟就走了,永遠地留在了燕山腳下的那個小山坡上!

長城外

古道邊

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

夕陽山外……

那一天,您抱了一個罐子,一個裝著我大弟弟的骨灰的罐子。一個人拿著鐵鍬,您沒有叫任何人幫忙。那時我中午放學遇到您正朝那路邊的小山坡方向走去。您的表情木然,看不出有所悲傷。而今的我對那時您的樣子仍然記憶猶新!我揣測不出當時您的內心。

然而那以後,我們剩下的姊弟三人就成了您和媽媽心中的寶貝了,那一次好像媽媽在床上一共躺了三四天,一個月後才恢復過來元氣。

那時候的我還不甚清楚死亡的概念,只認為,我的弟弟沒有死,或許是兒童醫院的阿姨們把我的弟弟藏起來了。她們太保守,是想躲在一邊把我那弟弟悄悄給治好,然後還給我們,弟弟不久就會回到我們身邊。

一直到半年以後,一年以後,弟弟永遠也沒有回來,我才接受了那個事實。

之前哪怕那個被父親您親手埋葬的罐子是我親眼看到,我也不願意相信弟弟的離開是一個事實,他是一個那樣鮮活的少年啊,他還不足十二歲呢!

1981年底,您退伍了,我們舉家遷回四川。由於姐姐在國中畢業後就考了中專,那時已經在京工作了便沒有回來,其餘成員都回到了老家。是時我正讀高一,小弟弟還在讀國小四年級。高中畢業後,我也離開了您和媽媽到了離你們不算遠的一個小城生活。

再不久,大概八六年,您就被查出有肝臟疾病。這樣以後就是長達六年之久的治療。我所在的小城的人民醫院、中醫院無法治好您的疾病,姐姐就設法把您接到北京,並設法把您送進了“301”部隊總院治療,可是那時候那裡的醫生們也都無法對付肝癌這個病魔。

回川后,親眼看到您忍受了那麼多的痛苦,又親眼看到您的離去,帶著諸多的無奈和感傷而離開。記得您走之前日夜守護著您的媽媽跟我們說,您臨終前不久曾說過這樣的話,“上蒼能讓我再多活三年也好啊!”

那是1992年,改革開放如火如荼的年月,您跟媽媽說:“等我身體好了,咱們可以去做點小生意。”

寫到這裡,我內心極為猶豫了,有一件事情我糾結著不知道該不該在這裡寫出來……

還是鼓起勇氣把它說出來吧,我不想再把它放在心底兀自愧疚著了。

在我心中,那是一筆良心債,是我永世也無法彌補、再也沒有機會償還的良心債。

父親臨終前,身體瘦弱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那是由於長期臥病的緣故吧,在火化他的遺體時聽工人說他的體重只有六十四斤,那是冬天,他的體重只剩了六十四斤。

臨終前幾天,父親瘦骨嶙峋的身軀已經變得非常怕冷,在醫院裡已經多加了一次被蓋,可他還是說冷。大概是怕醫院的護士會不耐煩,他就跟我說:“二妹,在你家再給我拿一床被子來吧,我還是很冷。”

當時的我沒有在意您的要求,那時候我的心裡大概顧忌著您得的是肝病,住的也是傳染區,怕家裡的被子被傳染,而我的女兒還那麼小,就沒有及時滿足您的要求。心想等醫生護士來了我再跟護士們說,拿醫院的好一些,當時就擱下了這件事兒。沒有料想到的是,就在這以後的兩三天內,我去醫院時還沒有遇到護士,父親的病情因為醫院沒有精氨酸和白蛋白的控制,終於因疼痛至昏迷而去……

一時的錯而鑄成了千古的恨!

父親,您泉下有知,女兒懺悔了二十年了。女兒不敢請求您的原諒,您完全有權利永世不再原諒您這個自私的女兒,一個不懂孝道的女兒,一個自己當時也已為人母卻仍然沒有懂事的女兒!

一九九二年陽曆的十二月二十二日。我的父親,在我的心目中是那麼結實而威嚴的一個漢子去世了,時年不足55歲。

那以後的每年清明節便是我們回鄉去看望您的日子。就在這年復一年的探望中,您有了您唯一的男孫,我小弟弟的兒子。今年他參加了大學聯考,已經進入高校就讀了。

自從小侄一生下來就被我們背在揹簍裡,馱在馬背上,如今坐在弟弟的車子裡年年帶著去看您。

今年的十二月二十二日,整整二十週年了。父親,您離開的時候女兒二十幾歲,今年整整二十年了。

和您一生的親緣不過短短的二十幾年,而真正和父親在一起生活的時間加上您生病我和您在一起的時間仔細算來遠遠不足二十年啊……

這就是我與您一世的親緣。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父親,泉下有知,女兒祝您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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