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梁實秋的資料

來源:才華庫 2.13W

梁實秋,原籍浙江杭縣(今杭州市),光緒二十八年臘月初八生於北京。學名樑治華,字實秋,一度以秋郎、子佳為筆名。

關於梁實秋的資料

中國著名的散文家、學者、文學批評家、翻譯家,國內第一個研究莎士比亞的權威,曾與魯迅等左翼作家筆戰不斷。一生給中國文壇留下了兩千多萬字的著作,其散文集創造了中國現代散文著作出版的最高紀錄。代表作《莎士比亞全集》(譯作)等。1923年8月赴美留學,取得哈佛大學文學碩士學位。1926年回國後,先後任教於國立東南大學(南京大學前身)、國立青島大學(中國海洋大學前身)並任外文系主任。1949年到臺灣,任臺灣師範學院英語系教授。1987年11月3日病逝於臺北,享年84歲。

1915年梁實秋考入清華學校。在該校高等科求學期間開始寫作。

1920年9月於《清華週刊》增刊第6期發表第一篇翻譯小說《藥商的妻》。1921年5月28日於《晨報》第7版發表第一篇散文詩《荷水池畔》。

1923年8月畢業後赴美國科羅拉多州科羅拉多學院(Colorado College)留學。

1924年到上海編緝《時事新報》副刊《青光》,同時與張禹九合編《苦茶》雜誌。不久任暨南大學教授。

1925年任中國海洋大學第一任外國語學院系主任。

1926年回國任教於國立東南大學。

1927年春胡適、徐志摩、聞一多等人創辦新月書店,次年又創辦《新月》月刊。

1930年在當年7月,南京政府教育部決定改國立青島大學為國立山東大學,並於1930年9月30日正式任命楊振聲為國立山東大學(原國立青島大學)校長。楊振聲便邀請梁實秋(包括聞一多、梁實秋、張煦、洪深、李達、老舍、遊國恩、沈從文、吳伯簫、蕭滌非、丁西林、童第周、王普、博鷹、王恆守、任之恭、王淦昌、王統照等一大批知名學者)到山東大學任外文系主任兼圖書館長(當時江青在國立青島大學(即山東大學)圖書館做管理員)。1932年到天津編《益世報》副刊《文學週刊》。

1934年應聘任北京大學研究教授兼外文系主任。

1935年秋創辦《自由評論》,先後主編過《世界日報》副刊《學文》和《北平晨報》副刊《文藝》。

1937年“七七事變”後離家獨身到後方。

1938年抗戰開始,梁實秋在重慶主持《中央日報·平明副刊》。任國民參政會參政員,國民政府教育部國小教科書組主任,國立編譯館翻譯委員會主任委員。抗戰後回任北平師大教授。

1949年到臺灣,任臺灣師範學院(後改師範大學)英語系教授,後兼系主任,再後又兼文學院長。

1961年起專任師大英語研究所教授。1966年退休。曾攜妻子游美,在美臺兩地輪流居住,其妻辭世後重返臺灣。

1975年同韓菁清結婚。

1987年11月3日病逝於臺北。

婚姻家庭

1、美滿的婚姻

原配夫人程季淑(1901年——1974年4月30日),祖籍安徽績溪,1927年2月與梁實秋結婚。育有三女一子,長女樑文茜;次女(夭折);長子梁文騏;四女樑文薔。

程季淑出身名門,她的祖父曾官至直隸省大名府知府,父親是家中長子,在北京經營筆墨店。1921年冬,梁實秋與程季淑初次約會。在不長的時間裡,他們已深深為對方吸引,北平的一些優雅場所幾乎都印下了兩人的足跡。1923年,梁實秋結束了8年的清華生活,按照學校的要求打點行李準備赴美留學。

1927年2月11日,學成回國的梁實秋與程季淑在北京南河沿歐美同學會舉行了婚禮。

1937年7月28日,北平陷落,梁實秋覺得自己早先的政論很可能招致災禍,而且有朋友暗示他已經上了日軍的“黑名單”,上上之策是逃離北平。可岳母已是年老體衰,不堪奔波之苦。他和程季淑權衡幾日,決定他一人先走,待局勢稍緩,再作打算。1943年春天,程季淑的母親病故,當她和孩子們帶著大堆行李站在梁實秋面前時,程季淑時年43歲,眼角已見皺紋,耳旁已有白髮。梁實秋既以一個知識分子的熱忱為國事奔走,又不忘著譯耕耘,眉宇間也露滄桑。

1974年,美國西雅圖,梁實秋和程季淑幸福地安度晚年,然而,4月30日,梁實秋和妻子到市場購物,臨街的一個梯子突然倒下落在程季淑身上。她因傷勢過重,離開人世。老伴的死,對梁實秋是個沉重打擊,他寫下了《槐園夢憶》一書,寄託對亡妻的悼念之情。

最新版《槐園夢憶》由天津人民出版社於2013年出版。

2、古稀突發忘年戀

續絃韓菁清(1931-1994),生於1931年10月,父親是一位巨賈,後移居上海。7歲時,她便在上海的兒童歌唱比賽中一舉奪魁,14歲榮登“歌星皇后”寶座,成為上海灘光彩奪目的新星。1949年,韓菁清隨父去了香港。她自編、自演、自唱、自己製片的《我的愛人就是你》使她獲得了金馬獎的優秀演員獎。

71歲的梁實秋在妻子故去半年後應邀來臺,於偶然中認識小他28歲的韓菁清。見面第二天,他就按她頭天提供的住址,大清早站在她的樓下向上仰望,進到家門後與她暢談了一個下午。此時她已敏感覺察到他對她的一脈真情,但她想阻止這場愛的滋長,於是當他們再次相晤時,她對他說“我想為你做紅娘。”

自從相識,梁實秋每天都與韓菁清在一起,或者談文學藝術,或者道國事家常,或者一起吃飯、散步……梁實秋率先向韓菁清表白心意,經歷過愛情的風風雨雨,愛情於她,是個甜蜜且又痛苦的字眼。然而,她已過了滿腦子幻想的'年齡,橫亙在她面前的最大障礙,是梁實秋已71歲了。她明白愛是沒有年齡限制的,可他已到了古稀之年,戴著助聽器才能聽到聲音,又患了嚴重的糖尿病……

與她相比,梁實秋一往無前,攻勢甚猛。自相識的第六天開始,像做功課一樣,梁實秋每天一信,當面遞到她手上。面對她的猶豫,他寫道:“不要說懸崖,就是火山口,我們也只好擁抱著跳下去。”梁實秋熾熱的愛情火焰,終於化開了韓菁清所有的理智關隘。那段日子,他一下子年輕了許多,滿面紅光,精神抖擻,喪妻的抑鬱一掃而光。

因為妻子死於非命的索賠訴訟需要處理,1975年1月7日,梁實秋飛回美國。他說:“親親,我的心已經亂了,離愁已開始威脅我,上天不仁,殘酷乃爾!”而獨守閨房的韓菁清則寫道:“秋:你走了,好像全臺北的人都跟著你走了,我的家是一個空虛的家,這個城市也好冷落!”

樑韓之戀在梁實秋返美之後,突然成為臺灣島的“新聞風暴”。《教授與影星黃昏之戀》……類似的新聞標題在大小報紙上頻頻出現。矛頭首先指向韓菁清。韓小姐年輕美麗,為何允嫁七十多歲老翁?圖名還是圖財?多數文章都認為讓韓菁清這樣一個演藝圈中的人嫁給一個“國寶級”大師,是對梁實秋的褻瀆。而他的一大批已經有相當高社會地位的學生,竟然打著“護師團”的旗號,反對樑韓之戀。

對梁實秋來說,這是一份與生命相關的愛情。他說:“我像是一枝奄奄無生氣的樹幹,插在一棵健壯的樹身上,頓時生氣蓬勃地滋生樹葉,說不定還要開花結果。小娃,你給了我新的生命。你知道麼?你知道麼?……我過去偏愛的色彩是憂鬱的,你為我撥雲霧見青天,你使我的眼睛睜開了,看見了人世間的絢爛色彩。”

梁實秋不滿足於紙短情長的情書。他拿出一生辦報紙副刊的本事,給他“最最親愛的小娃”辦了一份《清秋副刊》,把每天讀報得來的時事趣事,抄寫下來專為他的小娃一人閱覽消遣。

1975年3月29日,梁實秋提著一箱書信,飛過太平洋,去臺灣締結他們的“宿緣”。婚禮那天,梁實秋竟比新娘子還光彩照人。他的禮服是韓菁清選的,是一身玫瑰色的西裝,配著一條橘黃色的花領帶,胸前插著一束康乃馨,手上戴著韓菁清送他的戒指。梁實秋不拘俗套,自兼司儀,站在大紅喜字前宣佈婚禮開始,然後又自讀結婚證書,隨後在賓客們的歡笑聲中,獻上新郎致詞。

晚年梁實秋耳聾加上又犯有糖尿病,身體狀況並不樂觀。她悉心照顧著他的起居,為了給他提供更安穩的環境,趁他飛回美國與女兒小住的空當五年間竟搬家三次。她每晚下廚為他煲湯;她攙扶著他從一條小巷穿行於另一條小巷;他們在家養貓,權當是他們的孩子,共同地愛。

偶爾有爭吵,大多因他誤食有害健康,於是她大吵大鬧,生氣時跑進洗手間,他則在門外唱起那首他們平時常唱的歌《總有一天等到你》,不一會又壓低嗓子裝出悲痛欲絕的音調唱起那首《情人的眼淚》,直到她彎身笑著走出那扇門,直至兩人一起歡快地笑出眼淚———他們愛的細節呈現著大片蔥綠,並非秋黃。

四大遺憾

晚年梁實秋曾說過一生中有四個遺憾:一,有太多的書沒有讀;二,與許多鴻儒沒有深交,轉眼那些人已成為古人;三,虧欠那些幫助過他的人的情誼;四,陸放翁但悲不見九州同,死前也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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