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武術情結作文

來源:才華庫 2.12W

中國的武術博大精深,通常都是通過電影的方式讓大家瞭解到中國神奇且玄妙的武術,由此引起大批人落下了武術情結。今天小編就來分享作文:我的武術情結,請各位讀者好好欣賞和借鑑。

第一篇 我的武術情結

年少時特別喜歡武術,喜歡霍元甲的迷蹤拳,羨慕李小龍的截拳道,還曾被電影《少林寺》裡武術動作所吸引,以致於在家裡常常舞槍弄棒,打打殺殺。武行出身的爺爺,看到我有他的風範,就特意給我起了一個名字叫武,因我姓張,就叫張武。隨著漸漸長大,懂事很多,對武術的愛好卻絲毫沒減,可是,在我的周圍卻沒有一個能給我當師傅的人。就每天幻想有一次奇遇,遇一個白鬚的武林前輩收我為徒,圓我的俠客劍客夢。但是這樣的想法很快被現實否定了,因為這樣的想法在古代可能會實現,可是在現代,這樣的事就很少了。想明白了,無奈之下,只好憑著對電影的記憶自己揣摩,看了《霍元甲》,我練形意拳;看了《武當》,我學劈叉;看了《少林寺》,我學練空中飛腳;看了《李小龍》,我學截拳道。在金庸熱的那個時期,我幾乎看遍了所有的武俠小說,也似乎明白了什麼是武術的最高境界和高層次功夫。

清楚地記得在上國小的'時候,我的一位啟蒙老師在上大楷課的時候,結合我的名字,給我寫的描紅字貼:“耀武不學文,文通武方能,文武若齊全,斌斌赫赫然”,後來,我的名字改為耀武,“耀”是耀眼、發揚光大的意思。依此立意,我一直想圓一把我的武術夢。但是怎樣發展、怎麼練,一直以來是我最大的障礙。

在師範上學的時候,學校除了要求學好基礎課程外,要我們在音體美課程中選修一門,做為特長科目。本來就有音樂基礎的我,當時已是全年級唯一一個會拉小提琴的學生,並且當時我的美術也小有天賦,書法老師常誇我的字兒有靈性。按照常規,我兩者選其一,最為適合。可是看起來文弱的我,卻選修了體育。因為我知道學體育除了強身健體,還能學一些武術,老師中有一個叫王三福的老師,就是專門代武術的老師,聽說是國家三級武術教練。我想能從他身上學一點武術的基本功。後來,武術確實是學了,學了青年長拳,學了全套的楊式太極,雖然是花拳繡腿,皮毛功夫,也算經歷了學武求師道路。

後來,參加了工作,成家立業,生兒育女,對武術的習練基本停止了。但是對武術的關心和關注卻一直沒有放棄,總想花點時間、花點功夫練習練習,可是一天總是安排的很滿,就連早上跑步都時斷時續。稍微有點年歲,身體也變胖了,惰性越來越強,也懶得動了,連最喜愛的籃球,一年也打不了幾次,練武術就更不用說了。想想以前的練過的武術套路,學過的太極拳,好象一下子陌生了好多。

有時候,靜靜地想一想,身處這個時代,科學技術這麼發達,先進武器比比皆是,學武除了強身健體,也許已無多大用場,就象文言文一樣,學當然很有必要,不學也未必就很必要。如果還死死追念武術,尋找武林,不單會被現代人笑話,如果古人有知,也會貽笑大方。但是,我還是認為,愛好武術的同道,學一點點武術,也不失為一條提高自身身體素質的路子。

現在是資訊時代,要找老師比以前容易得多了,幾十年前你不知道哪裡有什麼名家,這些名家功夫怎樣。現在名家到處走、錄影帶到處賣,上網和拳友交流也很容易,我們可以得到許多有用的資訊。事實上,我們每一個人並不是真的需要成為很高的高手,但是我們都希望在鍛鍊身體方面,能掌握一些高層次的東西。比如說太極拳,只要我們樂於練習,把一些不重要的事放下,若能堅持不懈追求,多學習、多練習,成不了很高的高手,但成為一位太極拳好手並不是不可能的。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現代社會,工作壓力大,生活節奏快,大多數人都處於亞健康狀態,不再給自己來點兒鍛鍊專案,於己於家,都是不負責的態度。現在大多數家庭,都是獨生子女,我們如果不重視自己的身體,到老的時候,就會把負擔留給兒女,帶給自己。

第二篇 我的武術情結

2001年歲末,歷時約10年“海燈法師名譽權案”終於有了結果,“海燈神話”以法律形式宣佈破滅了。但是,在我的心目中,“海燈法師”依然以一位武功蓋世的俠客形象屹立著。

海燈的故事,風行於上世紀80年代初。那時,我正是個熱血少年,雖然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卻有著以卵擊石的精力。海燈便成了我的偶像。我因此萌生了習武的念頭。

當時,村裡有個叫孫兆青的武師。孫早年在外拜師學藝,四十多歲才帶著老婆和一子一女回鄉。他愛穿紅色圓領衫和白色燈籠褲,腰間繫一根黑綢帶,一副身懷絕技的練家打扮。孫家在村裡僅有積年的三間草屋,看上去風一吹就會趴下。草屋前面,是一塊方方正正的麥場。一到晚上,麥場上就聚集很多年輕人,男女都有。有的是來看孫練功的,有的是想拜孫為師的。我也去過孫家麥場幾回,但從沒看孫打過拳,也沒聽說他收了誰做徒弟。

失望之餘,決心自學。我買來《中華武術》雜誌,根據上面的圖文,一板一眼地練起來。練武的地點,是西屋的儲物間。只要一得空,不是壓腿,就是站樁。後來嫌枯燥,就一邊學小洪拳,一邊練基本功。儲物間太小,騰挪不開,白天就比畫動作,晚上再到屋後的空地上演練。基本功練紮實了,小洪拳也打得有模有樣了。後來,大二時的班級元旦晚會上,我先表演了一套小洪拳,然後又是打旋子,又是劈叉,驚得女生們哇哇亂叫,虛榮心因此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俗話說:要習武,莫怕苦。雖然沒有師傅的監督,我因為想習得真功夫,很是吃了一番苦頭。就說壓腿吧,正壓腿時,一腿站立,一腿平放在窗臺或凳子上,兩手交疊按於膝蓋處,上身前傾,最終要求下巴能夠抵達腳尖。我練了一個星期,就達到了要求,卻急於求成,拉傷了韌帶,一陣子走路都一瘸一瘸的。父母因此不准我再練武,我只好偷著練。韌帶受傷期間,也不停息。腿不能跳躍,就練鐵砂掌。從糧囤裡扒一笆斗小麥,放在凳子上,馬步站立,用手掌反覆插麥粒。先是戴白紗手套插,幾天後就摘了,赤手上陣。常常插得手指腫脹,疼痛難忍。之後,就掌擊牆壁或樹幹。上學、放學路上,看到稍微粗一點樹,就跑過去,照著樹幹啪啪啪打幾下。

電視連續劇《霍元甲》熱播時,我對陳真的連環腿非常著迷。於是,在屋後的兩棵槐樹間綁了一根橫棍,棍中間吊一隻沙袋,練起了腿法。沙袋是兩隻化肥袋子做成的,裡面按比例裝了黃沙和稻殼。我穿一雙破的解放鞋,對著沙袋,正擊,側踹,反身踢,飛身鏟。一開始,就像踢在石頭上,腳趾、腳背硌得鑽心的疼。忍著眼淚,繼續練。上了縣中,住校了,沒沙袋可踢,只好去踹牆踢樹。記得有天下午,跟同學陳孝林去縣體育館的操場看書。操場的一角,有人在練空翻,好多人圍著看。陳孝林看了,羨慕得不得了。我說,我也會功夫。陳看看我,說,你翻一個我看看。我說,我不能空翻,但我能手掌斷磚。陳咦地叫了一聲,拽了我就往荷塘那邊走。荷塘邊有一堵磚牆,牆下有很多磚瓦,陳想驗證一下我是不是牛逼。在那之前,我試過,我其實斷不了磚。但我的話已經吹出去了,不好退縮了,只有硬著頭皮和他一起找磚頭來試驗。可巧的是,那天竟然沒有找到完整的磚塊。陳不死心,說沒有磚,就斷瓦。他把一塊破損的瓦,搭在兩塊半截磚上,叫我出手。我伸掌,旋腕,抓握了幾下,小臂上的青筋便隱約可見了。暗暗將氣運到掌上,猛一發力,對著瓦片就是一下。瓦,碎成了幾瓣。在陳咿呀咿呀的驚歎裡,我用疼得火辣辣的手拿起了課本,臉上裝出小菜一碟的樣子。

上了大學,我每天都早早起床到籃球場上練拳腳。後來,遇到高年級的一位武術愛好者,便和他晚上一起練散打。那時,社會治安比較亂,大街上經常有打架鬥毆的事發生。我總想找個見義勇為機會,檢測一下自己的實戰能力,但一直沒能實現。

工作後的前幾年,偶爾還踢騰幾下,漸漸地就疏懶下來。如今,兒子到了我當年習武的年齡。有一天,我看著瘦弱的兒子,跟他說了自己練武的經歷。兒子笑道,嗨,吃了那麼多苦,練出來有啥用啊?能刀槍不入嗎?

前兩天,在網上看到少林寺方丈釋永信,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表示,武術是中華民族燦爛文化很好的載體,北京奧運會開幕式應該含有武術的元素。我非常贊同他的觀點,甚至想到建議導演張藝謀,在開幕式上安排一個集體武術表演節目。

當年的那點武術功底,雖然已荒廢殆盡了,但武術已然成為一個情結,將伴隨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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