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用的我的外婆外公作文錦集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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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總免不了要接觸或使用作文吧,作文是由文字組成,經過人的思想考慮,通過語言組織來表達一個主題意義的文體。怎麼寫作文才能避免踩雷呢?以下是小編整理的我的外婆外公作文6篇,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實用的我的外婆外公作文錦集六篇

我的外婆外公作文 篇1

我和媽媽住在城裡,外公外婆住在鄉下,媽媽在上班,我要上學,所以很少見面,因此我非常想念他們,特別懷念小時候住在外婆家的日子:外公帶著我撐著小船到河裡的魚網兜裡去撈魚和蝦,我和外婆一起推著獨輪推車去搬玉米......每每想到這些,我都會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終於有一天,媽媽休息,我也不用上課,媽媽帶著我坐上下文221路車回鄉下了,到了鄉下,我敲開外婆家的門,看見外婆戴著老花眼鏡正在加工床上用品呢!“外婆!”我喊到。外婆看見了我連忙站起身來,高興的擁我入懷“喲,我家的小危危回來了,來給外婆好好看看。”外婆摸著我的臉,看了又看。“小東西,長高長胖了,更結實了。”我連連答到:“嗯嗯。”可我的眼睛還在家裡找。“咦,外公哪兒去了?”外婆說:“外公啊,要田裡幹活呢!”我聽了急急忙忙地到田裡去找外公了。老遠我就看見外公半蹲著身子,不知在忙什麼?走近一瞧,原來外公在鋤草呢!我立即向前衝去,想幫幫外公,也來鋤草,可一拿鋤草工具,呀!好重!真不知外公外婆每天拿著它幹活要有多累!外公一見我,立即站起來,“喲,我家的小男子漢回來了,也來幫外公鋤草了?”“累吧,你先玩一會兒,待會外公帶你回家做好吃的。”外公見我很費力的拿著鋤草工具,心疼地說到。不一會兒外公完事了,帶著我回家了。

一到外婆家,外婆正忙著煮午飯,“哇,好香,外婆你是不是在煮螃蟹?“因為我已嗅到了久違的螃蟹味。“我們家危危的鼻子可真靈啊!”外婆笑到。螃蟹出鍋了,我撥開一隻,挖出蟹黃蘸了些醋塞到外婆嘴裡,“外婆你吃!”外婆高興的說:“喲,危危長大了真懂事!”我不由地慚愧起來,以前小時候吃螃蟹都是外婆把蟹肉挑出來蘸醋給我吃,可我今天只給外婆吃了一口蟹黃,外婆卻高興成那樣,外婆真好!

我愛我的外公外婆!

我的外婆外公作文 篇2

外公有點耳背,要聲音大才聽得見。外婆又是急性子,這倆個人在一起就是行星撞地球,總有那麼點小矛盾騰空出世。當時在家時,就聽見因為外婆口腔潰瘍,與外公鬧離婚,當時聽到這件事的媽媽當場就笑噴了。讓我們來親眼見證一下耳背+急性子產生的化學反應。當我們講話小聲了些時,外公就要問,外婆回答三遍後,就要吼了,完畢,還與我們說一聲:“每次都這樣不煩吶。”

不過別看他倆總有點小矛盾,但也對對方牽腸掛肚,又一次,外婆獨自出門散步,外公在睡覺,一覺醒來,沒找到外婆,便來問媽媽:“瓊啊,你媽呢?她腳不好,你多去盯盯啊。”不僅外公,外婆也天天對我媽唸叨:“你爸啊,這幾年都沒抽菸了,都沒去醫院了。”

你看,他們倆就是典型的互相嫌棄互相牽腸掛肚。眼見他們已經度過金婚,走向鑽石婚了,這就是愛情。這就是我的外公外婆。

我的外婆外公作文 篇3

我的外公外婆,模樣很平凡。但是,在生活中他們有一個共同的不平凡的目標———吵贏對方。

為什麼不平凡呢?因為他們倆為了戰勝對方,已經吵了三十多年了。現在,他們還沒有分出勝負。

他們隨時都有可能開始“戰鬥”。

那天,外公在廠房做大理石,外婆則在旁邊幫忙,倆人合作的動作還算默契。可是,外公突然大聲斥責外婆:“你看你,連這個東西都做不好,上面的尺寸相差這麼多,你用心沒有?”

外婆聽了,很不高興,便使出了她的魔力大法——嘮叨個不停。“我弄不好!我弄不好?嘿!明明是你自己沒弄清楚,量錯了尺寸。還說我弄不好!”外婆說個不停。

外公把筆夾在耳朵後面,認真翻看起皺的筆記本:“不可能,我是絕對不可能搞錯的。”他又拉開量尺,對照筆記量石材。

“那我也不可能弄錯!肯定是你自己記錄錯了尺寸。你自己手藝不過關。自己弄不好,還說我弄不好。沒有我的幫忙,你才弄不好……”外婆一個勁地在旁邊說個沒完。

外公收起手中的量尺,開始反駁。嘰嘰喳喳,喳喳嘰嘰,他們們正式開啟吵架模式,吵得熱火朝天,完全忘記了要完成的任務了。

我被他們倆逗得捧腹大笑,大聲說:“現在播放的是吵架頻道。要經過的人請馬上離開,以免受到外公外婆的言語攻擊,謝謝!”這下,他們倆位聽了之後,才慢慢停止了爭吵。

有時候,在吃飯的時候,他們也能吵起架來。

開飯了。外婆煮了一大鍋米飯,可是外公只盛了一小碗。外婆很生氣,說外公盛飯很奇怪,飯煮得多時就吃得少,飯煮得少時非得吃很多。外公放下碗,端坐在桌前,要跟外婆好好地理論一番。結果,自然是他們倆又打開了爭吵模式。

如今,我的外公外婆依然在爭吵。任何一個小小的細節,都可以讓他們開啟爭吵模式。

我已經習慣了,外公外婆的對話模式。如果我聽不到他們爭吵的聲音,我就會問,他們還是我的外公外婆嗎?

外公外婆在生活中吵吵鬧鬧,照樣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我在他們的爭吵聲中,聽到了一個溫柔的聲音——一切因愛而生,生活中的爭吵,也是有溫度的愛。

我的外婆外公作文 篇4

最近我住在外婆家。外婆家非常大,象北京的四合院,卻只住著老兩口,可平時總是很熱鬧,因為有樹和鳥兒陪伴他們!這是怎麼回事呢?

原來,我外公是一位鳥迷。聽外婆說,外公是“和平主義者”,不願見到鳥的生存環境被破壞、鳥兒受到傷害,所以在家中養鳥。我外婆喜歡研究做菜,當然也少不了鳥兒們的份。

“我回來了!”放學後我大聲嚷著回到家。可過了好大一會兒家裡仍沒反應。我走到院子裡,只見和藹的外婆對外公說“老頭子,院子裡樹上的果子鳥不吃多可惜,我來採下來。”“什麼?要動鳥吃的,不行,得先過了我這一關!”外公拍著胸脯說,“哎呀……”外婆沒說完,外公便插上說:“難道你也要和我作對,去傷害鳥嗎?”“我是用果子為鳥做菜呀!”“哈?好!做!”外公連忙幫著把國子摘下,拿到廚房。外婆拿起水果刀,把三四個果子疊在一起,舉刀一切,成了幾塊,接著又剁了好長一會兒,上百個水果丁完成了。

外婆又拿出上等的稻穀和玉米和在水果丁裡,外公在旁邊指點說:“這邊多一點,哪邊夠了!”“老頭子,你不懂,要均勻。”外婆象老師一樣對外公說。最後,外公又把一些小蟲子放了進去。於是,一旁“沙拉”便完成了。外公小心地捧著盤子,來到院子中間,放了下來。鳥兒們好像見了朋友一樣,都飛了過來,有的俯下頭吃食,有的落在外公身上。看到這些,我和外公外婆都開心地笑了,而且笑了很久……

外公和外婆這一家,真可稱為鳥的保護神!

我的外婆外公作文 篇5

外公因血管性偏頭痛越來越嚴重,在子女的一再央求下,來到市人民醫院保守治療,外婆形影不離,為外公端茶送水,二老均已耄耋之年。外公的六個子女輪番到醫院陪護,作為孫子一輩的我們一時還插不上手,每天下班後帶著我們的子女到醫院陪二老說說話,外公的頭痛似乎減輕了許多。“嗯,要不是住院,你們這些王八蛋哪會天天來看我們啊?”外公滿臉堆笑的說著,似乎治病已顯得不重要。“這個老太爺,今天來看望的子女有好幾撥呢!均是不同的面孔”,鄰床的病友投來了羨慕的眼神。是的,耄耋之年的外公、外婆早已四世同堂,大家庭枝繁葉茂,近60人,表弟兄姊妹也值此機會難得的聚聚頭、碰碰面說說工作生活中的欣喜與得失。

外公外婆的晚年是幸福的,但夕陽的美景始終臨近了黃昏,早就想以自己的拙筆為外公外婆寫下一點東西,可是寫什麼呢?他們是農村老人中最常見最普通的'縮影,外公、外婆不滿二十歲成家,現在已八十多歲,外公三十歲不到已雙目失明,而外婆對外公不離不棄,始終堅守在這個苦難深重的家庭,共同面對各種風風雨雨,這些又是不常見、不普通的!

解放前的舊社會,外公的父母為了讓外公逃避抓壯丁,經常讓年輕時的外公用洋灰揉眼睛,導致眼睛紅腫發炎,又得不到及時有效地治療,最終使外公不滿三十歲便雙目失明。那時我的母親剛四歲,年齡最大的舅舅剛剛十一歲。性格開朗外向的外公自此卻一直生活在黑暗的世界裡,光明哪怕是一點點或者一瞬間的光明對當時三十歲不到的外公來說就是痴心妄想。如果說尋死需要勇氣,那麼對外公來說,活著則需要更大的勇氣。

外公也曾想到了解脫的方法,去另一個世界裡尋找屬於自己的光明,可是雙目失明的外公想要到離家遠一點的池塘結束自己生命的目的都不能達到,因為他已經無法摸索到從家門口通向池塘的小路。如果選擇在家裡懸樑自盡的方式,又擔心以後剩下的孤兒寡母不敢在家裡居住。但外公還是趁幫著燒火的時候,偷偷的搓了一根草繩藏在柴席下面。夜深了,孩子們已經熟睡了,外公一次又一次的撫摸著幾個幼小的子女,他們依然那樣沉沉的睡著,不會想到他們的父親正在進行著一場生死抉擇。內心的想法在激烈的爭鬥著:活著是家庭的累贅,可自己死了,年幼的子女能長大成人嗎?孤兒寡母的命運又將如何呢?反反覆覆的想到這些,外公又將繩子藏回了席子下面。

全家只有靠外婆一個人在生產隊起早貪黑的掙著一點公分艱難的維持著生活,老實木訥的外婆也不會用語言來幫助安慰外公,但是沒有一句怨言,除了要時刻提放外公做出格的尋死舉動,還要經常性的接受別人的白眼:你們家盡是吃閒飯的。那時外婆的眼淚已經流乾,已經不在乎別人說什麼了,依舊低著頭幹著生產隊長安排的農活。外婆想的最多的是:這就是命運,這是前世欠了別人的債,今生註定要還的。

外公漸漸適應了雙目失明的現實,外婆去生產隊上工,他在家裡也能摸索著煮好一鍋稀飯或者幾碗南瓜給大家充飢了。外公不想死了,關鍵是也不能死了,也盤算好了家裡以後的生路。農忙的時候,在家裡幫忙看好孩子;農閒的時候,讓舅舅攙著走南闖北的討飯,這總比餓死在家裡強!一般秋季農忙結束後,剛十歲多一點的大舅便攙著外公沿路乞討,金湖是外公最主要乞討的地方,那時農村大隊部有公房或者草垛,晚上父子兩個便在公房或者草垛的角落裡過夜。沒過多久金湖閔橋的一戶王姓人家看到父子倆可憐,主動將他們安頓在自家的廚房裡,這樣外公在金湖有了臨時安身的處所。白天沿路乞討,天黑前將好心人家送上的山芋幹或者其他乾糧帶回自己的安身處,一個冬季下來,也能積攢起一二百斤的乾糧,這些足以讓家裡幾個更小的子女度過來年的春荒。冬至前後往回趕,好心的王家大哥總會幫助將很沉的一擔乾糧挑著送過龍崗的河渡口。現在年過花甲的大舅想起這段經歷時總會情不自禁的淚流滿面,外公在我們面前經常嘮叨這段暗無天日的艱苦歲月,當然提到最多的還是當年討飯時遇到的好心人——王姓一家。

就這樣外公每年冬天出門乞討一直持續了六個年頭,隨著幾個子女逐漸長大成人繼而成家立業,家庭境況逐步有了改善。我出生在70年代末,當時人們出行交通還很不發達,我家和外婆家雖然同在一個縣域,來往需從村北部白塔河與高郵湖交匯的新河口乘輪船至縣城的港口處,再從北門車站乘坐汽車至外公家所在的鄉,輪船和汽車每天只有兩個班次,如趕路不及時,錯過了當班的汽車或輪船,當晚就到達不了目的地。所以外公、外婆很少來我們家,我們也很少到外公、外婆家去,特別是每年的端午節和中秋節,看到小朋友們炫耀著外婆家送來的節日禮物時,我們總會感到一股莫名的辛酸,總會對外公外婆有一些怨恨,兒時的我們哪能理解外公、外婆的艱辛啊?

91年夏天的一個午後,我們在戶外的樹蔭下乘涼,遠遠看見從村莊的路口走來兩個身影不怎麼熟的人,走在後面的身上揹著沉沉的東西,走在前面的人攙著,還是母親眼睛好使,“你外公、外婆來了”,母親激動地說著,立即迎上前去。外公滿頭大汗,衣服全部溼透了,原來外公從廣播裡聽說地處圩區的我們家遇到了洪澇災害,他們家的早稻剛剛收割下來,便裝了一袋米催著外婆幫忙送到我們家來。儘管91年前後村子裡到縣城已經有三輪車來回拉運代客,但是從下車地點到我們家還有一公里左右的羊腸小道,外公竟然揹著沉沉的米,讓外婆攙著一步一挪的送到我們家來,年少的我們心田頓時湧來一股暖流,直至浸透全身。

四年前,外公八十壽辰時,大家庭為二老舉辦了熱烈而又隆重的生日宴會,但外公似乎並不高興,客人們散去以後。外公說出了心中的祕密:原來外公時常想起當年討飯時遇到的好心人——金湖閔橋的王姓一家,五十年過去了,他們還好嗎?有生之年還有機會回報嗎?第二天,大表哥便開車帶著外公去閔橋尋找有用的線索,外公說這是探親。然而畢竟五十年過去了,當年的事情也很少有人記起了,當地農村早就進行了村莊規劃,已找不到以前的痕跡了。大家認真的安慰外公:會找到王家人的。

血管性偏頭痛越來越嚴重的糾纏著外公,有一些事情老人偶爾想不起來了,但是尋找好心的王家人,外公卻始終清楚的惦記著!我們發現一些有用的線索,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外公,好讓他的晚年過得更加幸福,我想我們一定能夠幫助外公找到當年的好心人——金湖閔橋的王姓一家。

我的外婆外公作文 篇6

說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小洋鍋”(鋁鍋)白煮豆腐,熱氣騰騰的。水滾著,像好些魚眼睛,一小塊一小塊豆腐養在裡面,嫩而滑,彷彿反穿的白狐大衣。鍋在“洋爐子”(煤油不打氣爐)上,和爐子都薰得烏黑烏黑,越顯出豆腐的白,這是晚上,屋子老了,雖點著“洋燈”,也還是陰暗。圍著桌子坐的是父親跟我們哥兒三個。“洋爐子”太高了,父親得常常站起來,微微地仰著臉,覷著眼睛,從氤氳的熱氣裡伸進筷子,夾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們的醬油碟裡。我們有時也自己動手,但爐子實在太高了,總還是坐享其成的多。這並不是吃飯,只是玩兒。父親說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們都喜歡這種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著那鍋,等著那熱氣,等著熱氣裡從父親筷子上掉下來的豆腐。

又是冬天,記得是陰曆十一月十六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裡坐小划子,S君剛到杭州教書,事先來信說:“我們要遊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現在想起來還像照在身上。本來前一晚是“月當頭”;也許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別吧。那時九點多了,湖上似乎只有我們一隻划子。有點風,月光照著軟軟的水波;當間那一溜兒反光,像新砑的銀子。湖上的山只剩下了淡淡的影子。山下偶爾有一兩星燈火。S君口占兩句詩道:“數星燈火認漁村,淡墨輕描遠黛痕。”我們都不大說話,只有均勻的槳聲。我漸漸地快睡著了。P君“喂”了一下,才抬起眼皮,看見他在微笑。船伕問要不要上淨慈寺去;是阿彌陀佛生日,那邊蠻熱鬧的;到了寺裡,殿上燈燭輝煌,滿是佛婆唸佛的聲音,好像醒了一場夢。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S君還常常通著信,P君聽說轉變了好幾次,前年是在一個特稅局裡收稅了,以後便沒有訊息。

在臺州過了一個冬天,一家四口子。台州是個山城,可以說在一個大谷裡。只有一條二里長的大街。別的路上白天簡直不大見人;晚上一片漆黑。偶爾人家窗戶裡透出一點燈光,還有走路的拿著的火把;但那是少極了。我們住在山腳下。有的是山上松林裡的風聲,跟天上一隻兩隻的鳥影。夏末到那裡,春初便走,卻好像老在過著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並不冷。我們住在樓上,書房臨著大路;路上有人說話,可以清清楚楚地聽見。但因為走路的人太少了,間或有點說話的聲音,聽起來還只當是遠風送來的;想不到就在窗外。我們是外路人,除上學校去之外,常只在家裡坐著。妻也慣了那寂寞,只和我們爺們兒守著。外面雖老是冬天,家裡卻老是春天。有一回我上街去,回來的時候,樓下廚房的大方窗開著,並排地挨著她們母子三個;三張臉都帶著天真的微笑向著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們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們四人。那時是民國十年,妻剛從家裡出來,滿自在。現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卻還老記著她那微笑的影子。

無論怎麼冷,大風大雪,想到這些,我心上總是溫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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