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宿命的散文

來源:才華庫 1.74W

本來我是不想寫這樣的東西的,但有時候卻是我寫東西的一個總結。已有很多年了,我依然這樣堅持不懈地朝屬於自己的方向奮鬥,它讓我將許多東西都留在了回憶裡,就如我曾經這樣寫到:如果我們是為了忘卻這種紀念,我們應該選擇另一種忘卻的方式;如果我們是為了紀念這種忘卻,我們應該從這種忘卻的死灰之中掏出一點點值得懷念的影子。

文化宿命的散文

每次我都在這種忘卻中徘徊,而生活總在不經意間悄然滑落在你的指縫之中。在生活中,我尋找著另一種生活的方式,試著用思想去裝飾我平凡的文字。古老的文化傳統,演變著中華五千年的感慨,“設神理以景俗,敷文化以柔遠。以文而化之。”我們在文化中尋找思想的根源,我想:文化是要人有思想,文章是要人尋找思想。一個人思想的深邃,能夠延伸他生命的足跡。

文人以清貧自居,眾多文者仰天長嘆,生活中的人難以置信他們的充實,仇文海為了自己的夢想而發奮寫作,他想在他的故鄉成為繼蕭紅之後的又一偉大詩人,在努力追求成功中的他總與現實屢屢碰壁,最終走上了犯罪的道路,這樣只會給他的生活畫地為牢,當時我在看到這則報道時,為他感到惋惜,同時也為他感到憤怒,當即寫下了一首《塵埃》:

其實我想走,其實我想留。

我是一粒漂浮不定的塵埃,

在不經意間,

闖入了你的眼睛,

是你用鹹鹹的淚水包圍了我的全身,

我是在一片汪洋之中倖存,

對不起,我知道你此時的憤意,

請原諒我,

我已是身不由己了。

“小荷才露尖尖角”,不以常人心態來奉獻自身價值,從人生論的角度來淺談人生哲理,能以阿Q、孔乙己式的人物在生活中是大有人存在。人常自悲,悲哀又悲哀,而人自悲長,其拯救自身已被俘虜而陳舊的思想。“禍必以罪降,福必以善來”,歲月的牆角彷彿只能以黑暗來禱告,然而能在孤獨的影子中探尋燈照亮的前景,常常只能以“夜”作為心中的夢想,而我卻一直在這種夢想中輾轉我能做到的東西!

“正如一個人不滿現狀,總是因為他有另一個理想,既然現實已經是一個壞的世界,那他理想中好的世界,就只能存在於將來。”而我也只能將我的將來放置在自己的'思想裡了,所以我欣賞這樣一句廣告語:思想有多遠,我們就能走多遠。

書籍能拓展一個人的思想。我常常在空閒的時光讀許多自己感興趣的書,王小山能“摸”中國古代的四大名著,以扭曲名著的刪節來雜談現實生活中“人”的思想,又有幾個能像寶玉那樣讓梨呢?我們只能想象而已,姑息自論罷了。

情感使人豐富,思想令人以致遠。

曾在武漢的那段日子,經常為了工作而苦惱,尋找一種情感的寄託,現在想想是我錯了。煩惱只能讓人暫時放棄屬於自己那一點點憂傷與成就,而繁重中的工作壓力讓我氣喘吁吁,面對現實,在現實中尋找那種跳躍式的工作起點,所以我一直都在流浪著。

我流浪,故我悲哀;我希望,所以我傷感。

這不僅僅是為工作的煩惱,就連自己作文時都感覺坎坷,我祈求歲月能留住人的輝煌,禱告生命的歲月不再風化,能留住人的容顏。後來,我一直在這種想象中行走,於想象中產生希望,“以文而化之”!

在我認為,文章不光在於新穎,而主要在於一篇文章能否體現一種思想。人的改變基源不僅僅在於行動,而思想觀念的轉變那才是真正主要的。文以思致深,能修其身,想致遠,能積其心。平凡而深遠的文字,虛擬與現實相互交替,注入文字意,以感悟人致盡,故“我思想,我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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