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電影《怒》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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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影片雖以“怒”為題,講的卻是信任之難。以下是小編整理的《怒》觀後感,希望對你有幫助。

日本電影《怒》觀後感

日本電影《怒》觀後感【篇一】

「你怎麼不說點什麼?我可是在懷疑你啊。」

「你不是在懷疑我,而是信任我,對嗎?

……明白了,我說點什麼就行了是吧。

謝謝你信任我。」

懷疑,不是因為不信任,而正是因為心底「想要去信任」的慾望。想要相信,所以懷疑。

就彷彿,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同樣,會有憤怒,是因為心底「想要去寬恕」的感情,是因為對這個世界,對自身還有期待。

電影一面演繹沖繩篇的少女感到自己被信任的人背叛後的憤怒,一面演繹東京與千葉篇的因為害怕被背叛的疑心疑鬼,也不過是同樣的現實——信任與懷疑之間,沒有正解。

反對美軍基地的運動,對熱心運動的父親態度冷淡的少年,美國大兵的暴行,不能說是沖繩的全部,但電影也是寫實地照出了沖繩的一部分。少女的一句「不要告訴別人」讓人心疼,卻也是無奈的現實。其實沖繩的少年並無可指責,面對兩名身強力壯的.大兵,逃避是很自然的反應。然而少女的悲憤無處可指,只能指向自己信任的人,因為只有自己信任的人,才會「想要去寬恕」。

無論進行多少次遊行,美軍基地都不會輕易搬離,士兵的暴行還在接二連三的發生,這大概是生活在沖繩的人們的某種無力感。這種無力感,不僅是沖繩篇,也多少穿透著東京篇和千葉篇。不管是沖繩問題也好,還是同性戀者的處境,或是社會對女性的汙名,電影都只是點到為止,正是這種點到為止,呈現出一種共通的無力感。

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而那種無能為力的悲憤,有時候指向自己,有時候指向自己信任的人,有時候就會指向不相干的人。

這不是一部令人心情舒暢的電影,因為那種無力感,也是我們身上無法擺脫的。

日本電影《怒》觀後感【篇二】

《怒》的鏡頭很平淡,配樂倒跟我想的一樣。小說裡喜歡優馬和直人這對,他們之間有許多反差,優馬錶面虛榮自負,內心一直有自卑感,藏起來的自卑和直人勾起的回憶常常刺痛他。直人沉默又敏感,很容易戳到優馬內心柔軟的那面。劇情分成三條線,造成每條線索的篇幅壓縮,就很難讓人物情感更深入發展,只能靠一些細節打動人。三條線各有缺憾。

渡邊謙演的父親,在訴說他人背後議論女兒的醜事自己卻無能為力時那種沉痛,表演太過了。光石研更適合軟弱的父親一角,形象也更貼近普通人。渡邊謙不像沒能力保護女兒的男人,儘管造型彌補了些。這是最初的印象。後來重看這場戲發現,一方面父親很難去跟外人爭辯,女兒智力的殘缺造成他信心不足。他很愛女兒但又因為她在人前抬不起頭,很憋屈,這種矛盾和憋屈,在表演的時候沒有徹底演透。所以不是過了,是演得不夠。

另一方面父親對田代這樣一個外人聊起內心的隱痛太突然,他對田代又談不上信任(沒有鋪墊這方面)。警察這條線完全可以拿掉,後來驗指紋,單獨一場就行。警察線起到壓力的作用,用電視播出的通緝新聞也是一樣。明日香這個角色可以去掉,只有一場她戳穿父親的心結,覺得女兒有人愛,這人肯定有問題,父親有這樣的陰暗心理,如果這場戲是女兒跟父親的對手戲,感情就更強烈了。父女之間、愛子和田代之間的交流戲都不夠。砍掉那些旁支戲,就能做足必要的鋪墊。

綾野剛和妻夫木聰互換角色就好了,兩人都很努力演,但就像他們的性戲一樣彆扭。並不是強吻、撫摸就能表現性愛的。兩個互相深深吸引的人,那種欲拒還迎、抵死纏綿,演不好就假。直人跟優馬的母親交流那場戲,本來是加深兩人感情的,偏偏配了畫外音一帶而過。

愛情戲,無論交談、吻戲、性戲,終歸他們內心感情的逐步加深是通過各種互動交流,攻和防(不光是同性戀的攻受,其實異性戀一樣),兩個陌生人在加深接觸、建立親密關係的過程中,必然會發生很多攻防戰,信任是在逐漸撤除戒備之後產生的。我以前不懂,因為我能很直接說心裡話,對任何人,只要我想。所以悟不到這一層。

小說有很多優馬童年的回憶,電影都沒提,這樣優馬在母親病房外痛苦爆發那場就缺乏鋪墊。即使不用閃回,他跟直人說起小時候的事情,也能體現他對母親的深情,可惜沒有一場戲交代。

表演很出彩是山神的工友,深陷在最底層長期被碾壓而積蓄的怨憤與猙獰。森山未來演的山神前半段太過開朗,即使天真少女使之放鬆警惕。但聯想因為一杯水引發的凶案,他的表現難以令人信服。後來的暴怒就更突兀。他跟少女男友談論美軍暴行那場戲,當對方說出他內心的感受,他平靜剋制的表達就更自然。結果看到後來發現原來這場他的感情是假的,在撒謊。

對山神這個角色的處理,有些細節很模糊,他到底是由於憤怒失控衝動殺人,還是徹底心理扭曲在極力偽裝?從殺人之後整容潛逃分析,是後者,為了逃案不惜一切。他已經對人沒有一點兒感情。那麼他在聽泉訴說煩惱,說著寬慰話,是對這個女孩有所同情,還是僅僅在騙取信任?前後有些邏輯不通。

山神被殺後的戲,演員們都感情爆發了,尤其少女在海邊狂暴呼喊著發洩怒意。這幾對前半部分的情感交流比較弱,幸好結尾收得足夠有力。情侶相處的戲怎麼拍?像優馬痛失愛人在街頭痛苦想起的那段,氣氛很平靜,說著很平常的事情,淡然傾訴內心埋藏的深情,待回憶時才深知其中的苦澀和無限依戀。

辰哉爆發殺人這場處理得比小說更強烈。小說是看到山神偷偷寫的話,發覺他內心的惡意就突然衝動殺人,處理有些潦草,片中強化了山神對辰哉的刺激和羞辱。但是山神亂扔行李、亂砸廚房這些戲缺乏鋪墊,他的惡意到底是怎麼被激發的?為什麼突然不隱藏自己、肆意暴露內心的惡意和瘋狂了?後來他跟泉之間也完全斷了聯絡,沒有對手戲。

其實美軍的戲可以改成山神強暴。美軍在強暴戲裡的表現,完全淪為一種符號,紋身特寫、輕浮的下流話……缺乏衝擊力。劇情這樣設計:山神看出泉對自己有好感,為了掩飾身份,逐步與之接近。他們去那霸玩的時候,他故意灌醉辰哉,惡意強暴了泉。因為山神內心對那些天真、容易輕信的女人有種蔑視和肆意踐踏的衝動,在惡劣環境中長大,他很看不慣這些溫室花朵,她們能夠天真生活的土壤,是他生來就匱乏的,強烈的嫉妒和怒意讓他想要毀滅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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