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歷史文物感受遺產魅力征文1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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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文物是經過歲月的歷練的,有著歲月的沉澱。以下是小編整理的相關範文,希望對你有幫助哦

走進歷史文物感受遺產魅力征文1000字

走進歷史文物感受遺產魅力征文1000字一:

大家必然知道,中國歷史悠久,文化豐富。文物,就是體現古代發展的一面鏡子,可以讓我們直觀、瞭然地看到我國的發展歷程;而化石,就是迴歸遠古時代的一座橋樑,可以令我們直面地迴歸到遠古時期的世界。在山東省博物館就可以瞭解到這些。

下面請跟我走進省博物館的展廳。

甲骨文和一個頭顱讓我印象很深。甲骨文“”的我覺得最像英文字母了。但一個頭顱有什麼好稀奇的呢?因為那是一顆五千年前做過開顱手術的頭顱!且那個人據說還活了一段時間。這說明古代人也做過開顱手術!

玉刻也令我印象深刻。每一塊玉都雕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古代人沒有現在那麼好的工具怎麼能雕出比現在還好的'玉刻來呢?看來這跟古代人的辛勤勞動有著很大關係。他們太聰明瞭,太細心了!

在恐龍化石展廳,各種山東出土的化石盡收眼底:犀利的象牙,高大威猛的恐龍……各樣化石令人歎為觀止。

在動物標本展廳,各種標本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美麗的長尾雞,精緻的鴕鳥蛋……各式標本讓人拍手叫絕。

藝術石刻展廳,各種的石刻形態各異,細緻入微:屹立的佛像,整齊端莊的壁畫……各類石刻使人悠然神往。

這次展覽使我真正知道了什麼叫“美”;讓我瞭解了古人的聰明智慧,歷史的偉大;彷彿讓我回到了史前,與古生物零距了。

走進歷史文物感受遺產魅力征文1000字二:

語文教育家葉聖陶說,作文就是說話。其中有兩層意思:其一,要有話說;其二,話要好好說。這兒只談談後者。如何說話才算好呢?能啟用讀者大腦的話便是好話。如何啟用讀者的大腦呢?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們有必要想想讀者的大腦究竟喜歡什麼、需要什麼。即是說,我們首先要研究讀者語言解讀背後的生命狀態。

筆者以為讀者的生命狀態主要體現在四方面,簡述如下:

其一,大腦機能自主化。心理學中資訊加工理論告訴我們,人的大腦及感官的執行流程分三步:接受刺激、進行加工、傳導興奮。因此,大腦工作的狀態是積極的、自主化的。如果輸入大腦的資訊簡單或陳舊,大腦便很難獲得自主加工的快感,甚至陷入疲憊。看一遍《天鵝湖》,大腦獲得快感,但看三百遍,大腦便只能進入消極的抑制狀態。因此,好的語言總是留給大腦自主加工的空間。《紅樓夢》(48回)中香菱說“日落江湖白,潮來天地青”(王維詩),“白”“青”兩字“念在嘴裡倒像有幾千斤重的一個橄欖”,可見這兩字所留下的加工空間!“這個女孩長得一點不漂亮”自然就不如“這個女孩長得一點不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因為後者需要大腦對“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進行加工才能獲得“不漂亮”這一資訊。而這一加工過程給了大腦快感,因為滿足了大腦“機能自主化原則”。“峨嵋山月半輪秋”較“峨嵋山秋月半輪”有詩意,也正在於語序的倒錯而使大腦有了自主加工的快感。

其二,資訊刺激陌生化。這是“大腦機能自主化”的延伸。陌生的資訊輸入大腦,大腦進行的“自主化”加工就更富有挑戰性,自然也就更易獲得快感。因此,我們的文字應給讀者大腦輸入新鮮資訊,第一個以花喻女兒的,是天才,第二個則是庸才,第三個只是蠢才;詩詞中同是說“山”,便有“青山”“碧峰”“翠巒”“黛岫”……諸語,說“夕陽”,便有“落日”“晚照”“夕照”“夕曛”“斜陽”“餘暉”“殘照”“殘陽”……諸語,這並非騷人墨客遊戲文字,而是自發地運用了“資訊刺激陌生化”這一原則。

其三,思維模式立體化。中國人的思維不同於西方人,西方人長於流線型的邏輯思維,而中國人更喜歡立體化的形象思維。《周易.繫辭上》中有這樣一句話:“書不盡言,言不盡意……聖人立象以盡意。”“立象以盡意”正是我國浩瀚詩文基本的“立體化”思維模式的最好概括。詩言志,而志不直言,巧借“象”言之。馬致遠想說羈旅之苦,便列舉“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等象助其言之;讀者藉助“斷腸人在天涯”一句的提示,去感受這些象,自然心有慼慼,感同身受了。文載道,而道不直說,常借比喻或寓言言之。諸子百家文,無不如此。一部《莊子》,寓言(含喻)就佔十之八九。先秦而下,《詩經》,漢賦,唐宋華章……《圍城》……亦無不如此。又如“鷹鼻”的表現力自然強於“勾鼻”,“鵝卵石”也強過“壘石”。“春風又綠江南岸”中,一個“綠”字,以形象的“色”啟用大腦,使滿腦裡皆是光鮮春色,又恍若眼前,盡得風流;而將“到”“滿”……易“綠”字,大腦便只能知道江南皆春而無餘韻,正如囫圇吞棗,知棗而無棗味,因為思維沒有獲得“立體化”的滿足。

其四,認知選擇情感化。個人在物質的及社會的環境裡,選擇物件形成認知。在認知過程中,個人重視的首先是符合其慾望、情緒的物件。因此,讀者更願意接受情感化的主觀性語言。“綠色的郵筒孤獨地站在街的對面”的表現力自然強於“綠色的郵筒立在街的對面”。“雲破月來花弄影”中,“弄”較“搖”好,原因在著一“弄”字,花不復花,影不復影,花影皆性情中人也。

當然,這四方面並不是割裂分立的',相反,它們是渾沌的、整體的、綜合的,相互包容而化為一種生命狀態。

我們的文字正需要“迎合”讀者的這一生命狀態。如何“迎合”呢?作者應具有同讀者一樣的生命狀態!寫作與閱讀不就是兩種生命狀態的交流、碰撞、溝通嗎?而作品不就是這兩種生命狀態相遇的“場”嗎?也就是說,作者只有啟用自己的生命狀態,並在這種狀態下創作出作品,這作品才能去啟用讀者的生命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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