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江堰》導學案 (人教版高二選修)

來源:才華庫 1.13W

 年級 高二 編號 RJB-XSW-02 課題 《都江堰》 集體備課時間 2011-3-21

參備人 高二語文組全體成員 主備

編制人

質檢人

稽核人

編制

時間 2011-3-12

學習

目標 1.瞭解作者及其作品,識記重點字詞。 

2.理清文章思路,把握文章思想內容。 

3.品味文中富有意蘊的語句,學習文章運用對比手法突出中心的寫法。

使用說明學法指導 1、自讀品味法、討論交流法、分析歸納法。

2、誦讀感知,探究點撥做到精讀與略讀相結合。

導學過程 學生筆記

一、課前積累

作者、作品簡介:

餘秋雨,1946年生,浙江餘姚人,藝術理論家,中國文化史學者,散文作家。曾任上海戲劇學院院長、教授,上海寫作學會會長。在內地和臺灣出版中外藝術史論專著多部,曾赴海內外許多大學和文化機構講學。1987年被授予“國家級突出貢獻專家”榮譽稱號。 

作品包括:《千年庭院》、《小人》、《抱愧山西》、《一個王朝的背影》、《可憐的正本》、《蘇東坡突圍》、《這裡真安靜》、《夜航船》、《書海茫茫》、《莫高窟》、《遙遠的絕響》、《狼山腳下》、《寂寞天柱山》、《洞庭一角》、《江南小鎮》、《柳侯祠》、《流放者的土地》、《西湖夢》、《廟宇》、《十萬進士》、《酒公墓》、《文化苦旅》、《文明的碎片》、《山居筆記》、《霜冷長河》等等。每部作品的問世,都能在文壇及讀者中間產生熱烈的反映。

餘姚有河姆渡文化遺址,有被國際陶瓷學術界稱為舉世罕見的露天青瓷博物館的越窯所在地――上林湖;餘姚還產生過王陽明、黃宗羲、朱舜水等著名歷史人物,餘秋雨就生長在這養一塊文化積澱深厚的土地上,他的代表作品有散文集《文化苦旅》《文明的碎片》《山居筆記》《霜冷長河》《借我一生》《秋雨散文》等,其中《文化苦旅》先後獲上海市文學藝術優秀成果獎、金石堂最具影響力的書獎、上海市出版一等獎。餘秋雨的散文敘述風格巨集大。這種敘述風格包括:寬泛的題材(文學的、藝術的、歷史的、社會的),深厚的內容(知識的、文化的、審美的、學術的),精巧的結構(人文景觀+歷史故事+現代性批判+文化感傷)和一種貴族氣質(自信、理性、從容、智慧),即以遊記的方式進行,將“人、歷史、自然” 交融在一起,對中國文化的回顧和反思,被人們稱為 “文化散文” 。

餘秋雨穿行於歷史文化的時空隧道,像苦旅中的行者,在探詢中遴選、體悟著傳統文化與人文精神。《都江堰》是文化遊記,作者對歷史文化遺蹟都江堰與長城進行了對比,用現代文化意識觀照歷史文化蹤跡,給古老的物象與峻偉的山水賦予了靈性,賦予了哲理意蘊。都江堰“永久性地灌溉了中華民族”,李冰父子不期留名卻流芳千古。散文融情寓理,思辨色彩鮮明,語言酣暢、靈動,給人以審美的多維享受。

三、都江堰簡介及李冰

都江堰,在四川灌縣西北岷江中游,古時曾在都安縣境內,稱為都安堰,宋元以後稱都江堰,使我國古代著名的水利工程之一。也是是全世界至今為止,年代最久、唯一留存、以無壩引水為特徵的巨集大水利工程。2200多年來,至今仍然連續使用,仍發揮巨大效益的渠。發源於岷江,岷江是長江上游的一條較大的支流,每當春夏山洪暴發之時,江水奔騰而下,從灌縣進入成都平原,由於河道狹窄,古時常常引起洪災,洪水一退,又是沙石千里。灌縣岷江東岸的玉壘山又阻礙江水東流,造成東旱西澇。秦昭襄王五十一年(公元前256年),李冰任蜀郡太守(太守相當於現在的專員,或大於專員,小於省長),他為民造福,排除洪災之患,主持修建了著名的都江堰水利工程。都江堰的主體工程是將岷江水流分成兩條,其中一條水流引入成都平原,這樣既可以分洪減災,又達到了引水灌田、變害為利。為此,李冰在其子二郎的協助下,邀集有治水經驗的農民,對岷水東流的地形和水情作了實地勘察,決心鑿穿玉壘山引水。在無火藥(火藥發明於東漢時期,即公元25年至220年間)不能爆破的情況下,他以火燒石,使岩石爆裂(熱漲冷縮的原理),大大加快了工程進度,終於在玉壘山鑿出了一個寬20公尺,高40公尺,長80公尺的山口。(低水位每秒流速3公尺,高水位每秒流速6公尺)因形狀酷似瓶口,故取名“寶瓶口”,把開鑿玉壘山分離的石堆叫“離堆”。寶瓶口引水工程完成後,雖然起到了分流和灌溉的作用,但因江東地勢較高,江水難以流入寶瓶口,李冰父子率眾又在離玉壘山不遠的岷江上游和江心築分水堰,用裝滿卵石的大竹籠放在江心堆成一個狹長的小島,形如魚嘴,岷江流經魚嘴,被分為內外兩江。外江仍循原流,內江經人工造渠,通過寶瓶口流入成都平原。為了進一步起到分洪和減災的作用,在分水堰與離堆之間,又修建了一條長200公尺的溢洪道流入外江,以保證內江無災害,溢洪道前修有彎道,江水形成環流,江水超過堰頂時洪水中夾帶的泥石便流入到外江,這樣便不會淤塞內江和寶瓶口水道,故取名“飛沙堰”。為了觀測和控制內江水量,又雕刻了三個石樁人像,放於水中,讓人們知道“枯水(低水位)不淹足,洪水(高水位)不過肩”。還鑿制石馬置於江心,以此作為每年最小水量時淘灘的標準。都江堰的建成使成都平原“沃野千里,好為陸海”(《華陽國志》)目前灌溉面積超過一千萬畝。都江堰附近景色秀麗,文物古蹟眾多,主要有伏龍觀、二王廟、安瀾索橋、玉壘關、離堆公園玉壘山公園和靈巖寺等。都江堰每年都接待不少外國遊人,其中有些是水利專家。有的水利專有他細觀看了整個工程的設計後,都對它的高度的科學水平驚歎不止。比如飛沙堰的設計就是很好地運用了迴旋流的理論。

李冰,戰國時期水利家,約公元前256-前251年被秦詔王任為蜀郡守他徵發民工在岷江流域興辦多項水利工程,以都江堰最為著名,他海主持了鑿平青衣江的溷崖(四川夾江縣境內);治導什更縣的洛水何邛崍等縣的汶井江;又穿廣都(今雙流縣境)鹽井諸陂池等工程。

二、自主學習

(1)正字音 

頹壁殘垣 (    )   驚悸 (    )      庇護(    )    修繕(    )卑處一隅(     )    魅力(     )     強悍 (      ) 鐵戟 (   )遴選(     )      韜略 (      )      怦然心動(     ) 詰問(   ) 儺戲(      )     袞袞(     )諸公 

(2)積累詞語 

眾目睽睽: 

膜拜: 

圭臬: 

煥然:

三、合作探究

1. 瀏覽課文第一部分,找出文中寫都江堰的關鍵句。思考:在這一部分主要採用了對比手法,從多方面進行比較,那個方面是重要的和最根本的?為什麼?

2.讀課文第二段、三段 ,作者通過描寫都江堰強悍而又馴順的水,表達了作者的感情怎樣?

3.品味文中含義豐富的句子。請同學們劃出文中含義豐富的句子,小組討論交流,體味其中深刻的含義。

 

4.概括餘秋雨文化散文的特點。

有關資料

                      道士塔

                               餘秋雨

                    &nbs;                     一

    莫高窟大門外,有一條河,過河有一溜空地,高高低低建著幾座僧人圓寂塔。塔呈圓

形,狀近葫蘆,外敷白色。從幾座坍弛的來看,塔心豎一木樁,四周以黃泥塑成,基座壘以

青磚。歷來住持莫高窟的僧侶都不富裕,從這裡也可找見證明。夕陽西下,朔風凜冽,這個破落的塔群更顯得悲涼。

    有一座塔,由於修建年代較近,儲存得較為完整。塔身有碑文,移步讀去,猛然一驚,它的主人,竟然就是那個王圓錄〔此字應為:竹字頭下面加錄--輸入者注〕!

    歷史已有記載,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

    我見過他的照片,穿著土布棉衣,目光呆滯,畏畏縮縮,是那個時代到處可以遇見的一箇中國平民。他原是湖北麻城的農民,逃荒到甘肅,做了道士。幾經轉折,不幸由他當了莫高窟的家,把持著中國古代最燦爛的文化。他從外國冒險家手裡接過極少的錢財,讓他們把

難以計數的敦煌文物一箱箱運走。今天,敦煌研究院的專家們只得一次次屈辱地從外國博物館買取敦煌文獻的微縮膠捲,嘆息一聲,走到放大機前。

    完全可以把憤怒的洪水向他傾洩。但是,他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傾洩也只是對牛彈琴,換得一個漠然的表情。讓他這具無知的軀體全然肩起這筆文化重債,連我們也會覺得無聊。

    這是一個巨大的民族悲劇。王道士只是這出悲劇中錯步上前的小丑。一位年輕詩人寫道,那天傍晚,當冒險家斯坦因裝滿箱子的一隊牛車正要啟程,他回頭看了一眼西天悽豔的晚霞。那裡,一個古老民族的傷口在滴血。

                              二

    真不知道一個堂堂佛教聖地,怎麼會讓一個道士來看管。中國的文化都到哪裡去了,他們滔滔的奏摺怎麼從不提一句敦煌的事由?

    其時已是二十世紀初年,歐美的藝術家正在醞釀著新世記的突破。羅丹正在他的工作室裡雕塑,雷諾阿、德加、塞尚已處於創作晚期,馬奈早就展出過他的《草地上的午餐》。他們中有人已向東方藝術投來歆羨的目光,而敦煌藝術,正在王道士手上。

    王道士每天起得很早,喜歡到洞窟裡轉轉,就像一個老農,看看他的宅院。他對洞窟裡的壁畫有點不滿,暗乎乎的,看著有點眼花。亮堂一點多好呢,他找了兩個幫手,拎來一桶石灰。草扎的刷子裝上一個長把,在石灰桶裡蘸一蘸,開始他的粉刷。第一遍石灰刷得太

薄,五顏六色還隱隱顯現,農民做事就講個認真,他再細細刷上第二遍。這兒空氣乾燥,一會兒石灰已經乾透。什麼也沒有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洞中成了一片淨白。道士擦了一把汗憨厚地一笑,順便打聽了一下石灰的市價。他算來算去,覺得暫時沒有必要把更多

的洞窟刷白,就刷這幾個吧,他達觀地放下了刷把。

    當幾面洞壁全都刷白,中座的塑雕就顯得過分惹眼。在一個乾乾淨淨的農舍裡,她們婀娜的體態過於招搖,她們柔美的淺笑有點尷尬。道士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個道士,何不在這裡搞上幾個天師、靈官菩薩?他吩咐幫手去借幾個鐵錘,讓原先幾座塑雕委曲一下。事情

幹得不賴,才幾下,婀娜的體態變成碎片,柔美的淺笑變成了泥巴。聽說鄰村有幾個泥匠,請了來,拌點泥,開始堆塑他的天師和靈官。泥匠說從沒幹過這種活計,道士安慰道,不妨,有那點意思就成。於是,像頑童堆造雪人,這裡是鼻子,這裡是手腳,總算也能穩穩坐

住。行了。再拿石灰,把它們刷白。畫一雙眼,還有鬍子,像模像樣。道士吐了一口氣,謝過幾個泥匠,再作下一步籌劃。

    今天我走進這幾個洞窟,對著慘白的牆壁、慘白的怪像,腦中也是一片慘白。我幾乎不會言動,眼前直晃動著那些刷把和鐵錘。“住手!”我在心底痛苦地呼喊,只見王道士轉過臉來,滿眼困惑不解。是啊,他在整理他的宅院,閒人何必喧譁?我甚至想向他跪下,低聲

求他:“請等一等,等一等……”但是等什麼呢?我腦中依然一片慘白。

1900年5月26日清晨,王道士依然早起,辛辛苦苦地清除著一個洞窟中的積沙。沒想到牆壁一震,裂開一條縫,裡邊似乎還有一個隱藏的洞穴。王道士有點奇怪,急忙把洞穴開啟,嗬,滿滿實實一洞的古物!

    王道士完全不能明白,這天早晨,他打開了一扇轟動世界的門戶。一門永久性的學問,將靠著這個洞穴建立。無數才華橫溢的學者,將為這個洞穴耗盡終生。中國的榮耀和恥辱,將由這個洞穴吞吐。

    現在,他正銜著旱菸管,趴在洞窟裡隨手撿翻。他當然看不懂這些東西,只覺得事情有點蹊蹺。為何正好我在這兒時牆壁裂縫了呢?或許是神對我的酬勞。趁下次到縣城,撿了幾個經卷給縣長看看,順便說說這樁奇事。

    縣長是個文官,稍稍掂出了事情的分量。不久甘肅學臺葉熾昌也知道了,他是金石學家,懂得洞窟的價值,建議藩臺把這些文物運到省城保管。但是東西很多,運費不低,官僚們又猶豫了。只有王道士一次次隨手取一點出來的文物,在官場上送來送去。

    中國是窮,但只要看看這些官僚豪華的生活排場,就知道絕不會窮到籌不出這筆運費。中國官員也不是都沒有學問,他們也已在窗明几淨的書房裡翻動出土經卷,推測著書寫朝代了。但他們沒有那副赤腸,下個決心,把祖國的遺產好好保護一下。他們文雅地摸著鬍鬚,

吩咐手下:“什麼時候,叫那個道士再送幾件來!”已得的幾件,包裝一下,算是送給哪位京官的生日禮品。

    就在這時,歐美的學者、漢學家、考古家、冒險家,卻不遠萬里、風餐露宿,朝敦煌趕來。他們願意賣掉自己的全部財產,充作偷運一兩件文物回去的路費。他們願意吃苦,願意冒著葬身沙漠的危險,甚至作好了被打、被殺的準備,朝這個剛剛開啟的洞窟趕來。他們在

沙漠裡燃起了股股炊煙,而中國官員的客廳裡,也正茶香縷縷。

    沒有任何關卡,沒有任何手續,外國人直接走到了那個洞窟跟前。洞窟砌了一道磚、上了一把鎖,鑰匙掛在王道士的褲腰帶上。外國人未免有點遺憾,他們萬里衝刺的最後一站,沒有遇到森嚴的文物保護官邸,沒有碰見冷漠的博物館館長,甚至沒有遇到看守和門衛,一切的一切,竟是這個骯髒的土道士。他們只得幽默地聳聳肩。

    略略交談幾句,就知道了道士的品位。原先設想好的種種方案純屬多餘,道士要的只是一筆最輕鬆的小買賣。就像用兩枚針換一隻雞,一顆鈕釦換一籃青菜。要詳細地複述這筆交換帳,也許我的筆會不太沉穩,我只能簡略地說:1905年10月,俄國人勃奧魯切夫用一點點隨身帶著的俄國商品,換取了一大批文書經卷;1907年5月,匈牙利人斯坦因用一疊子銀元換取了二十四大箱經卷、三箱織絹和繪畫;1908年7月,法國人伯希和又用少量銀元換去了十大車、六千多卷寫本和畫卷;1911年10月,日本人吉川小一郎和橘瑞超用難以想象的低價換取了三百多卷寫本和兩尊唐塑;1914年,斯坦因第二次又來,仍用一點銀元換去五大箱、六百多卷經卷;……

    道士也有過猶豫,怕這樣會得罪了神。解除這種猶豫十分簡單,那個斯坦因就哄他說,自己十分崇拜唐僧,這次是倒溯著唐僧的腳印,從印度到中國取經來了。好,既然是洋唐僧,那就取走吧,王道士爽快地打開了門。這裡不用任何外交辭令,只需要幾句現編的童話。一箱子,又一箱子。一大車,又一大車。都裝好了,紮緊了,籲--,車隊出發了。

    沒有走向省城,因為老爺早就說過,沒有運費。好吧,那就運到倫敦,運到巴黎,運到彼得堡,運到東京。

    王道士頻頻點頭,深深鞠躬,還送出一程。他恭敬地稱斯坦因為“司大人諱代諾”,稱伯希和為“貝大人諱希和”。他的口袋裡有了一些沉甸甸的銀元,這是平常化緣時很難得到的。他依依惜別,感謝司大人、貝大人的“佈施”。車隊已經駛遠,他還站在路口。沙漠上,兩道深深的車轍。

    斯坦因他們回到國外,受到了熱烈的歡迎。他們的學術報告和探險報告,時時激起如雷的掌聲。他們在敘述中常常提到古怪的王道士,讓外國聽眾感到,從這麼一個蠢人手中搶救出這筆遺產,是多麼重要。他們不斷暗示,是他們的長途跋涉,使敦煌文獻從黑暗走向光明。

    他們都是富有實幹精神的學者,在學術上,我可以佩服他們。但是,他們的論述中遺忘了一些極基本的前提。出來辯駁為時已晚,我心頭只是浮現出一個當代中國青年的幾行詩句,那是他寫給火燒圓明園的額爾金勳爵的:

    我好恨恨我沒早生一個世紀使我能與你對視著站立在陰森幽暗的古堡晨光微露的曠野要麼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要麼你接住我甩過去的劍要麼你我各乘一匹戰馬遠遠離開遮天的帥旗離開如雲的戰陣決勝負於城下

    對於這批學者,這些詩句或許太硬。但我確實想用這種方式,攔住他們的車隊。對視著,站立在沙漠裡。他們會說,你們無力研究;那麼好,先找一個地方,坐下來,比比學問高低。什麼都成,就是不能這麼悄悄地運走祖先給我們的遺贈。

    我不禁又嘆息了,要是車隊果真被我攔下來了,然後怎麼辦呢?我只得送繳當時的京城,運費姑且不計。但當時,洞窟文獻不是確也有一批送京的嗎?其情景是,沒裝木箱,只用席子亂捆,沿途官員伸手進去就取走一把,在哪兒歇腳又得留下幾捆,結果,到京城時已

零零落落,不成樣子。

    偌大的中國,竟存不下幾卷經文?比之於被官員大量遭踐的情景,我有時甚至想狠心說一句:寧肯存放在倫敦博物館裡!這句話終究說得不太舒心。被我攔住的車隊,究竟應該駛向哪裡?這裡也難,那裡也難,我只能讓他停駐在沙漠裡,然後大哭一場。

    我好恨!

                          四

    不止是我在恨。敦煌研究院的專家們,比我恨得還狠。他們不願意抒發感情,只是鐵板著臉,一鑽幾十年,研究敦煌文獻。文獻的膠捲可以從外國買來,越是屈辱越是加緊鑽研。我去時,一次敦煌學國際學術討論會正在莫高窟舉行。幾天會罷,一位日本學者用沉重的聲

調作了一個說明:“我想糾正一個過去的說法。這幾年的成果已經表明,敦煌在中國,敦煌學也在中國!”

    中國的專家沒有太大的激動,他們默默地離開了會場,走過王道士的圓寂塔前。

學生疑難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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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文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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