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傳摘抄7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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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初,羅曼·羅蘭在英雄主義精神的激勵下,先後寫了《貝多芬傳》、《米開朗琪羅傳》和《托爾斯泰傳》,接下來小編蒐集了名人傳摘抄700字,僅供大家參考,希望幫助到大家。

名人傳摘抄700字

篇一:名人傳摘抄700字

“不要以為,”托爾斯泰又說,“我否定藝術與科學。我非特不否定它們,而是以它們的名義我要驅逐那些出賣殿堂的人。”

“科學與藝術和麵包與水同樣重要,甚至更重要……真的科學是對於天職的認識,因此是對於人類的真正的福利的認識。真的藝術是認識天職的表白,是認識全人類的真福利的表白。”

他頌讚的人,是:“自有人類以來,在豎琴或古琴上,在言語或形象上,表現他們對著欺罔的奮鬥,表現他們在奮鬥中所受的痛苦,表現他們的希望善獲得勝利,表現他們為了惡的勝利而絕望和為了企待未來的熱情。”

於是,他描畫出一個真正藝術家的形象,他的辭句中充滿著痛苦的與神祕的熱情:“科學與藝術的活動只有在不僭越任何權利而只認識義務的時候才有善果。因為犧牲是這種活動的原素,故才能夠為人類稱頌。那些以精神的勞作為他人服務的人,永遠為了要完成這事業而受苦:因為惟有在痛苦與煩悶中方能產生精神的境界。犧牲與痛苦,便是思想家與藝術家的運命:因為他的目的是大眾的福利。人是不幸的,他們受苦,他們死亡,我們沒有時間去閒逛與作樂。思想家或藝術家從不會如一般人素所相信的那樣,留在奧林匹克山的高處,他永遠處於惶惑與激動中。他應當決定並說出何者能給予人類的福利,何者能拯萬民於水火;他不決定,他不說出,明天也許太晚了,他自己也將死亡了……並非是在一所造成藝術家與博學者的機關中教養出來的人(且實在說來,在那裡,人們只能造成科學與藝術的破壞者),亦非獲得一紙文憑或享有俸給的人會成為一個思想家或藝術家;這是一個自願不思索不表白他的靈魂的蘊藉,但究竟不能不表白的人,因為他是被兩種無形的力量所驅使著:這是他的內在的需要與他對於人類的愛情。決沒有心廣體胖、自得自滿的藝術家。”見《我們應當做什麼?》第三七八——三七九頁。

篇二:名人傳摘抄700字

關於文學的知識,當然較為豐富。但不知由於何種奇特的錯誤,他竟避免去批判他認識最真切的俄國作家,而居然去向外國詩人宣道,他們的思想和他的原來相差極遠,他們的作品也只被他藐視地隨手翻過一遍!大家知道,他為要在法國現代詩人作品中作一選擇起見,曾發明這可驚的原則:“在每一部書中,抄錄在第二十八頁上的詩。”

他的武斷更隨了年齡而增長。他甚至寫了一整部的書以證明莎士比亞“不是一個藝術家”。

“他可以成為任何角色;但他不是一個藝術家。”。《莎士比亞論》(一九○三)——寫作這部書的動機是由於埃內斯特·格羅斯比的一篇關於《莎士比亞與勞工階級》的論文所引起的。

這種肯定真堪佩服!托爾斯泰不懷疑。他不肯討論。他握有真理。他會和你說:“第九交響曲是一件分離人群的作品。”原文是:“第九交響曲不能聯合一切人,只能聯合一小部分,為它把他們和其餘的人分離著的。”

或:“除了巴赫的著名的小提琴調與肖邦的E調夜曲,及在海頓,莫扎特,舒伯特,貝多芬,肖邦等的作品中選出的十幾件作品,——且也不過這些作品中的一部分——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應該排斥與蔑視,如對付分離人群的藝術一般。”

或:“我將證明莎士比亞簡直不能稱為一個第四流的作家。且在描寫人性的一點上,他是完全無能的。"不論世界上其他的人類都不贊同他的意見,可不能阻止他,正是相反!

“我的見解,”他高傲地寫道,“是和歐洲一切對於莎士比亞的見解不同的。”

在他對於謊言的糾纏中,他到處感覺到有謊言;有一種愈是普遍地流行的思念,他愈要加以攻擊;他不相信,他猜疑,如他說起莎士比亞的光榮的時候,說:“這是人類永遠會感受的一種傳染病式的影響。中世紀的十字軍,相信妖術,追求方士煉丹之術都是的。人類只有在擺脫之後才能看到他們感染影響時的瘋狂。

篇三:名人傳摘抄700字

兩人思想的肖似不獨在宗教方面為然,即在藝術方面亦是如此。盧梭有言:“現代藝術的第一條規則,是說得明明白白,準確地表出他的思想。”托爾斯泰說:“你愛怎麼想便怎麼想罷,只要你的每一個字都能為大家懂得。在完全通暢明白的文字中決不會寫出不好的東西。”此外我亦說過,盧梭在《新愛洛伊絲》中對於巴黎歌劇院的諷刺的描寫,和托爾斯泰在《藝術論》中的批評極有關連。

但這兩顆心魂畢竟有極大的差別,托爾斯泰的是更純粹的基督徒的靈魂!且舉兩個例子以見這位日內瓦人的《懺悔錄》中含有多麼傲慢,不遜,偽善的氣氛:“永恆的生靈!有人能和你說——只要他敢:我曾比此人更好!”

“我敢毫無顧忌地說:誰敢當我是不誠實的人,他自己便是該死。”

托爾斯泰卻為了他過去生命中的罪惡而痛哭流涕:“我感到地獄般的痛苦。我回想起我一切以往的卑怯,這些卑怯的回憶不離我,它們毒害了我的生命。人們通常抱憾死後不能保有回憶。這樣將多麼幸福啊!如果在這另一個生命中,我能回憶到我在此世所犯的一切罪惡,將是怎樣的痛苦啊!他不會如盧梭一般寫他的《懺悔錄》,因為盧梭曾言:“因為感到我的善勝過惡,故我認為有說出一切的利益。”見盧梭《一個孤獨的散步者的幻想錄》中《第四次散步》。托爾斯泰試著寫他的《回憶錄》,終於放棄了;筆在他手中墮下,他不願人們將來讀了之後說:“人們認為那麼崇高的人原來如此!他曾經是何等卑怯!至於我們,卻是上帝自己令我們成為卑怯的。”致比魯科夫書。

基督教信仰中的美麗而道德的貞潔,和使托爾斯泰具有愨直之風的謙虛,盧梭都從未認識。隱在盧梭之後,——在鷺鷥島的銅像周圍,——我們看到一個日內瓦的聖皮埃爾,羅馬的加爾文。在托爾斯泰身上,我們卻看到那些巡禮者,無邪的教徒,曾以天真的懺悔與流淚感動過他的童年的。

對於世界的奮戰,是他和盧梭共同的爭鬥,此外尚另有一種更甚於此的爭鬥充塞著托爾斯泰最後三十年的生命,這是他心魂中兩種最高的力量的肉搏:真理與愛。

篇四:名人傳摘抄700字

什麼神祕的理由,阻撓著這一對相愛的人的幸福?——也許是沒有財產,地位的不同。也許貝多芬對人家要他長時期的等待,要他把這段愛情保守祕密,感到屈辱而表示反抗。

也許以他暴烈、多並憤世嫉俗的性情,無形中使他的愛人受難,而他自己又因之感到絕望。——婚約毀了;然而兩人中間似乎沒有一個忘卻這段愛情。直到她生命的最後一刻,特雷澤·特·布倫瑞克還愛著貝多芬。她死於一八六一年。她比貝多芬多活三十四年。

一八一六年時貝多芬說:“當我想到她時,我的心仍和第一天見到她時跳得一樣的劇烈。”同年,他製作六闋《獻給遙遠的愛人》的歌。他在筆記內寫道:“我一見到這個美妙的造物,我的心情就氾濫起來,可是她並不在此,並不在我旁邊!”——特雷澤曾把她的肖像贈與貝多芬,題著:“給希有的天才,偉大的藝術家,善良的人……”TB這幅肖像至今還在波恩的貝多芬家。在貝多芬晚年,一位朋友無意中撞見他獨自擁抱著這幅肖像,哭著,高聲地自言自語著(這是他的習慣):“你這樣的美,這樣的偉大,和天使一樣!”朋友退了出去,過了一會再進去,看見他在彈琴,便對他說:“今天,我的朋友,你的臉上全無可怕的氣色。”貝多芬答道:“因為我的好天使來訪問過我了。”——創傷深深地銘刻在他心上。他自己說:“可憐的貝多芬,此世沒有你的幸福。只有在理想的境界裡才能找到你的朋友。”致格萊興施泰因書。書信集第三十一。

他在筆記上又寫著:“屈服,深深地向你的運命屈服:你不復能為你自己而存在,只能為著旁人而存在;為你,只在你的藝術裡才有幸福。噢,上帝!給我勇氣讓我征服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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