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誼從未走遠週記3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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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誼是一個非常珍貴的東西,我們要好好珍惜,下面一起來看看友誼從未走遠作文!歡迎閱讀參考!

友誼從未走遠週記300字

友誼從未走遠1

沒有人在身邊的時候,總是覺得這就是被拋棄了吧,無依無靠的寂寞。

——題記

考試成績出來的時候,大腦就像灌了水銀一樣,木然而又沉重。又是一場皆大歡喜的考試,似乎每一個人都在炫耀著進步,只有一個偷偷摸摸的我,格格不入的夾在其中悄悄下滑。就連我的好朋友也沒有理我,她和別人一起聊天的時候,我總是覺得她是在說我。

我怒了,氣沖沖的摔書就走。心感覺空落落的,我失去了好朋友。

放學的`鈴音是判斷自由的哨子,當歡樂襲滿天空,只有悲哀在我身邊靜靜留守。身邊沒有一個人,沒有誰來安慰一句我的無奈。

拖著疲憊的身子,步履艱難的蹭到家門。推開門,扔下書包,躺在床上,腦海中鮮活著那些最難以承受的記憶。淚水決堤,洶湧著鋪開一層堅冰,如此寒冷,彷彿連那傲雪冬梅也甘拜下風。

躺了不知多久,淚流了不知多深,突然被門鈴一聲叮咚的脆響兩我從地獄深淵拉回。開門一看,原來是她。戴著粉紅色的毛帽,穿著羽絨服,上面綴滿了晶瑩雪花。手裡拿著一個熟悉的作業本,她把作業本放到我的手中,笑了笑:“這是你的作業,看你忘了拿便給你送了來,裡面有我的一些小建議。”說完她便沿著來時的那條小路回去了。

風呼啦啦的吹開一張張作業,上面一行行清秀的字跡,便是她給我的一些建議。我卻連屋都沒請她進。想到這,我的忍不住疼了一下。

原來,你對我很在乎,我們的友誼依舊那麼好,友誼從未走遠。

友誼從未走遠2

在記憶的綵帶上,有一幅叫做友誼的畫面,它定格在酸酸甜甜的成長葡萄架上,定格在兒時無憂無慮的草原上,從未走遠。

那是一片深邃如藍寶石般的天空,天邊有一抹橘紅色的晚霞,微風輕輕吹動著耳邊的髮絲。有三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兒,追逐著,心中甜甜的蜜流成了河,流成一串串歡笑。那一刻美好時光永遠停滯在我的記憶中,映在我淚光點點的眼睛裡,原來這叫做友誼…… 三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兒就是我和表姐家的兩個女孩子。 我們一起長大,睡同一張床,合用一個杯子,連走路都手牽手,不願分開。

那一次是我們最後在一起捉螞蚱,也是我們最開心的一次。氤氳的晚風輕拂著我們三個童稚未脫的臉,我們也不知疲倦地追著、跑著、唱著、叫著…一 小時候這叫做開心,長大了,才知道這叫友誼。我們之間的友情是那麼純潔,空氣中瀰漫著我們友誼的味道。她倆比我小,但她們對我的愛卻並不比我對她們的少。我們在一起的六年中,除去上學的時間,我們都會在一起,做什麼事都要一起,那種親密,那種眷戀是我們童年裡獨一無二的`財富。

隨著年齡的增長,學習壓力的增大,團聚的時間與次數愈來愈少,分離的我們終將會在時間的打磨中淡忘彼此。人是長大了,可是那份感情卻未長大,我們再也找不回那份童年的時光,可是我們會選擇淡忘那份友誼嗎?

拿出記憶中的陳年舊事,像吃了酸葡萄一樣的我淚流滿面,內心卻也甜得心花怒放。

它定格在我記憶的長河中。依然那麼清晰永不褪色。因為它叫做友誼,是我珍藏的財富,它是我們友誼和美好親情的見證,這財富和見證隨著時光匆匆遠去,但是在我的心中,友誼它從未走遠!

友誼從未走遠3

彷彿一夜之間,鎮上雨後春筍般地冒出無數“現刻瓦片”的小攤,攤旁擠滿了喧鬧吵嚷討價還價的遊人,攤後站立著油嘴滑舌卻又分心刻瓦的攤主。我站在街頭,腳下依舊是那條麻石板路,卻似乎很多東西都走遠了。

一抬頭,鎮口石門上是陶二爺十多年前雕刻的巨型“福”字,“田”中藏“壽”, “口”中藏“祿”,“喜”依“示”邊,團團喜氣,卻又因瓦的灰色顯得肅穆起來。“福”下是喜鵲登梅、貔貅招財、麒麟送子、三陽開泰四副吉祥圖案,極為傳神。穿過石門沿著石板路走,兩側屋頂上青瓦鱗鱗千瓣,古樸素雅,沉穩寧靜,紋路古拙若桑間雞鳴,桃源犬吠,淳樸可愛。

十多年前,家鄉尚未被開發成為景區,未被冠以古鎮之名。幼年的我熱衷於觀賞陶二爺雕瓦刻磚。他好兩口小酒,頰上微酡,使描樣上線條飄逸圓潤,下刀時力道勻適,打磨時凹凸有致,上藥後渾然天成。一抬腕,是丹鳳朝陽,一低頭,是魚躍龍門。鑿削鏟旋,如寫書法,抑揚頓挫間光影流動。陶家一排“福”字瓦簡單而各異,掩映著後院小葉黃楊密密匝匝的葉子,流淌著時光靜好。

可現在,那些生意紅火的攤主並不描樣,遑論上藥——現刻嘛,效率第一。彼時的認真與虔誠呢,精雕細琢與歲月安穩呢,難道都隨著這十餘載光陰漸行漸遠了嗎?我聽著耳邊高高的鞋跟叩擊著石板路,望著尖尖的傘頂劃過起伏的牆垣,心下一絲迷惘。

七拐八彎進深巷,熟悉的木門,斑駁的.低檻,陶二爺竟一直沒搬家。推開半掩的門,一聲舊舊的“吱呀”聲還是昔年音客。他正刻一條魚,磚石中心只寥寥幾筆,一條極生動的灰鯽,然覺滿磚江湖,煙波無盡。抬頭見是我,一怔神,旋即爽朗一笑: “丫頭還記得我這老頭子?”我可處江湖之遠啦!”復又低頭。有細密的雨絲飄舞,屋瓦上浮漾著溼溼的流光。

跨出門檻的那一剎那,我恍然意識到,那些我以為走遠的,其實都在這兒,從未走遠。也許在深巷裡,也許在職業掩映下,陶二爺始終如此,懷著雕刻的信仰刀刀筆筆,歲歲年年。

那寧靜空靈的簷雨滴聲,過往的友誼從未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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