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如鑽石美文欣賞

來源:才華庫 2.31W

朋友如鑽石

朋友如鑽石美文欣賞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掉進了河裡,周圍有兩三百人,其中許多人不同程度的認識落水者,他們也急的跺腳,卻想不出辦法只見一個人從人群中站了出來,“撲通”一聲跳進了水裡,把落水者救起。

落水者的父親要重金酬謝這位勇士,他謝絕了,只說了一句話:“我是你兒子的朋友。”

由此可見,熟人與朋友是有區別的,在短短的一生中,一個人可以擁有大堆的熟人,這些熟人甚至你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他們可以陪著你打牌聊天,可以為你拉關係走點後門,但你無法真正走進他們的心靈,你無法要求他們在關鍵時候,為你付出些什麼,熟人只是我們生命偶爾投宿的旅店,住旅店自然勝過露宿街頭,但它是需要報償的。

我們卻只能擁有少量的朋友,真正的朋友,永遠是心靈上的,他們是茫茫沙漠中的清泉,是寒冷冬夜裡的一聲鳥鳴,是久雨天空中的一片緋紅的晴朗,是可遇,不可求的。

一個人得意的時候,給你抬轎子的肯定是熟人,失意的時候,用溫言安慰你,遞給你擦淚手巾的是朋友,因為只有朋友才不會考慮你活著是否給他帶來好運,只有朋友才會想到當你被命運的巨石砸傷了勇氣的時候,需要有人伸出一隻安慰的手臂,常聽人說:“做順風船時,朋友認識你,走下坡路時,你認識朋友。”

真正的朋友,永遠像一枚鑽石,越是在命運的黑夜,他越會點亮自己,讓自己的光芒,照亮你生活的旅途。

珍惜朋友這個稱呼,朋友是一枚鑽石,但是再美麗的鑽石,也許要我們用一顆真誠的心,不斷地擦拭和打磨!

阿輝的故事(20)

冬子是阿輝年輕時的同事、要好的朋友。不過,他倆在一起工作的時間統共也沒有超過兩個月。

兩人都是知青,是一九七六年秋一起被單位招工的,只是他倆參加工作以前並不相識。

當年阿輝所在的城市安排應屆高中畢業生全盤端式地到農村下鄉插隊,基本的分配原則是一所學校的畢業生去一個公社。阿輝和冬子不是一所學校的,所以,下鄉插隊也不會在一個公社,因此他倆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面。

那年,單位的招工人員從阿輝他們下鄉的縣裡招了五十餘名知青,平均每個公社只有五、六個人,大家到單位報到後,全部被臨時集中安排在一起幹一些雜活兒,歸單位總務科管理。雖然大部分知青相互之間是素不相識的,不過,年輕人在一起,一天生、兩天熟、三天就能形影不離,但是得有一個前提——能說得來。

上班後沒幾天,這幫兒知青們很自然地分化為好幾撥人,脾氣秉性決定了這種分化。阿輝、冬子還有另外幾名知青,一共六、七個人成了要好的朋友,上班時幾乎是形影不離,休班兒時也常常在一塊兒行動。

冬子是個瘦高挑兒,濃密的黑髮帶著一點兒自來卷兒,他大眼睛、深眼窩,高高的鼻樑、消瘦的面龐,還留著小鬍子,看上去有些像新疆人。不過,阿輝知道他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由於天生的樂天性格,決定了他笑的時候多、鬧的時候多、靜的時候少,在阿輝的印象裡,幾乎沒有見過他發愁的樣子。

在一群要好的夥伴裡,冬子是個開心果兒,只要他開口,別人就等著聽或者看笑料就行了。而且,幹活時大家也願意聽他的安排,雖然他沒有任何名分。

剛參加工作的年輕人,根本無法預測自己未來的職業軌跡。從報到那天開始,每過幾天,這五十來個人裡就有幾個人被安排到其他的崗位——這是正常的,因為他們本來就是臨時聚在這裡待命的。於是,這個臨時的群體斷斷續續地減少到了三十人左右。自報到時計,不到兩個月的時候,阿輝也離開了這個群體——被財務科抽去幫忙,後來又被調到一個機械設計組做描圖工作。

再後來,冬子他們一大批知青都去了離單位數百里以外的一個野外基地。至此,這五十來名臨時聚在一起的知青便徹底分散了。

冬子屬於比較激進的青年,凡事都愛出頭、拔尖。據說,他當年下鄉時就是頭一個自告奮勇地在學校報名的,這次去外地的施工點兒,他又是頭一個報的名。

他到了野外工地後,被分配當了電焊工。由於他心靈手巧、而且肯幹,所以很快就掌握了技術,不久就成了工地上的生產骨幹,工作上乾得很順。

不僅如此,冬子在工地上很快就與一名女工——也是同年招來的知青——確定了戀愛關係。冬子這兩下子,可是真令阿輝他們這些屬於遲鈍型的夥伴們難以望其項背了。

校園趣事(34)

小智他們班有一位女生名叫小萌,家庭經濟條件很差。

小智和高明瞭解到:小萌的父母都是下崗職工,而且身體又全不好,家庭的'生活十分拮据。高二時,小萌曾經產生過放棄學業、放棄考大學的想法兒,想著早點兒找份兒工作,來緩解家庭的困難。不過,父母都堅決反對小萌這樣做,母親甚至用絕食來制止小萌。

看到父母支援自己上大學的態度如此堅決,小萌哭了,最終她改變了自己幼稚的想法,決心努力學習、考個好成績、進入理想的大學,將來再回報父母。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她以良好的大學聯考成績進入了這所大學。

剛入學時,學校給困難學生辦理助學金,班幹部小智和高明為小萌也爭取了一份兒。小萌是個很懂事的孩子,儘管有了助學金,但是她依然異常地省吃儉用。

大一開學時間不長,細心的高明就不止一次地發現小萌打飯時只打主食,不買菜。他有些納悶:“難道她吃不慣食堂裡的菜?”

後來,他從小萌同寢室的同學口中得到確認:小萌每頓飯只從食堂買乾糧,自己再從校內的商店買些小鹹菜,就這樣吃乾糧、喝白開水就鹹菜。她並不是不習慣吃食堂的菜,而是為了節約開支,才如此湊合著生活。

知道了小萌的生活竟然這麼艱難,使高明心裡很不是滋味。於是,他跟小智商量解決辦法。他倆先給小萌算了一筆經濟賬:她的父母雖然每個月能給她一些錢,但肯定十分有限,學校的助學金儘管也能幫上一些忙,但是父母給的錢和助學金用來支付了她在學校的學費、住宿費、水電費等固定開支以外,就已經所剩無幾了,用在吃飯上的錢肯定極其緊張。怪不得她只從食堂買乾糧,而從不買菜呢。

他倆商量的結果是:準備發動全班同學共同幫助小萌。

高明和小智在班裡一個是班長、一個是團支部書記,於是他們先召集全體班幹部、團幹部開了一個預備會,介紹了小萌的困難。大家知道了小萌的困難後一致表示,一定要全力幫助小萌。並且形成了一個倡議:每天午飯、晚飯由同學們(不包括其他困難同學)輪流著為小萌打一份中等價位的菜,這對於同學們來說,在經濟上不成問題。

接著在全班同學(除了小萌之外)的會議上,高明宣佈了此項倡議,又得到了同學的一致贊成,甚至那些家庭困難的同學也紛紛表示,要加入到此項體現同學之間純真友誼的活動中來。

可是,結果卻完全出乎高明的意料:當他將這個好訊息告訴小萌之後,她先是很感動,並表示了深深的謝意,隨後卻堅決反對這樣做!她的理由是:我自己的困難一定要自己克服,絕不託累大家。

一個好倡議就這樣落空了,高明碰了一個軟釘子,回來跟小智再商量。小智說:“我理解小萌,她是一個有志氣的女孩子。看來,我們要幫助她,必須換一個方式。”

“用什麼方式?”高明以為小智有辦法,就問道。

“暫時沒有想好,容些時間,咱們再想想吧。”小智回答。

這件事情就暫且放下了。

過了幾天,上午第一節課間時,高明發現小萌趴在課桌上,一動不動。

校園趣事(6)

副衛生委員是小智賭氣給他的同桌大寶封的。

在小智他們班裡,衛生委員是一位女同學,而且班裡也沒有副衛生委員這個職務。

小智上中學時,數學課講到了三角函式,這一部分有很多公式,老師要求同學們記熟並理解透徹。而小智偏偏不愛死記硬背這些公式,他就想了一個省勁兒的辦法:用圓珠筆將公式寫在課桌桌面的右上角處,以備用著方便。

第二天,頭一節課是數學,他一看桌面,公式沒了。“嘿!這是誰幹得損事兒?給擦了。”小智心裡不痛快,但是也沒有聲張,抽空兒又在桌面上抄了一遍。

同桌大寶看著小智抄公式,就笑他:“你有費力氣抄公式的功夫兒,還不如背下來呢。”

“哎!這樣省勁兒,你就別管啦。”小智不以為然地回答,繼續抄寫。

小智抄完之後,很滿意地吁了一口氣。

然而,到了次日,小智一看桌面,公式又沒有了,於是,他又抄寫。……。如是者,反覆了好幾次,最後小智終於生氣了,指著桌面質問大寶道:“這是不是你乾的?!”

這時,大寶手裡正好拿著一塊兒抹布,回答小智:“我看你桌面太髒啦,給你擦了擦,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你擦桌面上的灰塵就行了,幹嘛把我的公式都擦沒了?好!算你這個副衛生委員有理,我再抄一遍算了。”小智無奈,只好重抄一遍,他寫了幾個公式之後,驚奇地發現:自己剛才在氣頭上抄寫這些公式時忘記了翻書,竟然是默寫下來的——原來自己已經背過了!

“給我用用抹布。”小智伸手從大寶手裡抽出抹布,將剛寫在桌面上的公式全擦了。

“別擦呀!”大寶笑著說道,隨後又學著小智的口氣:“哎!這樣省勁兒,你就別管啦。”

“我算服了你啦,原來是你故意逼著我背過了這些公式。”小智不無感激地對這位好同桌說道,隨手給了他一拳,不過軟綿綿地沒有用力氣。

《舌尖上的——老劉》

我朋友劉明是位資深的牙醫我常稱他“老劉”可能是性情及同行的緣故我們很多年前就成為了好朋友,經常在一起喝點小酒滔滔而侃——

與其說老劉是位牙醫不如說他是為美食家。老劉體態豐滿,大腹便便,西裝革履,喜感的面容,鼻子上架了一副金絲邊眼鏡,且不說醫技如何,但絕對是“吃貨”中的戰鬥機——

關於“吃”老劉絕對是行家裡手,無論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四條腿還是一條腿的,看他的肚子你就懂的。他不是簡單的吃,而是吃出了學問,吃出了信仰。

他不僅會吃,關鍵是會做。老劉有個多年的工作習慣,工作一上午,中午就下班,到了東三路商場必去生鮮部,久了商場的服務員都熱情的招呼“劉大夫來了,看您想買點什麼?這是新上的,還活著呢!”。老劉一臉嚴肅,不急於出手,巡視過後,心裡有了食譜,才露出難得的笑容,指著海鮮這個弄二斤,哪個來一斤。服務員熱情的按老劉的要求打包,便問:“劉大夫你這個怎麼做呀?”老劉神祕而自豪的向他們介紹做法。說的服務員頻頻點頭,嚥著口水,說:“晚上我也要做頓嚐嚐——”

滿載而歸.一個下午就是老劉最幸福最快樂的時候。食材的選擇,營養的搭配,色香味,口感在老劉的腦海中像一幅畫一樣胸有成竹。不大的功夫一桌饕餮大宴便呈現在眼前。老劉是個愛喝酒的人,他愛酒但他更董酒。每到要喝酒的時候老劉很認真的選擇與其搭配的菜餚。

老劉押上一口小酒,微閉雙眼,雙脣張開,哈出美酒的餘香,感受人生的豪邁。吧嗒一口菜,細細咀嚼美好的未來。點燃一支香菸,吞雲吐霧中感懷人生的悠閒和自在。開懷品味五穀瓊漿玉液,暢飲天湖綠啤麥花酒香,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時間一晃到了傍晚十分。

夫人下班開門,菸酒濁氣撲鼻而來,酒桌狼藉一片,酒瓶橫倒,老劉豎臥睡意正酣與電視歌聲相伴——

夫人趕緊打掃,做好晚飯。大聲喊:“劉明!起來吃晚飯”。這就是我的朋友——老劉。

故地重遊

姜東辰是我的好朋友,從學校寒假回來了,要回過去畢業的合肥第二中學去看一看,在上夜班的我也欣然前往。

下午三點鐘,我來到二中大門口,這所學校已經裝繕維修相當闊氣,新蓋的教學樓前飄著五星紅旗,此時大門緊緊閉著。我在門口等了一會,姜東辰跑著過來了,他穿著一件褐色白邊襖,比以前更瘦了,我想他在大學裡的生活也並非闊綽。

我問他:“你怎麼突然這麼戀舊,想回二中看看了?”

他笑著說:“好久沒回來了,想回來看看母校,順便買幾本書回去。”

“那我們怎麼進去?”我指著緊閉的大門,說:“我們現在可不是這裡的學生了,看門的保安不會讓我們進去的。”

姜東辰說道:“我們先去旁邊的操場看看吧,說不定通往操場的鐵門開著,我們趁機溜進去。”

我們倆邊談笑便走進二中大操場,姜東辰感嘆道:“以前我們想方設法的要從學校裡出來,現在我們卻千方百計的要進去,真是物是人非啊——”

我說:“是啊,以前上體育課,下了課,就喜歡泡在操場裡,根本不想回教室的,呵呵,你還記得開運動會的事情嗎?”

“當然,那時候班主任牛進慧讓我跑一千米,我驚呆了。”姜東辰手舞足蹈的說道。

我插話道:“你最後不是沒跑嗎?還遞給老師一張寫的滿滿的‘陳情表’,不是嗎?”

“對對對,當時運動會結束,我才偷偷的回來,班主任見已經結束,於事無補,便也沒有究責了,我真是索性逃過一劫呵!”

我搔搔腦袋說:“當時還有兩人三足跑,他們人手不夠,硬是把我來了進去填數兒呢!”

姜東辰說道:“是的,當時他們還拍了照片呢,從照片上看,你被他們拽著的姿勢——都快飛起來了呢!”

“哈哈,那時候真有一種飛一般的感覺——”我迎合道。

學校通往大操場的鐵門因為上體育課,敞開著,旁邊都是推著三輪車賣小吃和零食的,學生們三三兩兩的在其中穿梭,雖然是下午,因為昨天剛剛小寒,吹來的風還是凜冽凍人。我們從鐵門進去,找到一個新修的四角方亭,找了乾淨的長木凳上,並排坐下了。

遠處傳來鈴聲,是下課的時候到了,幾個女生和一個男生追趕著,一起進了教學樓。

我問道:“甄飛揚,李蓓馨,他們什麼時候回來?都快一年沒見了呢,上次見面還是冬天聚會的時候,我們一起在吃燒烤呢,我現在還記憶猶新。”

姜東辰回答道:“他們要考過試呢,甄飛揚今天坐車回來,李蓓馨還要等等才行,下次我們聚會叫上他們一起再舉辦一次,怎樣?”

“好極了,對了,你上次回來,還玩了什麼?我在QQ空間看到‘密室逃脫’了呢!”我高興地說道。

姜東辰解釋道:“上次我跟三個國中同學玩過,三個男的,一個女的,就在馬鞍山路上呢,空間和這個亭子差不多大,進去之前要蒙上眼,手上纏上鎖,一個人被綁在桌角。進去後,裡面有許多上密碼的箱子,需要用公式解開,我們費了好大得勁兒呢。”

我問道:“那你們肯定花費了很長時間才逃脫出來吧?”

“是啊,那個地方的規則是這樣的,半小時內逃脫出來的人不收費,達到一個小時出不來就要收費,如果還想繼續呆在裡面,憑藉自己的力量逃出來,就需要按時間加錢了。哎呀,那時候還是夏天,流了一身汗,老闆特地還從外面搬了一架風扇進來,讓我們不至於太熱呢!”姜東辰自豪道。

我摩拳擦掌的說:“聽起來蠻有趣的,真想試一試!”

“下次玩,帶上你一起去,就在馬鞍山路的店,不遠。”

“那敢情好啊——,”我說道:“可是,要用數學公式解謎,我的數學成績不好,怕出不來啊。”

姜東辰拍拍胸脯,說道:“我的數學也不好,不一樣出來了麼?呵呵,不要擔心。”

此時,上課鈴打響了,生物課的學生們,成群結隊進了實驗樓,後面跟著的一個大腹便便的生物老師,穿著深藍西服,腋下夾著書,跟著學生後面進了實驗室。斜陽把實驗樓和籃球場照的橙黃,樹的影子直直的落在地上,乒乓球檯已經落滿灰塵。

“真是懷念這裡的老師啊!”姜東辰問我道:“你還記得那個滿嘴‘請你坐下’‘請你站起來’的物理老師嗎?”

“當然記得,還有語文老師王薇薇,地理老師衛文,歷史老師龔璐,許多呢,一說名字,我都一股腦的想起來了。”我回答道。

姜東辰說道:“王微微老師可惜退休的太早了呢,以至於還沒把我們教完,就換給葛道洲了。”

“我不喜歡葛道洲。”

“為什麼?”

“總之,我也說不上來,不能比較,一比,總覺得他和王薇薇差一大截呢。”

姜東辰嘆息道:“是啊,王薇薇也是個好老師呢。”

我問道:“你在那邊上學,感覺怎麼樣?那地方很冷吧?”

“不算太冷,零下的溫度,我穿著這身衣服都可以在外面走呢,那裡的冰雕很好看呢,只是門票要幾百塊呢”

“本地人也是如此嗎?沒有優惠?”]

“沒有呢”,姜東辰回答道,“那裡都是北方人居多,性子很急,做事情容易衝動,沒有預想好就去做,沒有任何計劃,而且冷,又因為習慣問題,不太愛洗澡。我們寢室裡,經常是瓜子殼滿地,我打掃過兩次,就不打掃了,因為第二天照舊這麼髒,他們根本不會珍惜你的勞動成果呢,只要不上課,他們就早上起來,披上衣服,也不刷牙洗臉,就趴在那玩起身邊的膝上型電腦,一直到天黑,除了上廁所和訂外賣,不離寢室半步。”

我驚訝的問道:“那他們家境一定很好吧,都帶膝上型電腦呢!“

“沒了啊,他們有的是父母就是農村的,然而他們卻不知道像我一樣節儉,又因為愛面子,總是吃,喝,穿都昂貴的不知節省用度,沒錢了,就打電話找家裡,讓父母捎錢來。”

我說道:“我雖然在超市,但這樣的也不乏其人的,見得多了呢唉,那你有沒有談戀愛呢?”

“在學校談了一個。”

“哪裡的?”

“江蘇的。”

我問道:“那她喜歡看書麼?”

姜東辰笑道:“現在的女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玩手機,看電視才是主流,真要是讓她坐到圖書館裡,翻上一會兒雜誌,保準馬上趴在桌子上睡著兒的。對了,上次我在圖書城看見一本徐志摩的筆記以及其它生平作品的記錄,有機會就送給你!”

“那豈不是勞你費心了,你還真是心細呢!”我感謝道。

我們邊走邊聊,到了大操場,上了天台,扶著長長的橫杆,看下面排隊上課,踢足球以及散步的人,在四百米跑道上一望無際,學校自從我們畢業,改動的設施越來越多,雜亂深幽的樹叢和小土路早已經被水泥和橡膠覆蓋,只有一棟孤零零的小矮樓,顯得十分破舊,但是因為存放體育器材的原因,所以至今還橫在那裡。

姜東辰買了一個雞蛋煎餅過來了,問我要不要吃,我說不餓,他吃完蛋餅。我們又去學校的藝術樓裡上過廁所,發現藝術樓依然那麼昏暗,地面依然是深色而且光滑的。然而我們已經見不到以前曾經學習過的畫室了,有的房間被改造成了健身房,有的被變成象棋屋,還有一間會議室,已經人去樓空,落滿灰塵。

我們出了學校,到旁邊的小雜貨店,這樣的小店在二中邊上很多,然而因為販賣畫具和其他雜誌,生意也是出現相當的小繁盛的,邊上五金店沒有了,而是多開了一家“慵懶貓”的奶茶店,招牌相當別緻且有個性。我們在裡面待了一會兒,姜東辰翻著看著“桌遊志”,問我道:“你現在還在玩‘三國殺’?”

“我現在已經玩膩了,記得當初還是你把我領進門的呢,要不然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三國殺’這個牌類遊戲呢,但是,現在想起來,我還是喜歡面對面打牌的感覺,這種親切感是在網上永遠無法比擬的,當初我上網玩‘三國殺’,就是在畢業後大家沒法圍在一起打牌了,為了尋找這種感覺,我在網上拼命的升級,磨練技術,為的是大家在某一天能夠聚在一一起,好好的再打一場‘三國殺’,為了紀念我們的青春,也為了完成心願。如今,卻事與願違,大家能夠聚在一一起已經成了問題,更何談打牌?當我看不到重逢的希望時,那種親切感也慢慢模糊,以至於挽留不住,我對‘三國殺’的熱情,也漸漸褪了色。”我嘆息道。

姜東辰說道:“我現在在寢室裡,也找不到喜歡‘三國殺’的人了,他們整天抱著電腦玩,使我也漸漸對‘三國殺’生疏了呢,這倒讓我想起了蘇衛來,他現在感覺對我也生疏了許多,或許是因為上次旅遊的事情過後吧,他沒有以前那樣對我的熱情了,現在不在一個學校上課,也通過QQ聯絡的,然而,現在的情況是,我不找他,他也絕對不會主動找我,即使真的聊上天了,他也就敷衍幾句就掛了線,這讓我心裡真的覺得他對我有了芥蒂,以前那個活蹦亂跳十分熱情的蘇衛,已經不在了”

我望了望天,說道:“友情,愛情哪一個都經不起時間的洗刷,以至於我們還在回味那份親切時,現實,其實早已不盡人意。就像我喜歡一個女孩,自己卻沒有勇氣堅持下去一樣,總是以“她不理睬”我,作為麻痺自己的藉口,其實是在掩飾自己的懦弱,雖然,無數的夜裡,我的心臟嗚嗚寂寥,跳動著,悲憤著,恨自己太沒用,連承擔起一份戀愛的信心都沒有!”

“這麼說這個女孩也是你的初戀了?”姜東辰扭頭問道。

“怎麼說呢,她是我的國中同學,現在在滁州上學,我們也只是通過QQ聯絡較多一些,正是因為自己喜歡她,所以深怕耽誤了她的學業,寧願把一切糾結和痛苦一個人在心裡默默承擔,讓她畢業以後能有一個好的明天,以至於不要像我一樣受太多的苦,讓她快樂的生活著,做一個單純快樂的“射手”。如果說是‘初戀’,我想言之過甚了,雖然她是我第一個表白的女孩子,但是,總而言之,多年後再回想起來,也只能算是不是‘初戀’的初戀吧,然而這也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

“你這麼說,到讓我也擔憂了呢,我女朋友父母都是江蘇人,雖然我們的家境差不多,但是我覺得江蘇人,都難免小肚雞腸的,真怕畢業以後的事情呢,畢竟,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而婚姻則是兩個家族的事情。我有時候想像和她到一個遠離這裡的新的城市,過一種新的生活,這種生活絕不是父輩們辛苦勞碌的活著,也不是現在驕奢淫逸年輕人一樣肆意的活著,而是過一種前人所未體驗過的真正的生活!”

“對啊!這也是我現在孜孜所求的一種理想!”我激動道,“但是,我卻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實現啊——”

學校已經打了放學的鈴聲,高一和高二的學生們都一窩蜂的跑出了教學樓,高三的學生則出去吃飯,然後回來上晚自習。我們在小店買了兩瓶水,我因為口渴,兜肚連腸的灌下,才痛快了許多,姜東辰則攥在手裡慢慢喝著,不急也不慢。

我們邊走邊看著周圍曾經留下汗水和淚水的一草一木,我感覺到學校外面路燈亮起,到處都是學生,汽笛聲,車水馬龍的樣子,看著這些稚嫩笑臉的學生活潑打鬧的背影,彷彿又看見了自己的單純的時代裡,那樣清晰,又那樣模糊,那樣明白,又那樣糊塗。然而嘈雜的一切,已經物是人非,又覺得那樣的陌生和孤獨,彷彿這個世界只剩下兩個醒著的,孤憤的傻瓜,在天真的幻想著未來美好的一切,然而忙碌的世界裡,又有幾個人有時間理會這些呢?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整座學校也被黑暗淹沒,只有幾個頑強閃爍的霓虹燈泡,在維持著那份亮度和希望。姜東辰準備趁假期找一份臨時工做著,勤工儉學,我也準備為自己的夢想堅持努力,我們在路口分別了,他說接著要去圖書城,尋幾本書。而我則匆匆忙忙趕回家吃飯了。

而此次故地重遊,給自己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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