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故鄉人讀後感五篇

來源:才華庫 3.13W

【篇一:《故鄉人》讀後感】

讀完了汪曾祺的《故鄉人》,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感情。

散文故鄉人讀後感五篇

打魚的夫婦每天一言不發的在水中打魚,秋天,水是很冷的,但更冷的,是兩個人的感情。雖然是夫妻,但天天打魚,卻沒有一句話,感覺像陌生人一樣,各自幹各自的工作。不久,女的病死了,就像秋天裡飄落了一片枯黃的樹葉,沒有人注意。每天每天,男人打魚依舊,唯一改變了的,就是女兒來趕魚了。讀了這一段,讓人的心也變得沉重起來,“冷淡”二字貫穿了全段,天氣冷淡,人心也冷淡。後兩段的基調輕鬆了許多。金大力就像中國無數的農村人一樣,質樸、單純。“幹什麼活,拿什麼錢……”沒有豪言壯語,卻讓人感到他非常可靠。事實也的確如此,金大力每天第一個到,最後一個走,幹活兒一絲不苟,卻從沒有得過一手錢的好處。結尾處,說金大力老了,頭髮白了幾根,但不變的,是那顆質樸的心。那個醫生更讓人敬佩,鬧大水時,能不顧自己的生命去村子裡救人,有人說他傻,拼了命換來一塊匾。可是大家都知道,他換來的不只是一塊匾,還有全村人的性命。那一條命換一個村子人的性命,他覺得值。醫生還幫助吸毒的朋友戒掉了毒癮,那朋友的妻子問用的藥值多少錢,他只是淡淡的一笑,說:“沒多少錢。——我還有。”他的性格和他的名字一樣,他叫王淡人。

【篇二:《故鄉人》讀後感】

這篇文章整體來說是一片瀰漫著鄉土氣息的文章。作者汪曾祺分了三個部分來描寫他故鄉。這次,我分析的是第一部分——“打魚的”

鄉村中的人們是淳樸的。儘管漁船的船主是小財主,但他們也隨船下湖,駕船拉網,而且他們的勇敢麻利之處不必僱來的水性極好的夥計差到哪裡。這應該是從側面體現了鄉村的人們的淳樸。不像是城市中的有錢人,只會僱傭一些人,然而自己卻既什麼也不會,也從不體貼手下的人。而像鄉村的財主卻不會。他們會跟著自己手下的人一起下湖,這也是他們能和睦相處的一個原因吧。

鄉村中的人們又是悲傷的。

一對夫婦在一條國小校葦塘後的臭水河裡打魚。看得出來,他們應該是生活很窘困的。他們沒資格也沒條件去像船主一樣,在大湖中捕魚,他們只能在臭水河中,打點小魚,也就想填飽肚子吧。再看看作者描寫他們夫妻二人的神態:他們的臉上及看不出高興,也看不出失望憂愁,總是那樣平平淡淡的,平淡的幾乎木然。這應該是典型的貧苦人民的神情。生活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包袱,壓得他們喘不過來氣,想必,他們應該剛開始是很傷心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麻木了,沒有了情感。這讓我不禁想起了魯迅筆下的閏土。面對日漸窘困的生活,他反抗過,他努力過,但最終,還是屈服在了生活面前,麻木的生活,彷彿他沒有了情感般,如同行屍走肉地活著。

然而,無聲無息的,女子因為在水中的時間太長,得傷寒死去了。然而這也映出了一句話: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她十五六歲的女兒,代替了她,跟著父親一起捕魚了。最令人看著心寒的,就是對女兒外貌的描寫。那臃腫的大衣,那不合身的皮罩衣,那不符合她年齡的捕魚的動作,看出了日子的淒涼。她按著梯形竹架,一戳一戳的戳著,那動作,彷彿是戳在了我們讀者的心上。

而最後一段,更是顯得淒涼。那一身溼了的皮罩衣,那已經變涼的秋天的河水,壓在了女兒身上,也彷彿是壓在了讀者心上。明明還是應該無憂無慮的與同齡人一起上學玩耍的時候,明明這麼沉重地生活還不是她該承受的,但只因為社會的壓迫,擔子全都壓在了她和她父親身上。本身就沉默寡言的父親,因為生活和情感的雙重壓迫,也變得更加沉默了。對於他來說,可能生活早已不是為了自己,只是希望能養活自己的女兒就行了吧,而對於自己,卻早已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農村人民的生活是快樂與悲慘交織在一起的。因為遠離城市,身上生活的擔子也變的更重了。但悲慘的生活卻壓不倒某些人對生活的渴望與希望。我想作者在後文就是提到了那些對生活充滿希望和善良的人民。

【篇三:《故鄉人》讀後感】

作者對對於金大力這樣一個泥瓦匠有著非常細緻的描寫,哪怕幾句簡單的任務對白,也可以看得出金大力這人的品性和為人。而這個人物的與眾不同,在於他長年累月地生活在一個單調的生活環境中,每天重複同樣的勞動,所以形成了他淳樸的性格和易於滿足的心態。而這樣的人,對於整個社會而言是不可缺少的,又是讓我們感嘆而無可厚非的。

文中寫到這樣一段話:“這些他統統不會,他連砌牆都砌不直!當了一輩子瓦匠,砌牆會砌出一個鼓肚子,真也是少有。他是一個瓦匠頭,只能幹一些小工活,和灰送料,傳磚遞瓦。”可見此人真的沒有多大本領,甚至堪稱笨拙。現在的話叫做笨得可愛。但是緊跟著下面一句描寫卻說:“金大力聽明白了是一個多大的工程,就告辭出來。他算不來所需工料、完工日期,就去找有經驗的同行商議。第二天,帶了一個木匠頭兒,一個瓦匠老師傅,拿著工料單子,向主人家據實復告。”看看,這就是這個人良好品性的體現,絕不浮誇,做事情負責任,難怪“這一帶人家,凡有較大的泥工瓦活,都願意找他”。我們都知道,一個人的能力大小和先天以及後天因素都有關係,我們看不起的並不是那種能力不大的,相反能力大卻恃才放曠的人我們都長都很厭惡。這就是我們經常說的,有品行的人,隨不足擔當重任,但是普通事情交給他,你可以絕對放心。

再看看這段:“金大力是個瓦匠頭兒,可是拿的工錢很低,比一個小工多不了多少。同行師傅們過意不去,幾次提出要給金頭兒漲漲工錢。金大力說:‘不。幹什麼活,拿什麼錢。再說,我家裡還開著一爿茶水爐子,我不比你們指身為業。這我就知足。’”多麼難得!這就是健康的心態和為人。

這樣的形象恰恰代表了我們社會底層無數樸實簡單的勞動者,他們雖然能力單薄,卻是社會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最重要的是,他們並不好高騖遠,而是腳踏實地,有多大能力就做多大的事情,有多少付出就要求多少回報。

我之所以認為這樣的人是社會不可缺少的,是因為他們在平凡的工作崗位上也能勤勤懇懇、踏踏實實,從不給我們的社會製造衝突或者麻煩。而且他們還在一點一滴地為我們的社會做出自己的貢獻。這些靠著自己的勞動和汗水吃飯的人,雖然平凡,卻是令人肅然起敬的。因為並不是人人都有良好而健康的心態和精神面貌。

【篇四:《故鄉人》讀後感】

人們懷念故鄉,多是懷念那些身在故鄉、勤勞而又善良的人。

重讀汪曾祺的《故鄉人》,再次看到他筆下這些至真至純的故鄉面孔,這種感覺便分外強烈。

有人說汪曾祺在中國當代文壇上的貢獻,就在於他對“大文化”“大話語”“大敘事”的解構,在於他對個體生存的、富有人情味的真境界的昭示和呼喚,在於他幫助人們發現了就在自己身邊的“凡人小事”之美。

比如《故鄉人》中的《金大力》一文。我對此文刻畫出的平凡好人本分之美、良善之美,至今仍感動不已。金大力是個勤勞的人。為了家裡的一爿茶水爐子,他每天要擔二十四擔水,這樣的勞動量可想而知。他也是個善良的人。他骨子裡透著樸實,體諒、理解那些與他同樣靠力氣吃飯的工匠。他做工為客戶著想、幹活為同行著想,真心實意待人好。

他不貪錢財,對那些可以名正言順爭取的利益,也分文不取,“一輩子經了數不清的磚瓦石灰,可是從沒有得過一手錢的好處。”同行師傅們覺得應該給他漲工資,可他卻不要,還說有茶爐收入、有小工工錢“這我就知足”了。

不管是金大力,還是《打魚的`》中,在艱難生活下沉默隱忍的一家人,或者是《釣魚的醫生》淡然而又瀟灑的“王淡人”,在汪曾祺的筆下,故鄉人知仁知義、知情知理、知足知趣,甚至樸實善良得近乎木、近乎痴、近乎傻。

平凡得如同草芥的人物,他們的生命中包孕著某種頑強,這種頑強能夠戰勝一切,有了它,任何干枯的生活都會綠意盎然。他們一直在翻找,他們心中也必有一個目標是常人所不知道的,卻正是他們的快樂所在。

比起“悲憫”,可能“理解”與“敬重”更接近汪曾祺的本意。比如,《打魚的》中說“女人很少打魚”,可那一家卻打破了這個常規,母親倒下了,女兒很快頂上來。他們不是走向死亡,而是走向明天;沉默也不是對命運的歸順,而是大音希聲的抗爭,比吶喊更震撼人心。

汪曾祺的文章總是不動聲色地苦守著一抹詩意。我們這些尋常百姓,平凡的生命註定要隱於自然或社會的哪個角落,在那裡上演著各式的悲歡,這並沒有什麼,順境能進逆境能退,冷也過得熱也安得,每一個人都是一個打不敗的奇蹟。

【篇五:《故鄉人》讀後感】

“故鄉人”是汪曾祺三篇小說的總題(被選入北京版高一語文教材),三個故事中的人物互為彼此,他們的職業互換後,各自對應的處世態度、命運故事、人生境界也可以互換,作家強調的正是小百姓的幾種人生可能。不論是醫生、瓦匠,還是打魚人,汪曾祺筆下人物的身上都不乏詩意的閃光。《打魚的》作為汪曾祺“故鄉人”這組小說之首篇更像是作家人文情懷的起點,另外兩篇《金大力》《釣魚的醫生》與它有一種難以拆分的、連貫成體的“文氣”,三者結合才更益看清“故鄉人”這組小說的真意、深意。

因為主題的深邃性與開放性,《打魚的》經常被用作中學生的一道語文考題。“參考答案”裡少不得“巧用了對比手法”“作品彌散著淡淡的哀傷”“著力描寫下層百姓勤勞、堅忍的形象”“寄寓了作家對貧苦人家辛酸生活的深深同情”之類。如果這篇小說的情節碰巧被弗洛伊德看在眼裡,他也許會說:“強迫重複的各種表現充分地顯示出一種本能的特徵,並且當他們的活動與唯樂原則相對立時,就會給人一種印象,好像某種‘魔’力在發生作用。”也就是說,他看到的是兩個機械的人,兩個對生活缺少要求、熱望的人,他們生存的動力來自一種慣性,來自一種機械的重複。生活的無情擠壓已使人喪失了絕大部分社會性,只餘下本能。小說有意模糊了時代印記,這樣的生命幾乎被榨乾了水分,並且不止今天,還有明天;不止這一代,還有下一代:

有幾天不見這兩個穿著黃白黃白的牛皮罩衣的打魚的了。又過了幾天,他們又來了。按著梯形竹架趕魚的換了一個人,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辮根纏了白頭繩。一看就知道,是打魚人的女兒,她媽死了,得的是傷寒。她來頂替媽的職務了。她穿著媽穿過的皮罩衣,太大了,腰裡窩著一塊,更加顯得臃腫,她也像媽一樣,按著梯形竹架,一戳一戳地戳著走,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她一定覺得:這身溼了水的牛皮罩衣很重,秋天的水已經很涼,父親的話越來越少了。

認定小說主旨是“寒涼”不能算錯,但有偏頗。“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善天下”,作品中人物的力量只夠“活著”,他們本本分分、盡心盡力埋頭過好自己的日子,不去麻煩他人,不去驚擾世界,他們的沉默不是歌唱,卻也不是抱怨,這同樣是不小的勝利。

《打魚的》起首一句是:“女人很少打魚。”這也似汪曾祺的許多作品一樣——第一句交代一下人物,第二句便開始把目光移開,或陶醉養育人物的鄉風民俗,或臨摹五味雜陳的生存實況。小說真正的情節(或者說人物來到前臺)出現在全文的三分之二處:

在國小校後面的葦塘裡,臭水河,常常可以看到兩個這樣的打魚的。一男一女。他們是兩口子。男的張網,女的趕魚。奇怪的是,他們打了一天的魚,卻聽不到他們說一句話。他們的臉上既看不出高興,也看不出失望、憂愁,總是那樣平平淡淡的,平淡得近於木然。除了舉網時聽到欻的一聲,和梯形的竹架間或攪動出一點水聲,聽不到一點聲音。就是舉網的攪水的聲音,也很輕。

如果說汪曾祺的小說《職業》寫的是吶喊的沉默,那麼《打魚的》寫的就是沉默的吶喊。兩篇作品涉及的是同一個決不輕鬆的話題——職業。《職業》講到一個因貧窮而過早出來工作的孩子每日走街串巷賣小吃,不斷吆喝著“椒鹽餅子西洋糕”。剛散學的一群同齡孩子則常尾隨著,模仿他的腔調高呼“捏著鼻子吹洋號”。有一天這個孩子空著手從熟悉的街巷穿過見前後無人時,他自己突然痛痛快快地喊了一聲“捏著鼻子吹洋號”。《打魚的》寫的是一家人,打魚的先是丈夫和妻子,後是父親和女兒,他們終日寡言,這篇小說很像裡面的人物因為一種沉默而不大引人注意,名氣要比《職業》小了不少,但是,沉默有時比吶喊更有力量。

小說中作家用力介紹了當地慣見的三種打魚方式:一是用兩隻三桅大船,在大湖的激浪中並排前進,一網上來能打上千斤魚,魚船的船主都是個財主,這種打魚“豪邁壯觀”;二是放魚鷹的,通常是兩個人,一個撐船一個管鷹。一船魚鷹,多的可到二十隻,“站在高高的運河堤上,看人放鷹捉魚,真是一件快事”。汪曾祺強調的是另一種情景:兩個人都穿了牛皮縫製的連鞋子、褲子帶上衣的罩衣站在齊腰的水裡,一個張著兜網,另一個按著一個下寬上窄的梯形的竹架,對面走過來一戳一戳地趕魚。這樣打魚當然收穫甚微,根本沒有像樣兒的魚。作家耐心地對一種職業分門別類,顯然是用心良苦的,我們隱約感到了生活、命運由高到低迥異的層級。打魚是人類古老的職業,人在現代而仍沿用著近乎最原始的工具,初民般的選擇真實地標註了人物“身在底層”。

《金大力》中的金大力也“拙於言詞,一天說不了幾句話”,沒有什麼出奇的本領,“牆都砌不直”的他做瓦匠也“不夠格”。因為盡職盡責,做事老實“有一個好人緣兒”他成為瓦匠頭兒,得到主人家的禮遇和同行的愛戴。他拿同小工差不多的工錢,大家很不安。他說:“不。幹什麼活,拿什麼錢。再說,我家裡還開著一爿茶水爐子,我不比你們指身為業。這我就知足。”應該說打魚的一家人還封閉在自己的小天地裡,與外界缺少聯絡。敦厚、樂觀、自足的金大力則能很好地融入人群,這是一種進步。他對金錢的淡看,對眾人的關心,縱使是從至為粗樸的語言和行動中透出,也一樣令人心生感佩。

汪曾祺的小說總是不動聲色地苦守著一抹詩意,這種詩意閱讀者只有超越紅塵、穿透庸常,以一顆赤子之心靠近才能徹悟。我們這些尋常百姓,平凡的生平註定要隱於自然或社會的哪個角落,在那裡上演著各式的悲歡,這並沒有什麼,順境能進逆境能退,冷也過得熱也安得,每一個人都是一個打不敗的奇蹟。

平凡得如同草芥的人物,他們的生命中包孕著某種頑強,這種頑強能夠戰勝一切,有了它,任何干枯的生活都會綠意盎然。他們一直在翻找,他們心中也必有一個目標是常人所不知道的,卻正是他們的快樂所在。人物極像簡筆畫,甚至我們只能看到背影。他們的生命是否有色彩,是否有價值,我們的心中都有一個判斷。“故鄉人”標題也可以改作《人生》,人物顯然來自我們之中,或者小說就是我們人生的一個地段。小說並不缺乏厚重的歷史感,並不缺乏那種普遍的、極具針對性的指代意義。

我們有把握說,“理解”“敬重”可能比“悲憫”更接近汪曾祺的本意。比如,《打魚的》中說“女人很少打魚”,可那一家卻打破了這個常規,母親倒下了,女兒很快頂上來。他們不是走向死亡,而是走向明天;沉默也不是對命運的歸順,而是大音希聲的抗爭,比吶喊更震撼人心。

而《釣魚的醫生》裡熱愛鄭板橋“一庭春雨瓢兒菜,滿架秋風扁豆花”的鄉間醫生王淡人一邊釣魚一邊行醫,瀟灑脫俗,不求聞達,樂善好施,儘管“淡人夫婦,十多年沒有添置過衣裳”,但不影響他有時乾脆免費為窮苦的鄉人看病。他常做“傻事”,比如冒著生命危險救治被洪水圍困的鄉人,還有他曾主動用名貴藥材為一個破落的無賴子弟汪炳精心治療“搭背”。別人對此不解時,話語不多的他只有輕輕的一句:“我不給他治,他會死的呀。”安貧樂道,熱心公益,避開浮名俗利,安享淡泊風雅,這正是汪曾祺推崇、期待的“真人”“至人”。小說結尾處,文字一向內斂的作家再也按捺不住,“你好,王淡人先生”竟脫口而出。

三篇作品先抑後揚,形成了一個梯度——向上的,向恬淡的,向詩情的梯度。《打魚的》情節簡省,更多的是把事件託付給特定的風情民俗。“他們打了一天的魚,卻聽不到他們說一句話”,人物耐住了生存的壓迫與蹂躪,他們面對卑微和辛酸時表現出感人的平靜。《金大力》中的金大力對生活沒有任何苛責,不亂髮脾氣,這是一份無需大聲說出的剛強、安穩與坦然。《釣魚的醫生》中的王淡人樂善好施,優雅恬淡,超然脫俗,特別像一首完整的抒情詩。三篇作品遵循“本分守己—隨遇而安—自得其樂”的脈絡,文意是向上攀登的趨勢,是詩性的遞進。

由鬱結阻滯到豁然開朗,由慷慨悲涼到平和溫暖,由低沉晦暗到明豔熱烈,一條鮮明的抒情線索足以證明和諧安適才是汪曾祺真正的美學旨趣與人文理想。孔子激賞的“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飯疏食飲水,曲肱而枕之,樂亦在其中矣”的人格大境,在汪曾祺的文字世界俯拾即是。其實,只要樂天知命、急公好義,我們就都有機會修成自己的詩人、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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