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見字如面何冰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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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字如面》有一定門檻,如果沒有一定的教育,沒有一定的人文產品消費訓練,是沒辦法感知這種節目的樂趣的。以下是小編整理的見字如面何冰觀後感,希望對你有幫助。

2017年見字如面何冰觀後感

2017年見字如面何冰觀後感【篇一】

11月28日,網綜《見字如面》在北京紅磚美術館開機。錄製現場,林更新與何冰每人讀了12封信。林更新更是表示,他為《見字如面》貢獻了從藝以來最走心的節目表演。

作為國內首檔也是全屏唯一一檔明星讀信節目,《見字如面》把中國從古至今的書信做了一次集中大掃描和大梳理。據悉,節目組目前邀請了林更新、何冰、張國立、王耀慶、歸亞蕾等8位友情出演。眾星在現場幾百位觀眾的注視下,一封封讀出那些可以窺視中國歷史、名人往來以及普通人生活場景的信件。

《見字如面》總導演關正文表示,因為絕大多數都是私人信件,寫作時並不是為了發表,所以這其中包含了更多真實的資訊和更加自然生動的情感。每一封信都在開啟一個栩栩如生的真實場景,而演員們用聲音表演,更是讓那些寫信人好像就在現場,而信中所描述的人物情狀和社會風物,精神情懷和生活智慧彷彿都觸手可及。

據悉,籌備《見字如面》最艱難的莫過於信件選擇,最讓人驚喜也是這些入選信件。

關正文表示數十位文化名人和信件收集家、多家信件博物館和檔案館參與了節目所需的信件收集推薦工作。節目入選的一百多封信件,跨越古今,涵蓋中國歷史的諸多階段。從春秋時代的第一封私人家書,到魏晉唐宋,從晚晴民七年級直到現在。最終入選的信件,包括那些影響世界、影響中國的重大歷史事件,也包括已成歷史的社會生活的有趣片段和截面。秦國將士的家書,末代皇后婉容寫給末代皇妃文繡的信都在其中

面對節目組的設定,林更新喊話這是他從藝以來最認真最走心的一檔節目。他表示:“以前參加節目只要帶肉體過去就行,參加《見字如面》,必須肉體和靈魂同行。”

錄製現場,何冰用絕對專業的表現,震撼全場。據悉,從不參加任何綜藝節目的他,看到《見字如面》的節目形態,立馬決定參加。如何拿捏每一封信的表演尺度,對他這樣的老戲骨都是新的挑戰。他相信會有很多人喜歡它。

2017年見字如面何冰觀後感【篇二】

何冰曾在節目上讀過蔡春豬(暢銷書《爸爸愛喜禾》的作者)寫給自閉症兒子喜禾的信《那天,你被診斷為自閉症》。這段很感人,有WiFi的可以看看

何冰在接受《南方週末》採訪時表示,一度是拒絕讀這封信的,因為太難讀了,處理不好蔡春豬那種“難過到極致的戲謔”反而會糟蹋人家的信:

何冰:“我說這封信太難讀了。蔡春豬很愛他的兒子,因為我也有孩子,你想想孩子得了這個病,做父母是很能體會的,可是他寫信的時候,是用非常戲謔的口吻寫的,他把那個很悲傷的心情儘可能地掩藏,可是你還是能看得出來。 我覺得他是難過到頭了,就用了一些很痞的話,但我知道,他不那麼寫就寫不下去了,就只能把這個事寫得好像厚著臉皮說,特無所謂,但實際上那真是往心裡扎。”

正是因為懂得了這種痛苦的故作戲謔,何冰怕糟蹋了這封信,也會很微妙地覺得不願意在舞臺上展現自己從信中領會到的痛。

最後還是讀出來了。

他的情感隨著書信起伏,讀到蔡春豬帶兒子去醫院檢查的段落,“書上寫每打一個勾,都是在你父母心上扎一刀”,何冰也隨著哽咽。

書信裡五味雜陳,何冰剋制著情緒來讀,是更合適的表達方式。

書信裡平復下來後語句中又不時插幾句玩笑話,設想起孩子以後追女孩子的樣子,苦難中更是樂觀堅強。

看演員不同的讀信方式也能看出他們的表演習慣來,比如《朗讀者》最新一期的徐靜蕾和王千源,都是演慣了生活戲的,就會不自覺地在朗讀時改一些詞。

2017年見字如面何冰觀後感【篇三】

天天求仁求義,老惦記著教育百姓的,是當官的心思,天天求財求利,老害怕受苦受窮的,那是老百姓的想法。所以道不同不相為謀,您憑什麼拿當官的路數,批評我一個平頭百姓呢?

——關正文譯、何冰朗讀版《報孫會宗書》

“你們這個節目讓我有一種很大的陌生感。”黃永玉開門見山地對導演關正文說。

黃永玉口中的節目是《見字如面》。2016年,關正文和他的團隊從上萬封信件中,挑出近百封信,由張國立、王耀慶、歸亞蕾、何冰、蔣勤勤、林更新、徐濤、張涵予等明星,通過聲音表演。每封信平均朗讀時長5—7分鐘,整集節目60分鐘,每週在視訊網站和黑龍江衛視播出,此外,每段朗讀還被做成“單曲”傳播。

演員王耀慶和張國立分別在節目中扮演黃永玉和曹禺,朗讀了兩封可以載入現代文學史的信——黃永玉寫給曹禺的“批評信”,以及曹禺的回信。

黃永玉給曹禺的信寫於1983年3月20日,信中,59歲的黃永玉對73歲的好友、兄長曹禺的批評直截了當。“我不喜歡你解放後的戲,一個也不喜歡。你心不在戲裡,你失去偉大的靈通寶玉,你為勢位所誤……你泥溷在不情願的藝術創作中,像晚上喝了濃茶,清醒於混沌之中……誰也不說不好,總說,高,好,這些稱頌雖迷惑不了你,但混亂了你,作踐了你。寫到這裡,不禁讓我想起莎翁《馬克白》裡的臺詞:醒來啊,馬克白,把沉睡趕走!”

4月2日,黃永玉收到了曹禺的回信,曹禺在信中連連稱驚奇,“你指責我近三十餘年的創作,泥溷在不情願的藝術創作中,這句話射中了我的要害……我現在正在寫一個劇本,它還泥陷於幾十年的爛坑裡,寫得太實也陳腐,彷彿只知沿著老道跋涉,不知回頭是岸……”曹禺後來還鄭重其事地將黃永玉的信裱起來掛在家中。

2016年12月29日,《見字如面》第一期,視訊網站點選量2000萬次。黃永玉也看到了,他主動邀請關正文和張國立來家中做客。

“這事你還要記仇?”

見面那天,關正文、張國立和黃永玉,從下午三點多一直聊到晚上八九點。黃永玉家裡有十幾條狗,好多隻貓,他端著點心,靠在沙發上吃,三四隻貓都跑到他身上來,搶盤裡的點心,黃永玉也不在意。

給曹禺的那封信,起初真在抽屜裡擱了好幾天,後來黃永玉覺得,不管了,就送出去吧。寄出後,他對好友、著名戲劇家吳祖光說了此事,吳祖光:“你這回完了,曹禺再也不會理你”。沒想到,曹禺回了信,而且如此誠懇,一來一往兩封信由此變成一段佳話,後來,這兩封信被全文刊發在了《收穫》雜誌上。

“這在當時是少有的率真交流,在今天,這件事情同樣少有。現在當官不是藝術家們努力的方向了,但更多的人可能會為金錢所累,又有幾個人心在戲上呢?而且我們今天依然沒有那種健康的文藝批評環境。”關正文告訴南方週末記者。

那個下午,黃永玉反覆聊起一段段關正文不知道的歷史。

關正文在《見字如面》中選了一封葉君健對蕭乾的批鬥發言。1957年,在一個批判會上,葉君健說蕭乾“崇洋媚外”。他講了蕭乾和一隻貓的故事:在英國,蕭乾養了一隻貓,為了討好一個英國編輯,就把這隻貓送給了他,還為貓編了一個故事,說這隻貓是他從中國帶來的,中間還跳到海里救回了這隻貓,編得很是傳奇。

這件事在相當程度上影響到葉君健和蕭乾的關係,兩人一直沒恢復到過去的樣子。葉君健也委屈,說那個情況下,我不站出來,肯定也得犧牲,我站出來,又沒說你政治上的事,說的只是一隻貓的事。

其實蕭乾很掛念葉君健。蕭乾後來和巴金交往多。有次,葉君健摔了,骨折,蕭乾給巴金打電話,提醒巴金:你注意不要摔著。

關正文向黃永玉提起了葉君健的發言。湊巧的是,黃永玉就是那個會場的親歷者,“我也上去了,我說他(蕭乾)亂搞男女關係,愛了這個愛那個……”他對關正文說。

後來,黃永玉給蕭乾寫了一封信,“這個事情你還要記仇嗎?”他在信中對蕭乾說。蕭乾回信,大意是我可以不記仇,但必須是你來看我,不是我去看你。黃永玉說,那可以。黃永玉去找蕭乾,兩人和好如初。

與黃永玉的見面,是關正文做《見字如面》的意外之喜,他從黃永玉口中“挖”出了許多舊書信故事,計劃放到第二季中。

要“最意外的那封”

關正文的個人履歷中,有兩個醒目的身份,一個是導演——他是《中國漢字聽寫大會》《中國成語大會》的總導演,也是《幸運52》《非常6+1》《挑戰主持人》《我要上春晚》等節目創始的策劃人之一;另一個身份,則跟文學有關——他曾是作家出版社編輯,《小說選刊》雜誌社副編審、事業部主任,《民族文學》雜誌社副社長。他執導的節目,因此或多或少總有些文學烙印。

關正文最初想做一檔讀書節目。但後來他否定了這個想法。“讀書節目實際上都是用評論的方式介入的,但評論其實很難真正引導讀書生活。”另一方面,文學敘事常常牽扯前後文,很難獨立成章進行傳播。

偶然間,他看到一個英國的閱讀會《書信朗讀會》(Letters live),它由英國坎農格特出版社在2013年發起,每年辦一次,請名人們朗誦從世界各地找來的書信。最初在倫敦一間臨時房屋進行,後來被搬上電視。

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就朗讀過“電腦科學之父”圖靈寫給友人的書信——他也曾在電影《模仿遊戲》中扮演過他;《魔戒》“甘道夫”伊恩爵士,朗讀過一位少年寫給母親的出櫃信;印度領袖甘地寫給希特勒呼籲和平的信、伊麗莎白二世寫給艾森豪威爾總統的司康餅配方、泰坦尼克號沉沒前發出的電報、古巴領袖卡斯特羅寫給“我的好朋友羅斯福”的信,都在朗讀清單中。

這讓關正文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信作為一種特殊文體,具有獨立傳播價值,對我們來講,是技術層面的解決。”他告訴南方週末記者。

2016年初,編劇總監張子選帶領八個人,歷時半年多,去各地博物館、大學圖書館、私人收藏家手中找信。復旦大學“中國人生活資料研究中心”成為供信重鎮,中心主任張樂天教授有三十多萬封普通人書信,每次會推給張子選上千封,篩完一批,再推一批。

關正文有一個基本的選信配比:古代的信近四分之一,近代、現代、當代的信佔四分之三,內容要多元,科學、軍事、情愛、文娛、政治,都要有。

選中的信必須值得許多人看到。“我們做了些細化規定:它應該是直接開啟一個重大歷史事件或經典歷史場景的視窗;它應該是對人性和人際關係極致狀態的精彩表達;它必須有趣。”關正文告訴南方週末記者。

名人書信公開發表的不少,關正文希望找到最讓大家意外的一封。編劇總監張子選回憶,在找溥儀書信時,節目組首先找到的是溥儀的三封退位詔書,但這三封詔書都是皇太后以他的名義頒佈的,比較公文化,沒有個人的生命形態。

追隨溥儀的歷史軌跡,後來他們發現了溥儀寫給斯大林的一封信。信件寫於1949年7月,溥儀身為戰俘流亡蘇聯時。信中,溥儀極為卑躬屈膝,帶著乞求,表示“我最希望能居住在蘇聯”,並要求能加入蘇聯紅軍。這背後,是他對自己命運的恐懼。

讀信有什麼好看的?《見字如面》背後的故事

關正文是電視綜藝導演,也曾做過文學書刊編輯。他做的節目,總和文化有關。(節目組供圖/圖)

最後一封情書

一封民國時期各界人士聯名為一名女死囚求情的`求情信,是節目組最早選定的信件之一,開啟的是民國傳奇女俠施劍翹的故事。施劍翹,也是王家衛電影《一代宗師》中章子怡所扮演的“宮二”的原型。

施劍翹的父親施從濱,是民國軍閥混戰時期奉系前敵總指揮。1925年直奉大戰中,施從濱兵敗被俘,直係軍閥孫傳芳將被俘的施從濱斬首示眾,暴屍三日,極盡侮辱之能事。施劍翹決意為父報仇,她先將報仇的希望寄託在堂兄身上,但堂兄不肯幫忙。後來,她遇到了閻錫山的一個下屬,時任諜報股長的施靖公,對方表示願意承擔此事。施劍翹於是嫁給了他,並生下兩個兒子。等了十年,施靖公步步高昇,報仇之事卻一拖再拖,施劍翹最終與其一刀兩斷。在得知孫傳芳寓居天津後,她隻身前往,近距離槍殺了孫傳芳,隨後,當場散發傳單自首。刺殺事件當時轟動了全國,各界呼籲當局予以特赦,求情信由此而來。施劍翹最終獲得特赦,在北京生活多年,還當上了北京政協委員,最終死於1970年代。

“這是非常難得的人生樣本,包含著中國俠士的文化和精神。”張子選對南方週末記者說,這封請願書背後,又體現出一種價值轉彎:“西方的法律系統和中國人情的糾結。”

在復旦教授張樂天推送的信件中,張子選曾對一組長達六十多封的往來信件感興趣。信寫於上世紀70年代,是兩個婚外戀情人長年互通的情書。

“那時出現這樣的信特別讓人奇怪,它能擰開那個年代裡一扇非常怪異的門。”張子選說。但最終,在這60封信中,並不能夠找到特別敏感的焦點來開啟人性,通篇都很日常、瑣碎,於是只好放棄。

同樣是情書,著名散文家馮亦代和妻子、著名演員黃宗英兩人的情書,文學性顯然要高得多。黃宗英和馮亦代是黃昏戀,兩人相戀時年事已高,總要分別住院,難得相聚,於是你來我往,寫了五百多封情書。

《見字如面》現場,80歲的話劇表演藝術家張家聲朗讀了馮亦代寫給黃宗英的最後一封情書——1999年,黃宗英生日前一天,病榻上的馮亦代花了一整天時間,寫下了這封信。“現在我這個人說穿了,是為你而生存,因你而生存,沒有別的了……我又得去檢查,雖然只有兩個星期,那總是不在一塊兒的,我所希望實現的,是永遠永遠不分離……從現實講,我是十二萬分的愛你,比愛自己更多……我得了你,用我的餘生來愛你,這是我的智慧,也是我的幸福。”

拆信嘉賓、香港嶺南大學中文系教授許子東在聽完這封信後點評道,“你以為是浪漫,其實是寫實”。另一位拆信嘉賓、中南大學文學院教授楊雨表示同意:“浪漫的背後,其實是一種很濃郁的生命的悲情。”

一對普通父子,來自浙江麗水的攝影家鄭國強和兒子鄭藝寫於2010年的家書,成為為數不多入選《見字如面》的普通人書信。

兒子23歲生日時,鄭國強寫了這封信,開篇是:“在你四五歲的時候,你特別喜歡把小雞雞往插座裡塞,我就用了個用完了的打火機,電了一下你的手背,從此你真的不再把小雞雞插進插孔裡了,而是迷上了拿這個廢打火機去電別人的小雞雞……”

張子選原本將這個很有趣味的開篇去掉了:“1980、1990年代的時候,這個器官是不輕易在文章中說出來的。”他解釋。信交到導演關正文手中,他決定恢復。這個有趣的開頭,很快在網路走紅,順帶著激起關於親情、理想,以及教育價值的討論。

“你去努吧,跟你沒話”

關正文常對選出來的信進行改造,這在古文書信中尤其明顯。

演員何冰在節目中朗讀了《報孫會宗書》。這是西漢政治家楊惲在公元前54年5月回覆好友孫會宗的一封信。楊惲最知名的身份,是司馬遷的外孫,司馬遷寫完《史記》後,把它藏在女兒家中,正是楊惲有膽量使《史記》得見天日,公開示人。

楊惲曾官居平通侯,他生性耿直,目睹朝廷中貪贓枉法成風,敢於冒死在皇帝面前直諫。後來因言獲罪,被漢宣帝貶為庶人。當老百姓三年間,楊惲攜妻兒在家種地、經商,還招呼四方朋友聚會,以財自慰。好友、安定郡太守孫會宗寫信勸他閉門思過,不應賓客滿堂,飲酒作樂,楊惲回信,嬉笑怒罵,駁斥了孫會宗,文字風格狂放不羈。結果,這封信再次給他招來橫禍,楊惲最終被判腰斬。

關正文先將《報孫會宗書》非常“標題黨”地改成了:《這可是大漢盛世,你去努吧,跟你沒話》。接著,又以市井腔改寫了這封信,只是在字幕中打出了原文,其中幾段是這樣的:

我位高權重的時候,也沒能有所建樹,推進思想建設,也沒能團結廣大幹部,同心協力給朝廷幹實事,尸位素餐的時間長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就是因為老惦記著能拿工資,貪戀權勢,不願意主動離開崗位,所以才攤上事。

……我覺得自己是犯過大錯,造成過重大損失的人,當個農民,過完這輩子,就完了。所以我就帶著老婆孩子天天種地、澆園子、置產業,也能給國家做點貢獻。沒想到,您還拿這事擠對我。

……董仲舒大師不是說過嗎?天天求仁求義,老惦記著教育百姓的,是當官的心思,天天求財求利,老害怕受苦受窮的,那是老百姓的想法。所以道不同不相為謀,您憑什麼拿當官的路數,批評我一個平頭百姓呢?

節目中,何冰用市井腔朗讀了這段文字。關正文堅持讀古文一定要翻譯成白話文,否則觀眾根本聽不懂,影響情感進入。但他翻遍白話文譯本,沒有合適的。“幾乎所有白話文譯本,核心功能都是輔助你讀懂原文,而不是建立它自己的閱讀價值。”他告訴南方週末記者。《見字如面》所有文言文信件的白話譯本,全是關正文完成的。

“翻譯”工作延續到節目播出後。節目曾朗讀過徐志摩寫給陸小曼的信,由此牽扯出陸小曼與徐志摩、前夫王庚之間的感情糾葛。王庚是高階軍官,英俊瀟灑,學識也高,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文學學士,又去西點軍校深造。年紀輕輕當上中將,有錢、成功。而徐志摩,不過是個潦倒詩人,不斷談戀愛,又管不住自己。節目播出,節目組在網路發起討論:徐志摩和王庚,誰更配當“國民老公”?

截至2017年2月28日,《見字如面》共播出八期,每期平均點選率在1500萬次左右。這很出乎平臺方意料:在最初看到方案的時候,他們的評估結果是,單期傳播不會超過20萬次。但關正文並不滿意,他的心理預期是:單期累計點選率超過5000萬次,並對此抱有信心。

“我們得承認,《見字如面》有一定門檻,如果沒有一定的教育,沒有一定的人文產品消費訓練,是沒辦法感知這種節目的樂趣的。另一方面,現在的全民教育水平,實際上是前所未有地普遍提高了。”關正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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