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的掌紋 余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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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的掌紋》為著名的現代作者余光中所寫,《左手的掌紋》是一篇純粹的抒情散文。

作者:余光中 著

ISBN:10位[7539919736] 13位[9787539919737]

出版社:江蘇文藝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4-6-1

內容提要

本書是從余光中全部散文創作中“精選”出來的。它囊括了作者五十年間散文創作各個時期的主要代表作,從最早發表的《猛虎與薔薇》、《石城之行》,到近期問世的《螢火山莊》、《金陵子弟江湖客》。論入選作品寫作時間的跨度之長,近作與新作的數量之多,本書恐怕當屬迄今為止大陸所出“餘選”之最。 “右手寫詩,左手寫散文”,這是文壇對臺灣著名學者余光中公認的形容。而今,餘老又用他的左手為讀者奉獻上一道精神大餐,散文集《左手的掌紋》選其作品五十多篇,有短到數百言的小品,也有長逾萬言的鉅製;有純粹的抒情文,有夾敘夾議的雜文,還有不折不扣的論文。

無論篇幅與文體都不拘一格。這些散文或記海外見聞,或寫讀書雜感,或寫域外遊蹤,或寫人情世故,或抒思鄉懷人之情,內容廣泛,不拘一格,編選者從余光中散文創作的整體性和多樣性出發,整體勾勒出這位活躍在當代世界華文之林中的文學巨擘,從浪跡天涯到譽滿中外的人生軌跡與心路歷程,集中展示了余光中散文創作的多方面的藝術才華。這些散文隨筆,敘事抒情議論自成一家,激情奔放,敘事精當,思路開闊,人情練達,知識淵博,讀來美不勝收,在當代作家中,像余光中這樣“右手寫詩,左手寫散文”又卓有成就的作家並不多見,無怪連散文巨擘梁實秋先生對此都十分推崇,稱之為“一時無兩”。

許多讀者通過《鄉愁》這枚小小的郵票認識了詩人余光中,也在吟詠余光中的詩歌中長大。有趣的是,余光中是戴著詩人的桂冠步入文壇的,但他寫得最多的卻是散文。余光中自己說:“我寫散文,比寫詩幾乎晚了十年。當初動筆,不過當作‘詩餘’,原來無心插柳,後來竟自成陰,似乎贏得更多讀者。”新近由江蘇文藝出版社出版的散文集《左手的掌紋》,集餘先生數十年散文創作之功,由他“欽定”出版,也足證明餘先生所言不虛了。

《記憶像鐵軌一樣長》是余光中的散文名篇,用來形容他的創作也頗合適。從他在紫金山下寫下第一首詩算起,先後長達五十餘年,差不多像鐵軌一樣長了。在長達五十年中,他從大陸到臺灣香港,不僅成為臺灣有名的教授學者,還是蜚聲海內外的詩人散文家和翻譯家,在漫長的創作生涯中,先後創作詩歌九百餘首,散文近二百篇,內容包括散文、隨筆、小品、雜文等。為了讀者閱讀的方便,編者分類編選,分蒲公英的歲月、開卷如開芝麻門、憑一張地圖、幽默的境界、日不落家、落日故人情和自豪與自幸等七輯,函蓋了余光中五十年散文創作各個時期的代表作,論入選作品寫作時間的跨度之長,近作與新作的數量之多,本書可謂迄今為止大陸所出“餘選”之最。

余光中先生對這個選本也十分滿意,他在序言中說:“這本〈左手的掌紋〉所選的作品五十多篇,有短到數百言的小品,也有長逾萬言的鉅製;有純粹的抒情文,有夾敘夾議的雜文,有自己出書的序文,還有不折不扣的論文。無論篇幅與文體都不拘一格,可謂最廣義的一部文選了。”這些散文或記海外見聞,或寫讀書雜感,或寫域外遊蹤,或寫人情世故,或抒思鄉懷人之情,內容廣泛,不拘一格,編選者從余光中散文創作的整體性和多樣性出發,整體勾勒出這位活躍在當代世界華文之林中的文學巨擘,從浪跡天涯到譽滿中外的人生軌跡與心路歷程,集中展示了余光中散文創作的多方面的藝術才華。

這些散文隨筆,敘事抒情議論自成一家,激情奔放,敘事精當,思路開闊,人情練達,知識淵博,讀來美不勝收,在當代作家中,像余光中這樣“右手寫詩,左手寫散文”又卓有成就的作家並不多見,無怪連散文巨擘梁實秋先生對此都十分推崇,稱之為“一時無兩”。

余光中先生出生在南京,在南京度過了他難忘的童年時代,是個貨真價實的“南京小羅卜”,當年在石頭城白牆紅瓦的小樓上,每當夕陽西下,面對紫金山美麗的夕照,一顆少年的詩心便隨之跳動,他的第一首詩作“就是對著那一脊起伏的山影寫的”。不論身在何處,這位金陵子弟江湖客最牽掛的依舊是他的故土南京。一年前,他曾向江蘇文藝出版社表示了希望在故鄉出版一部作品的願望,現在這個願望終於實現了。

他興奮地說:“十多年來我的書在大陸各省出版,但是在江蘇,這還是第一次,尤其還是在接生我的南京,更是倍加快慰。”但是最快慰的卻是廣大的讀者,因為在這部作品中,余光中把他最好的作品都奉獻出來了。餘先生自己戲稱詩歌是他的右手,散文是他的左手,對他的右手我們都已熟悉,現在讓我們好好欣賞餘先生的左手,看看他左手的掌紋。

作者簡介

祖籍福建永春,1928年10月21日生於江蘇南京,在秣陵路國小讀書(原崔八巷國小)1947年入金陵大學外語系(後轉入廈門大學),1948年隨父母遷香港,次年赴臺,就讀於臺灣大學外文系。1952年畢業。

1953年,與覃子豪、鐘鼎文等共創“藍星”詩社。後赴美進修,獲愛荷華大學藝術碩士學位。返臺後任師大、政大、臺大及香港中文大學教授,現任臺灣中山大學文學院院長。

知識擴充套件:讀余光中《左手的掌紋》有感

余光中先生是以寫詩出名的。大家耳熟能詳的《郵票》,是他的代表作品之一。然而,余光中的散文寫得不比他的詩差。這本《左手的掌紋》所選的作品五十多篇,有短到數百言的小品,也有長逾萬言的鉅製;有純粹的抒情文,有夾敘夾議的雜文,有他自己出書的序文,還有不折不扣的論文。無論篇幅與文體都不拘一格,可謂最廣義的一部文選了。

文雜情亦雜,作家的情感像噴湧的泉,豐富多樣,即使這樣,讀完這本書之後,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貫穿始終的兩種情感。一是思鄉愛國,二是念女思親。

先來談談我對他第一種情感的理解。

在《從母親到外遇》這篇文章中,余光中把大陸比作母親,臺灣比作妻子,香港比作情人,歐洲比作外遇。余光中出生在南京,為了躲避戰亂。18年後,他與母親離開大陸,去了臺灣,一住就是37年。期間他也在香港和歐洲待過。其實,余光中待在祖國的時間是很短的,但是,他的根在祖國,因此,他把大陸比作母親,臺灣比作妻子不無道理。他這樣說:“燒我成灰,我的漢魂唐魄仍然縈繞著那一片后土。那無窮無盡的故國,四海漂泊的龍族叫她做大陸,壯士登高叫她作九州,英雄落難叫她做江湖…”“我離開她時才21歲呢,再還鄉時已經64了;掉頭一去是風吹黑髮,回首再來已雪滿白頭……”“這許多年來,我所以在詩中狂呼著,低語著中國,無非是一念耿耿為自己喊魂,不然我真的會魂飛魄散,被西湖掏空。”即使余光中離開了中國,在他鄉生活時間太長,他也無法真正融入他鄉,因為他身上流淌著的是中國的血液,血液裡流動的是龍族的氣息。

在《地圖》這一文中,我又清晰地感受到了文章跳躍的脈律。他說,去新大陸的行囊裡,他沒有像肖邦那樣帶一把泥土,畢竟,那泥土屬於那島嶼,不屬於那片古老的大陸。他帶去的是一幅舊大陸的地圖。密歇根的雪夜,蓋提斯堡的花季,他常常展視那張殘缺的地圖,像凝視亡母的舊照片。那些,在嘉陵江上,在那裡,他從一個童軍變成一個高二的'學生。

我沒有試過離開祖國,無法真正理解身在他國的余光中在每個夢囈的日子裡是怎樣低聲呼喚中國的名字,但我能體會這種感覺。身在佛山,每當我翻看廣東地圖,我的目光也總會落在東海那個小鎮。我總會想起那兒的雲淡風輕,那兒的淺海藍天,那兒的閩南細語,那兒的擂茶歡鼓……於是,我更能想象,離開了中國大陸的余光中,每每勾起他的思鄉情思時,眼眸裡是泛著怎樣的淚花。

再而來說說我對他另一種情感,思念親人的理解。初看《日不落架》這個名字的時候,我不得甚解,直到我看完,終於能理解這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有著怎樣的柔軟內心。余光中的四個女兒長大後都留在了別的國家,兩個在北美,兩個在西歐,留下他跟他妻子守在臺灣。於是,看天氣預報的時候,他們二老總是聚精會神。“一家既分五國,氣候自然各殊。其實四個女兒都在寒帶,最北的曼徹斯特約北緯53°,最南的紐約也還有41°,都屬於高緯了……黃昏,是一日最敏感最容易受傷的時辰,氣象報告總是由近而遠,終於播到了北美和西歐,把我們的關愛帶到高緯,向陌生的又親切的都市聚集。陌生,因為是寒帶,親切,因為是我們的孩子所在。”看天氣預報的時候,應該是他們最糾結擔心的時候,若是她們女兒所在城市風調雨順,他們二老還安心些,可要是那些城市颳風下雨下雪,他們的神經就緊繃著,內心糾結著,彷彿自己已先感受了嚴寒的侵襲。

我深深相信一句話,無論兒女是否已經長大,他們永遠是父母眼中的小孩子。我想到了我的阿爸,有一次我打電話回家,他跟我說要添衣保暖,佛山總是比汕尾冷一兩度呢。我心裡暖暖的,原來,我爸看天氣預報也會關注異鄉佛山的情況,也會想起是否他女兒受了寒。正如余光中所說,他們真的每晚在電視上向女兒“寒暄”,不是客套,而是真情,因為中國人不慣和家人緊抱熱吻,恩情流露,每在淡淡的問暖噓寒,叮囑添衣,這是中國式的關愛。

不難想象,餘老夫婦倆每晚是否能安心入睡,即使睡了,他們也是做著天倫美夢。夢中那一窩四隻小白鼠,跟他們歡樂地在一起。不難想象,可憐天下的父母心。

餘老是一個至情至善的普通人,他跟我們一樣,愛國愛家。不同的是,讀著他的文字,我們更能清楚體會到那種感覺是怎樣的,因為他的字傳達著愛,像涓涓始流的清泉,默默流淌,卻擲地有聲。

可以說,散文包羅永珍,余光中左手的掌紋,其縱橫的紋路是清晰明暖的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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