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叔叔于勒改寫(集合1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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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叔叔于勒改寫1

他們上了船,看見一堆人圍著一個人說話,被圍著的那個人:穿著威風的大衣,腳上的皮鞋鋥亮,還帶著一點根。手上帶著閃閃發光的戒指,這樣讓菲利普夫婦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時,菲利普先生瞬間呆住,接而瞪大眼睛,眼裡冒著金光。他激動的跳了起來,看了看周圍立馬又恢復了原樣,他有些高興得發抖,緊咬嘴脣,對夫人說:“快看快看!對就是那個人!是不是很像于勒!我的那個好弟弟。”“啊……是!準沒錯就是他,沒想到這個人如今可是發了大財了!”夫人說著,臉變得紅撲撲的,激動得緊握先生的手。

菲利普先生趕忙走上前去,看著他的臉說:“你……就是于勒吧!我的親弟弟!”于勒點頭,有些欣喜也有些不知所措。“哦!這幾年我快想死你了,你真是我的好弟弟,現在過的這麼好,你真是太棒了!”他擁抱住于勒,並趕忙給他那女婿說:“看,這就是你們的叔叔于勒,你看他!多風采……”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2

那次哲爾賽島之旅,成了父母的心頭大患,他們為了那件事,變得有些怕見人了。父親也不再說那句“永不變更”的話了,母親也不會把于勒叔叔的信拿給別人看了,每當別人向父母提起于勒叔叔時,他們總是含糊地應著,搪塞過去。“啊!我那萬能的主啊!但願那個流氓不再回來,但願他給我們的災難已經結束了”。母親每天都如此祈禱,這至少可以讓她的心得到一絲慰藉。

但是,可怕的事情終於來臨了。

一日,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我揉揉眼,沒錯,是他——我的叔叔于勒。他正站在路邊,渾身瑟索著,向路人乞食。我走了過去,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走過去,大概是那份不捨的親情在驅使著我吧!我從兜裡費力地掏出我僅有的15個銅子,塞給他。他笑著看了看我,轉身走了,漸漸地消失在暮色中。

我回到家,低著頭走到正在做飯的母親跟前,小聲說:“我今天見到于勒叔叔了。”

“當”地一聲,母親的勺子掉落了,我拾起它,把它交給目瞪口呆的母親,轉身走了出去。

晚飯時,大家都議論著這件事,甚至於想好了當於勒叔叔來家時,怎樣去羞辱他,讓他在這個家呆不下去。正在談論時,“噹噹……”一陣敲門聲傳來,姐姐對我說:“約瑟夫,去看看是哪個討厭的傢伙”。我開了門,門外站著我那可憐的叔叔于勒。一家人都驚呆了,父親努力地嚥下口中的飯,說:“我的天啊!你……怎麼……來這裡?”

“撲通”一聲,于勒叔叔雙膝跪倒在父親面前眼裡含著淚水,“菲利普,我知道,你很討厭我,但是,我……我沒有吃的了,天又這麼冷,我只有來找你們了……。”“出去!你這個無賴,你這個流氓。”母親猛地醒了過來,把于勒叔叔推出門外,然後鎖上門,全然不顧于勒叔叔那用力的敲門聲。“哦!這太可怕了,太不可思議了。他竟然,竟然跑來向我們訴苦,哼!這個無賴這個卑鄙的小人,我再也不要被他騙了。”母親憤憤地說著,如同爆發的火山似的。

總算平靜下來,大家誰也不願意再提起這件難以忘懷的恥辱了。

……他低聲對我母親說:“喂,那個富翁長得很像于勒!”

“真的嗎?那就是我們親愛的弟弟,于勒嗎?噢!太棒了,我的天!”母親兩眼放光,欣喜地尖叫起來,“快,老夫子,叫上女兒,女婿,去向他們有錢的叔叔問好,噢,真是太好了!”母親手拽了拽有些皺的長袍,整了整衣領,挽著父親和我們來到一位先生的面前,此人衣裝革領,噢,這就是我的叔叔嗎?

“親愛的于勒,是你嗎?”母親露出笑容。

“噢,是,哥哥,嫂子,見到你們真高興呀!”

“那當然,你走了這麼長時間,你知道我們是怎樣的思念你嗎?都是你那掃把星的哥哥,當初非要把你送到美洲,我就說嘛,有出息的人在哪都會出息的。哪再好也沒有家好,親愛的于勒,帶著你的財產因家住吧,我們十二萬分的歡迎你。”說著踩了一下父親的腳,使了個眼色,父親會意到,不住的說:“是……是……”。

“噢!那道不用,你們的錢我會還給你們的!”叔叔似乎對母親這番熱情過火的話已不耐煩了。

“啊呀呀,一家人,還談什麼錢不錢的,多傷和氣!……不……不過,你也知道,你哥掙錢不多,老大又沒物件,若瑟夫上學又需要花錢,所以……”

“我明白”于勒手一擺,說,“這個我明白,放心,錢我會很快給你們的。”“噢!我就說嘛,算嫂子沒白疼你。”母親的笑容更加燦爛,父親也跟著笑起來,姐姐、姐夫也都笑起來。

臨走時,母親不忘對於勒說:“有空常回家看看啊!我做你最喜歡的湯給你喝,別忘了啊!”然後拉著父親笑盈盈地走了。

三、是親情是錢情

我父親帶著兩個姐姐和女婿向這邊走時,突然有一個衣裝華貴,帶著眼睛,穿著擦得粉亮的黑皮鞋,昂首挺胸,威風凌凌的田人時,只見我父親驚呆了,眼睛睜得老大,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興奮地跑到親身邊,激動地說:“克拉麗絲,我好像看到我的弟弟于勒了,他好威風呢!”

母親也驚了一跳,半信半疑地問:“你看清了嗎?別弄錯了!”

“不會錯吧?我們去看看!”

老遠,母親便指著于勒叔叔興奮地喊到:“于勒,就是于勒,那不是咱家于勒麼,有錢就是不一樣。”接著一個箭步走過去。

“哎呦!于勒呀!可想死你嫂子,過得闊綽了吧!我們每天都在念叨你呢!”父親也隨著嚷嚷道:“于勒,發了橫財了,可別忘了你哥嫂呀!”

于勒純時滿臉驚訝,回過神來說:“你們……你們是哥哥,嫂子呀!怎麼會忘了你們呢?正準備去看你們呢!”

這時母親迫不及待地把姐姐、姐夫說來,“你們快,快,站好,這就是你們堂堂地于勒叔叔”,一個公司大老闆。特別是拉著姐夫看個清楚。

後來,母親又邀于勒到家中去,但他因公事忙便推脫了

三天後一個像隨從似的,但穿的很氣派的人來到我家。父母趕忙為他倒咖啡,讓座,並問他有何貴幹,那人推開母親雙手捧上的咖啡說:“我家主人要帶約瑟夫走”。“主人”父母驚愕了。一齊把目光轉向我。我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不約而同的向門口望去,天哪!我簡直不敢相信,那個西裝筆挺、一副紳士派頭的人,竟是三天前被母親趕出門的于勒叔叔啊!

他,他真的真成了有錢人。

母親的臉迅速變了一下,她大聲叫著跑過去,哦!親愛的,我的天啊!于勒,我的好弟弟,真的是你嗎?父親也激動得要和于勒叔叔擁抱,但于勒叔叔全然不顧他們,他走過來,彎下腰對我說:“約瑟夫,我善良的孩子,你好嗎?”“我很好,于勒叔叔。”“你願意跟我走嗎?”

“不,我不會捨棄我的父親、母親的。”

“噢!上帝呀!看看這傻孩子。”“于勒,你帶他走吧,我們放心你,當然,如果……生活將會更好。”中間的部分聲音很低,我沒聽見母親說什麼,但我可以想到。

“你願意嗎?孩子。”

“不,我已經說過了。”

于勒叔叔讓我伸開手掌,他用他的手掌貼在我的上面,然後在我的手掌上寫

下一個字“Love”。我笑了,于勒叔叔也笑了。

四、于勒回家之後

哲爾塞島的旅行很令人愉快。夜幕籠罩大地之時,我們回到了港口。還在船上,我們便驚訝地看到了哈佛爾上空盛綻的一朵朵煙花。奇怪,今兒可不是什麼節日啊!什麼事情如此盛大?船一靠岸,我們便迫不及待地上了岸,向人群聚集的小廣場跑去。只見地上鋪著長長的一條紅地毯,中央站著一對打扮華貴的中年男女,空中拉著巨大的橫幅:歡迎于勒先生衣錦還鄉!

爸爸媽媽激動得全身僵直,說不出一句話來。倒是于勒叔叔先看見了我們,便步上前來,握住爸爸的手,一陣噓寒問暖之後,將我們用一輛豪華的黑色轎車帶到了郊區。我們在一棟別墅前停下。經于勒叔叔介紹,我們才知道這是他和他的妻子——也就是上面所說的那位貴婦——回來之前託人購臵的房子,以後我們就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爸爸兩眼放光,緊緊地握住叔叔的手說:“啊!我的好兄弟,善良的于勒!你真是……哎呀!我可怎麼謝謝我這親弟弟喲!”阿姨微笑著說:“不用感謝,都是一家人嘛!”媽媽雞啄米似的點著頭:“說得對,說得對!那我們先進去吧!”

我們於是走進了那三層的大房子。裝飾豪華的客廳、功能先進的浴室和廚房、藏書豐富的書房,于勒叔叔一一帶領我們參觀,最後,很紳士地把我們——我,我的父母,還有我的姐姐姐夫,——送回了各自的臥室。我倒在床上,心中難以平靜。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般的奢侈靚麗,即便聽也沒有聽說過!而現在,我就躺在漆成彩色的漂亮的兒童床上,我一伸手,就是繡花的綢緞窗簾;當然還有華美的水晶吊燈、鏤花的桌椅,以及牆上的名畫……我做夢也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過上這樣的生活。這一切簡直令我一時無法接受。我下了床,拉開窗簾。車庫、泳池、運動場、花園……一一呈現在眼前。

望著無邊的夜色,我的心情稍稍平靜了一點。我開啟門,準備去盛一杯水來。爸爸媽媽臥室的燈和門都開著,兩個姐姐和姐夫也在裡面。我聽見他們在商量準備婚禮的事。每個人臉上都泛著從未有過的幸福的紅暈,醉了酒似的。我搖搖頭。我的頭腦好像還算冷靜。唉,大人們真容易激動!

我剛要下樓,一個圍圍裙的阿姨正迎面走上來。“少爺,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想起來,便對她說:“啊……我去廚房拿杯水。”

她連忙說:“哎呀,少爺,這樣的瑣碎活兒怎麼能要您親自動手!您先回房,我去拿了送到您房間去便是。”她態度如此強硬,好像她說的一切都是絕對地理所應當。我拗不過,便只好回房了。

過了一會兒,那阿姨便來敲我的門。她用好看的托盤端來了一杯水和一杯牛奶。我對她說,謝謝。她便笑了,說:“哪有少爺謝僕人的!少爺今後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就是!”我一面喝牛奶,一面詢問她的名字。她告訴我,叫他保羅絲就可以了。

保羅絲一會兒便走了,我的小房間便重新融入無邊的夜的安詳寧靜之中。我望著星空,好像望著自己生活的巨大轉折。這簡直是個奇蹟。我們,哈佛爾最普通最貧窮的人家之一,竟然一下子如野雞變鳳凰般地過上了如此奢侈的生活!我們有了漂亮的別墅,有了豪華的轎車,有了許多僕人,有了數不盡的錢財。啊,

或許不是我們的,是于勒叔叔的。但至少我們都可以盡情享用!我摸摸身上的綢緞睡衣,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竟然一夜之間從一個窮人家的臭小子變成了一位尊貴的少爺!

然而我畢竟是個小孩子,沒有想許多,坐了一會兒便躺下睡了。第二天,享用完精緻可口的早餐,叔叔阿姨帶我們到哈佛爾最繁華的街上去購物。媽媽和姐姐們兩眼放光,衣服、飾品、化妝品買了好幾筐。爸爸和姐夫也不甘示弱,昂貴的燕尾服、領帶、名牌剃鬚刀,一樣樣往簍子裡裝。我也拿了好多玩具和零食。最後付賬的時候,于勒叔叔連消費額也不看,卡一刷,便帶著我們和我們的“收穫”又去遊樂場逛了。

漸漸地,我們都習慣了奢侈的富翁級別的生活。于勒叔叔卡上的錢好像永遠也刷不完,而且他總是那麼善良,那麼好心,笑呵呵的,從不計較我們哪天又花了他多少錢。或許是因為他以前吃了我父親本應有的那一份產業吧,可到現在不早該還清了嗎?嗨,我也別想那麼多了,總之於勒叔叔是個好人就對了。平靜而幸福的生活持續了五年多,我已經從一個小孩長成了朝氣蓬勃的少年。有一天我放學回家,沒有看到叔叔阿姨,便料想他們一定又去打高爾夫了。然而,直到很晚,他們也沒有回來。也許是被朋友留下來住宿了吧,我想。可是,一連兩三天,我都沒有看到他們的影子。問問管家,才知道是去美洲照看生意了。我很納悶。從回哈佛爾的時候起,叔叔阿姨就並沒有回過美洲啊!現在突然要去照看生意,可真夠令人奇怪的。

過了將近一年,聖誕節快到的時候,叔叔阿姨都始終沒有回來,而且沒有什麼(來自::改寫我的叔叔于勒)訊息,更沒有匯款。我們開始焦急了。新年的第十四天,我們全家去海邊玩的時候,聽一位老船長說,于勒叔叔的生意出了點問題,好像是有人謠傳他不守信譽什麼的,於是許多企業都逐漸放棄了與他的合作。過了幾個月,我們又得到訊息,說于勒叔叔的企業已經瀕臨破產了。

得知這件事,我們全家很是驚惶。叔叔走之前留下的錢眼看著要用完了,傭人的工錢沒法結,便漸漸散了;後來,連吃飯也成了問題,無可奈何,便一件件變賣了值些錢的東西,房子裡是眼看著一點一點空了。最後,別墅、轎車,也都賣了,全家搬回原來的破屋裡去。然而,無論如何,于勒叔叔始終是沒有回來。家裡的景況一日不如一日,姐姐和姐夫的爭吵也日漸頻繁、日漸激烈。磨過了幾年,我也二十多歲了,見困在故鄉難有什麼出息,便去美洲找事做。

我終於是一點一點積累起了資本,生意也逐漸做起來;匯往家裡的錢,也一次比一次多。然而直到我三十多歲,成了家生了子,十幾年中卻一直沒有尋到空閒和機會回故鄉去。工作和生活很忙碌,也很充實。其間我也聽到過一些訊息,說于勒叔叔早已成了一介貧民,過著底層人民的生活。我也曾遣人去尋他,想接他來過好一些的生活,也好報答他從前對我們家的恩惠;然而終究是沒有什麼下落。再過了幾年,我便把全家都接到了北美,過著相當不錯的生活。而我們或許都是吸取了從前的教訓吧,再也不敢浪費,也不追求過分奢侈。我總是在有陽光的午後,搬個躺椅來到花園裡,讓兒子坐在我膝上,教育他:人所向往的財富,總要是自己用手一點一點創造積累的,才算過上了真正值得驕傲的生活。

在聖瑪洛號上,父親將“福音書”撕成了碎片,像扔那牡蠣殼一般拋進了一望無際的大海。坐在船上的人不多。為了躲避暴風雨,船提前出航。

父母親坐在甲板的一個角落,陰冷的海風吹得母親瑟瑟發抖,父親佈滿血絲

的眼睛凝重地望著深黑色的大海,彷彿要把所有的不幸埋葬在大海里。天灰沉沉的,烏雲在頭頂上翻滾。

我靜靜地坐在甲板上,沒有了天空燦爛的晴明,只有眼前令人窒息的漆黑;

沒有了來時船上悠揚的樂曲,只有聖瑪洛號氣輪機的轟鳴聲。海風的淒厲,波濤的洶湧,將我的五腑六髒都掏空了。父母的臥房中,昏沉的燈光,時暗時亮,母親壓抑的啜泣聲和父親沉重的嘆息聲使本已陰鬱的空氣變得凝固了一般。我們終於沒有躲過暴風雨。一聲驚雷炸響了,閃電如一把利劍刺穿了厚重的

天幕,天空被無情的撕開了一角,露出了血紅的肌體。大海在怒吼!船被巨浪高高地拋到半空,又狠狠的擲下。驚叫聲、哭喊聲、呼救聲、呻吟聲、祈禱聲、嘔吐聲,凡所應有,無所不有。望著母親痛苦得扭曲了的臉和父親驚恐無措的神情,我嚇呆了,瑟縮成一團。這時,一個黑影竄到我的眼前,——于勒叔叔?!我又驚又疑。只見他利索地將床單撕成寬大的布條,把父母親扶到床上躺下,用布條將他們固定住,避免船體劇烈晃動時造成傷害。然後,將我緊緊地抱在懷裡,我不再發抖,一絲暖意從心底慢慢升騰,逐漸擴散到全身……

風停了,雨住了,平靜的大海如羔羊般溫順,柔波低吟著,彷彿在傾訴心聲。

我握著于勒叔叔那雙粗糙的大手,默默地站在甲板上。父母親在另一頭嘀咕著什麼,還時不時地往這邊瞧瞧。過了一會兒,只見父親猶猶豫豫地走過來,他滿臉通紅,低垂著眼,支支吾吾地說:“我、我、我親愛的弟弟,……多謝、多謝……

我們想請你回家、回家。”我看見叔叔那雙渾濁而憂鬱的眼睛裡彷彿點燃了一團火,熱烈而略有些潮溼,他的手在顫抖。他的嘴角動了動,但沒有說什麼。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過了好一會兒,他平靜地說:“謝謝哥哥,我很慚愧,沒有帶回錢來。在這船上,我可以幹些雜役,養活自己,我過得很好。我知道你也不容易。”爸爸百感交集地一把抱住了叔叔。我抬頭看看天空,湛藍的天空如水晶般透明,恰如爸爸和叔叔的心。

文章二:

三年過去了,一切都是那麼平靜,我們搬了家——父親和母親怕叔叔于勒找到家來。除了我和父親母親,其餘人都被矇在鼓裡。姐姐和姐夫依然盼望著于勒的歸來,父親和母親似乎也在“盼望”。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星期日,我們全家照例來到海邊棧橋,一切依舊,只是少了“唉!如果於勒能在這隻船上,那會叫人多麼驚奇啊!”這句話。父親和母親的希望已漸漸淡去,而姐夫的期望則日益增加,我在這三年裡也受到了不少好的待遇,因為只有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二姐結婚三年了,而大姐依然是孤身一人過著平淡的生活,她何嘗不想找個富翁嫁了呢?如今大姐已經31歲了,臉上已出了老相,我的母親為此傷透了腦筋。終於有一天,大姐回來報了個喜,她說:

“我在外面找了一個富翁,只可惜年紀大了點,將近50歲了。我說我們家不久的將來也會富裕的。他還說要和我結婚呢!媽咪你說怎麼樣,我聽別人說,他好像很有錢呢!”

母親卻說:“年紀大怕什麼,只要有錢,就行,你確定他有錢嗎?

大姐說:“應該是吧!至少他的朋友告訴我他很富裕!”

“那就成!想想我的女兒就要做富婆了,呵呵……”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3

天空灰濛濛的一片,海鷗驚恐的飛離這驚悚之地。

船緩慢的移動到哲爾賽島,推動海浪發出的聲音使島上的人們幾乎都聚集到了岸邊,熱烈歡迎著來此拜訪的富人們。母親和父親比我們搶先一步下了船,得意洋洋的順著階梯往下走,像是個歸來的勇士一樣。這時母親才發現走在前面的那個人正是我的叔叔,父親的弟弟,我的親叔叔。母親看到他,臉上得意的神情一下去了一半。一段階梯她要走幾步,還要在上面踏來踏去,發出響亮的聲音,嚇得母親後面的人往後跳了一大段路,那人嘴裡好像還在述說著什麼。我的叔叔走到離地面還有幾步的時候,母親急匆匆的撞了他一下,好像他在身邊母親就會殺了他一樣。我的叔叔給母親這一撞,腳有點抖擻。叔叔的腳還沒捱到地面,周圍的老老少少全部都圍了上來,和他握手!他們嘴裡還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隱隱約約的聽到說“謝謝”什麼的。母親顯然被這種場景嚇住了,嘴脣不停的抖擻著,比剛才叔叔的抖擻更加厲害,終於嘴裡吐出了幾個字:“怎麼會這樣!他們怎麼會去迎接這種老頭子!為什麼?”由於後面的人說道:“快走吧,不要擋在那裡。”母親才緩緩的離開了,母親這次好像是對叔叔有了些好感,沒有像前面那樣對我的叔叔“施暴”,而是擦過叔叔的衣袖輕輕的走了過去,後面的爸爸更是誇張,踮起腳尖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站在爸爸後五位的我在姐姐的懷裡呆呆的看著這一切。

母親下船的時候沒有受到任何人的歡迎,因此心情非常不好。眼睛鼓了出來,盯著腳下的石頭,用力揣了幾腳,想借此來發洩自己的情緒。石頭旁邊恰好有隻癩蛤蟆,被母親嚇得跳來跳去,母親撿起地上的石頭,高高的舉在頭頂,準備向癩蛤蟆扔去,父親的手用力抓住了它,對母親說道:“算了吧,沒什麼好計較的,或許他是在這島上做了什麼好事吧。”母親掙扎掉父親的手,憤憤的往二姐舉行婚禮的地方走去了,那雙“黃白相間”的高跟鞋踩在地上時不時的發出尖銳的響聲。

由於心情不好的緣故,母親提議說要早點舉行婚禮,快點離開這無聊之地。父親不同意要早點離開,想多看看這一生不知能來幾次的趣地,但母親臉上惡狠狠的表情一票否決了這個選擇,父親額頭上的皺紋緊皺了起來,極不情願的說了聲:“好吧。”我們更是不用說了,也只好硬生生的答應了。

這天晚上沒有太多星星,天空被煙花的光芒籠罩著,一暗一亮的,非常刺眼。母親小聲問著煙花的問題。“煙花買了幾桶?一桶多少錢?是最便宜的嗎?”父親顯然被這一連串的問題弄得有些不耐煩,只回答到:“四桶。”便成了“啞巴”了。煙花最後一桶放完了,母親走了過去想把煙花的殘殼拿去賣,我、姐姐和父親還有二姐的女婿都留在座位上發呆,突然聽見母親的尖叫:“這裡多了一桶煙花!”我們剛走過去,那位賣牡蠣的男人從樹後面出現了,“是——是于勒!”母親已經無法掩飾她那驚恐的表情。尖叫了起來。他身穿白銀色的西裝,黃金色的靴子,戴著玉做的手鐲。接著叔叔向我們一一介紹了他為什麼會在這裡,他為什麼會受那麼多人的歡迎。他是為了想經歷艱苦的生活才來到這船上來賣牡蠣的,他把賣牡蠣的錢全捐給了島上的人們,以致於島上的人們這麼歡迎他,還有他是變成了一位富翁,說道這時,母親被叔叔的衣著完全震住的驚嚇一下子全變成了喜悅,正想說一些拉近的客套話,叔叔先聲奪人的說:“我對你們太失望了,這是我還你的錢,我會加倍償還你的。”說完把那一重疊錢用力摔在了地上,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那。二姐的女婿似乎明白了一切,剛結婚就提出了離婚,跟叔叔一樣快速的離開了這。那舉行婚禮的地方一下又成了提出離婚的地方,母親和父親垂頭喪氣的立在那裡,二姐則是癱坐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們便乘著那艘叔叔賣牡蠣的船離開了這是非之地,要說原因,或許是想再看看我的叔叔,父親的弟弟,我的親叔叔吧!不過這艘船上已經沒有了于勒這位親人。天空灰濛濛的,船航行發出的巨大聲音嚇得海鷗驚恐的飛離了這驚悚之地。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4

我們剛上船,父親便開始了雷達似的掃瞄。啊!如果於勒在船上,那會叫人多麼吃驚呀!父親想著,同時也學著貴族那樣邁著八字步在船上晃來晃去。忽然一個熟悉的面孔闖入眼簾,他身穿白色制服,戴著白帽子,一雙白色的增亮的皮鞋穿在他腳下,戴著墨鏡嘴裡叼著雪茄的他,一看就知道是地道的貴族。父親直徑的衝了過去,可一不小心被桌子拌了一下,來個人啃地,還沒來得及扒去身上的土,就跌跌撞撞的走到他面前:“啊!于勒,我的親弟弟呀!你真是想死我了!”說著流出兩滴眼淚來。我感到很奇怪,從來沒流過淚的父親,為什麼今天哭了呢?這時父親衝我走來,“若瑟夫,快把你媽、你姐叫來,換上最好的衣服,跟我來,我要帶你們去見你叔叔。”大約10分鐘後,我們來到甲板上,我又看到了那個人,他就坐在我們前的椅子,父親走了過去,示意我們也過去,我們坐了下來,可那個人始終沒說話,父親急了,他說“難道你不認識我了,我是你哥哥—菲利普,你的嫂子—克拉麗絲,還有你的侄女、侄子。”可那人轉頭就走了。父親很沮喪,他回到臥室,發現了一封信,開啟一看,上面寫著:你今天的舉動使我很不滿意,這有一張100¥支票,你以後不會在見到我了。父親、母親看了高興的何不籠嘴。就這樣我們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5

當我們全家踏上了這艘船,穿著各式各樣華麗服飾的貴族們印入我們黑色的眼瞳裡揮之不去。而父親卻對其中一個頭髮梳理的很整潔,身著高檔布料製成的黑色燕尾服,腳踏高階皮革靴的男士吸引住了眼球。

父親用手肘捅了一下身旁的母親,指著那位先生並帶著質疑的語氣問道:你看那邊那個人,像不像我的弟弟,于勒你的弟弟?那個善良的于勒?聽到父親的話,母親的臉上不禁流露出欣喜的神色望向父親指著的方向,哦!我們的于勒終於出現了,那個好人于勒出現了。

母親為了以防認錯人,便下令讓父親去打探清楚。父親接到命令便走向在夾板上吹風的船長問道:你認識那位先生嗎?他看似很有來頭,一定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吧?

哦,他啊,他是以為在美洲發家致富的商人,好像是叫于勒,達爾芒司也可能是達爾汪司。據說他還有家人在法國。父親聽完後,連招呼也不打的甩頭走人,用好似撿到金條的神色,向母親彙報情況,神氣十足的走在前頭。

母親聽聞後,絲毫不想浪費一秒鐘,奔向于勒,眼中湧滿淚花,靜靜的抓著于勒的手,激動的說于勒,我的于勒,我善良的于勒叔叔面對母親如此激動的神態卻不動聲色的掰開母親的手,從口袋掏出錢包,把裡面所有的現金拿了出來,塞給母親,冷漠的說:菲利普夫人,手下這錢,從此你們就不必勉強和我維持名義上的親情了,日後我于勒還會將當初欠的錢以雙倍歸還。語畢,叔叔鄭重的走了,不留下任何感情,唯獨父親的.一句善良的于勒總是不會辜負我們的期望。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6

“唉,真悲哀,好不容易來哲尓賽島旅遊一次卻又不能吃我從小最想吃到的牡蠣,要是于勒叔叔出現在這裡,那會叫人多麼驚喜啊!”我眼巴巴地看著父親姐姐和姐夫大口大口地吃著牡蠣,吞下不停溢位口水。媽媽看出了我的心思,蹲下來湊著我的耳邊極溫柔地說:“好孩子,我們千萬不要吃,吃了會生病的!”

沒過一會兒,二姐和姐夫就把一整盤牡蠣幹掉了,姐夫和二姐提議到甲板上走走,父親說:“你們倆去吧,不妨礙你們的自由。”聽到父親說的那麼神祕,我躲躲藏藏地跟著去了。只見二姐挽著姐夫的手臂。一邊說著哲尓賽島美麗的風光,一邊蹦蹦跳跳地,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條縫。忽然一箇中年男人迎面走來,時髦的髮型,脖子上佩帶著粗大的黃金鍊條,高大而筆直的腰背,穿著一套亮黑色帶豎條的昂貴西裝,手腕上有一大塊閃亮至極的鑽石手錶,還有一雙折射著高貴光芒的新皮鞋。二姐看著這位中年男人,立即停下了歡快的腳步,皺了皺眉頭,“怎麼了,親愛的?”姐夫輕輕地問道,“沒,沒什麼。”二姐不停地打量著這個中年男人,我也隨著望去:粗而濃黑的眉毛下方有一雙深邃清澈的眼睛,寬闊的額頭,高高的鼻樑。“噢”我忍不住大叫一聲,差點被二姐和姐夫發現,這個人不會就是我的叔叔,父親的弟弟,我的親叔叔吧!

這也讓我太興奮了吧!他會請我吃牡蠣吧!想著想著,口水又流了出來。對了,去找父親他們,看下那個有錢人到底會不會是的我親叔叔。很快,我就把他們拉來了,父親兩眼直勾勾地盯著看,顫抖的手指著他,說:“沒錯,就是于勒,就是我的好弟弟于勒啊!你看,你看!”母親更加激動,整個人跳了起來,像中了大獎一樣,說:“去,認我們的親弟弟去!”父親母親滿面春風地走上前去;“我的好弟弟!真巧啊,能在這裡遇見你!”正想擁抱下好久不見的弟弟,不料他快速地避開了,“先生,對不起,我不是你的弟弟。”“

你不是于勒嗎?”聽罷,中年男人飛快的跑開了,一點也看不到他的身影。“怎麼搞的啊?一遇到我們就跑了?”母親生氣的說。父親對著大海長嘆了一聲。

父親讓母親大姐和我分頭去找于勒叔叔,終於讓我在一家高階餐廳發現了他,立即向父母親和大姐報告,母親先帶頭怒氣衝衝地進了餐廳,直直的指著在位置上紳士地用餐的叔叔大喊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害得我們家那麼慘,如今富有了還不認我們……”于勒叔叔看了看一旁偷笑的隨從,臉色立即暗了下來,眼睛朝我們翻了個白眼,不一會兒叫隨從拿了張支票,寫了一個阿拉伯數字和N個零,母親和我們看得驚呆了。寫完立即把支票扔了過來,回了下手,叫我們快離開。父親滿臉通紅,憋出了倆字:“弟弟 ……”“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于勒似乎沒經過腦袋就說出這句話來。

在回哈佛爾的船上,菲利普夫婦沒隔一分鐘就拿出支票來數一遍有多少個零,算一算多少錢,而不知道這次短短的旅行,一張小小的支票就把親情交換了。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7

給我五個牡蠣”一個陌生中夾雜著幾絲熟悉的聲音傳入了于勒的耳中,他仔細回想這數年來的經歷,渴望知道是誰,不覺停下了手中的活。

“哦,該死!你在幹什麼,快一點!”,這個中年男人的生氣地怒吼了起來。于勒不得不繼續工作,拿著小刀,一下撬開了牡蠣,遞給了他,再由他遞給他的兩位女兒和女婿。她們吃法很文雅,用一方小巧的手帕拖著牡蠣,頭稍向前伸,免得弄髒了衣服;然後嘴很快微微一動,就把汁水吸進去,把牡蠣殼扔到海里。

于勒不經意間一抬頭,看到了那位先生脖子上的胎記——他知道,這就是他的哥哥菲利普!

“哦!上帝。”于勒十分欣喜,他難掩自己內心的激動,就當他要喊出來的那一瞬間,他停止了。他回想起了自己曾經被打發到美洲,在短暫闊綽後又返貧的遭遇,又看了看自己現在的處境,他知道,他們的相認註定是不歡而散,他不會被這一家人所接受。

他抬頭環顧四周,很想再看一眼自己至親的哥哥,卻只能見一個背影向著遠方匆匆離去了,只有剩餘三人仍在吃著牡蠣。

“先生,送您和這兩位小姐一人一個牡蠣,免費的,請您拿好”,說著,于勒將撬開的牡蠣遞給了這位男士,儘管有些詫異,但她們還是接受了。

不久,菲利普從船長口中得知了這位水手的底細——是于勒,他的弟弟。他趕緊給了若瑟夫一個五法郎的硬幣,讓他前去付錢,叫姐姐和姐夫回來。

見了前來的若瑟夫而不是菲利普,于勒有絲絲失落和傷感,但對於自己侄子所給予的十個銅子的小費,他笑容又洋溢在了他的眉間,他的嘴角,他的心裡。他洗了洗手,緊握著若瑟夫的手,“上帝保佑您,我年輕的先生!”

返回路上,菲利普夫婦二人眉頭緊皺,走在前方,女兒女婿仍在為牡蠣的味美和獲贈津津樂道,若瑟夫一人走在最後,心中默唸著“這是我的叔叔,父親的弟弟,我的親叔叔”。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8

父親好像變得不安起來,時不時往後望幾眼,情緒變得既激動又不安起來,我放眼望去,在船艙旁,是一位衣著講究,文質彬彬的紳士,面向際的大海,難道這就是我的叔叔于勒!

父親急忙轉過頭來,對母親說:“你看船艙旁的貴族是不是于勒”,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那個人,母親借付牡蠣錢的機會,細細打量了一番,不錯正是我們日思夜想的叔叔,還沒到母親開口,叔叔便已經認出母親,便徑直向母親走來,母親不知所措,但很快便鎮靜下來,對買牡蠣的說:“就當是小費吧”對於生活拮据的我們,看著母親的舉動,我們驚呆了。

叔叔的身份得到了證明,叔叔與我們熱情的暢談他的經歷,而在一邊姐夫在暗自竊笑,好像獲得了巨大的成功,按照一家的計劃,叔叔的買了一套,與此同時,二姐的婚禮如期而至,對於叔叔參加自己侄女婚禮這件事,我們是很有把握的,但在婚禮那天,叔叔卻神祕的消失了,在他的間,被擦得一塵不染的桌子上,放著一封書信,寫道

親愛的哥哥

謝謝你對我以前的照顧,這套就當是我對你們的答謝吧,我想這足夠了,我將去環球旅行,或許再也不會回來了,

祝你們永遠幸福。

愛你們的于勒

信封裡還裝著一張五千法郎的支票,二姐的婚禮舉辦的很成功,在婚禮過後不久,大姐也找到了心儀的物件,兩個姐姐找到了屬於她們的幸福,

過後我不經想,我們以後的生活會是怎樣的。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9

我們登上了輪船,離開棧橋,在一片平靜的好似綠色大理石桌面的海上駛向遠處。

父親看見兩位先生再請兩位女士吃牡蠣。父親被他們的高貴氣質所吸引了,鄭重其事地帶著兩個女兒和女婿像那舉止文雅的先生走去。

我父親差點跳起來了,他神情激動,向旁邊走了幾步,瞪著眼看了看坐在那兩位先生、女士旁邊的女兒女婿,面色十分朗潤,兩隻眼睛發著光芒,跟尋常不一樣。他按住心中的狂喜,滿臉堆笑,頓了頓嗓音,說:“請問,您是于勒先生嗎?我…我可…”

話音未落,身旁的先生連頭也不回,不耐煩地說:“我是,您…”

“我是菲利普,你的哥哥,你的親哥哥!”父親整個人彷彿都敞亮輕快了。

那位先生身子向另一邊微移,整了整衣服。“又是一個冒充菲利普那傢伙的人,”一邊說,一邊拍了拍旁邊那位先生的肩膀,“去,給他拿5英鎊來。”他身旁那位先生趕忙拿起衣服,準備起身。

“于勒,你有出息了,怎麼就不認哥哥了呢?我真的是你的哥哥,你看那邊,你估計認不出來了吧,那是若瑟夫,你的侄子,那個是你嫂子……哎,時間真不等人,我老了,你侄子侄女都打了,你都認不出來了!”

于勒微微側過頭,上下打量了幾番,大聲喊:“等等,這是個可憐人,給他拿200磅。”說完,他穿上衣服,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10

我們全家到了船上,船上的人基本上穿著很華麗。這是我第一次在這麼豪華的船上。爸爸和媽媽都很高興,因為這可能是他們很少的旅行。

船的上面有一位人特別的顯眼,他的身穿這雪絨服,要知道雪絨服不僅代表著富人的象徵,也是代表著商人的象徵。我的父親說:“這個人好眼熟啊。好像是我的弟弟于勒……”

我的母親說:“你確定他就是你的弟弟嗎?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們就有好日子過了”我的父親不肯定,他找了這船長談一些話。最後說:“船上那位衣著華麗的人是誰?”船長回答說:“噢,那位好像是哪法國趕出來的人,現在是一位大老闆,這次他說好像要和他的親人過上快活的日子。”

父親迫不及待的問:“那船上的那位老闆叫什麼?”

船長回答:“他叫于勒,好像姓達爾達爾芒司——還是達爾汪司什麼的。他能坐我的船是我的榮幸……”

父親高興的跟母親說:“他……他就是我的弟弟于勒!”母親也很高興說:“這個好心的于勒總算沒有忘記我們,我們現在就去于勒那裡。”

從此我們的家庭過上了快活的日子,這就是我的好叔叔于勒。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11

“噢,那個穿貂裘大衣的,怎麼那麼像于勒?”父親幾乎就要驚叫出聲,巴不得船上所有人聽到似的,但轉眼又想起這麼做沒有紳士風度,便又將聲音壓下。

我的母親眼睛中泛出喜悅的光:“噢,噢!我看就是他!我就知道他是個有出息的好小子!看這一身,嘖嘖,真是有本事!”

“我們要去叫他嗎?”父親問。

母親稍稍定了下神:“不,這麼去問太唐突了……顯得我們多庸俗似的……”她沉吟了一會兒,轉向我,“約瑟夫,你去問問他叫什麼……別太冒失了,懂嗎?”

我答應後,一跑過去,就發現身後的父親母親都不由自主地向這邊靠了兩步,漫不經心地、卻又豎起了耳朵聽著這邊的動靜。

“先生,您真是位優雅的紳士,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我叫于勒、達爾旺舍,最近正準備回老家,小夥子,挺有精神的,來旅遊的?”

這話一出口,我就聽見身後有急促的腳步聲“登登登”地靠近,父親擁抱住了他。“噢,于勒!你還好吧?我們全家可是盼者你呢……哦,讓我看看……你比以前胖了些,過得不錯嘛!很好喊郝……”

母親也一反常態地溫柔地笑著。

不知為什麼,我覺得有些不舒服,便把目光投向海面——

輪船的汽笛嗚嗚地響著,碧綠的海面上承載著的真的是同樣美麗的祥和嗎?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12

父親的眼好像是被火燙著了似的,望見那人又彈開來,他拉過母親,低聲顫抖著說:“你看,那兒,就是那位紳士,我覺得他長得可像于勒了。”

“啊!如果真的是他……那你還不快過去瞧瞧?”母親喃喃著為父親整了整行頭,將他推向那位正與侍者著交談著的紳士。我也不禁想,那真是與我們闊別多年的于勒叔叔嗎?這麼多年不見,他又是否會記得我們一家人?

腥鹹的海風將那位紳士的帽子向後掀了起來,那是一種苦澀的味道。站在他身後的父親正巧接住了那頂帽子,便藉機搭話。

“謝謝您,先生。”那位紳士轉過身來,我看到他的額角有很深重的皺紋,想必經歷過一段愁苦的日子。衣裝打扮十分慎重,不像是粗製濫造的成品。

“啊!你真是于勒。怎麼,不記得我了嗎?”父親的聲音激動的都有些顫抖起來,他上下打量著自己多年未見的兄弟,緊握住對方的左手。

“菲利普?是你?”紳士的臉上並沒有露出歡喜的神情,他將手抽回來,又轉過頭去望向了那映照著淺藍色天空的水面,“我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裡碰面。”

“看來你這些年過的還不錯……”父親搓了搓空蕩蕩的手,嘆了一口氣,“你要知道我們這十幾年來可過的不怎麼樣啊。”說罷,他還用手揉了下眼角。

“哎,我當初的所作所為真是抱歉,這些錢你們先拿去添些新用品吧。”于勒叔叔從外衣的口袋裡抽出十法郎遞給父親,而父親擺手不肯接受。母親在背後偷偷掐他的手臂,而他只是把母親的手揮開了。

于勒叔叔又從口袋裡取出20法郎跟之前的十法郎疊在一起放在我父親的手上,父親眼裡的喜悅簡直要溢位來似的,連聲誇讚著收下了錢。

“于勒啊,于勒,你真是一個好人。”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13

哲爾賽的旅行成了我們的心事,成了我們時時刻刻的渴望和夢想。後來我們終於動身了。我們上了輪船,離開棧橋,在一片平靜的好似綠色大理石桌面上的海上駛向遠處。正如那些不常旅行的人們一樣,我們感到快活而驕傲。

來到船上,對於一切都好奇的我,驚訝地望著船上的新鮮物品。那漂亮地用具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那嶄新的新玩意琳琅滿目,令我們目不暇接。想起自己家中的破舊的垃圾,便充滿了心酸。母親眼中閃爍著羨慕的亮光,說:“這些要是我們的,該多好啊!要是于勒也在這船上,那我們就可以過上好日子了。”聽了這話,我們渴望叔叔迴歸的心情更加強烈了!

我們趕忙找到位置坐下,那柔軟的椅子給予了我們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正當我們聊得起勁的時候,父親突然呆若木雞。母親對父親的這一舉動感到奇怪,問道:“你怎麼啦?沒事吧?”父親馬上止住母親的問候,說:“別吵,我好像聽到一種似曾相識的聲音。應該是…。”母親也靜了仔細聆聽。我們也安靜下來了,想聽聽到底是何方神聖,只聽見船上人們的議論聲,有倆個人的聲音大了些,其他在我們聽來沒有什麼異樣。

突然,父親變得激動起來了。緊接著母親也驚慌起來,似乎聽到了什麼重大訊息。父親急急巴巴地說:“于勒!是于勒!是我的弟弟于勒!我沒聽錯吧…。.”我們聽了不由得高興起來。為了確定這一訊息是否是真的,父親和母親決定去看看,我也去湊熱鬧。只見在一個十分豪華的船廂裡,一位穿著白色西裝的叔叔真給另一位穿著黑色西裝的先生討論什麼。父親見了,不禁呆住,然後衝向前對那位白色西裝的叔叔說:“真的是你嗎?于勒,你真的是我的弟弟于勒嗎?”很快,那位叔叔也認出我的父親了,倆兄弟緊緊地抱在一起了,母親也感動得流淚了。

晚上我們在叔叔的盛情款待下,餐桌上放滿了許多色香味俱全的食物,有許多我們見都沒見,更多吃都沒吃過。禁不住疑惑的我們兄弟姐妹和姐夫便開始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而我的父母則在叔叔面前誇耀他,將叔叔吹捧上天;又有聲有色的描繪我們等待他到來的急切心情。叔叔也向我們講述了他到美洲辛苦創業的經歷,他說他更加悔恨當初他對父親的所作所為。叔叔還開玩笑說:“如果你們在船上遇到落魄的我,相信你們一定會不計前嫌地包容我的,對嗎?”母親馬上回答:“那是當然的啦,我們是一家人!不管你是富貴還是貧賤,我們都是一家人,又怎麼會嫌棄你呢?”我們大家都笑起來了。

從此,我們的生活發生了180°大變。我們住上了夢寐以求的別墅,過上了富貴的生活。我的姐姐也很快找到了她的如意郎君。我們終於告別了以前拮据的生活。然而,這一切都歸功與我的叔叔于勒。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14

“已經10年沒有他的訊息了”父親望著海面感嘆到。聽了父親這句話,母親臉上也閃過一絲憂愁。大家的心裡多少都會有點失望。旁邊幾位女士幽雅的吃著蛤蜊。可我只能將剛要流出來的口水又咽回去。要知道由於我們家不富裕,我還從沒吃過蛤蜊。

“我們到處走走吧”二姐提議到。大家便在甲板上四處走動。隨即一位頗有紳士味道的男士進入了我的視野。由於他站在船頭所以顯得十分醒目。

“我要去上廁所”我吞吞吐吐的說到。“那我們就在這等你,快一點”母親接著說。我跑到蛤蜊灘前,我決定了,我要用自己所有的私房錢奢侈一次。“先生,你要幾個?”那個賣蛤蜊的老水手問到。“5個,不,10個,我要10個”我迅速我回答到。老水手邊裝蛤蜊邊說“50生丁,謝謝”。當我把手伸入口袋時才發現裡面什麼也沒有。“我該怎麼辦,要爸媽知道了一定會打死我的”。我的心跳得很快。老水手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這裡是1法郎,多了的就當給你的小費”一位男士說道。我驚奇的發現他就是剛剛站在船頭的那個人。我想說聲‘謝謝’,但當我看見父親向我走來時,就已經完全把這事忘了。“怎麼辦,現在跑也來不急了”我對自己說到。我已經做好了捱打的準備。

事實上,從一開始父親的目光就落在我旁邊的那位紳士身上。父親走到他面前,嘴脣不停的顫動但始終也沒說出一句話來。“非利普!”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3個字竟然出自那位紳士的口中。我意識到他就是我的叔叔——于勒……

晚上我們吃著最高檔的晚餐(當然是叔叔請客),聽著于勒叔叔講著自己這幾年的經歷。大家都應于勒叔叔的到來而興奮不已。母親插著話說到:“你現在已是地位顯貴的大富翁了,我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勒叔叔答到:“是啊,我不會再向以前那樣了,你能原諒我嗎,非利普”父親擁抱著叔叔說:“我們一直都是好兄弟,不是嗎?”……

自從於勒叔叔回來後,我們的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住上了別墅,姐姐們每天都能用高檔的化妝品,追求大姐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找上門來。至於我,于勒叔叔給我每天吃蛤蜊的特權。生活就好像一下從地上到了天上……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15

父親帶著他的女兒和女婿向甲板另一邊走時,突然看到一個衣裝華貴,穿著鋥亮皮鞋的紳士。不知父親是因為羨慕又或是虛榮心作怪,他竟拋下兩個姐姐和他的女婿,獨自一人走到紳士身旁。我緊緊的跟在父親身後。

“你好啊,尊敬的先生!”父親熱情的同那位紳士打招呼。他聞聲抬頭,父親楞了一會,問:“你……你是我親愛的弟弟于勒嗎?”聲線中夾雜著一絲喜悅而又異常顫抖。“是啊,我是于勒,你是我敬愛的哥哥菲利普與我的侄兒若瑟夫嗎?我正準備回故鄉看望你們呢,沒想到會和你們在這裡相遇!”父親與叔叔互相寒暄著,關懷著。一瞬間,海面竟如此波光粼粼……

母親有些著急了,於是出來尋找我們,當她看到衣冠華貴的叔叔于勒時,原本怒氣衝衝的面孔一下子洋溢著笑容,對於勒叔叔說道:“好心的于勒啊,你真是一個好人啊,我們這幾年無時無刻不在想念、掛念著你啊……”

在我們面前,天邊遠處彷彿又一道金光,它是如此的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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