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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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並非絕症。只是,鳥兒沒有真正找到一條可以治癒自己就診的路徑。那我們何須再錯過,就簡愛,就文化,來指向,去傳播,會挽救。重建的,不僅僅是她們的生命,還有仁、義、禮、智、信!--題記

簡愛故事

還是從作家胡佩生的那篇《鳥兒飛走了—懷念徐紅》的一文中得知:詩人徐紅已經離世。

“倩倩,徐紅得了癌症,已經過世。”

“不會吧!弄錯了唄!”

扼腕的不止有佩生和我,還有妻子。

我和徐紅的相識,還是在擔任廠報美術編輯工作的那段時間。那時,雖然我們的聯絡並不多,但作為同屬一個時代的文青,我們彼此對對方都懷有著一種相互仰慕的情結。

正是如此,她竟成了今生我和妻子美滿婚姻的介紹人。後來,她和父親在一個單位工作,卻一直總是親切地稱父親為:家伢老子。這樣的稱謂,我也沒有時間或精力過多地去想象,只當是她和我們這個家庭的一分親近吧!至於真正的'原因,興許只有她自己明白。可如今,她帶著這個謎底,永遠的飛走了。

癌症!並非絕症。

記得,我曾電話告之她:我已棄畫從文了。按照那個時間的推斷,那也正好是她病重期間。也許是傳統的封建思想:男女有別在作祟;也許是她病狀的位不便告知:難以對我啟齒。就這樣,男女有別?就這麼,難以啟齒?

然而,就是這些也許,這個花花世界居然沒有給這位才氣豐盈的詩人半點,哪怕是一絲的憐惜。

不久,這隻鳥兒飛走了。

其實,癌症,好治!

在我和徐紅生活的這座城市裡,就有這樣一位民間老中醫,就有這樣一家民營腫瘤醫院。19年間,他和他的醫院已成功救治了癌症患者數百名,救好的癌症患者更是舉不勝舉。

有人說,如果有人可以能夠真正治癒腫瘤,治癒癌症,那他們家的門檻都會被求醫的人們踏爛。可是,事實並非如此。

“我的癌症,已經治好了!”不管康復以後的人怎麼說。

“騙人!”好多的人,就這樣認為。

“你的癌症,可以治好!”無論您怎麼講。

“也是騙人!”好多的人,仍是這樣堅持己見。

“他們建議我做了放療、化療,就會好的。”

可偏偏一個正常人都無法抵擋住的治療過程,而大多的患者還要擠著走上那條不歸之路。

當下,國人到底怎麼啦?

如今,我沒有辦法和能力去遊說那些掌握大型醫療機構和機器的人,停止這些加速縮短人之生命的方法。但卻有一顆仁者之心,就試著努力引導她們去找尋一條重建生命之春的路徑。

早在90多年前,魯迅就說過,中國人或信中醫或信西醫,現在較大的城市中往往並有兩種醫,使他們各得其所。

前天,在聖爵菲斯,我和廣東尚恩文化的胡總談起文化產業,也談到了醫療健康。關於徐紅的不幸,他讓我想到了夏洛蒂?勃朗特,倘若能把她們用生命和鮮血換來的東西,以愛人、幫人、敬人之思想傳承,來傳播固本扶正的中醫中藥,或傳播更加科學的西醫,傳播健康,推而廣之,我以為這確是極好的事。

沒有想到,這個想法,盡然與大先生的一樣,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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