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誤解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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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解是一個主觀性的理解。就是指一個人對這件事情沒有完全瞭解的情況下,主觀上對這件事情已經形成了一個理解,主觀認為是這樣的,但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的,這就叫做誤解。以下內容是小編為您精心整理的我被誤解的作文,歡迎參考!

我被誤解的作文

我被誤解的作文一

生活像一個五味瓶,有酸、有甜、有苦、有辣。而我印象最深刻的那一次,也是最苦澀的一次。

那是一個飄著雨的下午,我和我同桌的朋友一起寫作業,當我寫到一半的時候,他碰了碰我的手臂,說:“小西,能借下你的砂橡皮嗎?”我把我的筆袋一扔,說:“拿去!”,他翻了翻我的筆袋,繃著臉對我說:“呵,好啊,怪不得我的筆怎麼就無緣無故不見了,原來是被你偷了!”我覺得莫名其妙,懷著疑惑不解的心情問道:“我偷你筆了嗎?這明明是我自己的!”他非但沒聽進去,還用一種諷刺的口吻對我說:“呵,我終於看透你了,我們絕交吧!”,我當時既不解,又傷心,還有一點點生氣,想:“沒有證據就冤枉別人有意思麼?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有這種筆!哦,別人有這種筆就是偷你的咯?”

但是,結果總是會有轉機的。到了第四天,他找到了他自己的筆。主動向我道歉:“對不起,當時我誤解了你,認為你偷了我的筆。我為我武斷的判斷感到愧疚!”。我說:“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就讓它過去吧!”

雖然結局是圓滿的.,但那一幕時常縈繞在我夢裡,定格在了我心中,我一想起,心裡就百味雜集。

我被誤解的作文二

在生活中,父母是你最親近的人。當你在做一件好事卻被父母誤解時,比如——你在寫作業,媽媽說你在看漫畫;你去朋友家做作業,爸爸卻說你出去玩……這些事經常發生。然而,你能正確地對待處理嗎?大家常常因父母誤解而大發牢騷……

這種現象我也有過,每次被誤解後總是大發雷霆,到頭來只有後悔。就來看看我到底會怎麼樣呢?

有一次,我在學校做了一半作業,回到家又趕快將剩下的做完。做完作業我就約上朋友去踢球。由於媽媽心情很不高興,她回來後發現我不在家,就更加生氣了,以為我沒有做作業就去玩了。等我滿頭大汗地回家後,她大發牢騷:“又去哪兒了,這麼晚才回來,作業寫完了嗎?快學習去!”

我聽了,很不滿,明明做完了作業,還不讓我玩會兒,就大聲對母親吼著:“作業早做完了,不就是踢了一會兒足球,至於發那麼大脾氣嗎?”媽媽更怒了:“寫完作業就行了?快去複習,每次都考不好。”

……

這樣大吼大叫了很長時間,媽媽不理我,我也不理媽媽。當我睡覺時,感覺自己做錯了,就起來寫了一張道歉條,放在媽媽臥室。第二天早起,我發現床頭也有一張紙條,是媽媽的道歉信。我往下看,看完後不覺熱淚盈眶。

我被誤解的作文三

這個假期我是在新房子裡度過的,家裡十分熱鬧,表姐、表弟也都宿在我們家。

19點到了,爺爺準時開啟電視機,收看《新聞聯播》,“咦!遙控器呢?”

“不在電視機上嗎?”爸爸收拾著東西,隨口一說。

“沒有啊?”爺爺看了看,回過頭來,對正在寫作業的我說:“李語暢,是不是你拿走了?”

爺爺突然喊我,使我嚇了一跳,急忙抬起頭來,“沒有,我沒拿遙控器呀!”

爺爺又問了表弟,可表弟似乎沒有聽見,只顧玩他的玩具。

越來越多的人都關注了起來,翻箱倒櫃地找著遙控器。

因為沒有遙控器,爺爺調頻道都十分不方便,嘴裡也一直埋怨著。

找了好一陣子,卻不見遙控器的影子,大家都開始著急起來。

“李語暢,剛才我不是看見你拿的嗎?”表姐突然插了一句。

我剛想否認。“李語暢,原來是你拿的,害得我們大家找了那麼長時間!”爸爸怒氣衝衝地喊道,“快說,遙控器又被你藏哪兒去了?”

“我剛才雖然拿起來了,但我又把它放回去了!”我連忙辯解。

“怎麼可能?電視機上沒有啊?”爺爺又特意地看了看。

“是啊,幾乎什麼地方都找了,但卻沒有遙控器,快說,被你藏到哪兒去了?”爸爸火冒三丈地吼道。

“我沒有藏起來!”我大聲地說,可不爭氣的眼淚卻在眼眶裡打著轉,心裡十分不服氣:憑什麼都說我拿的,哼,我沒拿就沒拿!

爸爸一聽,生氣極了,臉漲得通紅,眼睛瞪得像燈泡,“你……”

“砰!砰!砰!”表弟拿著“手”——遙控器來了,“你們是壞人,我是共產黨!”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就這樣,我的這場“誤解”被表弟一個調皮的動作化解了。爸爸也向我道了歉,我這才破涕為笑。

我被誤解的作文四

唉!我被誤解了

從那以後,我天天一到晚上就做噩夢,一想到自己被誤解這件事,就不禁嘆氣。沒過幾天,我整個人就垮了。

因為那件事而使我好似犯了罪似的。

那天,我的畫被貼在公告欄上,參加優秀畫展。正當我高興不已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我趕忙去開門,一個稍矮的,發胖的,扎著馬尾辮的小女孩站在門口。門一開啟,她就噘著嘴衝我大吼:“你是靳國濤吧!”。我滿懷著疑惑點了點頭。她氣憤地說:“你還好意思呢,我的畫呢?”我先是一驚,然後撲哧地大笑起來,回答道;“那你來找我幹嗎?”。小女孩雙眼紅紅地瞪著我,嚇了我一身冷汗。“我爸媽說是你偷的”,小女孩說。“嗯?”我仔細回想著,那天我看到我的名字出現在公告欄上,也許並沒看清楚畫是誰的,就把它拿走了?也許那是小女孩的畫?我飛速地跑下樓,見到公告欄上靳國濤的名字的上方並沒有畫。我不禁“噓”了一口氣,確定自己沒有拿錯畫。可那小女孩執意說是我乾的,為了以示清白,我只好將畫拿出來給小女孩看,結果她抱著畫失聲痛哭。

我拿過畫看了看,上面寫的名字竟然是王新,這也許是小女孩的畫吧。“呀!肯定是貼畫的人搞錯了!”我幾乎要癱坐在地上,“這可怎麼辦,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啦,每幅畫可是都給錢的呀。”不等我辯解,那小女孩隨即把她的家長也喊來了,我見到她爸媽,心裡更加忐忑不安。“你為何偷別人的畫呢?!”只聽她的爸媽批評我,不承認吧,而小女孩的畫明明在我手裡,承認吧,自己確實不是故意,是貼畫的人搞錯了。我無言以對,默不做聲。

在那之後的幾天,我夜裡經常睡不著覺,不時地回想起小女孩爸媽對我的誤解和批評。我實在想不通,“別人的畫找到了,我的畫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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