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傷感電影《秒速五釐米》觀後感

來源:才華庫 3.04W

本片用一個如此簡單的初戀故事表現了複雜的人生,任何一個人必然是經歷了年少時的青澀愛情長大的。隨著年齡的增長隨著現實生活所產生的各種問題,我們逐漸丟失了少年時代的純粹,被各種瑣事所煩的成年人,還有誰能夠像十幾歲時那樣談一場純粹簡單的戀愛呢。

青春傷感電影《秒速五釐米》觀後感

  青春傷感電影《秒速五釐米》觀後感一:

原來日本動漫不只有天馬行空散發著人文氣質的宮崎駿,還有細膩唯美透露著詩意情調的新海誠。

日本動漫的精緻和成熟總是令人驚奇不已,他們的動漫定位不只是一種青少年的文化商品,從那柔和奇妙的筆觸可以看出日本動漫作者完全是將它作為一種藝術來看待,大概創作態度的不同也是國產動漫與國外動漫藝術作品存在巨大差距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電影《秒速五釐米》是一部傷感而浪漫的作品,無論畫面還是故事都瀰漫著濃濃的美感,一幀幀溫柔的日本景色、一個個動人的藍調音符共同勾勒出一首關於純真情感的詩。最觸動人心的是在那詩情畫意中我們每個人幾乎都會看到自己最美最真實的倒影,儘管可能那些已成過往,卻絕不會像人們說的那樣往事如煙消散於風中,初戀純真在我們心理的印記有多麼深刻但凡經歷過的人都會明白。那不僅僅是一段回憶那麼簡單,也不是一個“美好”或者“純潔”能夠概括的。

三幕劇式的工整結構為我們分別展現了貴樹與明裡童年、少年、青年對於純真感情的真實態度,情竇初開的童年可以為了見自己的心上人一面無視距離冒著風雪踏上火車,唯一考慮的就是列車的延誤會不會導致自己遲到,單純而優美;羞澀含蓄的少年雖已無法和對方聯絡,但他堅信遠處的明裡可以感知到自己的存在和想法,只是編輯好的簡訊卻沒有收信人,只能默默按下刪除鍵,朦朧而偏執;青年的貴樹還是無法割捨掉對於明裡的思念,但此時真實的生活讓自己充滿矛盾,與明裡擦肩而過的驚奇感覺一閃而逝,回過頭去倆人卻被疾駛的火車隔開,多麼可笑的事實,童年火車使他們相見,而現在火車卻將兩個背影隔開,他們在茫茫人海中能做的就是不斷在腦中重溫那棵櫻花樹。

其實“長大了就不單純了”這句話很有味道,當然這個“單純”不僅僅是思想和認知的成熟。童年的貴樹單純到為了一封信一個諾言就可以冒著風雪千里迢迢去見明裡,童年的明裡同樣也可以一個人在冷清的小站等到深夜。這種勇氣恐怕也只有孩子才有。慢慢地成長,漸漸的真實,天真的幻想一點一滴地在不停地消逝著。終於火車也不知道該坐開往哪個方向的,簡訊也沒有了合適的收訊號碼,甚至擦肩而過也會因火車而錯過久違的`彼此。於是遺憾為故事畫上了傷感的省略號,整部電影也愈發顯得純美。

我羨慕貴樹和明裡,他們可以始終活在13歲那晚的櫻花樹下,始終抱著彼此在一起的執著,在都市的忙碌與平凡中會為了一個身影而落寞躊躇。櫻花以每秒五釐米的速度落下,火箭以每秒五公里的速度升空,這兩種事物都像極了人們自己。櫻花落土的時候知道自己不孤獨,火箭進入宇宙也知道有人會記得他想念他,儘管那只是心靈上的執著,但現實因為這種執著而靈動。這是愛,貴樹與明裡的愛,也是深埋在每個人心底的純真情感。不是“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的刻骨銘心,而是“人生若只如初見”的淡淡憂愁。即使他們有了一份屬於自己的情感,甚至無名指上有了戒指,也無法讓兩人割捨掉對彼此的思念與牽掛。初戀最暖,回憶最美,殘缺的遺憾或許無可避免,心靈的絲連卻可以無視現實的重重霧靄。

新海誠處理情感戲的敏銳性和掌控力將觀眾深深地折服了,感謝他精心打造的這部《秒速五釐米》能讓我們重拾往昔的純真,去觸控依稀可辨的夢境。沉浸在“再一次,再一個機會”的曲調中,驀然發現,原來愛可以如此純美。

  青春傷感電影《秒速五釐米》觀後感二:

幕啟。

當晚點的列車滿載原野的失落駛進櫪木站的時候,新海城給了觀眾一個驚喜。然而,居心叵測。明裡等在車站,像堅定的守護者,守護最初的純純的愛情。那時的現實偽裝得像車站慈祥的老爺爺。

月光下,白雪皚皚。路,已被大雪覆蓋,沿著兩行足跡給人盡頭便是永恆的錯覺。如果真有這樣的雪,這樣的月光,這樣的路即使沒有盡頭,又何妨。

路的盡頭是櫻花樹,依舊美麗卻是現實的陷阱。接吻,擁抱,依偎而眠。撒旦化身成蛇引誘亞當夏娃,食得智慧果卻被逐出伊甸園。現實何曾仁慈,總是笑裡藏刀。

送別的車站,列車駛向遠方。殊不知,這才是永恆。

鹿兒島的陽光明媚,明媚不了少年的陰鬱的心。此去經年,應是良辰美景虛設。然而此時虛設的何止良辰美景,更有慼慼伊人。澄田花苗,註定無法開放在原野心中的花苗。每天放學後的車棚,月光照著只有兩個人的柏油馬路,只有沉默。花苗終於站在了鹿兒島的浪尖,卻沒勇氣說出簡單的“我喜歡你”。秒速五千米的宇航器,不知道能否帶我們逃離。我愛著你,你愛著他,他愛著她,現實在黑暗的角落念著毒咒,我們在迷茫中尋不到出口。

十三年沒有想象中長。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當東京的櫻花逆風飛揚,回憶亦在此時逆流而上。十三年前的一切歷歷在目,真實得殘忍,殘忍得目不忍視。相遇。回首。現實面目猙獰,無情的戲弄。橫亙在彼此之間的不是列車,是現實這惡魔。

一千條簡訊,拉不近心靈一釐米的距離。原野的無奈是所有受傷者的悲哀,雜誌封面的宇航器依舊,卻無法將讓我們逃至外太空。

音樂響起,繁華的路的盡頭依舊繁華,沒有永恆,也沒有櫻花。

幕落。

  青春傷感電影《秒速五釐米》觀後感三:

當貴樹的列車在風雪中等待的時候,突然感到很無奈。貴樹的無奈,對於日後歲月的無奈。對於物是人非自然也是無奈:在影片的最後,明裡翻出過去那封未交出的信,做了一個久違的夢。是啊,久違的夢,兩人久不相見,雖然沒有真的忘卻,但卻不再在腦海中或者心裡提起,直到不經意間被突然出現的某物給翻出,突然出現在腦海,也只是像一個故事,或者一段小說,像明裡說這番話的同時合上的書,只留下些平淡的感動,隨即便隨風而去了,而生活卻仍然繼續。這樣地終了,不是無奈還是什麼?

當列車在風雪中最終慢慢開動的時候,這份無奈也就在寒冷中凝結住了。最後兩人相見,相別,竟彼此再也沒有見面。

電影的最大威力之一就是叫人產生相應的共鳴。當櫻花瓣同時落在遠在兩處的兩個人的手掌中時,人們不禁想起自己,鉤出自己經歷過的那些無奈的事情。可能是一直沒有並再無機會說出的表白的話語,或者是在公交車上遇見卻又立即與之分別並在也未見的女生,也可能是櫻花盛開時節久久凝望(而自己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的背影。當這些都在歲月中遠去,留下來的便是一句嘆息(你怎能記得住短暫的嘆息?),以及在未來的某天(因某物)不經意地拾起,心裡生出的莫名的悲喜交加。

我不覺地想到之前看到的一篇關於川端康成的《雪國》的書評。裡面提到了徒勞的愛,或者,愛的徒勞。就像在開始列車在風雪中緩緩前行一樣,貴樹與明裡之間,無奈之外,也是徒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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