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傳輸者》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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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完一部作品後,一定有不少感悟吧,需要寫一篇觀後感好好地作記錄了。那麼我們該怎麼去寫觀後感呢?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心靈傳輸者》觀後感,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心靈傳輸者》觀後感

《心靈傳輸者》觀後感1

道格利曼自《諜影重重1》之後再也沒有拍出這麼“好”的電影了,即使是《史密斯夫婦》也沒有達到這部《心靈傳輸者》的水平。

首先這是一部省時的電影。與動輒就兩三個小時的電影相比,《心靈傳輸者》僅八十分鐘左右的長度真是替觀眾節省了時間。很難讓人相信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特技、愛情等等的元素一樣都不落,但道格利曼真的做到了。

其次看這部電影省腦。編劇沒有賣弄知識來解釋異能的起因,在劇情上沒有設下圈套來捉弄觀眾,也沒有用大恨大愛來玩弄感情。進入主題夠快,故事夠直白,使觀眾不用為了揣摩劇情而冥思苦想,浪費腦細胞。

第三它不媚俗。想想看,商業電影裡的超能英雄哪個不是以拯救蒼生為己任,而《心靈傳輸者》就沒有這麼惡俗了。海登飾演的角色十五歲靠打劫銀行過上了八年逍遙悠哉的生活,因為愛情而成了編劇所期盼的英雄;這樣薩繆爾無可選擇地成了反角——一位被刻畫成近乎冷血的追殺者,即使他才是為國家賣命、為人民服務的。這種顛覆傳統善惡是非的設定挺具有實驗性,真是難得的創新。

另外,“好”電影都需要亮點,《心靈傳輸者》也不例外。人物的出場很有目的性。大衛父親的作用就是最後死亡從而能渲染一下氣氛,即使有著酒鬼的身份,也絲毫看不出他對大衛童年生活的影響;而戴安蓮恩則幾乎遊離於劇情之外,似乎是專門為了這麼一位過氣的大腕出場而設定的角色。人物對白也挺精彩,基本聽了上句就知道下面要說什麼。劇情上比較經典傳統,看到一半估計大家都能猜到結尾怎麼樣。說到結尾,薩繆爾被扔到那樣一個不死不活的地方,莫非是要拍續集?那編劇真的是很有野心!

這樣“好”的電影距離完美只差一步,那就是故事從埃及到日本,然後又是羅馬又是倫敦,這不是噱頭是什麼?好電影是不需要噱頭的。不管怎樣,金酸梅獎在召喚它,祝賀《心靈傳輸者》。

《心靈傳輸者》觀後感2

超能力,往往是檢驗道德走向的底線,如果你想了解一個人的善惡,就給予他極端的權力,那樣他就會撕去虛偽的面具,露出真正的面目……

《心靈傳輸者》,絕對不是一部佳片,也不會稱其為是一部大爛片,只能算一個小爛片。它就像片中的人物一樣,跳來跳去,錯過了佳片的行列,也逃離了爛片的範疇,最終跳入了平庸的流水線作品中,不上不下,處境尷尬。

本片的劇情基本可以無視,故事情節發展雖算不上拖泥帶水,但也鮮有亮點。本片有個不錯的開場,“心靈傳輸者”的設定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新意。無奈在隨後的10分鐘之後,便馬上落入了“英雄愛美女”、“追蹤與反追蹤”的“吃百家飯”境界。編導顯然只是把“心靈傳輸者”的設計當作一個噱頭,剝離其華麗的外衣,其內部終究是一個老套的科幻動作片。其實本片大可在“心靈傳輸者”的內心世界以及童年的陰影對自己造成的傷害等方面大做文章,但是片子的重點顯然沒有放在上面,只是一味的在玩那些不怎麼高明的.特技和動作,一遍一遍的空間傳送在眼花繚亂之餘也毫無新意。白白的浪費了一個還不錯的創意,令人惋惜。

另外,片子牛毛般的漏洞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軟弱無力的人物刻畫更是成就了本片的“遊戲情結”。本片的主人公大衛就是個愣頭青,不僅像木偶一般毫無個性,而且把姑娘看的比一切都重要,女主角的腦子也是極度縮水,面對漏洞百出的男友竟然聽之任之,果真“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怎麼狐狸面前就沒有這麼一個“天真“的女孩出現呢(跑題了)。倒是喜歡獨來獨往的格里芬卻幾乎蓋過了主演的風頭,但這位本來有著堅定的立場的倒黴蛋,可是在主角面前兩句話便被拉下水,革命意志極其不堅定!等到了解決“人民內部矛盾”時,本來實力不俗的配角沒幾下便敗興而歸,在被主角困在高壓線上之後,也是蹤跡不見,最後的“大團圓”式結局也不再提他,真正的忘記了這位“孤膽英雄”。除此之外,大衛的母親方面本來也可小作文章但也交代不清,有些霧氣重重。

《心靈傳輸者》最大的問題在於片子的主題性。本片的主人公擁有“心靈傳輸”的超能力,基本等同於“超人”,想起蜘蛛俠的一句話“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但是本片顯然沒有像超人這種超級英雄平時力求普通人生活的低調,卻利用自己的超能力背道而馳。

本片的以主人公大衛為首的一群超能力者,童年生活的不幸似乎並沒有對他們造成太多影響,反而沒心沒肺利用自己的超能力四處坑蒙拐騙,基本上屬於“腦癱”型別。說白了這就是一群賊,偷來的錢沒有濟貧,反而濟富。片中一個細節,大衛在電視上看到被洪水圍困的人群,接著他拿起一把雨傘出行,狐狸以為此君要去救人,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去倫敦泡妞!但就是這幫“能力很大,責任很小”的傢伙在片中被塑造的像英雄一般有頭有臉,最後還來一個“惡有善報”的閤家歡結局。而追捕他們的“遊俠”,你可以把他們理解為一群保護平衡的衛士,也可以將它們看成一夥吃不到葡萄鮮葡萄酸的傢伙,但片子他們卻無一例外的像劫匪一般,野蠻的橫衝直闖,毫無動機的殺人,最終等待的是“超級英雄”的審判。片中大衛被捕後哀求道“我和他們不一樣”,就像一個國小生在老師面前的承諾一般可笑。可能本片的編劇在罷工期間沒有拿到好處,才寫出這麼一個無聊而又反動的劇本。

本片唯一能看的就是在高科技包裝下的效果,還有世界各地養眼的風景,可以看出劇組跑了不少名勝古蹟。導演道格李曼自從《諜影重重1》後再無佳作,好久不見的海登·克里斯藤森繼續了“阿納金”的表情毫無長進;英國帥哥吉米·貝爾在《跳出我天地》後也是“跳”錯了地方;那個扮演“累贅”女主角的演員不知道名字,連花瓶都算不上,還不如扮演其童年時期演員來的新鮮。

總說,本片有著不錯的題材和創意,可以編導們偏偏選擇了放棄,把影片引入了一個俗套的動作片模式中。從以上幾點可以看出,本片主創人員誠意不佳,本著玩票的心理免費到世界各地旅遊,難怪電影票房一般,落入平庸怪誰?

《心靈傳輸者》觀後感3

對於吾等80後一代,“任意門”與“瞬間移動”這兩大風行動漫中的絕技可謂寄託了視野狹小的孩童對大千世界無限幻想的解放之願景。而在這一代正步步同成人社會接軌、幻想能力不斷流失的今天,作為成人童話代表的好萊塢電影、尤其是科幻電影,則讓我們的想象力以合情合理的名義得以延續。科幻影片《心靈傳輸者》中的“心靈傳輸”這一異能在即想即達的本質上是與“任意門”與“瞬間移動”一脈相承的,而藉助傲視全球的頂尖特效、精心編織的理論支撐,“心靈傳輸”也以更加成熟而富有魅力的姿態取代了前二者在我們心底的留守。 然而,作為一部公認的爆米花電影,其高於《機器貓》和《龍珠》之處卻不應定格在視覺衝擊的單純層面。在卡通化的世界裡,這樣不受限制、隨心所欲的能力或工具都為正面人物所掌控,這些人物思想只有純白一片,即便有些私心也是無傷大雅的,因而它們也成為對社會、對人類有益無害的良性符號。

可是當背景從動漫的童真天地轉移到電影的成人社會時,由於“心靈傳輸”能力產生的隨機性和人性私慾膨脹的無限性,它的存在也被剝奪了合理合法性。這樣一個能夠流傳千年的超能力卻無法在歷史上留下痕跡,只能歸咎於其擁有者覺悟程度普遍不高,僅僅利用其為自身私慾服務而導致了社會勢力的失衡,成為必須被消滅的物件。心靈傳輸者的覺悟性有限,很關鍵的原因是他們得到異能都處在青少年時期,正確、理性的價值觀上未完全確立,此時能夠輕易繞過束縛的異能賦予他們的不僅僅是一個快速移動的方法,更重要的是全面激活了內心各種可粉飾為夢想的慾望,而依仗異能訴諸不勞而獲無疑是實現這些慾望的捷徑。

為恢復社會均衡而建立的“遊俠”組織,能夠在同心靈傳輸者的千年交鋒中始終佔據壓倒性優勢,無非把握住了團體、紀律、配合、低調幾項要素。反觀心靈傳輸者,在私慾的支配下,他們始終只能以個體存在而不可能組成團體,更遑論形成族群,終究難免被逐個擊破的悲劇收場。而且,心智不成熟的他們還有扭曲人性的危險,如以一己之力對抗“遊俠”的格里芬迷戀於以暴制暴,看似是種奮起反擊的勇敢行為,但卻與其年少手刃雙親為始發展而來的暴力傾向密不可分。影片在基於對人性的反思之上創造了這個種類,使得心靈傳輸者這一虛幻的概念沉澱了可貴的現實性與悲劇性。

但在影片中,這個群體並沒有巨集觀地集體登場,導演只是將其源流、現狀簡單地貼於背景之中,而選擇年輕人戴維·賴斯作為代表走上前臺。既是代表,戴維在為人上自也沒有超然於其同類之外,盜竊銀行、欺瞞女友以及一系列缺乏善意的舉動告訴我們,在這裡那高大的、堅毅的、肩負著全人類使命的英雄主人公將意外地缺席。為了引發觀眾對弱勢主人公的認同感,影片採取的策略是不斷製造合理使用異能的奇觀效應:清晨海上衝浪、獅身人面像頂早餐……是為第一波視覺與心理誘惑,而他同格里芬為爭奪遙控炸彈器穿梭於地球上各個極限之地,則又讓觀眾目不暇給地餵飽眼球之餘更增對戴維的尊敬與信心。

如此密集而震撼的奇觀效應使觀眾心態上難以抗拒,感情傾向自然都倒向心靈傳輸者一邊。實際上,戴維只是個優缺點並存、卻也不會走向大善大惡的平凡男子,他在喪父悲痛與保護女友的男性責任感激發下的反抗意識和急中生智的戰鬥智慧,不僅符合真實的人性變化基礎,也能召喚起觀眾更具情感厚度的共鳴。剝離了好萊塢科幻片一貫之靠救世英雄賜予觀眾的帶入滿足感之後,普羅化的小人物跌跌撞撞成長曆程則愈加接近了我們人性深處的本真。

而作為心靈傳輸者對立面的“遊俠”組織,影片亦無意將他們設定為十惡不赦的反派,從名義和實質上,他們都是為維護法制、保持社會均衡而存在的合法組織,屬於有專業針對性的祕密國際刑警。

一個本是正義執法者的團體要扣上一頂引發觀眾反感及厭惡的帽子,影片施加給他們的罪名是被濫用的暴力。這個處於絕對機密狀態下的組織始終沒有有效的官方和民間的監督機制來約束他們的執法行為,可以說,執法者同執法物件的身份、執法過程都完全不在社會的認知結構內,約束力的真空自然催化了權力的惡性膨脹,進而量化為無限制的暴力。

在西方的價值體系中,生命權是至高無上的權利,是不容許輕易剝奪的,而“遊俠”任意行使生殺大權的做法已經貼上了“納粹”的標籤,成為觀眾憤怒的指向自也順理成章了。這場血灑千年的鬥爭,即可看作是壞人與小人間的較量,也不妨當成兩個皆無大惡的群體由於價值觀差異而釀成的冤案史,但影片恰恰要回避的,卻是觀眾慣性將之對號入座的正與邪之交鋒。也正是這份敢於挑戰高於自己身份之話語權的勇氣,使得影片在深度挖掘與人性反思都呈浮光掠影的情況下,依然超出了諸多販賣著廉價的標籤式情感、跳躍著符號化臉譜人物的科幻鉅製。

戴維的使命才剛剛開始,在短暫的平靜後,他還要不斷完善自身的人格,昇華自己的悟性,從而真正挑起扭轉這場千年來一邊倒戰爭的重任,但以暴制暴決不是終極手段,凝聚全體在世的心靈傳輸者並將異能轉變為服務全人類的工具,心靈傳輸者才能光彩的在歷史上留下有分量的印記,然而對於難以遏制的人性私慾,這又談何容易?而戴維永遠無法逃避的,是他“遊俠”身份的母親。影片的續編,值得我們投注更多的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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