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月怎的別離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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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念花好,卻道被一場針菊瘦雨淋了身碎了夢,捻破紅塵的鄉野荒山,再不見小橋流水的孤靜,竟更是添滿了酸憂難消。情可追憶長留,便也將南燕牽入了濁酒中,又奪了那一輪本就孤冷的月,時時點落在眼角眉梢,拉起兩片柳葉緊蹙,別離難惹忍別離。

昔月怎的別離散文

驚瞳而醒,“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有一種別離,來不及相送,隨著煙雨,只留下苦悶亂緒的嘀嗒聲,嘔啞嘈雜,彈傷那個猶抱琵琶的女子,欲語還休,嘆老物是人非的褶皺,最後,又將拄杖人遺棄風雪之中,頹然而逝。憔悴損,誰又扯下那一襲面紗,啜掉了紅顏淚?

楊柳依依,隨花草樹木鳥獸魚蟲而生,本該靜謐安然,卻又在平淡中悄然而過,是一場擦身的遇見,緊握一手輕沙滲漏,終結在掌心紋痕中,留下點點清夢的足跡,所以,常人道隨性又隨心,看破紅塵裡,亦不過一場盛美的宴席,煙火終會消散,習慣於絢爛後,那滿天寂寥的星,舀一碗記憶鐫刻在流年裡,你我曾相遇。

山高水又深,看“飛流直下三千尺”的銀河,縱瀉而過,恐斷少女一柳心魂,有些事,有些人,那些所謂的身不由己,了斷一次次的悽離,“執手相看淚眼”,只能唱出一幕幕鏡花水月,近似搖掛眼前的船,貼在牆面的古畫,不因時光而跪,只是因這一頁故事,本就不在畫中,此刻也竟是無語凝噎。

“新月依舊梳眉頭,人走茶涼,”騎在馬背上的,是那一抹朦朧的身影。村煙短別影長,荷上的'紅蜻蜓日漸消瘦,不過幾日,便已枯睡在池塘。秋風為被,淤泥作枕,只為那一日不知歸期而隕落。是誰又得了佛光垂憐,又將再生一場的重逢裡消磨,搖頭淺對起脣角,不過又是一心所謂的執念。

生起紅塵終有悔,怎能看破來世路,我從魂魄裡凱歌,夜夜低吟起笙簫羌笛,踏厚了一路的靜謐孤悽,錯雜的棋盤之上,搓磨著指尖,而又閉目凝心,悄睜開一對淺淡的瞳孔,隨意將黑白兩子扎落,一日日清欲拂蘭,別離難惹靜決心,那所謂的輸贏,依然在那裡靜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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