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這樣走過的散文

來源:才華庫 1.22W

今天,我入駐江山剛好一年。回望一年來的文學創作,一些感懷的畫面便歷歷在目……

路這樣走過的散文

記得,社團顧問沁香一瓣老師的《微型小說和小小說之我見》有這樣一段話:

寫小小說,要求我們有能夠選取“小中見大”的材料。小小說篇幅較短,二千字以內,但道理不淺。天涯女作家秀水寫的《民心路》就是這樣一篇優秀文章。文章是寫修路而引發的故事,說的是武村一直沒有水泥路,村民們常年出行不便,新上任的村長武軍將村民的難處都放在眼裡,記在心上,為此他用自家的存款墊上一部分資金,帶著人們轟轟烈地將路修起來。然而,勞累過度的他在住院期間,竟然得知村民因路界的偏差問題產生矛盾,心急如焚的他拔了針管,來到現場。一番動情的勸說,一番發人深省的教誨,化解了糾紛……短小精悍的故事,卻是大大的道理,團結就是力量,每個人都應該將集體的利益放在首位,含義深長,演繹了為人民謀利益的人間真諦。《冬子應徵》也寫得短小精悍,作者將構思巧妙的故事,伏筆在樸實凝練的描述中,盡顯了冬子父親的真實心理和愛子情懷,同時從側面鞭撻了一些不正之風。整篇小說以冬子想當兵為主線,將跌宕起伏的故事娓娓道來。主題鮮明,內容深刻,讀來緊扣心絃,寓意深遠,可稱謂弘揚正能量的文字。特別是在人物對白的處理上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更顯了小說的精緻獨到。這二篇精彩小小說為何被《安陽日報》看中,其道理不言而喻。

——看得出,沁香一瓣老師將我發在《安陽日報》的兩篇小小說,作為講座形式引為美談了。對於沁香一瓣老師的這份厚愛,我只覺得受之有愧,臉兒燙燙的。尤其這段話中“女作家秀水”幾個字眼,更讓我惴惴不安,殊不知,“作家”頭銜曾有著怎樣的來龍去脈……

說起來有點冒昧,去年夏季,我心血來潮,竟懷著一顆雯誠的心,拜訪了當地的“文聯”組織。我以為,像我這底子薄弱的文學愛好者,想在最短的時間內走上創作的正道,必須在“文聯”這樣專門的環境中才能找到成長的路。

當時,文聯副主席王老師接待了我。一番誠懇的交談後,王老師和藹地告訴我:“看了你的網文,還是有一定寫作潛力的。這樣吧,你寫幾篇900到1200字以內的小說,我幫你推薦紙媒,如果發表成功,你就可以申請正式的作協會員了。”

領到王老師下達的“任務”,我像個應試的孩子,興奮而緊張,連走路和做夢都在構思小說。很快,根據農村修路中發生的故事構思而成的《修路》,便在鍵盤上完稿了,只可惜2300的字數,超出要求很多。“怎麼辦?哪一句都很必要,刪掉哪一句都不合適呀!”我陷入無邊的愁悶中。

愁到極點,腦子就會豁然開朗。這時,我想起一位很有才情的江蘇網友,向他求教,或許能指點我一二。我在QQ對話方塊裡給網友留言後,心中的忐忑簡直無法比擬。要知道,認識這位網友近一年了,除了偶爾的空間互動,我們很少交流,他會為我的文字義務費神嗎?

從早起留言後,直到午後,網友的頭像才跳躍起來!我像夜航的船隻看到了燈塔,急切而小心翼翼地點開對話方塊——哇!他說,他願意與我探討文字!那一刻,我激動的雙手交相急搓,嘴角上揚卻不知道說什麼好,隔屏,只有發一個虛擬的表情,抱拳致謝。

和網友一番探討後,《修路》一文,字數達標,語言更流暢,主題更突出,我終於鬆了一口氣。接著,我迫不及待地將《修路》發給文聯王老師,只待《安陽日報》給我發來好訊息。

好訊息沒等來,卻等來王老師電話裡的當頭一棒:“此文推薦報社後,作品版主編通過了,可惜排版時沒被選用,原因是文中出現了真實的人名和地名。”我飛揚的情緒一落千丈……

《安陽日報》是安陽市的機關報,把關很嚴格,既然看出文中的名字是真實的,那麼,誰來告訴我,怎樣的文字才屬於“小說”的定義?我陷入茫茫然,剛剛燃燒的創作火焰,好似遇到了瓢潑大雨,在茫茫然重變得奄奄一息。

這時候,我想起社團顧問沁香一瓣老師,據說,追隨他的文學愛好者很多,而且,只要文學愛好者在創作中遇到疑難,他都會毫不猶豫地伸出援助的手,為文學愛好者們排憂解難、指點迷津。在感恩的心中,他德高望重,是位玉壺冰心品質的師者。

我懷著試試看的心,將心中的迷茫飛箋給認識不久的沁香一瓣老師。沁香一瓣老師果真是位熱心腸的師者,他告訴我:寫小說必須跳出真實的格局,要做到“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塑造人物形象,可以將幾個人的特點集中在一人身上,要用典型的故事樹立典型的形象;寫作要向純文學方向靠攏,要傳遞正能量……

就這樣,惜時如金的沁香一瓣老師重新幫我精修了《修路》,特別是文末,收筆很美,更好的昇華了主題。他告訴我:“可以向報社投稿了。”

我第二次將《修路》發給文聯王老師。在盼望作品被刊登的訊息時,我像大學聯考後的學子,焦急而惶恐,那是一種經得起喜悅卻經不起沒落的艱難等待。

終於有一天,文聯的王老師打來電話:“恭喜你,大作即將刊登!另外,我把小說的題目《修路》改成《民心路》了,這樣更完美!”

我傻傻地握著手機,兀自喃喃:“我的作品刊登在《安陽日報》了?我沒聽錯吧?”還好,似夢似幻中,我沒忘記向王老師致謝。放下手機,我借便利的網路,第一時間給江蘇網友和沁香一瓣老師發出喜訊,並分別告訴他們:“您精心幫我修改的文章終於捱到了出頭之日,謝謝您!文字有您,我便成長!”

很快,我就收到江蘇網友和沁香一瓣老師分別發來祝詞:這一刻,你一定很激動、很興奮,祝賀你!

哦,我的確很激動、很興奮!但我更願意讚美助我成長的網友和老師——他們曾為《民心路》耗時耗力,在《民心路》喜登紙媒後卻沒有爭功邀名!他們是高風亮節的.師者,他們有玉壺冰心般的品質!因為經歷了《民心路》喜登紙媒的過程,使我真正的領悟了“作品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的含義!進步是微小的,但影響是很大的,隔著網路,我真誠謝謝指引我前進的人們!

後來,經沁香一瓣老師指導過的《冬子應徵》又成功發表於《安陽日報》……再後來……再後來,我如願加入了地方作協。

空閒時間敲下這些字眼,只為道明我的“作家”由來,釋放心中的惴惴不安。也許有人會笑我:“你怎麼這麼‘露底’呢?喊你一聲‘作家’不神氣嗎?”我要說:“做人,要坦誠,要懂得感恩,我如此‘露底’,只為感恩一路上助我成長的人。另外,‘作家’二字,不僅僅是一個頭銜,更是一種責任。真正的作家,要肩負起時代重任,要用文字去鞭撻醜惡、頌揚美善、傳遞正能量。而我,只是一個前腳踏進‘作協’門,後腳還在門外運力的人,與真正的作家尚需十萬八千里。為此,我曾這樣比方:站在天安門城樓上的人很多,但不是每個站在這裡的人都可稱作“主席”。沁香一瓣老師之所以在他作品裡稱我為“作家”,是因為他在鼓舞我、勉勵我成長。

我的文學路,曾這樣走過,今借文字留下一路走來的記憶,只想告誡自己:文學之路,任重而道遠,不要以為加入了地方“作協”就是名副其實的作家了;也不要因為“作家”頭銜而壓力重大,唯恐筆下的文字對不起“作家”稱謂而輟筆停耕,結果白白荒蕪了時光!“千里之行始於足下,高樓萬丈起於塵土”,且讓自己顫巍巍的雙腳,逐漸走穩,在文學的天地、在沁香一瓣老師的指引下,走出一條光明的大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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