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櫻花作文3篇

來源:才華庫 1.28W

在生活、工作和學習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會接觸到作文吧,作文是一種言語活動,具有高度的綜合性和創造性。為了讓您在寫作文時更加簡單方便,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櫻花作文3篇,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關於櫻花作文3篇

櫻花作文 篇1

春天到了,櫻花開了,聽說,日本的櫻花很有名,總不能大老遠跑到日本去吧?走,到我同學小區看櫻花。

遠遠望去,櫻花雪白的一片,整樹整樹都是櫻花,開得那麼熱鬧。看,這是一朵淡粉色又樸素的櫻花,它有五瓣花瓣,花瓣包成一個圈組合在一起,像女皇高傲的寶座。花瓣底部的顏色是淡粉色,越往花的頂端,顏色越來越淡,到頂部已經完全變成白色了,不仔細看,就是一朵白色。它的花蕊有兩根是紅色的,其他是白色的我數了數,大約有20多根,好像是花朵寶寶的小手。

用手摸一摸小巧玲瓏花瓣,又冰又涼,又滑又軟,好似在水底綠油油的水草。我用鼻子輕輕一聞,一股幽幽的香味撲鼻而來,讓我回味無窮。

我愛櫻花,更愛給我們帶來櫻花的春天。

櫻花作文 篇2

早春的暖陽透過櫻花樹的枝間,零零碎碎地灑在我稚嫩的,仰起的面孔上。我的童年,就這樣靜靜地生在了櫻花樹下。

小的時候,我覺得,獅子山上的櫻花樹會開出世界上最美麗的花,便隔三差五地去看花,粉紅色的五片花瓣,映襯著藍天。

如果石板路邊,落下幾還未發黃的櫻花,我會把它別在我一束短短的馬尾辮上,或是編一隻花環,像小公主似地戴在頭上。

國小時,我還是喜歡去看櫻花,只不過不再把櫻花別在髮梢上了。常是身著一襲梔子花色的長裙,抱著一本《朝花夕拾》。靠在樹邊,細細地看著,或掐一朵鮮嫩的花兒夾在書頁間當作書籤。書墨味和櫻花的氣息混合在一起,散發出一股淡雅的芬芳,在我的心中一點一點地沉澱。

直到現在,我還是常去看櫻花,唯一的區別是,我不是帶著書,而是帶著我的小妹妹一起來賞花。輕輕掐下一兩朵櫻花,用一個小黑夾子別在她的小辮子上。牽起她一雙同當年的我一樣稚嫩的小手,在櫻花下給她講故事。姐妹倆其樂融融。你我笑著的眼眸裡悄然綻開一朵櫻花。

花兒會盛開,會凋零。而凋零是為了更好地開放。童年一去不復返,就讓我將它永遠地封存在我記憶中那棵美妙的櫻花樹下吧……

櫻花作文 篇3

剛去Z市時,我的一切好像還都在隨著京九線上的火車顛簸和晃盪,心飄浮在混著工業味道的城市的上空。我靜止在忙碌的街頭,看著匆匆的人群,彷彿走動的不是他們,而是我。千萬個陌生的面孔在我的眼中都有了一個共性:都很陌生。本來不愛說話的我更是一天都不張嘴,除了吃飯的時候說句“這個多少錢?”,“這麼貴啊。”

是我自己選擇到Z市讀書的。來此之前我對這個省前我對這個省的印象很好,因為它有著名的嶽麓書院和鳳凰古城,還出過幾個自從我記事就知道的偉人,來此之後知道那些離這裡有些遙遠,我只能以一個上車睡覺下車尿尿的旅遊者的身份到那裡,感覺像一個有錢花不了的小資產階級一樣用無聊的舉動來抵抗無聊,那樣是對旅行的侮辱,所以我從來沒有去。

網路似乎讓我的心稍微有些平靜,也讓我能看到一些在老家也可以看到的東西。有人說在網路和搖滾樂出現之前青少年作為一個群體是不存在的,是網路和搖滾樂發現了年輕,年輕也不再屬於救火少年和國際競賽精英所專門享有。

一個靜悄悄的早晨,我坐在空蕩蕩的機房裡打頭一天寫的幾首詩。機房有些悶熱,讓充滿了青草和向日葵味道的詩歌也變的熱氣騰騰。打完後我查了查上機卡的餘款還能在這裡呆一個小時。我不喜歡玩電腦遊戲,也不喜歡用電腦做其它的娛樂活動,我總是固執的認為我是魂鬥羅時代過來的,不屬於現在的CS時代。我開啟QQ,上面都是黑白的頭像。我查到了Z市有幾個線上的人,我隨便加了一個叫做“蕊蕊”的女孩子。通過和她的聊天,我知道了她名義上是我一個學校的,但不在一個校區,相隔十幾公里,相隔湘江。

這裡的春天和北方的春天不同,這裡的春天是一個落葉的季節。新發出的葉子將枝條上的老葉替代,使這裡地上像秋天,樹上像春天。橡皮樹在家鄉是放在花盆裡的`,在這裡卻是房前屋後的喬木;夾竹桃在這裡也粗的很有氣勢,像傳說中的北方漢子一樣粗獷和有男人味,而家鄉的夾竹桃則是江浙一帶的的溫柔少女。

我常常在網上遇到蕊蕊,我們在這個城市都是陌生者,漸漸的我們之間縮短了距離。當然,我這話的意思是說我和她說話多了一點點。

她問我,週末做什麼。我說,班級組織去春遊,到公園裡。她問,是哪個公園。我說,就是那個有山和櫻花的公園。她說,太巧了,我們也要去。我說,我們有可能見面啊。她說,怎樣才能認出你呢?我說,我穿著黑色的旅遊鞋,淡藍色牛仔褲,挺肥,還有說不上什麼顏色的休閒服。她說,說不上什麼顏色是什麼顏色。我說,就是老鼠皮那樣的顏色。她又問,是不肥還是褲子肥啊。我說,當然是褲子肥了,我瘦。她問,你是不是很高大?我笑了笑說,我給我們那裡的人丟臉了,長得不是很高大,一米七多。她說,一米七多就不矮了,你們幾點去啊?我說,八點半。她說,我們九點半。

次日,我們的車到了公園門口。門口有三五成群的學生樣子的人,我四處張望,忽然忘記昨天沒有問她穿什麼顏色的衣服。這時我看見不遠處有個女的朝我招手,我用手指指著自己向她做了一個“我”狀的口型,她搖了搖手又指了指一個從我後面跑過去的小女孩。

公園裡散發著淡淡的草香和絲絲的櫻花的香味。櫻花開的正旺,一串串的花密密麻麻遮住了褐色的枝條。整棵樹看起來就是一個粉色的大球。我還和同學說了一個特糙的比喻,“那些花就和一串串的衛生紙似的,以前的那種紅色衛生紙。”櫻樹間有戀愛中的男女,向別人展示著她們愛情的甜蜜,卻故意不看觀眾的反映。

我東張西望,不知道蕊蕊會不會出現,沒有全神貫注的看沿途的花朵。我們的目的地是一個小山坡上的燒烤場。早有很多人坐在那裡煽風點火了,空氣中是燒焦的蛋白質和煙的味道。我們燒烤的有牛肉,雞腿,玉米,茄子,佐料有花生油,食鹽,味精,辣椒醬。我開啟辣椒醬的時候讓那蓋子把手割破了一道口子,我吸了吸,血都變成辣的了。

我們吃完了所帶的東西后分頭遊園。我們幾個花了一塊錢登上了山頂上的一座塔,在塔頂上可以看見Z市的全貌。工業的畸形發展釋放的灰色煙霧,來往的車,湘江裡挖沙的船,小山上鬱鬱蔥蔥的樹,父親是公安的小唐說,那裡是實施色情暴力犯罪的最佳場所。還有參差不齊方向各異的樓房,縱橫交錯的鐵路……

三點了,我們約定的是三點半在公園門口集合。我們從小山下來時看見幾個女孩子。哥兒們喊我的網名和她的網名“蕊蕊”,但那些人都沒有什麼劇烈的反應。直覺告訴我,那些人中沒有蕊蕊。下了山是一條很迂迴的幽徑,路面鋪的是鵝卵石,踩著很舒服。我們看見了十幾個女孩子在前方邊走邊笑,偶爾回頭看看我們,形跡十分可疑。哥們兒喊了一聲“沙漠魚”,前邊的女孩子都笑了。我的心臟像被注射了強心劑一樣立即劇烈的跳動,我身上的冷漠的神經彷彿在瞬間重新開始記憶的傳輸。一個穿綠衣服的女孩子用力拉著另一個女孩子的手使勁的往前走,越走越遠。幾步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旁邊蕊蕊的女同學告訴我,前面的那個就是蕊蕊,並讓我趕緊追。哥們也都在推著我跑,我的腳不自覺的往前快速移動。我知道我當時走的特別不自然,如同踝骨受傷的鴨子一樣。最後還是追上了她們,哥們和與她在一起的女孩子都回避了。我和她都像沉默的羔羊一樣默不作聲。她看起來很文靜,圓圓的臉,長長的發,身材不是很高但挺勻稱,她比我更害羞,眼睛總不敢看我。我覺得這樣尷尬下去實在也沒什麼意思。我說,我還以為見不著你了。她說,我也是。隨後她問,你們什麼時候來的。我說,上午來的,你們呢。她說,也是上午,到的時候十點了。我說,那些女孩子都是你們宿舍的嗎。她說,是,還有些沒來的。我說,你吃飯了嗎。她說,吃了。隨後又是一段沉默,我實在找不出句適合在這個場合講的話。我說,你們什麼時候回去。她說,現在就走。我說,我們也是。她說,那我先走了。說著她回去找她們的舍友了,我也在哥們的笑聲中歸了隊。

我們先走的,她們還要在那裡等人。哥們說讓我自己過去,我沒過去。走著走著我回頭看了看她們,她們還在那裡等。我還像個外賓式的揮了揮手,她們給了我掌聲和笑聲。我覺得我的動作就是個基本的禮儀,不帶有感情色彩和曖昧成分。

返途的公交車上很多人都在添油加醋的議論這事,弄的我象一個無所事事的大色狼似的。我這是頭一次和陌生人說話,幾個女生還向我討經驗。

次日,因為吃了沒熟的肉拉肚子,同去的基本都像我一樣。

幾天後的一個傍晚,我從泡了一下午的閱覽室出來回宿舍,舍友說蕊蕊打電話找你了。我立即打電話給她,她說下午到我們學校玩了。我不知道她的主要目的是不是來找我的,但我知道她找過我。舍友說實在是遺憾啊。我也覺得挺遺憾的。

大約一個月後的一個週末,我仍舊泡在圖書館。晚上卡勒烏爾夫告訴我說蕊蕊在土木系的機房上網。卡勒烏爾夫看見了蕊蕊,但蕊蕊不認識卡勒烏爾夫,卡勒烏爾夫問機房老闆要了紙條,寫上“是不是來找沙漠魚啊?他在等你。”他把紙條給了老闆並讓他等蕊蕊她們下機時給她們。結果還是我錯過了,沒有人能找到我。

他們都說我應該去找她,不管什麼目的,應該有這個禮節,人家都來了兩趟了。我想也是,就算是自作多情吧。

想來想去,在一個明媚的下午,我坐上了去她們學校的公交車。去之前我給她打過電話,讓她在Z市的大廣場的牛魔王狀的大雕像的腳下等我。

公交車走的路線很古怪,以至於我提前下了車,又走了20分鐘的路。遠遠的我看見她和另一個女孩子在牛魔王的腳下等我。我登上了牛魔王站的臺子。我說,我是不是遲到了。她說,沒有,我們也剛來。另一個女孩子是她的同學。

廣場上有很多孩子,也有很多風箏,只是由於密度太大導致線常纏到一起。廣場上都是小孩子的玩具,不太適合我們。話也說得沒有新意了,我甚至又說了“湖南的辣椒真辣”,“這幾天真熱”之類的套話。在廣場溜達了一圈我們到了她的學校。

我們在操場邊的石頭上坐著看打籃球的,另一個女孩子說有個扎辮子的男生是西藏的。我說,我挺喜歡西藏的,有時間一定要去看看。一會兒她宿舍的八個姑娘全出來了,本來不愛說話的我變得更沉默,我後悔沒叫個哥們來。更可怕的是她們中有個超級外向型的,說的我不知道如何能證明我不是塊木頭。她讓我唱歌,問我喜歡什麼歌。我說喜歡很多,但我不知道唱什麼,我面對著這麼多的陌生人也唱不出來。事後我覺得我應該說,我現在不唱歌了,研究著樂評呢,用經濟,政治,社會,文化來剖析搖滾樂背後的東西,但當時說這話不一定有人會信。我問她會唱什麼,她說了幾個我有點討厭的流行小明星,並且把剛才高亢的嗓音壓低,唱了一首像病人唱的愛情小調。她說她唱了我必須也要唱,我只好說我的嗓門太大不適和在這裡唱。最後達成協議我晚上對著電話給她唱。反正一堆人就她自己在說,她還讓我打籃球,我說身高不足;讓我踢足球,我說腳受傷了;讓我打乒乓球,我說眼神不好;讓我打羽毛球,我說大熱天不愛動。最後說到日落西山,我們也沒有進行什麼運動。我說,我要回去了。蕊蕊偏要我吃完了飯再走,我找藉口說有晚自習,其實真正的原因是我就拿了兩塊錢的車錢。最後我還是沒走成,我們到了一家小飯店。

我們三個人點了菜豆,茄子,黃瓜。我知道我面臨著尷尬,但我還是吃了三碗飯。結帳的時候,我小聲說,我沒有帶錢。蕊蕊笑了,說,我有。我當時太沒面子了,覺得自己好像觸犯了一條法律一樣的道德。

她們送我到公交車站,和蕊蕊一起的女孩(我竟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問我有沒有錢坐車。我說,有。最後我說,你們一點要去找我玩啊,我請你們搓頓好的。

回學校後我一直都覺得吃了軟飯很慚愧,沒好意思再和她有任何聯絡。一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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