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即逝的冬天優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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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手機簡訊聲催響我起來的。“滴——滴——”的諾基亞標準模式響鈴,說不清是長久以來築成了的還是茫然。

寫給即逝的冬天優美散文

十一月末的時候,Y城進入冬季。好像是把tamsd wells 的唱片,雀剿冰淇淋,T恤,人字拖鞋,知了叫聲,還有一直沒看完的小說,一起放到果汁機裡粉碎,發酵。走在街上的時候,有微微醉意,和莫名的距離感。

房間太安靜,甚至可以聽到手臂裡血液流動時候pupu的聲音。不清楚什麼時候賴在被窩裡睡著,再醒來的時候,嘴裡幹得可以。早上第一口喝的.依然是藥。冬天結束的時候,病了很大一場,從醫院回來拎著黑色大包裹裡裝的全部是藥,手臂側處的針眼還在微微得痛。OK繃留下的淺淺印痕。

陽光偷偷進了門縫鋪滿書桌的一個斜角,這是最最生氣的場景。而貓在我的被窩裡,真的如同墳墓一般,死寂。整個冬天過去,我沒有完成任何事情。期末的學業考也被雪推遲到了春天,假期裡我在溫暖的南方城市庸懶到身體發腫,卻一直保持了從午夜十二點到次日十一點整整十一個小時的睡眠習慣。拖在旅行箱裡的書則睡眠更充足,一天二十三小時半,因為我起碼會抽出其中一本冊子抄錄半小時的紅樓夢。其它時間用來在沙發上完成由坐著到躺著的一系列看連續劇的動作,喝不太新鮮的果汁。

怕說及夢想,見不到陽光的思想難及這樣的厚度。卡夫卡說,真的道路與其說是用來供人行走的,不如說是用來絆人的。我贊同自己對於這一句話的理解,一種不太各有的理解。也許是幼兒園家裡所有人都說“XX又考上北大清華”,因此夢想簡簡單單地有四個字:北大、清華,甚至我連他們真正的意義都不明白,國小知道世界前列的哈佛與牛津因此洋洋稱說“非XX不上。”知道出國太難因此把目標降到香港的某一所學校,甚至專心致志看完了一期該校的專訪節目。此前七個月因仔細看過學校升學名錄以後,大學,一類大學之概念遠逝而去。一排排的紅色名單裡僅僅百分之幾,數十年的累積裡僅百分之幾的人數。可幸還是可悲的。百分之幾永遠無法降臨在我身上。

一直行走,一直埋頭,直到嘆息至今在被窩中的放棄。被卡夫卡所述的路絆到失去行走的勇氣,流落於被窩。這是一整個冬天的落寞。

嘶啞的男聲在CD機裡哼著R&B的優緩節奏,憧憬與懷念的天平,傾斜到頹然倒下時,我毅然鑽進生命最溫暖的被窩。它不涉及夢想;卻也不用再如此行落寞。只剩下黑白記憶,想念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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