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是慢的藝術》讀書筆記

來源:才華庫 1.12W

《教育是慢的藝術》作為生命化教育的倡導者和實踐者,張文質長期紮根民間,深入基層,關注一線教師的生存與成長,關注教育改革在中國小課堂的展開與困難。下面給大家分享《教育是慢的藝術》讀書筆記,歡迎借鑑!

《教育是慢的藝術》讀書筆記

《教育是慢的藝術》讀書筆記1

《教育是慢的藝術》一書是張文質老師的著作。張文質,詩人,教育學者,生命化教育的倡導者和實踐者,中國“1+1新父母行動”發起人。讀過本書,我對教育是慢的藝術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首先,教育是慢的藝術,需要耐心與等待。

目前,由於一些家長不能夠全面地認識與理解教育,在現實生活中,我發現,很多家長無視孩子年齡特徵,在跟誰賽跑似的不停地給孩子報著各種各樣的學習班,比如,有的孩子剛滿一歲,家長就迫不及待地給他報了啟智班,還不滿兩歲就又開始讓他學起了畫畫,剛滿三歲就讓他背經典,四歲剛到便讓他學起了一年級的課程等等。有的孩子甚至一次報了多個學習班,每到週末,就跟著家長如同走馬燈似的到處趕班上課。有些家長想讓孩子一口氣吃成個大胖子,卻忘記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讓孩子變得優秀的願望是好的,但急功近利、操之過急,忽視了孩子成長的過程和規律,就成了無謂地追求快速、高效了。教育需要耐心等待,拔苗助長,違背了自然事物發展的規律,其結果往往會適得其反。

其次,教育是慢的藝術,要學會從容與寬容。

當你發現這個孩子學習成績不怎麼理想,你也輔導了一段時間,卻仍然不見大的轉變時,不要對其失去信心,更不要對他採取非打即罵的極端方式,那會挫傷孩子的自尊心與自信心。

曾讀過一篇短文:牽著蝸牛去散步,這篇文章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內容大致是這樣的:上帝交給一個人一個任務,叫他牽一隻蝸牛去散步。可是,他不能走太快,因為蝸牛已經盡力爬了,只是每次總是那麼一點點。他催它,唬它,責備它,蝸牛用抱歉的眼光看著他,彷彿在說:“人家已經盡力了嘛!”他拉它,扯它,甚至想踢它。蝸牛受了傷,流著汗,喘著氣,往前爬……這個人感到真奇怪,為什麼上帝叫他牽一隻蝸牛去散步?他抬頭問天,天上一片安靜,他想,反正上帝都不管了,他還管什麼?他讓蝸牛往前爬,自己跟在後面生悶氣。走著走著,他竟然聞到了花香,感受到了微風,他還聽到了鳥叫和蟲鳴,看到了滿天的星斗那麼亮麗!他有些疑惑,以前怎麼沒有這般細膩的體會?他忽然想起來了,也許是他錯了,是上帝叫一隻蝸牛牽他去散步呢。

這篇短文讓我想到,教育孩子,就像牽著一隻蝸牛去散步,在這個過程中,由於孩子的年齡特點和心理特點與成人的有所不同,所以使得我們會有失去耐心或者被氣瘋的時候,但你若能靜下心來,耐心陪伴孩子成長,用心傾聽花開的聲音,你就會發現這個過程其實是那麼美妙。所以,我們不管是做家長的還是做教師的,何妨放慢自己的腳步,傾聽孩子內心的聲音,陪他們一起靜靜體會生活的滋味。

記得我在教我班的孩子學習區分“具”和“縣”這兩個字的時候,一個孩子怎麼也分不清這兩個字的寫法,不是把“縣”字裡面多寫一筆,就是把“具”這個字少寫一橫,當時,我非常生氣,心裡想,怎麼還會有這麼笨的孩子呢?不就是兩個字嘛,寫了幾十遍了,怎麼就是分不清呢?結果我越是急躁,他越是寫不好。後來,我乾脆不讓他寫了,讓他休息。隔了一天,我和風細雨地教他寫其中一個字,直到他寫會。又過了一天,我又春風拂面地教他寫另一個字,直到他寫會。後來,再觀察他寫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竟然都寫對了。看來,對於有的孩子,即便是分清兩個字這樣的小事,也需要有個過程。耐心等他學會時,我發現,我不著急了,他也開心了。現在想來,這個學會的過程,成全的何止是孩子啊,還有大人。

瀏覽網頁,我曾看到一位班主任給家長髮了這樣一則簡訊:無論成績好壞,請想想:每個孩子都是種子,只不過每個人的花期不同。有的花,一開始就燦爛綻放;有的花,需要漫長地等待。不要看著別人怒放了,自己的那棵還沒有動靜就著急,相信花都有自己的花期,細心地呵護自己的花,慢慢地看著長大,陪著他沐浴陽光風雨,這何嘗不是一種幸福。相信孩子,靜等花開。也許你的種子永遠不會開花,因為他是一棵參天大樹。我感覺這則簡訊寫得太好了,道出了他對教育是慢的藝術的真實理解。

教育是慢的藝術,尤其是對那些學習上有些困難的孩子,我們更要少一些急躁,多一些耐心,少一些苛求,多一些寬容,並面對現實,找好途徑,改善教學的方法,進一步提高他們學習的能力。正如《教育是慢的藝術》一書中所引用的錢理群先生所說的:“救一個算一個,喚醒一個算一個,促進一個算一個,成全一個算一個。”

我想,萬事萬物都有其發生、發展的過程和規律,人也如此。耐心陪伴,靜待花開,我們就會在成全學生的同時也成全了自己。

《教育是慢的藝術》讀書筆記2

寒假裡有幸拜讀了張文質先生的《教育是慢的藝術》,感觸頗深。張文質,福建閩侯人,教育學者,詩人。1983年畢業於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系“生命化教育”的倡導人、負責人。多年來致力於“生命化教育”的理論研究和實踐探索,長期植根於中國小課堂,推動中國基礎教育的變革和發展。在研究和實踐過程中,創辦了1+1讀書俱樂部,推廣1+1式的讀書理念。透過學習,讓我深深感受到了“教育的魅力在於激勵與喚醒”,首先我們要做教育中的有心人,平時,我們要更細緻、耐心些,多一些等待、思考與剋制。其次要廣泛閱讀,努力付諸實踐,積累經驗,構建自己的認識平臺。

張文質先生在《教育是慢的藝術》一書中,詳盡而又靈動地提煉、詮釋了生命化教育的理念。當他提出“教育是慢的藝術”這個觀點後,很多人都提出了質疑,因為這天這個時代確實是泥沙俱下、萬馬奔騰的年代,有人認為教育不可能有慢的耐性,更不可能有慢的境界。但是張老師認為:好的教育肯定是慢的,俗話說慢工出細活。這樣的教育在我們任何人看來,或許都會覺得都是一種理想中的教育,教育是慢的藝術,張老師很顯然給出了他自己的宣告。一個字一個詞,字是慢,詞為藝術。張老師認為我們的教育太快啦,快在那迅速展現而又擦去的ppt上;快在了教師應對這一大群叫不出名字卻能把課演繹的完美而流暢上;快在了教師與校長們每一天似乎都在忙於應付各種各樣事務性的事務上,快在了教師冷漠地看到教室裡那些不解而又迷惑的目光上……正如那作者苦惱的快一樣,我們這天的學校裡。教室座位整齊,臺下人頭攢動,一派工業化大生產的氣勢。老實說確實難以看到具有生命個性的人。這也難怪作者所推崇的葉瀾教授不斷的發出呼喚,呼喚教育創新要有“具體個人”意識,呼喚要在當代教育理論與實踐中“人”的轉向要從“抽象的人”到“具體個人。說到底快到了我們的課堂上都看不到一個個活生生的人了。慢又是一種什麼樣貌的課堂,什麼樣的教育呢?作者眼裡慢是像W老師那樣的”教師身體動作是慢的,說話的語速是慢的,等待學生回答問題的過程是慢的“。又如作者所說的,日本的佐藤學認為”教育往往要在緩慢的過程中才能沉澱一些有用的東西“。在平時教學活動中,速度要放慢,慢下來教師才能注意到每位學生的困難並及時給予幫忙,多給他們帶給創造、交流經驗、合作學習的機會,逐漸增強自信心和自我潛力。教育,作為一種慢的藝術,需要留足等待的空間和時間,需要有舒緩的節奏。高頻率、快節奏、大梯度,不利於學生的有序成長和發展。

張文質老師倡導”生命化教育“。在當今教育界為越來越多的人所關注。”生命化教育“,簡單地講,就是把對學生的的理解、關愛、信任、成全,在具體的教育過程中體現出來;它不是僅僅停留在理念上的表達和理解,它務必在具體的實踐過程中體現出來。

“生命化教育”的實現包括主觀和客觀兩個方面:起主觀作用的,就是教師。教師要關注每個獨立的學生個體,不僅僅要尊重、善待學生,還要研究學生特點;在注重全體學生知識獲得的同時,還要注重學生個體發展的差異,根據學生不同的認知風格,帶給與之相匹配的教學方法;關注學生異常的情緒變化,及時發現問題、解決問題;注重情感交流;注重師生互動交流,引發思考……客觀條件,就是課堂環境,教學空間。張文質在《教育是慢的藝術》一文裡的'一段話:美國教育家博耶說,學校還是小的好。那麼“小“到什麼程度為好呢?”小到學校所有師生都能彼此叫出對方的名字,亦即人數控制在二三百人內為最佳”。博耶又說:“當班生數超過30個人時,教師的注意中心就從對個體的關注轉為對班級的控制。”這些見解都令人感佩。但博耶必須想不到,在中國有那麼多“名師”能夠在叫不出一個學生名字的狀況下也能把“課做得神采飛揚”,他更不可能想到一些更厲害的“名師”竟能夠在體育館數千名觀眾面前在叫不出一個學生名字的狀況下把“課做得神采飛揚”,也許,從某種好處上說,這正是中國教育勝過美國教育“難能可貴之處”。

如果教學課堂環境沒有保障,首先就給教師組織課堂帶來了困難,資訊的傳輸呈單向化而不是多樣化,“生命化教育”也就成了一句空話;而一味地強調教學質量,並以此作為衡量教師業績的標準之一,也是對教師的不公,因為能把”課做得神采飛揚“的老師畢竟是少數。以”生命化教育“為理念,就要做到主觀與客觀的結合;既要強調教師的主觀作用,又要營造良好的關注學生獨立個體的空間,把“生命化教育”具體落實到教育過程中的每一細節和實處。

教育是慢的藝術。在教學上,教師要慢慢地去感悟,就像為人父母,育人的經驗也是慢慢感悟出來的。一個好教師,應是偶有所得,有些獨特的理解、獨特的發現,然後順著這種正道,終成大器。教育是些潛移默化、潛滋暗長的東西。功利的教學都是短暫的,不關注長遠的,不關注正確的教育價值取向的。我們的教學研究,也是慢的藝術,有所發現,有所用心,慢慢地去做。這個慢,就是讓學生感受、體驗過程,構成良好的學習習慣。這個慢,就是不急於求成,要有足夠的期盼,足夠的耐心,減少教育浮燥與功利,這才是真正的教育。

《教育是慢的藝術》讀書筆記3

這個暑假,學校為我們提供了豐富的精神大餐——張文質的《教育是慢的藝術》。我每天讀一點,慢慢消化,有如張文質老師說的“教育是慢的藝術”,他給我們呈現的文字實在有那種不忍一口吃掉的喜歡,有那種今天吃完了明天吃什麼的擔憂。

張文質教授提到了“教育是慢的藝術”。作為一個教育一線的教師,我非常喜歡“慢教育”這個詞。教育並不是立杆見影的工作。急功近利,往往與教育背道而馳。以“慢”的心態來對待教育,陪著孩子慢慢地走,慢慢地欣賞成長的快樂,慢慢地等待著孩子長大,何嘗不是一種睿智,一種氣度?

慢,是對教育的理解和信賴,而我在過去的從教生涯中往往忽略了這個關鍵字,看了這本書,讓我感覺受到了一些啟示。

我們要學會有耐心。張文質教授所提到的“慢”絕對不是“怠慢”。而是要我們老師在我們的教學中慢慢地去感悟,就像為人父母,育人的經驗也是慢慢感悟出來的。一個好教師,應是偶有所得,有些獨特的理解、獨特的發現。教育是些潛移默化、潛滋暗長的東西。我們的教學研究,也是慢的藝術,有所發現,有所用心,慢慢地去做。這個慢,也就是讓孩子感受、體驗過程,形成良好的學習習慣。這個慢,也決不是不急於求成,要有足夠的期待,足夠的耐心,減少教育浮燥與功利。這才算是張教授所說的慢的教育。而作為一種慢的“藝術”,尤其需要合理地對待孩子的不足缺陷甚至錯誤。每個人的成長過程,就是點滴錯誤、點滴成績、點滴感悟積累而至質變的過程。這個過程中充滿著跌下去和爬起來。他一跌到,你就去懲罰他,而不是等待他、鼓勵他自主地站起來,那他也許會耍性子,乾脆不起來,等著你來拉扯他。對學生來說,錯誤是什麼?錯誤是一種經歷,錯誤是一種行為,錯誤是一種認識的暫緩,錯誤是一種履歷性的成長資源。學會使用這種不可再生的資源,需要教師發揮慢的藝術。

我們要學會寬容。每個孩子都有著自己獨特的生命密碼,帶著獨特的稟賦,帶著不同家庭的影響來到學校。不同的個體在不同領域有巨大差異,而我們現在的考試製度是在用同一的標準衡量不同稟賦的人,這本身既是一種無奈的選擇。我們教師在工作中,如果再去強化這種標準的實施,也未必公平。有的孩子天生記憶力差,但他也許繪畫很好,有的孩子數學不好,但也許他對語言的感覺非常好,我們要寬容、尊重這種差異,就是培植文化育人的多樣性。我過去也經常會說勤能補拙,不錯,但有時候再勤也補不了天生的“拙”,就像我訓練一輩子也不可能像姚明那樣打籃球。所以,生活中,我們應該承認學生的差異。平時在學校中、教師間,我們不少聽見“這個學生沒救了,今天又考了個不及格”“XX嘴巴說說很厲害,可是作業做得一塌糊塗,有什麼用呀”“XX跑步第一名有什麼稀奇,考試第一名才厲害”……類似這樣對學生的“教育”,我們的學生聽了有什麼感受,有的老師就是用考試分數來評判一個學生是否“成功”,是否是“好學生”,他們忽略了學生的生命感受,學生的身心,學生的思想。我們都知道,學生參差不齊,就如我們“十個手指頭還不一樣齊”呢,也許有的學生屬於大器晚成型的,讀國小時懵懵懂懂,若是逼急了,說不定埋沒了將來的人才。我們需要保護他們內心深處對學習的興趣,或許現在學的東西並不是他想學的,我們不必因為哪個學生成績差而自責,這決不是懈怠,我們要做的是保護孩子的自尊、熱情、興趣、渴望、嚮往……只要我們以學生的生命為重,總有一天孩子會成長起來。也有老師經常感慨,要是全班學生都像某某(優等生)那樣該多好呀!現在,我覺得有這樣的想法本身就是錯的。老師,教的絕大多數是普通人,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就因為是極少數,有人說,天才是人類的病態,天才不是人類的常態。教育的最大收益群體應該是處於常態的普通人,而不是天才。我們就是要幫助最廣大的普通學生養成健全健康的人格,學會生存生活的技能,才能對得起教師這個稱號。

我們要學會等待。任何事物都是遵循一定規律的,循序才能漸進。張文質教授說到慢是一種教育的藝術,其實,我覺得慢還是一種科學。在平時教學活動中,速度要放慢,慢下來教師才能注意到每位學生的困難並及時給予幫助,使學生在有了初步的自我意識後,多給他們提供創造、交流經驗、合作學習的機會,逐漸增強自信心和自我力量。張文質老師書中提到“我們的教育往往過於急切的盼望著出成效,出成果,能夠‘立竿見影’,缺乏期待與從容”;“我們缺乏一種悠閒的心態,缺乏閒心”。讀了這些話語,我陷入沉思:在課堂上常出現這樣的情況:學生在回答問題時,常囁嚅著嘴,想回答又說不出來,或者說來說去不在點子上。碰到這種情況,我有時會急躁,會打斷學生作一番暗示。現在想來,我是不是應該給他們一些思考的時間?我為了急於聽到孩子“正確”的回答,過早地把現成的知識和盤托出,迫不及待地將知識填塞孩子們的頭腦……這都違背了教育規律。我曾經出去聽課,發現有的老師業務水平很高,上的課從欣賞的角度看堪稱完美,但教師過於以自我為中心,上課速度過快,他等不及學生的思考和反饋,教師成了課堂裡唯一的知識輸出者,沒有挑戰,沒有臨場的智慧,一切是那麼順利,但一切又過於順利,教師教得好,孩子到底學好了嗎?我不禁反思……教育恰如教孩子學步。對待學生的成長,來不得半點兒急躁,不需要越俎代庖。放手是必要的,嘗試是必要的,等待是必要的。孩子還沒有邁開第一個腳步,你就去牽引他,甚至一會兒捉住他的右腿,一會兒抓住他的左腿,幫他邁步,那孩子也許永遠也學不會獨立邁步。所以,教育,作為一種慢的藝術,需要留足等待的空間和時間,需要有舒緩的節奏。高頻率、快節奏、大梯度,不利於學生的有序成長和發展。

我們要學會傾聽。要學會傾聽,要平等對待每個學生,不能戴“有色”眼鏡。對學生之間的矛盾,學生所犯的過錯,我們需要了解事情的真相,不可只聽一面之詞,以免造成“錯案”,傷害孩子的心靈。即使我們心中有不滿,有怒火,都應該壓制自己。靜下心與孩子交流,開啟孩子的心結。也許,老師一句溫暖的話語,改變的卻是一個人的人生。在平時的教學中,我們還會遇到一些學困生,他們之所以出現目前的這種現象,是由於很多不良的因素的影響,有的學生不願意去學習,有的不按時完成作業,作為老師,可以先不要責怪他們,應該滿腔熱情的幫助他們,靜下心來和他們談心,做耐心細緻的思想感情教育工作,多誇孩子,善於發現孩子的優點,正確對待孩子,從而使他們端正學習的目的,建立信心,這樣才能逐漸的趕上去。但更多的時候,在對待這些孩子的態度上,我們很多教師和家長有太多的恨鐵不成鋼、太多的急功近利、太多的急躁和揠苗助長、太多的高期待和不理解。其實孩子不需要過多擔心,而需要更多關心。孩子不需要責罵,而需要理解。孩子不需要說教,而需要傾聽。孩子不需要考驗,而需要分擔。孩子不需要冷落,而需要疼愛。孩子不需要寄予太多希望,因為他本身就是希望。

我們要學會關注。老師要關注每一個學生,因為每一個學生對他父母、對他自己都是獨一無二和非常重要的,如果能得到更多關注的話,孩子成功的機會就會越多,教育要從關注每一個同學開始。我們能不能在大環境底下關注到每一個具體的生命呢?也就是說能不能對每一個個人有更多的生命關懷?對於一個孩子來說,遺傳不會改變,但是不要讓遺傳變成決定性的東西,教育,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改善遺傳、改進文化,就是價值引導。教師只有關注每一個個體,才會讓學生感受到自己在老師眼中的分量,才能感受到自己在老師心中的地位,也只有這樣才能真正贏得學生的情感。

張文質教授在談到生命教育的“關鍵詞”時,還提及了“從容、期待、悠閒、優雅、細節”,這些都是我們在從事教育的過程中所要培養的姿態和心態。“慢教育”並不侷限在課堂上,而應包含在整個教育過程中,從這樣一個意義來講,老師真的需要處處留心教育資源,關注教育物件,以一個等待的姿態傾情投入教育,時刻關注生命的成長。他告誡我們:要加深對教育的理解,確立自己的生命價值與目標,同時能夠影響一個孩子,一個家庭,一個班級,甚至一所學校。我們教師就擁有這樣的位置,我們依然要珍視內心的聲音,依然要對自己有一個期待,讓自己過的更好,讓孩子們過的更好。讓我們努力的工作,讓教育真正開啟學生的智慧,潤澤我們的生命。讓我們對教育永葆激情,用最初的心情做永遠的教育,讓我們攜著平凡追逐和超越我們永遠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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