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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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導語:時光易逝,歲月如梭。即便已經過去了許多年,那背影仍定格在我的記憶中,久久揮之不去,小編收集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的作文,歡迎閱讀。
 

高中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作文

第一篇: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

與父親冷戰兩週後,放寒假了。我低頭走在回家的路上。父親扛著我的被褥跟在後面。走了很久,突然失去了父親的氣息。那是種很奇妙的感覺:兩個血脈相連的人之間繫著一根無形的線,距離遠了,一下子就能感覺到。

我回過頭看見父親扛著包裹走在人群中。那包裹打得不好,總有一片布料垂下來遮到父親臉上。父親用力把頭偏向一邊,額上暴起了青筋。陽光下,他的臉泛起一層油光,汗水順著面板的溝壑流下。那一縷調皮翹起的頭髮,髮梢還是黑色的,髮根卻白了。我忽然後悔自己戴了眼鏡,痛恨它讓我清晰的看見了父親的老態。千般思緒湧上心頭,那一瞬,定格在剎那間的永恆。回首逝去的歲月,不知何時,時光在父親的臉上刻下了滄桑,年華在父親的發上染上了風霜。我轉過身,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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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背上有一座山。小時候,父親總愛讓我踩到他的背上,去踏平那座“山“,那凸起的骨頭一輩子也踏不平。父親的駝背讓他更堅強,沉重的責任總是獨自一肩扛。父親的沉默著用單薄的身體撐起了整個家庭。我擦乾眼淚,轉身向父親走去,父親扛著包裹的身影越來越近,他走得很慢,左腳踏地總是比右腳用力,因而顯得有些蹣跚。那一刻,我彷彿看見,父親扛在肩上的,不是我的行李,而是我們家,是我和妹妹無憂生活,是爺爺奶奶的幸福晚年?原來父親一直扛著一座無形的山,一座沉重的、讓他痛並快樂著的大山。

那一刻,父親扛著包裹的身影揹著陽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望見他緩慢而堅定的步伐。那被陽光普照的畫面烙在了心上,永遠定格在記憶中。

第二篇: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

歲月的風吹不散那縷馨香的記憶,時光的流逝掩埋不了愛的芳香。我閉上眼任腦海中的幸福點滴流淌,仍然禁不住地嘴角上揚。

那是一個散發著甜甜香氣的夏日午後。三年級的我正痴迷地看著老人嫻熟地做糖畫。老人舀一勺金燦燦的糖漿,高高地抬起手臂,緩緩揮動,那糖漿便如同有了魔力一般,像一條剪不斷的金色綢帶,配上太陽的調色,製出來的大白兔糖畫散發出一種誘人的,甜甜的,太陽的味道。

這時,耳邊傳來一陣溫暖而熟悉的聲音:“想吃嗎?家長還沒來帶啊。”我連忙抬頭,果然看見一個滿嘴黃牙,胖胖的,和藹的男老師。我低下頭,不好意思的笑笑,說著:“老師,我……我……不想吃。”數學老師卻抬起那雙粗糙飽滿的大手輕輕地撫摸我的頭,朝我慈愛的笑了笑。我悄悄抬起頭瞥了一眼,竟然發現他額上的皺紋又因勞累多了幾槓,那因深陷而顯得格外精神的眼睛旁又多了一層黑眼圈。

“師傅,來一個大白兔糖畫!”數學老師慈愛的聲音在我耳畔迴盪。我連忙紅著臉說:“不要不,要”而他卻輕拍下我的頭,依然是那幅招牌的咧開嘴的笑容,爽朗的大笑:“沒關係,你拿去吃吧!”我這才從數學老師溫暖的手掌裡害羞的拿過大白兔糖畫。那一刻,我彷彿嗅到數學老師那件洗得發白的海軍衫上面好聞的太陽味。

我小心而又珍惜地舔著糖畫,好像我手裡不是拿著什麼糖畫,而是易碎的珍寶似的。這時,我又嗅到一陣甜甜的味道,我朝那望去,但這次看見的並不是糖畫,而是數學老師。我看見數學老師略略駝背但很壯實的背影,那海軍衫隨著風擺動,稀疏的黑髮裡夾雜著許些白髮。我突然回想起媽媽的話:“數學老師四十幾歲了也沒個老婆”懵懂之中,我好似明白了什麼,數學老師的青春難道為我們消耗掉了嗎?幼小的我拿著手中的糖畫,看著數學老師的背影,不語。

時光易逝,歲月如梭。即便已經過去了許多年,數學老師的背影仍定格在我的記憶中,久久揮之不去……

第三篇: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

那個夏天充滿了蟬鳴,蟬鳴後頭的歌聲,那幾首為了已成植物人而無法來聆聽的朋友而唱的曲子,和當天與我一起募發票的同學面孔,都被我心中的回憶相機拍成一幀永不褪色的全綵相片,這張完整記錄的人像照,就定格在年輕的其中一角。

是期末作業先給了一股動力,我們四、五個同學才注意到每個看似繁華的城市街頭,總會有些英雄為了趕不上逐年增高的人民所得而在社會邊緣獨力奮鬥的植物人朋友募集愛心。決定以行動支援這些英雄,我們簡單地取了賣場剩餘的黃褐色紙箱兩個,其中一個膠封成集發票的盒子,另一個則裁成數片看板,上面用粗黑奇異筆寫上“順手捐發票,救救植物人”的幾個大字。為了先吸引人潮,我們選了一門冰品專賣店的附近,並且覺得以音樂來起頭可能會更有效果,就把一首從祖母到國小生都聽過的俏皮情歌改詞成鼓勵捐出發票紙的意思。

經過兩個禮拜的練習,我的吉他像是懂得接下來會很需要它,因而讓我順利的練好曲子。

“謝謝!”那天是我第一次在二個小時之內和一、兩百人道謝,物件有來吃冰飲的母親和小孩,也有路過的學生,但是有幾個看似不懷好意,站在一旁的大學生看著我們而手中電話不停傳著簡訊,原來以為有什麼壞事要發生,可是在我們離開前,這群大學生卻找到一大把發票捐給我們,真是錯怪他們的樣貌了。

學校開檢討會時,發現影片中常出現一位年約五十,坐著輪椅而像是人間天使的老先生,他投了四、五次發票。同學說,他進去買東西然後出來投,投完再進去買,買完再投……,他還握著同學的手,激動的道謝好幾次。看到這裡,我們眼角都泛著光。

一個圓滿的生命也許該和另一個不甚完整的生命連結,社會由這幾段美好的連結而形成一面網,可以穩定和包容所有人。當那個夏天的蟬初鳴時,我還未想過這件能和他人連結的善事。

我們幾個同學和著笑和感動,一起入鏡,定格在我美好的生命。

第四篇: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

眼前的這盆綠蘿長勢正旺,翠綠的枝幹像一條綠龍繞在柱子上。面對它,記憶中的畫面漸漸清晰……

“兒子,我要去把那盆綠蘿搬上樓來,你也一起去吧”父親說到。“那花盆太沉了,讓它在下面吧”我答道。父親又說:“沒問題,一個盆子能多沉,瞧我的!”我只好跟父親下樓。

那盆綠蘿正穩穩的做在地上,厚重的花盆像一座小山,絲毫不可動搖。這分明在向父親挑戰。

父親一邊挽袖子一邊說:“我要試一試,一會不要幫我呀!”我只好在一旁站著。只見父親在花盆邊站穩,俯下腰,雙手用力扳住花盆邊緣,深吸一口氣,父親下身紋絲不動,上身突然一挺,手臂青筋暴起。父親咬著牙雙臂緩緩向上移動,似乎就要向前摔倒,花盆更是遙遙欲墜。我很想一個箭步上前幫父親,但都被父親堅定的眼神否定了。突然,我感覺到父親變了許多,臉上多了些許的皺紋,背也不再挺直,父親老了?

好不容易到了樓道口,父親吃力的將花盆移到身體一側,一隻腳先踏上樓梯,不甚靈活的微微右傾,另一隻腳再落上臺階,就這樣慢慢上升。父親的背盡力擔起盆觸地時,顫抖的手臂一下子鬆開,兩手扶住膝蓋,大口大口的喘氣。我分明看到父親額頭滲出的細密的汗珠,腰部已經僵硬,一時半會竟不能直立。而父親卻半開玩笑的說“廉頗老矣,老矣!”

我心頭一酸,父親搬起花盆的那一刻讓我明白:他的手臂不再有力,也不再靈活,可父親仍然把堅強的一面呈現給我,仍然傾其所有為我遮擋生活中的風風雨雨。那幅畫面就這樣已然刻進了我心中,定格在我的記憶裡。

如今,見到這盆長勢旺盛的綠蘿,那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清楚如昔的再次浮現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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