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讀後感範文

來源:才華庫 1.44W

認真讀完一本著作後,你心中有什麼感想呢?是時候靜下心來好好寫寫讀後感了。可是讀後感怎麼寫才合適呢?以下是小編整理的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讀後感範文,歡迎大家分享。

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讀後感範文

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讀後感1

讀完亨廷頓的這本《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很明顯的一種感覺就是,這是由一個西方學者站在西方國家政治立場上分析所謂“非西方文化”國家對他們的體系所構成的威脅的一次精彩演說。並且僅僅是演說。他的一些觀點的形成是在意識形態差異所造成的心理上的偏見下產生的,而不是站在各個文化的角度分析不同國家、經濟體系合作或者衝突的原因。

在全書一開篇,作者就說“在這個新的世界裡,最普遍的、重要的和危險的衝突不是社會階級之間、富人和窮人之間,或其他以經濟來劃分的集團之間的衝突,而是屬於不同文化實體的人民之間的衝突。”分別列舉了非洲的部族衝突,塞爾維亞及附近的民族爭端,兩德、兩朝及臺海等問題,意在說明的就是“在冷戰後的世界,文化既是分裂的力量,又是統一的力量。”我認為這是一種欠成熟的觀點。

首先,作者把在南斯拉夫戰爭中俄羅斯向塞爾維亞人提供外交支援與沙烏地阿拉伯、土耳其、伊朗和利比亞向波斯尼亞人提供資金和武器等做法看作是“由於文化親緣關係”而造成的,但他卻沒有看到其中利益集團之間的關係。如果就按作者所說,那麼二戰前一直排斥猶太人的歐洲國家為什麼又要在中東戰爭中與美國一道支援以色列復國呢?難道西方國家與阿拉伯國家之間的對立僅僅是因為不同的宗教、文化的差異造成的麼?如果放在幾百年前,這個理由也許還成立,但在當今的世界格局下,造成他們兩種文化體系衝突的最直接原因只有一個——能源。

幾百年前,凶殘的“十字軍”打著驅除異教徒的“聖戰”旗幟東征耶路撒冷,實際上很大一部分目的是為了掠奪東方的財富;幾百年後的今天,北約幫助以色列復國的間接目的是為了在阿拉伯世界建造一個據點,直接目的還是為了沙漠中的.石油。

在列舉兩德、兩朝和臺海的問題時,作者說“社會被意識形態或歷史環境統一在一起,卻又被文明所分裂”,我認為,造成上述衝突的原因不能只侷限為文明的衝突,而是地域、不同意識形態下利益集團的衝突所造成的。冷戰結束後,兩德統一,兩朝也在謀求更多的對話,臺海的問題是中國的歷史遺留問題,在沒有別國的干預下也一定會很好的解決。另外,作者把臺海的問題說成“幾個中國”,這不單單是措辭上的錯誤,而是一種受冷戰思維侷限所形成的思維,試想,一個仍然帶有冷戰思維的學者又怎能正確、全面的分析當今時代的國際問題呢?

作者認為“具有文化親緣關係的國家在經濟上和政治上相互合作”舉例了歐盟國家“建立在具有文化共同性的國家基礎之上的國際組織…遠比那些試圖超越文化的國際組織成功”。但他卻忽視了歐盟及北約不斷東擴的真正原因是什麼,難道俄羅斯不是歐洲國家麼?他們最近吸收的一些東歐國家在冷戰之前與俄羅斯還同屬一個國家。再看另一個例子就是中俄關系。如果蘇聯解體之前兩國因為同樣的社會制度算是沾上了一點“文化”親緣關係,兩國有那麼一點合作的共同語言,那麼蘇聯解體後的俄羅斯為什麼仍然與中國保持著穩定的戰略伙伴關係呢?原因就是兩國的地緣政治處境和經濟現狀使兩個巨人不得不併肩而戰。

那麼,總結起來,造成當今世界政治衝突與合作的原因有如下幾個:能源、意識形態、經濟利益、地緣戰略關係以及生存空間,其次才是文化。

概括起來講就是國家利益決定國家關係。很顯然,亨廷頓用文明造成衝突和文化認同解決爭端的想法太過於理想化。不過從這本書中,作者所謂的“非西方文化”國家能夠更好地認識到當今西方世界對於他們的看法,從而探尋更好的發展空間。

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讀後感2

《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的作者塞繆爾亨廷頓,國際政治研究領域著名學者,再任美國哈佛國際和地區問題研究所長,曾多次訪華。1993年夏,他在美國《外交》雜誌上發表了題為《文明衝突?》的文章,引起國際學術界普遍關注和爭論。作者認為,冷戰後,世界格局的決定因素表現為七大或八大文明,即中華文明、日本文明、印度文明、伊斯蘭文明、西方文明、東正教文明、拉美文明,還有可能存在的非洲文明。冷戰後的世界,衝突的基本根源不再是意識形態,百是文化方面的差異,主宰全球的將是“文明的衝突”。所持觀點公允與否,在學術界大有爭論。但書中對現今世界各種文明的深入研究和剖析對讀者會有重大參考價值。

中國文明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中國人對其文明的獨特性和成就亦有非常清楚的意識。中國學者因此十分自然地從文明的角度來思考問題,並且把世界看作是一個具有各種不同文明的、而且有時是相互競爭的文明的世界。因此,據我所知,中國學者對我1993年的文章《文明的衝突?》所作的評論總的來說精深而富有洞見,雖然他們有時也誤解了我論證中的政策含義,並對之持相當批評的態度。為此,我的完整著作現在尤其應與中國讀者見面,這樣他們便可以瞭解我對世界政治所作的分析的更全面、更精確和更詳盡的版本,而不僅僅是從一篇30頁的文章中可能瞭解的東西。

為什麼我的文章在世界上引起了這麼大的興趣並刺激了這麼多的討論,為什麼我的著作至今已被翻譯成22種不同的文字,並具有相應的影響?我認為,答案是,人們正在尋求並迫切地需要一個關於世界政治的思維框架。冷戰期間,人們很容易把全球政治理解為包含了美國及其盟國、蘇聯及其盟國,以及在其中發生了大量冷戰鬥爭的不結盟國家組成的第三世界。這些集團之間的差別在很大程度上是根據政治意識形態和經濟意識形態來界定的。隨著冷戰的結束,意識形態不再重要,各國開始發展新的對抗和協調模式。

為此,人們需要一個新的框架來理解世界政治,而“文明的衝突”模式似乎滿足了這一需要。這一模式強調文化在塑造全球政治中的主要作用,它喚起了人們對文化因素的注意,而它長期以來曾一直為西方的國際關係學者所忽視;同時在全世界,人們正在根據文化來重新界定自己的認同。文明的分析框架因此提供了一個對正在呈現的現實的洞見。它也提出了一個全世界許多人們認為似乎可能和合意的論點,即:在未來的歲月裡,世界上將不會出現一個單一的普世文化,而是將有許多不同的文化和文明相互並存。那些最大的文明也擁有世界上的主要權力。它們的領導國家或是核心國家——美國、歐洲聯盟、中國、俄羅斯、日本和印度,將來可能還有巴西和南非,或許再加上某個伊斯蘭國家,將是世界舞臺的主要活動者。在人類歷史上,全球政治首次成了多極的和多文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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