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功故事優秀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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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成功,明清之際收復臺灣之名將。福建南安人,鄭芝龍子。出生於日本,初名福鬆;七歲歸國就學,塾師奇之,為他取名曰森,指為可造之材;十五歲後入太學,為監生;仰慕錢謙益,因執贄為弟子;錢謙益甚重之,乃號其字曰大木,許其將為棟樑之選。他的經歷和故事是怎樣的呢?接下來小編就帶你細細解讀他的故事,讓你感受下小朋友眼中的鄭成功是怎樣的。

鄭成功故事優秀作文

讓我感動的英雄—鄭成功

放假了,爸爸帶我去廈門,坐在公共汽車上,沿途的風光盡收眼底,讓人心曠神怡。但更讓我感動的是見到了鄭成功的雕像。   在風光旖旎的廈門鼓浪嶼上,矗立著一尊雕像。他就是我們的民族英雄——鄭成功。他左手扶著刀柄,右手握拳於側後,披風如瀑,豪氣凌雲。他穩步挺胸地面向大海,眺望著祖國的寶島臺灣,目光深邃而堅毅,彷彿在傾聽和期盼著什麼。每當夜深人靜之際,那波濤澎湃之聲猶如一支支凱旋的樂曲,使他憶起了往昔的崢嶸歲月。站在雕像前,我感到熱血沸騰和豪情萬丈。我的思緒飄到明末清初的臺灣。   “鄭成功爺爺,您好!”我走上前去熱情地與鄭成功爺爺打招呼。   “你好,小朋友。”鄭成功爺爺微笑著,但我卻感到他的威武。   “鄭爺爺,我很敬仰您。您太偉大了。鄭爺爺,您將臺灣人民從水深火熱中救出來,收復臺灣,實現祖國統一的巨集偉大業。您的愛國情懷和民族氣節,值得我們學習。”   “小朋友,臺灣自古以來就是我國神聖的領土,曾經因為明政府的無能,致使荷蘭殖民者有機可乘,侵佔臺灣。看見外國人對中國人的蔑視,目睹了中華大地被侵略軍糟蹋得生靈塗炭,血流成河!我怎能不憤怒呢?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鄭成功的臉變得異常嚴肅。   “孩子,現在,祖國正在一步一步地走向強大,所以你們從小就應該立志愛國,要好好學習,長大後做一個對祖國有用的人。”   “您是我們中國人的驕傲。我一定會努力學習,將來我一定會和你一樣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鄭爺爺撫摸著我的頭,我閉上眼睛完全沉浸在那幸福的愛撫中。   “走了,孩子。發什麼呆呢?”爸爸一聲呼喚打斷了我的思緒。但鄭成功爺爺鏗鏘有力的話語卻在我耳畔時刻驟然響起,一幅幅現實與歷史交織的畫面又躍入了我的腦海,紮根在了我的心靈深處……

我特別喜歡讀我國民族英雄的故事,如岳飛、林則徐、鄭成功,他們都是我所敬佩的人物。今天,我讀了一篇文章名字叫《鄭成功收復臺灣》,深受感動。

民族英雄鄭成功,家喻戶曉。鄭成功很有民族氣節,拒絕投降清朝,為此還與降清的父親斷絕了關係。

鄭成功在小時候在臺灣島生活過,親眼目睹了荷蘭殖民者對人民的暴行,從那時起就暗下決心中國領土決不允許外國人來侵犯,將來一定要收復臺灣。

1661年4月,鄭成功親自率領兩萬五千名將士,開始收復臺灣的戰鬥。他為了祖國的.完整,為了臺灣人民不受欺壓,不僅拒絕接受荷蘭人每年贈送的白銀十萬兩,而且還向他們說:“臺灣本來是我國的領土,你們必須撤走。”表現了他不謂強悍,立場堅定,有一顆愛國、愛民的心。在這種愛國精神鼓舞下,鄭成功帶領將士們打敗了荷蘭侵略者,收復了臺灣,維護了中華民族的利益,捍衛了中國主權和領土完整。

讀了這篇文章使我深深體會到鄭成功的愛國精神。他那不收復臺灣誓不罷休的堅韌頑強意志,時時刻刻在激勵著我。我們一定要熱愛祖國,要學習科學知識掌握本領,鍛鍊好身體,長大後報效祖國。

【鄭成功的小故事一】

鄭成功,明清之際收復臺灣之名將。福建南安人,鄭芝龍子。出生於日本,初名福鬆;七歲歸國就學,塾師奇之,為他取名曰森,指為可造之材;十五歲後入太學,為監生;仰慕錢謙益,因執贄為弟子;錢謙益甚重之,乃號其字曰大木,許其將為棟樑之選。南明弘光元年(1645年)四月,太學解散,鄭森歸閩。

同年閏六月,皇裔朱聿鍵依鄭芝龍而建國福州,改元為隆武元年(1645年)。鄭芝龍即“命其子鄭森為隆武帝侍衛”。當時,鄭芝龍的弟弟“鴻逵引其子肇基見於王,王賜之姓。芝龍聞之,亦引森入見,王奇其貌,與語,大悅之,撫森背曰:‘恨朕無女妻卿;當盡忠吾家,無相忘也’。賜國姓,名成功,命為御營中軍都督,儀同附馬都尉,宗人府宗正;自此中外稱之為國姓”。其時,“日本國王聞芝龍貴寵,亦送翁氏(即田川氏)至安平”;“田川氏遂痛舍七左衛門(鄭成功弟),於隆武元年(西元1645年)十月得至福建安海鎮安平城。成功還裡省母,其母以事君秉誠竭忠教之。成功因立大志,以中興明室為己任,乃徹夜寫作《恢復大業治兵籌餉銳精兵器之要策》一疏,送上隆武帝閱覽”(臺灣“三軍大學”1972年編著《中國曆代戰爭史?卷十七》)。十五字

隆武元年十二月,隆武帝親征,經延平府至建寧府(今福建建甌市)。

隆武二年二月,隆武帝由建寧府回駐延平。鄭成功“常與隆武帝談到國家的前途,軍事的利弊,說到激昂慷慨的地方,君臣甚至於抱頭痛哭”。此時,“隆武帝知鄭氏不足以有為,決心出汀州入贛州與湖南為聲援。二月,帝至延平,芝龍不欲帝出,即率軍民數萬人遮道呼號以留之,隆武帝遂駐在延平”。有一天,成功見隆武帝愁坐,因跪奏曰:“陛下鬱鬱不樂,得毋以臣父有異志耶?臣受國厚恩,義無反顧,臣以死捍陛下矣。”[由整理]

三月間,“賜姓成功條陳:‘據險控扼,揀將進取,航船合攻,通洋裕國’。隆武嘆息”;下旬,“吉安陷,鄭彩棄廣信(治今江西上饒)奔入關(今福建武夷山分水關),未幾撫州陷……報至行在,大震;上削彩職,戴罪圖功”,“命鄭成功自延平出兵西上,收拾鄭彩餘眾,進守邵武西之分水嶺(光澤縣與其西江西撫州等地交界處即分水嶺共有九關十三隘。其中較著名者為鐵關又稱鐵牛關、杉關、分水關、老關又稱山頭關)以阻清軍”。

四月,“著國姓、輔臣速約各鎮鼓銳前進,鉛山告警,必行兼顧,以鞏崇關(即武夷山分水關,又稱大安關)”;“新撫永安、沙縣山寇頭目一萬十三名……聽國姓節制”;“敕國姓成功兼顧大安關,仍益兵防扼,恐有清騎突入”。結婚典禮主持詞

六月一日,仙霞嶺駐軍兵譁;守將鄭鴻逵,誤謂清兵至,棄軍徒跣逃跑;三日夜抵浦城。行在聞知大震,削奪鄭鴻逵之封爵。同時,隆武帝晉封鄭成功為“忠孝伯”,掛“招討大將軍”印,使移軍前往鎮守浦城仙霞嶺即正北大門。

當時,即將撤離延平的鄭芝龍,以清軍將要大舉入閩,於是遣心腹吏蔡輔前往命成功撤兵。蔡輔至仙霞嶺見成功,成功不待其出語,即厲聲責之曰:“敵師已迫而糧不繼,空釜司饔,吾將奈何耶?速歸請太師(指其父鄭芝龍)急發餉濟軍,慎勿以封疆付一擲也。”蔡輔噤不敢言;還報於芝龍,說:“假若我提及納款,我的頭早已斷了。”鄭芝龍說:“痴兒不知天命,固執乃爾;吾不發餉,彼豈能枵腹以戰乎?”無奈之餘,鄭芝龍因上疏稱:“海寇狎至,三關餉取之臣,臣取之海,無海則無家,非往徵不可;……拜表即行。”隆武手敕挽留雲:“先生稍遲,朕與先生同行。”中使奉敕到江邊,芝龍早已掛帆離延平了。當時,鄭芝龍間使密約款於清,隨鄭芝龍撤兵離延離關回安平的有鄭鴻逵、施福(一作施天福)以及鄭彩等;隆武即位時有“守兵戰兵略計二十萬”,除敗降逃亡之外,估計鄭芝龍所撤走的應是戰兵,大約十萬。諸關、城邑之兵驟然減少,因此產生“空關”之感。而鄭成功屢次摧糧餉均不得,軍中乞食,逃散日眾,成功不得已而撤至延平。

鄭芝龍撤兵離延離關之後,閩北關防重新作了佈置。當時江西基本上已經失陷,浙南尚有監國魯王;因此,以御史鄭為虹等人守浦城仙霞關,而鄭成功則帶著些許戰兵,主要防禦在光澤,甚或還兼督崇關。

七月,清兵已抵閩關;八月七年級,從景寧關(在浙南閩東之間)入閩東,郡縣望風降附;十三日,清貝勒羅託部已陷衢州,入仙霞關,遂克浦城、建寧(今福建建甌市)、延平;守浦城的御史鄭為虹、給事中黃大鵬、延平知府王士和,皆死焉。二十三日,清兵至延平。

隆武帝已先兩、三日由延平取道順昌,準備由汀州遁江右(贛南)。此時,在光澤一帶的鄭成功,聞報,由光澤經順昌而下延平,大約廿二日或廿三日,途中遇見已經離延的隆武,入見隆武帝;隆武問之曰:“芝龍、鴻逵,朕將焉依?”成功跪於榻前泣奏曰:“臣父臣叔,皆居心叵測,陛下宜自為計。”與帝相持大哭。隆武帝遂欲西入贛,成功辭君赴金門,欲聯絡豪傑同赴贛南尋隆武。隆武於八月廿六日入汀州城,九月初仍駐汀州。隨後遇害。

鄭成功辭別隆武之後,下延平,與入延的清兵猝遇,鄭成功“交鋒不利,率師南下”;路遇北上的王忠孝,鄭成功告訴王忠孝“上已先四日行,劍南(即今福建南平)皆北騎,公將安之?”王忠孝之後終老於臺灣。

鄭成功離延時,有一批閩北抗清義士追隨鄭成功前往閩南、臺灣。自其隨隆武帝出征,於隆武元年十二月中旬進入延平,到次年八月下旬的此時離開,大約在閩北逗留了八個月有餘。

鄭成功離開閩北後,反對其父降清,樹起抗清旗幟,南征北戰,威震清軍,史稱“明鄭”。離開延平的第二年,二十四歲的鄭成功以廣東南澳為基地。所樹立的旗幟上方寫著“明忠孝伯招討大將軍罪臣國姓”,另一面旗上寫著“背父救國”四個大字。隨即出兵,連破閩南沿海多處,改中左所(即今廈門市)為思明州,以為政治、經濟中心;自此時至永曆十二年(1658年)鄭成功曾三次北伐江浙,九次南征閩粵,其中,永曆十一年北伐攻克溫州、台州,進入長江,威震清軍。當時,在滇城的永曆帝,於永曆二年十月“封成功威遠侯。三年……七月,封成功為延平公”,永曆十二年春正月,又遣漳平伯周金湯航海至思明,晉成功為“延平郡王”,給金印(《臺灣通史》卷二)。但是,鄭成功因尚未打敗清軍,謝不受爵;收而藏之,終身不一用(《南明史略》與範鹹《臺灣府志》)。——郡王是僅次於親王一等的爵號,延平在歷史上尤其是明清時期是一個方法要地。延平作為建制地名,最早出此刻距今1620年的東晉太元四年(379年),這年改南平縣為延平縣,到唐武德三年(620年)設延平軍,開始突顯其“銅延平”之軍事方法要地的地位;元大德六年(1302年)改南劍路為延平路,明洪武初(元年為1368年)改延平路為延平府,為閩中八府之一,直至1913年廢府設道;其

後,在沉默了80餘年後於1995年1月撤南平地區改南平市的同時,縣級南平市改為延平區,“延平”才又重登歷史舞臺。簡言之,延平斷續出現四次,存在約1045年,其中第四次即元大德六年以來長達612年之久,建制級別最高,影響也最大。——顯然,正因鄭成功初出茅廬展現才華於延平,而且隆武帝始封鄭成功忠孝伯之爵位也在延平,因此永曆帝才封他為“延平”郡王;同時,正因鄭成功抗清所經歷的安平、南澳、中左所(思明州)等地,建制級別都不如“府”級的延平,而古代封爵又常與建制級別有關,因而封他為“延平”郡王。由此可見:鄭成功的政治生涯和偉大功績乃至鄭成功的英名,都是從延平亦即閩北開始的。

鄭成功於永曆十三年再次北伐,戰敗後退回思明,便著手收復臺灣。當時臺灣為荷蘭殖民者所侵佔。後經過八、九個月的戰爭,於永曆十五年十二月(即1662年2月)迫使荷蘭總督揆一投降,使臺灣重回祖國懷抱。可惜,克臺後不到半年,這位年輕的民族英雄就病故了。

【鄭成功的小故事二】

明末民族英雄鄭成功小時候,既愛習武,又迷讀書。但是,他的父親、福建總兵鄧芝龍,卻一心一意要把他培養成武將,以便將來能承襲爵位。

一次,鄧芝龍父子在幕僚賓友的陪同下,乘著一隻官船,在五馬江上游覽。船內吹簫彈琴,猜拳行令,好不熱鬧!鄭成功卻無心玩賞。他坐在角落裡,聚精會神地讀書。鄭芝龍看了,不便直說,吆喝一聲:“升帆!”

帆升起來了,風兒將它鼓得滿滿的,船就像一支離弦之箭,“嗖嗖”地向前飛去。鄧芝龍又叫了聲兒子,說:“我出個對子,你對對看。”

“請父親出上聯。”鄭成功抬起頭來。

“你看對面那隻舢板,儘管漁民拼命搖櫓,可怎樣也趕不上我們,因此我以為:‘兩舟並行,櫓速不如帆快’--這就是上聯。”

鄧芝龍出的這個上聯,實在不好對呀!原來他語帶雙關,表面上說是拼命搖櫓不如升起船帆,實際上“櫓速”是影射周瑜的謀士魯肅,“帆快”是隱喻劉邦的參將樊噲,其真意是“文官不如武將”。要找到兩個歷史人物,又利用諧音,完成這個對偶句,實在不易呀!但鄭成功聰敏過人,很快就想出了下聯:“八音齊奏,笛清難比簫和。”

語音一落,滿座叫絕。原來這也是個雙關語,表面上說是笛聲清脆但比不上蕭聲和諧,實際上“笛清”暗指宋仁宗駕下的大元帥狄青,“簫和”暗指協助劉邦治國平天下的丞相蕭何。其真意是“武將難比文官”。

在眾人的讚歎聲中,鄧芝龍暗暗感到自己以前的做法似有不妥。從此,他再也不干涉鄭成功攻讀詩書了。鄭成功一邊讀書,一邊習武,最後成為赫赫有名的文武全才。

【鄭成功的小故事三】

鄭成功與施琅的故事引出的一點小故事

從地圖上看,從施琅老家晉江深滬灣邊的衙口村到圍頭灣邊鄭成功老家南安石井,直線距離才20多公里。同為閩南人的二者,在明末清初這個動盪的年代,糾葛出的恩恩怨怨卻對歷史的書寫產生了重要的影響。他們最初是作為戰友共同進行“反清復明”的軍事鬥爭,但最終卻反目成仇。他們都收復過臺灣,不一樣的是,鄭成功是從荷蘭人手裡,施琅是從鄭氏小王朝裡拿回的臺灣。鄭成功死守著閩海一隅頑抗清軍,藉著南明政權的旗號,打著自己的算盤,在他爹鄭芝龍降清後依然如次;由於方法的需要,鄭成功出兵收復的臺灣,從當時的情境來看,這絕非出於維護“大明”或“大清”的版圖統一之愛國情愫,正因“大清”,其所抗也,“大明”已垂暮流亡,早就沒了多少版圖;假若清朝沒有逼的那麼緊,能夠讓他在閩南粵東迴旋開來,那他就沒必要跑到臺灣。反過來,如果軍事上需要,不是臺灣的話,或許也可能跑到是琉球,或者更遠的菲律賓。一句話,收復臺灣是現實的需要而不是鄭成功的個人大義。當然,他的舉動所產生的歷史後果是有好處的。而施琅先是跟鄭芝龍降清,後又叛清跟了少東家鄭成功,但由於功高蓋主,二人生隙,鄭成功誅殺了包括他父親及弟弟在內的諸多家人;施琅再次降清。在被閒置十多年後,最後給了他收復臺灣的機會,澎湖一戰,島民來降,施琅卻沒有公報私仇,藉機報復鄭成功後人,臺灣最終又併入版圖。

但後人的評價卻反差甚大,鄭成功“魁梧”異常,從政府到民間,他是以一個“民族英雄”的姿態出現,38米銅像挺立在泉州大坪山上,16米石像挺立在鼓浪嶼水操臺上,名號也挺立在諸多叫“成功大道”或“成功中學”的城市村鎮,挺立在愛國者的心中。而施琅,雖然他也收回了臺灣,但這功績似乎都算到了康熙的頭上。做為一個前朝的叛臣,兩次降清的舉動,這在忠義傳統的中國難以被正統話語權所理解。但事實上,臺灣收回後,隨即又產生“棄”還是“留”的兩種主張,兩條路線。清廷多數官員,包括康熙皇帝,認為只要肅清鄭氏政權的殘餘勢力,就能夠班師回朝,不必在臺灣設郡置縣,派駐軍隊。施琅身處群議的包圍,力挽狂瀾,他從國防、物產、民心和外患等方面著手,上疏朝廷,陳說利害,施琅指出:“臺灣一地,雖屬外島,實關四省之要害。勿謂彼中耕種,猶能少資兵食,固當議留;“棄之必釀大禍,留之誠永固邊圉。”正是由於施琅的堅持,清廷最後在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設立臺灣府。因此,即使從此刻的維護統一的話語權來看,施琅的作用不在鄭成功之下,正因鄭成功從夷人那收回的臺灣,若非清廷再次回收,的“一邊一國”或許早就實現了。而假設歷史真是這麼發展,那鄭成功的名聲將遠比此刻顯赫——當然是在

對岸的臺灣,做為一個“建國之父”。

當然,對於歷史人物都得以“辨證的唯物主義”去看,那裡並沒有說鄭成功“壞”而施琅“好”,施琅在治理臺灣的時候,借中央不甚重視這個邊遠小島之機,大勢掠奪,臺灣物產所納糧稅大半進了施琅的私人倉庫,甚至窮苦的漁民也無法免於收刮。把他們兩個人擺出來,要說的就是歷史的真實以及重新被建構的過程有時候超出了我們大腦所能處理的許可權,而僅僅是成為被政府輿論及快餐媒體打造出的一個個“故事”,精彩而且實用。做為“統戰”工具的鄭成功,“被民族英雄”了,反過來,對岸的“”分子則是以另一套話語來對鄭成功進行“包裝”,成為“”宣傳的一面旗幟。鄭成功是無奈的,人家死了三百多年,就是形勢所迫做了一件當時來講無奈的選取,從紅毛那收了臺灣,好事就是好事吧,還要被兩邊拿去拉扯。

最後提一點關於鄭成功的血統,他母親田川氏,是日本肥前平戶島主田川七左衛門之女。他出生在日本,在日本生活了7年,他的弟弟,也就是鄭芝龍的次子七左衛門被留在日本。因此鄭成功能夠說算半個日本人。按道理鄭成功更就應成為“中日友好”的代言人吧。但思考到這可能會影響他“民族英雄”形象,這一點在極講究正統的社會,被刻意地忽視。於是我們從小就知道鄭成功是一個“民族英雄”,他收回了臺灣,維護了祖國偉大的統一事業,就此打住了!——這就是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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