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尋找“丟失的男人”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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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李主任、張興、李社立和我四人都在值夜班。九點多時我們四人在大門口正聊晚上的防範工作,我覺得老呆在那裡不動有些彆扭,就一個人想到第三觀景臺坐一會兒,再到山上去看看。剛走到西門口,才上幾步臺階,迎面走來一位六十來歲的大姐,

深夜尋找“丟失的男人”散文

手機緊貼著耳朵,很著急的攔著我問道;“靚仔啊,你見到一個和你高矮差不多,比你胖一點,穿‘阿彌陀佛’的長T恤,大格子花中褲,六十來歲的男人嗎?”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有點懵,料想是她在找人,我豪無準備的應道;“今晚的人很多,我沒有太有注意。您慢慢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看來大姐很著急,差點要哭了,說道;“我和老頭子一起來山上的發射塔下。他喝了點酒。我見他坐在邊上,我就和幾個好友在操場做操。沒多久,我沒有看見他,就馬上下了,到處找他,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他,我以為他回去了,我到了家裡看看,家裡根本就沒有,我有回來到處找,就是不見他的人影。”我明白了,就對大姐說;“您不要太著急了,我去找幾個人一起幫你找。”我就立即返回大門口,向張興簡單的說了這事,他們聽了都有點急。張興說;“那我們去看看。”

我和老李從第一觀景臺往上找,我邊走邊向老李介紹這個情況。我真的佩服老李,老李一下就有了譜,他對我說;“那就是和你坐在一起的那個人。”我不太明白,慢慢回憶在發射塔下的情景;

昨晚十二點一過就是九月九了,為了防範意外,晚上加了人手,公園李主任【女】、我們的班長張興也來值夜班。她們當然是坐值班室。我和老李打了上班卡就提起袋子【我的袋子裡面是書和紙筆】和水就上山去。公園裡的'人很多,榕樹下學生在開文藝晚會,老人沒有地方跳舞,一部分人就到發射塔去跳了。觀景臺上到處都是人。發射塔的操場上的人也比平常多很多,塔底下有一群老人自己牽了很明亮的電燈,播放著使人心顫音樂在跳舞。我常看書坐的石凳沒有人,我就依然坐下,沒有對這裡的人潮多看,也沒有計較高亢刺耳的音樂,脫掉外衣放到花牆上,照舊拿出厚厚的書面朝場外埋頭看書。老李也照常坐在我對面的邊上,他沒有玩手機,留心來來去去的人群。

我看著看著,身邊好像來了人,就斜著眼睛一掃,是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把我的水杯往我的身邊挪了一下,就一聲不響的坐在我旁邊了。微風一吹,一股酒味直衝我的鼻子,我又斜眼掃了他一眼。好幾次都是這樣,我心裡希望他快點走開。大慨半小時吧,我覺得他離開了,就又斜眼看了他一眼,他離我約五丈遠,好想在和其他人一起觀看跳舞的人們。後來李主任張興來了,老李叫“中山佬”來要我把衣穿上,說;“領導來了。”我穿了衣,依舊看書。

老李說;“我仔細的看著每一個人,發現他有點不正常,一般的不認識我們的人不敢和我們坐在一起。他站在塔邊看了一會兒跳舞,就來到你旁邊坐下,實話說,我怕他是渾水摸魚偷東西的人。”

我和老李又來到發射塔下面,大姐和她的親友次東門找上來,也正好來到發射塔下。老李一見那大姐,就認出來她是丘醫生,開私人診所的,經常到這裡來鍛鍊。老李又簡單詢問了一下丘醫生;“你到家裡看了沒有啊?他有些什麼朋友,會不會到朋友家裡去了?也許他到診所裡去了。”丘醫生說;“我已經找了幾個小時了,家裡也看了幾次都沒有啊,他沒有好朋友,診所也沒有他。他一直在東莞,今天來這裡過重陽節,對珠海不是太熟悉。”後來,在這裡聚集了十幾個人分頭到處去找。整個香山都翻了一遍,到了一點多鐘我們都累得走不動了。丘醫生報了警,很快派出所來了兩個人,我們一起在山上合計了一陣子,又找了一遍。快兩點,我們到值班室,她們去別的地方找。不久,丘醫生打來了電話說;“找到了,他自己回家了。”

原來他從發射塔離開依然由原路返回,到東門就隨便上了公交車,他不知道是到了拱北還是到了金鼎,好像有些不對頭,就打的回到他老婆的診所,好在還知道給老婆先打了個電話,這才慢慢的走到自己的家。我的媽啊,差點累死了很多人,原來是一場虛驚,好氣又好笑。這天晚上是全年最累的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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