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改寫記敘文(合集1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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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改寫記敘文(合集15篇)

石壕吏改寫記敘文1

傍晚時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戶老婦人家。夜晚,屋外傳來陣陣叫喊聲老婦人和老頭兒聽到這一動靜,都顯得很緊張,兩位老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接著,老頭兒便爬牆逃走。老婦人喃喃地說:“來了。”又傳來敲門聲:“開門!開門!”老婦人扶著柺杖踉踉蹌蹌的去開門。怎麼這麼久才開門?”“小的身體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著這兩位大爺多多原諒。”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凶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傷心。我聽到老婦人走上前去說話: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另外兩個兒子最近剛剛戰死。活下來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遠沒有了!家裡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他的母親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都沒有完整的衣服。沒有等到老婦人的話說完,官吏就大聲地說,“少囉嗦總之你們家要有一個人去充軍,要不然後果自己知道。”老婦人哭泣著說“儘管我年老力衰,但是請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準備早飯。”,“那就快走”官吏惡狠狠的把老婦人帶走了。

看到這裡,我十分想出去把老婦人拉回來,但是她的兒媳婦拉住了我,示意我現在不要出去。我就這樣忍著,眼睜睜地看著老婦人就這樣離開了。在遠處的一個大樹後面,有一個人在偷偷的流眼淚,原來是老頭,我想他心裡一定十分的難過自己當時為什麼要逃走。

到了深夜,說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低聲在哭,我天亮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了。

這一路上荒草悽悽,了無人煙;到處是斷壁殘簷,狼煙四起。唉,戰爭使多少老百姓家破人亡啊!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扶持唐朝江山,平定安史之亂,給天下所有貧民一個安定的生活環境。

石壕吏改寫記敘文2

詩人杜甫被貶了官,在去上任的路上,已至夜深,他只好投宿到石壕村裡。天色漸漸昏暗下來,有幾個服兵役的小兵來抓壯丁了。

杜甫住的這家人裡有一個老翁,老翁聽到官兵的聲音之後,連忙翻牆而走,老婦人聽到後連忙出門來看。

官兵用很嚴肅的話語說:“你們家裡還有男丁嗎?”老夫人傷心地回答:“聽我說吧!我有三個兒子,他們都去當兵了,一個給我寫了一封信,信中說我的兩個孩子都死了。這不,聽了這件事情,我的老伴悲痛欲絕,前兩天他抑鬱得病,已經命喪西天了。”

官兵聽完後沉思了許久,他看了一下老婦人,老婦人衣服破舊,有好多地方都有補丁。

老婦人又說:“那些活著的人還有一條出路,倘若餓死了,這一切的一切就全都沒了。”

這時房子裡的嬰兒焦躁地啼哭起來,官兵驚動了,立即說:“屋子裡一定還有其他人,你竟然敢騙我!”

“不是的,不是的,房子裡已經沒有其他人,只有我那還在喝奶的小孫子,有了小孫子母親就不能走。他母親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不能出來見人,希望你們能夠體諒一下。”老婦人趕緊解釋。

“那就把嬰兒的母親跟我們走吧!”官兵命令道。“不要你們抓我吧,我雖然力氣沒有了,但我仍然可以隨你們到河陽,來為你們準備早餐。”老婦人苦苦哀求,終於和官兵們走了。

到了夜深,已經沒有任何說話的聲音了,只聽到哭泣的聲音,它來自嬰兒的媽媽。

天亮了,杜甫抑鬱而走,即將上路,只和老翁一個人說了再見。

石壕吏改寫記敘文3

這一天杜甫不幸被貶職,前往河陽。路途中,天色漸晚,無奈之下,只好投宿在石壕村的一戶人家。

這時,月亮已經來到了天空的正上方。杜甫也已經準備入睡了。突然,村內雞飛狗叫,火光沖天,把沉入夢境中杜甫給驚醒了,隱隱約約,他聽到這樣一段對話:

“老頭子,看這行情一定是又來捉人充兵了,你出去暫且避避風吧!”

“好的,你千萬要保護好自己和我可愛的孫子,多保重!”

“沒問題,這些都交給我吧,剩下的我處理,你快走!”

隨後,那位老翁小心翼翼地翻牆逃走了。忽然,一陣捶門聲與唾罵聲隨之響起,無奈之下,婦人只好開門,“迎接”官爺。只聽到那位士兵罵道:“給我聽好了,把家裡男的給我交出來,違例者斬!”

老婦人哭著說道:“官爺,我家原本有三個兒子,不久前被你們抓去鄴城守衛邊疆。如今大兒子回信道,其他兒子已戰死沙場,只剩他一個人身處異鄉,而我們家老頭子就是因為看到了回信,氣一上來沒,有挺住,也走了!”

這時,屋裡的小嬰兒,聽到外面吵鬧的聲音,哭鬧起來。“哎?你個臭老婆子,怎麼還有聲音?快說,難不成你想做第一個死的?”“哎呀,官爺您是有所不知呀,屋裡是兒媳婦在幫剛出生不久的孩子餵奶!”

“如若實在不行,您若不嫌棄我,雖然老了,可以跟你走,好歹還可以給你們做飯。”

月亮漸漸下沉,村子也靜下來了。杜甫再次上路時只剩老翁與他告別了。

石壕吏改寫記敘文4

傍晚,我到了一家小屋中,我進了五指間房屋,雖然有些破舊,但除了牆壁和天花板裡面還是十分乾淨的。

老婦人拿出了一些東西,放在了桌子上說道:“年輕人呀,你這是要去哪呀?來給你一點東西吃,千萬別嫌棄,這是我們家最好的東西了。”我一看最好的東西竟然是一個紅薯,我一會兒抬頭看看老婦人,一會兒看看紅薯,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心酸。

我望著老婦人,說:“我要去一個縣中做一個很小的官。哦,對了,我很感謝您給我吃的。”“不謝不謝!我沒能招待好你,我才不對呢。”老婦人強擠出一點兒笑容說。我端詳著老婦人,她臉上有一些皺紋,眼中有一絲些紅血絲,還噙著一些淚水。嘴脣乾裂了,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

夜深人靜了,我在隔壁躺下了,突然聽到了一聲犬吠聲,霎時間,全村的狗都叫了起來,我抬頭向天空望去,不知何時來了一些愁雲,讓天空更加灰暗了。這時外面傳來了各種各樣的聲音:哀求聲,咆哮聲,犬吠聲……寧靜的村子瞬間喧鬧起來了。

隔壁老婦人著急的對老翁說:“老頭子!官吏們又來捉人了!你趕快躲躲吧!”老翁急忙說道:“不行呀,我走了你怎麼辦呀?”老婦人急切的說道:“我沒事,他們只抓男的,你還是趕快走。”“好吧,你自己保重。”說著,老翁翻過牆逃走了。

老翁剛走,就聽見“哐,哐,哐”幾聲。老夫要忙喊道:“來嘍!來嘍!”老婦人還沒到,門就被“咣噹”一聲踹開了。

官吏喊道:“徵人,每家出一個。”老婦人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對官吏說:“我家沒有人了,我有三個孩子都已經被抓走了……”“你們家就沒有人了嗎?”官吏叫道:“我那三個孩子呀,一個寫了書信回來,另外兩個呀。嗚嗚嗚……都……戰死在了沙場上了……”

只見官吏愣了一下,又看見老婦人哭哭啼啼,欲言又止的樣子,說:“還有什麼話要說?”“我呀,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我能活一天是一天呀!可憐我死去的孩子,我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突然,一聲嬰兒的啼叫聲響遍了整個屋子,官吏們警覺的說:“還有其他人嗎?”“你也聽到了,他只是一個嬰兒啊!”“沒人餵養他嗎?把他的母親交給我!”“我那兒媳婦非常可憐了,他的兒子剛生下來就沒了父親,這倒好,現在也沒了媽,這娃兒該怎麼活兒?媳婦已經完好的衣服都沒有,怎麼能夠敢見你呢?”老婦人傷心的說。

“君命不可違抗!”官兵咬著牙說,“好吧,那我就隨你們去吧,我呀,雖然老了,但還可以為你們做做飯!”老婦人嘆息道。

凌晨了,官吏們走了,村子裡安靜了下來,可我還是睡不著,我好像還能聽見夜裡的哭泣聲。

天亮了,我早早醒來準備趕路,可是我只能與那泣不成聲的老翁告別了。

石壕吏改寫記敘文5

“嗒——嗒——”詩人杜甫拿著自己的官文,前往自己即將上任的地方,心裡憂愁久久散不去。路過石壕村時,天色已晚,便投宿於一農戶家裡。

來到房子裡,雖然房子打掃的很乾淨,但還是掩蓋不住房壁上的裂縫。一位老婦人端來了一盆熱乎乎的紅薯,笑著說:“官人啊,實在抱歉,家裡沒有什麼好吃的,您就湊合著吃點吧!”詩人連連感謝,抬頭看到老婦人的臉上已經經過了歲月的滄桑,眼角有著深深的淚痕。頭上的根根銀絲披散在肩膀上,從粗糙的手上看出老婦人年輕時一定是一位勤勞的農婦。

詩人早早地就睡下,剛閉上眼,就聽到村口“汪”的狗叫,這一聲,把全村的看門狗都叫起來。只聽老翁與老婦著急地說:“糟了——官吏又來抓人了。”

“快起來,每戶人家都趕緊給爺送一個上戰場的,不然全家一起杖斃!”官吏的嗓音如警鐘一般,把全村人都喊了起來。

老婦與老翁急了,老婦趕緊讓老翁出去躲一躲,等他們走了再回來。詩人在床上聽到了村裡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官人,放了他吧。我們家就這一根獨苗啊。”“快給老子放開,再不鬆手,我就先把你們杖斃了!”到老婦人家了,“咚!咚!咚咚!快開門,給一個男丁上戰場沒有的話,全家都一起死。”老婦人沒辦法,只能開門哭著對官吏說:“關野,我們家有三個兒子都上戰場了,昨天我一兒子傳來家書,說我那兩個兒子戰死了,現在家中一個男人都沒有啊。”

“哇!哇!……”“嗯?誰在裡面?不是說沒人嗎?”“官爺,裡面啊,是我一個剛出生的孫子還未斷奶,您就放了他吧。”“那這樣吧!你把你兒媳交出來,你帶你孫子。”“官爺,兒媳婦走了孫子沒奶喝,那不是一失兩命嗎?如果您不嫌我老,就帶我上戰場吧,這樣我還能為戰士準備早餐。”“我也不是不同情達理,帶走吧!”

腳步聲越來越遠,只聽兒媳婦一個人沉沉的幽咽聲。天越來越亮,該啟程了,老翁也回來了。詩人傷心欲絕地跟老翁告了別……

石壕吏改寫記敘文6

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題記

夜,濃得像化不開的墨,大片大片的烏雲遮蓋了微弱的星光。小村彷彿被籠罩在淡淡的憂傷中,沒有一絲聲響,莊嚴而肅穆,一切靜如太谷。

然而,這寧靜卻被一連串急促的馬蹄聲撕裂了,幾個強壯的官兵騎著快馬從遠方長滿荒草的小徑上疾馳而來。馬蹄揚起沙塵,模糊了官兵們的身影。遠處傳來了一聲犬吠,接著四面的犬吠聲便連成了一片,此起彼伏。小茅草屋的燈一盞一盞地亮了起來,微弱的燈光映出了老人佝僂的身影。然後各家各戶都響起了幼兒驚恐的哭聲,依稀看見幾個蒼老的身軀逾牆而走,消失在南面的密林裡。

硝煙還未散去,一隻孤雁淒厲的鳴叫在屍橫遍野的古戰場上空投下一個斑駁的影子。鄴城,一個令無數英雄敬畏之地,只因為幾百年前,一代梟雄曹操笑傲如此,指點江山。然而他最終也逃不過一抷淨土掩風流的命運。而今,這裡又成了戰場。只不過此次是手握重兵的三鎮節度使安祿山與走向衰敗的唐王朝的抗衡。

戰場上,一個疲憊的戰士倚著岩石坐著,赤裸的胳膊上一道流血的傷口,驚心觸目。地上還有個躺著的戰士,頭枕著他的腿,痛苦地呻吟,剩下的黃土地被鮮血染紅。他嘴脣嚅動著,費力地對坐著的戰士說了一句:“大哥,珍重!”便合上了雙眼,臉上似乎還有不甘與悲憤……

半個月後,在那個戰士的家裡,年邁的老母親平靜地望著如狼虎般前來抓裝壯丁的官差,手裡緊握著一封皺了的血書。那上面深褐色的血跡赫然寫著:二弟皆戰死,吾亦不知可否生還。請父母妻兒珍重!妻可再嫁!

“不行,每家必須出一個人!”幾個官差氣急敗壞地叫著。“那就我去吧!”老夫人淡淡地說,臉上毫無表情。幾個差役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婦人,“得,就你了,老婆子,快點啦!趕緊去河陽應徵,說不定還趕得上做飯。”

話語聲漸漸遠去,可每家每戶傳來的那幽怨的哭聲,卻如山寺敲響的鐘聲,在秋日微涼的空氣中緩緩遊動,迴盪……

戰爭,讓天下百姓家破人亡,流離失所。或許一個原本美滿的四世同堂轉瞬間便只剩下老弱病殘了。烽火紅了蒼穹,似乎到處都閃著刀光劍影。

一場安史之亂,3600萬人長眠於沙場。青史中人們看到了無數王朝的興盛,記住了多少英雄豪傑的名字,卻不知有多少無名小卒靜靜地躺在歷史的一隅,任憑歲月為他們蒙上塵埃……

石壕吏改寫記敘文7

夜幕降臨,車馬勞累一天的詩人,投宿至石壕村的老婦人家。家中牆斷屋裂,屋中卻依然乾淨整潔。

老婦人衣衫破舊,銀髮滿頭,眼裡還佈滿血絲,手上的老繭,歲月無情地在她身上留下了許多傷痕。雖然自身貧困,卻給杜甫最好的食物——紅薯,有氣無力地對杜甫說:“官爺,您先吃點墊墊肚子吧,我們這也沒啥好吃的能款待您。”“行,沒事。”

天空陰沉沉的,不時飄來幾朵愁雲。村邊的狗傳來陣陣的犬叫聲,嘈雜的聲音打破了小村的寧靜。詩人從夢境中驚醒過來,官吏那凶惡的喊叫聲響遍全村。

老婦人與老翁在牆角說話:“老頭子,你快走吧,他們要來抓人啦。”“老伴,我走了之後你可怎麼辦呀?”“沒事,他們不會抓我的,快點!”老翁懷著念念不捨的心情,翻牆而走。

這時,凶惡的官吏們也找到老婦人家了。“咚咚咚,有沒有人啊,快點出來,要不我們就殺光你們全家!”老婦人看著老翁遠去,這才整理整理破舊的衣衫,快步走向門去。

“咣!”門被踹開了,官吏指著老婦人怒喊道:“你能不能快點啊?把快把你家男的叫出來,否則我們就要進屋搜了。”老婦人嗚咽著說:“官爺,我的三個孩子都送去駐守邊疆了。前幾天一個孩子給……給我……我捎信,兩個孩子都……都……都死了。嗚……嗚……”官吏似乎心靈有所觸動,溫和了一點對老婦人說:“我們也沒有辦法呀!軍令如山,唉!”“死去的人不能復生啊!我……我活一天就算一天吧!”“那你們家老頭子呢?他也行!”“官爺,您有所不知,我家老頭子因聽聞兩個孩子都去世了,前兩天就走了,我怎麼這麼命苦呢?”

屋裡那嗷嗷待哺的嬰兒似乎受了驚嚇,便嚎啕大哭起來。關麗又變得凶惡起來,惡狠狠地盯著老婦人喊道:“你不說沒人的嗎?怎麼會有嬰兒的叫聲呢?”“官爺啊!您有所不知,我這剛出生的孫子正在喝奶呢,我這兒媳婦因為沒有完整的衣服,所以才沒來見您。”“噢!那你把你的兒媳婦交出來,讓她跟我們走。”“不行啊,他一走我這孫子就得死這一下子就是兩條人命啊,要不您帶我走吧!我雖然老了,但還可以給你們做飯。”“行!”

夜深人靜了,老婦人被帶走了。離別的傷痛化作哭聲漸行漸遠。兒媳那低沉壓抑的哭聲石壕村的上空迴盪。

第二天,詩人收拾好行李只與老翁告別。

石壕吏改寫記敘文8

夕陽西下,火紅的霞光透過稀薄的雲層灼燒著乾旱的土地。

我獨自行走在這條扭曲蜿蜒的小路上。路旁是一大片一大片龜裂的荒蕪田地。廢棄的農具被胡亂地堆放在田間,一陣裹挾著傍晚沉悶空氣的風颳過,捲起一層浮土。我一步又一步機械地走著,心卻又飄飄搖搖,想到別處去了。

鄴郡一戰,近在咫尺的勝利仿若黃粱一夢。夢醒時分,我大唐朝的軍隊兵敗如山倒,無數戰士喋血沙場。郭子儀大將等人,退守河陽,卻開始四處抽丁。百姓不得安生,處處在上演著生離死別。

駐足,遙望王都,血紅的江山風雨飄搖。苦苦尋找欲知苦難源頭,也僅終得一聲嘆息罷。

在小路的盡頭,一株枯木淺淺地挨著一塊風蝕的石碑,其上鑿刻著三個大字——石壕村。夕陽下沉著,似一隻揮著鞭子的手,驅趕著行人的腳步。

我想,這就是我今晚的住處了。

這一方小小的村落擁擠著低矮的土房,不高的石制院牆分割出一條條瘦小的土路。圍牆內探出細瘦乾枯的樹枝,如同從地府中探出手來的索命冤魂,在無聲地吶喊著。我攥緊了隱藏在寬大衣袖下的手,強忍著心裡近乎噴薄而出的怒意,卻也在心裡平添了一絲悲涼。這樣的廢土似的村落,我自洛陽一路走來,卻是見得多了。

我借住在一棟矮小破舊的土房裡,一位身形佝僂的老婦顫巍巍地拉開了門。塵土如瀑布般傾瀉而下,遮掩了老婦的臉。待到灰塵散去,我才對上了那一雙眼睛——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深陷在皺巴巴的眼眶裡,血紅的眼白如剛哭過般含著渾濁的淚。恐懼、悲痛、無奈和絕望滿佔著那本應充斥著幸福的瞳孔。在聽明來意後,老婦才慢吞吞將我讓進屋。

烏鴉在屋外的樹杈上嘶啞地叫著,今晚必定是個不眠夜。

夜幕降臨,這小小的村落被死一般的寂靜籠罩著,令人窒息。如同一塊不曾清洗過的帆布,蒙在每個人的心上。破爛的糊窗紙外傳來了一陣由遠及近的馬蹄聲,咚,咚……那位自我來時起便一聲不吭的老翁如同被火燙了一下,“唰”地站起,輕輕地挪到後門,接著,如風一般地衝了出去,越過低矮的院牆消失在了遠處的高草叢中。老婦扶著炕沿費力地弓著佝僂的身軀從炕上站起,顫抖著雙手走向門口。一直嘚嘚不停的馬蹄聲最終停在了小屋的門口。我的心不由得緊緊縮起,冷汗冒了一身。

官靴擊在泥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鎖鏈甲互相撞擊卻似死神催命的鈴聲。伴隨著一陣塵土飛揚,小屋的門被軍官踹落在地,而老婦卻代替了門,死死地擋在了門框上。一旁安睡在母親懷裡的嬰兒開始啼哭,聲音尖利刺耳。一張小臉憋得紫紅,枯瘦的小手緊緊地攥著母親的衣袖。而他那衣不蔽體的母親,卻死死地將他的腦袋摁在自己懷裡,緊緊地抱著他,生怕被人搶了去。

門前傳來重物落地的“撲通”聲,伴隨著官兵惱羞成怒的咒罵聲和老婦近乎絕望的抽泣聲,老婦低低的懇求聲傳入我的耳朵:二子當死,一子充兵,家中唯餘兒媳和孫子,可憐可憐她一家,只求以她自己代替家人。我的心一抽一抽地痛,一腔悲情夾雜著怒火全留在了肚裡。

天將微明,粉紅的朝霞灑在空蕩的院落裡。院中景色未變,反觀屋內卻已是另一番光景。歸來的老翁一言不發地盯著地面,抱嬰的母親肩膀一抽一抽地,似是在壓抑著自己的.悲慟。

我走出小屋,仰頭望向這一望無際的陰暗天空,狠狠地揮出一拳,耳邊又迴響起那被鐫刻在心靈深處的哀嚎,那些聲音或年輕,或蒼老,卻都滿含著戰亂時代底層人民的血與淚。

曾經輝煌的王朝已是末日殘陽,即使終抵不過隕落,那火一般的餘暉,灼燒的卻是天下無辜的百姓蒼生。

奈何!奈何?

石壕吏改寫記敘文9

唐肅宗乾元二年,四十八歲的杜甫,貶為華州司功參軍。

唐王朝為補充兵力,便在洛陽以西至潼關一帶強行抓人充兵,人民苦不堪言。這時,杜甫正由新安縣繼續西行,投宿於石壕村,恰巧遇到吏卒深夜捉人……

杜甫在向華州進發的路上,時間飛逝,已是暮春。輕風掠過,颳起滿天凋零的花瓣……

天快黑了,杜甫到了石壕村,只得借宿於此。這戶人家一貧如洗,一盞孤燈搖曳著,在黑暗中閃動……

剛入了夜,屋中的老人連忙翻牆逃走。杜甫還在房間里納悶,突然,一陣猛烈的踢門聲傳來,驚醒了一樹烏鴉,老婦人連忙出屋開門。

“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才開門!”官吏對老婦人大聲吼道。“你家的男人呢,出來見我!”

老婦人剛聽到這段話,眼淚就如斷線珍珠,掉了下來。

她一顫一顫地走進了房屋,拿出一封血書,手顫抖著,打開了這血書。

她的臉抽擅著,拿著血書對官吏哭訴道:“我的三個兒子,都被你們給招去了啊!我,我大兒子,就在幾天前,託人送了封信回來,他,他告訴我,他的弟弟,都被殺死了!我現在都不知道,他還活著吧?”她哭得更傷心了。

杜甫聽到這兒,跑到紙窗邊,用指悄然在紙窗上戳了一個洞,向外探去。

只見官吏從老婦人手中一把奪過血書,撕了個粉碎,拋至身後,大聲吼道:“叫你家裡所有人都出來!”

老婦人彷彿捱了當頭一棒,眼神空洞,停止了啼哭,喃喃道:“家裡再也沒有什麼男丁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小孫子。兒媳婦因為孫子,才沒改嫁……”

還沒等老婦人說完,官吏再次叫囂:“讓你兒媳婦出來,帶她去前方!”

本來兒媳已是醒的,這喊聲又把小孫子鬧醒了,母子倆便抱在那兒痛哭。

老婦人怎麼都不會想到,他們竟會如此慘無人道!她苦苦哀求道:“那,我去吧,她已經沒有一套完整的衣裙了。我雖年老力衰,但請允許我跟從您,趕快應徵,也許我還能為軍隊做早飯。”

老婦人進屋收拾行李,一件衣裳,幾根針,少許線,只有這些。

她看見了一套比較完整的衣裙,剛拿起,就放下去了,要留給兒媳啊!

她輕輕地閉上了門,一陣幽風,豆大的火苗,滅了……

夜深了,說話聲,沒了,但哭啼聲,仍徘徊耳旁……

天亮了,凋零的花瓣被夜風吹落,滿地都是。告別了老翁,告別了他的兒媳,杜甫上了路。

路上滿是花瓣,莫非,這條路,便是那老婦人走過的……

石壕吏改寫記敘文10

公元758年天下大亂,唐軍混亂至極,節節敗退,肆意殺燒搶奪,老百姓苦不堪言。而此時為人耿直的杜甫也經歷著人生大事,由左拾遺被貶為華州司功參軍,一腔熱血的他,卻沒有地方可以施展。杜甫離開洛陽,途徑新安、石壕、潼關,前往華州任職。

夜深人靜,杜甫看著遠處那個破陋的村子,輕輕嘆了口氣。這時,來了一群毫無人性的官吏,老翁迅速從床上爬起,翻過矮牆逃走。老夫人也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著老翁漸漸遠去的身影,這才放心了,她知道災難來臨。外面雞犬不寧,孩子們的啼哭聲盤旋在上空,伴隨著陣陣敲門聲。“啪!”一個官吏將門踹開,話也不說就進去搜查。很快,那群人又將老夫人圍住:“快點,把家裡男人都給我交出來。”老夫人走進裡屋,從床底下拿出了一份血跡斑斑的書信。

回想起半個月前飛沙走石的戰場,唐軍節節敗退,找來的那些老百姓又沒有經驗,只是白白把生命葬送於沙場。大兒子用血淋淋的雙手寫下了一封信,並託人帶給了年近六旬的老母親。這位老母親正是現在被盤問的這個,滿臉皺紋、穿著樸素的老夫人。

老夫人聲音顫抖,但臉上卻是一臉平靜:“我有三兒已上戰場,二兒子和小兒子已戰死,只剩一個兒子,現在不知生死。”老夫人又說:“家裡只有一個還未斷奶的小孫子。”官吏問:“我們是奉命辦事,今天你們家必須要走一個人,那孩子他媽呢?”“兒媳婦因小孫子尚未改嫁,但沒有一套體面的衣服。”屋裡的母親臉上盡是憔悴,她緊緊地抱著孩子,閉著眼睛,腦子裡閃過無數的戰爭畫面:她和小兒子兩情相悅,便嫁進了他家,過著幸福生活,不久後便生了個兒子。本以為生活可以一直這樣美滿下去,可誰知戰爭將他們美好的生活破壞了。快樂的日子一去不復返……當她再睜開眼睛時,眼角已多了道淚痕。“老婦力雖衰,但願隨官吏歸去,為你們做飯。”那個站在對面的官吏,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婦人:“行吧,你跟我走!”說罷,便走出了家門。入夜了,那哀嚎聲漸漸消失,只餘低低的抽泣聲。周圍一片荒涼,此時的杜甫感慨萬分,卻又無能為力。老翁逃回來後,見只有兒媳婦和小孫子在家,壓抑不住淚水,坐在地上哭泣。

天亮了,石壕村還是那樣破舊、淒涼,只是感覺少了什麼。

石壕吏改寫記敘文11

“哎,‘安史之亂’怎麼還沒到頭呀?”我不禁自言自語道。今天剛好從洛陽回來到了石壕鎮這麼個地方。天已經暗下來了,只有幾束稀稀疏疏的橘黃色的光線射出來。我準備找一戶人家借宿一晚。便進了這個鎮。這裡的居民都非常熱情,我馬上就找到了一戶人家。

這是一個普通的人家:一位快到七十歲得 老奶奶和她的丈夫,另外還有一位抱著孩子的兒媳。

吃過晚飯,那位婆婆已給我收拾好了床鋪,謝過了她。我便進入了夢鄉,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一躺下就睡著了。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我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敲的不是我屋裡的門,而是大門!我一想,明白了:一定是官府又來找壯丁了,哎!這時,我聽見一陣飛快地腳步聲,並且穿過了我的門前,幾乎沒有任何聲音。我想,一定是這家的那位爺爺去不遠處藏了起來。接著,我聽見了開門的聲音。是那位老奶奶……

“你這個老婆子,怎麼這麼慢才把門開啟?啊?”官吏們個個凶得像老虎。“家裡人都在啊……睡覺。”老奶奶被嚇得哭哭啼啼地說。“行了!你這房子裡又沒有男人啊?”老奶奶說:“有啊,我有三個兒子,這不都和你們去鄴城服役了嗎。昨天,一個兒子捎信告訴我說,那兩個兒子剛剛戰死。我傷心得要命啊!哎!活著的人就姑且地活著,死了的人可就永遠完嘍!”(老奶奶哭了起來)。“家裡真就沒有男人了?”官吏冷冰冰地問。“家裡真就沒有男人了。”

這時,一陣嬰兒的哭聲劃破了天際。“咦?這是誰在哭啊?”老婆婆頓了一會兒說:“這是我們家剛出生不久的小寶,你們想幹什麼?”“再小他也是個人呀,他的媽媽呢?”官吏冷笑著問了一句。“正在給孩子餵奶呢。”“那讓她跟我們走!”官吏用堅決的口氣說。“哎呀,我的官吏大人,我求求你們了,別把她帶走,她走了孩子可怎麼辦呀,再說她出門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啊!要不這樣吧,我老婆子力氣雖然小,但我會做飯啊!要不今晚我和你們一起去河陽服役,明早我還能給你們做早飯呢!”老婆婆毅然做出了決定。我在心裡恨死這幫官吏了,竟然連一位年近古稀的老太太都不放過。真是太可惡了!老奶奶收拾好了東西就痛官吏們走了。

夜已經很深了,院中的說話聲沒有了,但隱隱約約能聽見有人哭泣的聲音,這可能是那位老爺爺,也可能是那位母親。

天亮了,公雞依然打起了鳴。但當我收拾好行李準備出發時,卻只能與那位老爺爺道別了……

石壕吏改寫記敘文12

天灰濛濛的,又陰又冷。寒冷的北風似乎要把整個人吞沒掉。

這是戰亂的歲月。暮色籠罩著一個邊遠僻靜的村落——石壕村。詩人杜甫從洛陽向華州趕路。這一天,天色已經昏暗,詩人錯過了旅店,只好投宿在石壕村。

房東是一對年邁的老人,還有他們的寡媳和尚未斷奶的小孫子。他們衣著破舊,面黃肌瘦。

一天的勞累奔波,詩人和衣而臥,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約莫二更時分,一陣犬吠,村中突然紛亂起來,粗暴的叫喊聲、急促的打門聲……越來越近了。詩人被驚醒了,藉著慘淡的月光向外窺看,原來差吏又來抓壯丁了。房東一家嚇得心驚膽戰。老翁慌忙披上一件破褂,匆匆爬過屋後的一堵斷牆,向村外逃去。老婦人戰戰兢兢,顫抖著去開門。

“砰——”的一聲,門還沒有開,就被差吏一腳踹開,只聽道差吏粗野地吼道:“你家男人呢?你家還要再徵派一個男子去當兵。把人交出來!”老婦人苦苦哀求道:“長官,我家有三個兒子都去戍守鄴城了。最近一個兒子寫了封信回來說,兩個兄弟都戰死了。哎,我擔心他的倖免也難保全啊!官爺,可憐可憐我這個老婆子吧……屋裡實在沒有人了!”

“哇——”孩子的啼哭聲突然響起來了。

“你還說沒人!這孩子哪兒來的!他的父母呢?你敢欺騙官府!”差吏吆喝著,揮動皮鞭往裡闖。

老婦人眼看哀求無用,哽咽著說:“我的媳婦失去了丈夫,帶著還在吃奶的孩子艱難度日,連一件穿得出去的衣服也沒有了。孤兒寡母,可怎麼過啊?你們實在要人,就把我這個老婆子拉去頂差吧,我隨你們去,也許還來得及趕到軍隊燒早飯。”

差吏們罵罵咧咧地把老婦人帶出了院子。在慘淡的月光下,老婦人回頭望望自己破舊的茅屋,掩面而去。孩子的啼哭聲一陣陣傳來,令人肝腸寸斷。

夜深了,窗外萬籟俱寂,說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低聲在哭,這哭聲在曠野上飄蕩……

詩人一夜無眠,他的耳邊彷彿仍然迴響著老婦人悽慘的哭訴聲。天矇矇亮,詩人收拾好衣服和悄然回家的老翁告別。面對這令人心碎的現實,詩人還能用什麼樣的話語安慰這痛苦萬分的老人,只能長嘆一聲,放了幾兩碎銀在老人的身邊,然後離開。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蕭索的村路上。

石壕吏改寫記敘文13

夜的墨色悄悄渲染了天空,天邊的一輪紅日也照常落下,石壕吏村本應是炊煙裊裊的上空,現在卻乾淨得像深潭的靜水,毫無波瀾。遠處,隱隱傳來一陣馬蹄聲,漸濃暮色中慢慢能瞧出一個人影了。他就是正趕往華州上任的杜甫。

逐漸放慢速度的杜甫,望著天邊隱去的最後一點餘輝,心想:天色已黑,路途還很遙遠。這樣風塵僕僕趕路,既累又不安全,倒不如歇一宿,明日再趕路也不遲。碰巧,前面有座村莊。杜甫飛身下馬,趁著天上的一牙彎月擠出的一絲亮光,向石壕村村頭的一戶人家走去。

來到門前,杜甫輕叩木門。這時,低矮的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卻僅僅露出一絲小縫。透過縫隙,杜甫看到一雙惶恐不安的眼睛,眼底帶著血絲,鑲嵌在一張皺紋密佈的面孔上。原來是一位老婦人。

老婦人莫名地顫抖一下,“吱”一聲就要把門給關上。杜甫趕緊上前,行了一禮,柔聲說道:“老人家,不要驚慌。我只是一位風塵中的趕路人,想在此歇上一晚,能求得一碗薄粥即可。”老婦人愣了一會,慢慢地開啟門,引杜甫進門。杜甫趕忙道謝,然後栓馬在一旁的樹上,隨老婦人進門。

夜深了,墨色更濃,沒有一絲亮光,連原來的一牙彎月也被烏雲遮蔽,四周一片黑暗,安靜得很。這種黑暗而寂靜的感覺壓得人喘不過氣。突然,伴隨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村頭出現一片火光。

和衣而睡的老婦人,急忙一邊起身,一邊搖醒身邊熟睡的白髮老翁,用手指了指後院,老翁朝老婦人看了一眼,然後翻出窗戶,快步走到後牆,翻越而去。木門外,幾個差吏怒罵不停,使勁用刀柄捶打木門。老婦人踉踉蹌蹌地趕到門邊,開啟門。火把的亮光照耀著差吏凶狠殘暴的臉和老婦人驚慌失措的蒼老容顏。衝在前面的差吏,手握刀柄,凶狠地呵道:“國家戰事緊急,你家男丁在哪?趕快叫出來,給我快點!”另一個手拿火把地胖差吏附和說:“如果你不聽勸告,違抗指令,隱藏男丁,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老婦人聽到這裡,淚如雨下,成串的淚水沿著黑瘦乾癟的臉頰流下,溼透了深褐色的衣襟。她悲痛地哭訴道:“蒼天啊,我們一介貧民,如何敢違抗官府指令,任何時候,我們都是聽候差遣的。我的三個兒子都早早去服役,參加把守鄴城的戰鬥了。前面雖然收到一封家書,但卻不是報平安的,是“亡命書”啊。我的兩個……兩個兒子,都已經死在戰場上了,另外一個兒子還不知道會怎樣。我的心悲痛欲絕,早已不知在哪裡了。只能說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說到後面,老婦人已經悲傷得說不出話了,扶著門,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

差役們聽得不耐煩了,又重重敲了敲手中刀柄,說:“老傢伙,不要再哭哭啼啼了,還有什麼人,都給我叫出來,不然,我們進去搜了。”老婦人連忙鬆開扶著木門的手,連連向官差們作揖,哭著說:“官爺啊,我們家真的沒什麼男丁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小孫子。我的兒媳啊,因為孫子還沒改嫁,但身上連一套完整的衣裙都沒有,連出門都沒辦法了啊。”

老婦人說完這些,深深嘆了幾口氣,有氣無力地說:“我雖然年紀大,沒什麼力氣,但請允許我連夜跟你們回去,趕快到河陽,有可能還可以為軍隊做做早飯,盡我最後一絲力氣……”

已經接近子夜了,窗外的火光退卻,說話的聲音也漸漸消失了,但杜甫的耳畔好像還能聽到低低的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在斷斷續續的嗚咽聲中,天色忽然就亮了。杜甫急忙起身,準備告別,但開啟房門看到的只是一位白髮蒼蒼,雙眼紅腫不堪,低頭不語的老翁。杜甫走上前去,握了握老翁的枯瘦的手,然後行禮告別,翻身上馬,策馬而去。

留下的只是漸漸隱在濃霧中的老翁瘦削僵硬的身影和木木睜著的雙眼……

石壕吏改寫記敘文14

眼看太陽就要落下去了,冷風吹著,我不禁打了寒戰,我要快馬加鞭得趕路了,我隱隱約約看到前面有一個村莊,走上前一看原來是石壕村。我也精疲力竭,就在這住下吧。我選了最東頭的一戶人家,從房子的外觀看出來這個村子並不富裕。

等到了深夜,聽見有人氣沖沖的在敲門,老婦人說:老伴你從牆頭走吧,我來應付他們。老頭說:好的,你自己也小心點。

官差的叫喊聲越來越響,連村子裡的狗也跟著叫起來了。婦人的哭聲是多麼的痛苦

婦人背駝得很厲害,那個柺杖也看起來那麼憔悴了,婦人面色慘白,-緩緩地向前走著,眼神飄離說:我有三個兒子都防守鄴城,其中一個兒子託人捎信回來,說到其中兩個兒子都是因為新戰死了。活著的人苟且偷生,死了的人就永遠停止了。官差大聲嘶吼著,彷彿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別磨磨唧唧的,趕緊叫一個人出來。老婦人,撕心裂肺的哭聲,悲切地說:家裡再沒有男人了,就我一個老婆子還有一個還沒斷奶的孫子,和他的母親。你就不要再為難我們一家子了。我們家現在因為沒有男人,家裡今年的收成也沒有以往的多了。進進出出都沒有完整的衣服。老婦人雖然身體衰弱,但是說起這幾句話來都不卑不亢的,老婦人為了這一家子今晚就要和官差回營去。還能趕上做早飯。

夫人無奈的和官差走,到了深夜,沒有人講話的的聲音了,等到了天亮的時候,詩人和那個老頭一邊握手一邊道別,並告訴他老婦人被官差抓去當做飯的了,頓時老頭充滿笑意的臉變得僵硬,緩緩地走進屋去。

把石壕吏改寫成記敘文三: 又是一個深秋的晚上,我借宿在石壕村一戶人家。家裡雖然很簡陋,但很乾淨,屋頂和牆壁早已裂開了縫。床上睡著一個臉色焦黃,啼哭不止的嬰兒,老婦人為我端來了一碗清水,讓我慢慢喝,老婦人坐在我身邊,向我訴說自己一家人以前雖然窮,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麼難關都闖過了,可現在,現在老婦人用衣袖擦拭著眼淚。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頂佈滿了銀髮,額頭的皺紋和和眼角的皺紋都很重,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佈滿了血絲,一雙長滿了老繭的手上早已乾燥的裂開了道道血口,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許多補丁。這時,從裡面走出來一位老頭兒,想畢就是這位老婦人的丈夫了。

我趕了一天的路有些疲憊,便早早的睡下了。

半夜時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把我從迷迷糊糊的睡夢中驚醒。這麼晚了,會是什麼人呢?一會兒,就聽到咚咚咚的砸門聲,還傳出來粗暴的吼聲:快開門,快開門!官老爺來了。不用說,又是官吏來著人服兵役的。這時只聽老婦人小聲說:你快走,從後邊牆上跳過去。老頭緊張的說:你可要小心啊,照顧好自己!便慌忙的從後牆逃走。

老婦人去開了門,同時傳來官吏粗暴的吼聲:你家男人呢?快叫出來。老婦人哭訴道:我三個兒子都被徵去防守鄴城了。前兩天,小兒子捎信回來說,他的兩個哥哥剛剛戰死,他也是苟且活著,而他的兩個哥哥就永遠完結了。說不定哪一天他也老婦人的哭訴令人心碎。官吏吏打斷老婦人的話:那你丈夫呢?他去哪了? 我的丈夫他早已不在人世了。

那你家裡還有什麼人?現在家裡再也沒有一個人。 話還沒說完,嬰兒哇哇的哭聲響了起來。官吏抓到了把柄,喝斥道:*東西,竟敢撒謊!家裡還有什麼人,如實招來!老婦人不得已,這才說:家裡確實沒有什麼人了,只有個吃奶的小孫孫,還有我的兒媳婦,也就是他的母親因為有了這個小孫子,我兒媳婦才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我儘管年老力衰,但是請求你們讓我跟你們去,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準備早飯。

到了深夜,說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在低聲哭泣。我天亮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了。那老婦人已經被那差役抓去服役。

石壕吏改寫記敘文15

傍晚,樹葉伴著疾風呼呼作響,官吏前去石壕村捉男丁。

門被吏卒拼命地敲響,一聽這聲便是官吏來了。老婦披衣起床,叫老伴趕緊翻牆而逃,自己去面對凶狠的官吏。

剛一開門,一幫官吏就奪門而入,像潮水一樣擁了進來,然後大聲嚷嚷:“你家有沒有男丁?”老婦哭哭啼啼,兩行老淚直往下流。她拿出一張血跡斑斑的家書,遞給吏卒,“我兒子捎了信回來,另外兩個最近戰死了。”老婦沒有講太多,可卻哭得比剛才更悽苦了。

活著人苟且偷生,死了的人已經永遠逝去。老婦人的眉皺在一起:“像我們這種馬上就要老死的人,在世上也只是活一天是一天,可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呢?”老婦這樣想。

“在這家中也沒有什麼男丁了,只有一個奶還沒斷的小孫子,我們全家還要續這香火。”

沒等到官吏張口,老婦又接了一句:“兒媳婦因為我孫子還沒有改嫁他人,但沒有錢財,進進出出連一套完整的衣裙都沒有。”

“不行,反正今天必須要有一個人跟我走!這不是你說怎樣就怎樣的事情!”

那吏卒凶神惡煞的,每一句話都咄咄逼人,沒有餘地。

風颳得更猛了,老婦人猶豫了一會兒,道:“雖然我年老體弱,但精神也算還行。要不這樣吧,讓我跟您回軍隊,趕快應徵河陽,興許還可以為軍隊做早飯,填飽肚子,如何?”

吏卒一臉嫌棄,可有總比沒有好,只好勉強答應。

到了深夜,說話的聲音漸漸消失了,可好像還是能聽到低聲哭泣抽咽的聲音。哭聲瀰漫在上空,就像是無窮的黑夜籠罩著村子。那孩子好像也知道了什麼,一直哭個不停。然而,這不單單只是這一家獨有的悲傷。

雖說石壕村到了春天,但卻沒有一點該有的生機勃勃的樣子。

天亮了,老翁坐在地上沉默了許久,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淌,時而呼喚著老伴的名字,卻怎麼喚也喚不回來。

杜甫那時剛好從洛陽回華洲,途徑新安、石壕、潼關等地,目睹的現實引起他感情上的強烈震動,然後寫下了這首令人傷感的《石壕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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