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時》原文翻譯及賞析

來源:才華庫 1.62W

《落花時》原文翻譯及賞析1

夕陽誰喚下樓梯,一握香荑。回頭忍笑階前立,總無語,也依依。

箋書直恁無憑據,休說相思。勸伊好向紅窗醉,須莫及,落花時。

譯文

夕陽西下,是誰把她從樓上喚出,她柔嫩的手裡握著一把香草,她站在臺階前回頭看看。卻強忍著笑意站住了儘管一語不發,卻依然很美麗。

信中約定好卻沒能如期而至,就不要再說什麼相思。勸你沉醉在小窗,還沒到落花相見的時候。

註釋

落花時:詞牌名,許增光緒六年(1880)《納蘭詞》刻本,有注云:“按此調譜律不載,疑亦自度曲。一本作《好花時》。”雙調四十八字,上闋三平韻,下闋兩平韻。

香荑(tí):原指散發著芳香的嫩草,此處指女子柔嫩的手指。荑:茅草的嫩芽。

總:通“縱”,即使,縱然。依依:依戀不捨的樣子。

箋書:信札,文書。直恁(nèn):竟然如此。無憑據:不能憑信,難以料定。指書信中的期約竟如此不足憑信,即謂“誤期、爽約”之意。

賞析

這首詞的具體創作年代已不可考。納蘭性德對純真愛情的執著追求,對戀人妻子的真情摯愛,使他的許多詞中描寫的愛情生活十分旖旎動人,比如這首極富情趣的《落花時》,寫的就是他與戀人之間的那種心心相印的溫情和且親且嗔的纏綿憐愛。

創作背景

上闋中“夕陽誰喚下樓梯,一握香荑”,夕陽西下時分,伊人從樓上被人喚出,下得樓來與人相親,她的手指,白嫩如荑。“一握香荑”並非說她手裡握著一把香草,此句乃是對伊人形貌的刻畫,正如《詩經·衛風·碩人》“手如柔荑,膚如凝脂”,用柔嫩的白茅芽比喻美人的手指,描繪莊姜之美。古代男女相約,十分不易,但是伊人下得樓來,卻忍笑佇立,一語不發,叫人摸不著頭腦。“回頭忍笑階前立,總無語、也依依”三句,是描繪女子的神情:本該見情郎了,她卻回頭忍笑,婧婧地在階前倚立,靜默無語;但即使沒有言語,在情郎眼裡,也還是那樣楚楚動人。描寫二人相會時,詞人從女子落筆,寫得精緻活潑,數十字之間將伊人的形貌神情,心波暗湧,情人間且親且嗔的複雜心態寫得清透,讀來惟妙惟肖。

下闋道破伊人忍笑佇立,一語不發的原因。“箋書直恁無憑據,休說相思”,她嗔怪情人信中相約卻失約,故假意嬌嗔說:書信中的期約竟如此不足憑信,你誤期爽約,請你不必再說對我的相思了。但不是真是“休說相思”。“勸伊好向紅窗醉,須莫及、落花時”,大約是看見情人慌亂著急,自己心下又不忍,遂以俏皮的口吻轉口來撫慰情人珍重春光好沉醉,不要因為猶豫而耽誤了兩人相處的好時光,言語間隱有“有花堪折直須折”的雅騷之意,含情女子的曲款心事,不言而喻,而彼此且親且嗔的複雜心態,亦活靈活現。精準的用詞中,看得出其中繾綣的情意,離愁,離恨,相愛,相守,愛情之中的'種種,納蘭盡悉把握詞中。生命猶如朝露,虛幻間便很快度過了一生,如果不及時把握,那悔恨的將會是自己。

這首《落花時》雖寫情人幽會,但細緻入骨,周身春光亦彷彿流轉不定,眉目相照時只見繾綣未露輕薄,其風流蘊藉處頗有北宋小令遺風,言辭殊麗,一似月照清荷。珍重而親暱,這是納蘭性德風骨心境高於一般市井詞人的地方。

納蘭性德

納蘭性德(1655-1685),滿洲人,字容若,號楞伽山人,清代最著名詞人之一。其詩詞“納蘭詞”在清代以至整個中國詞壇上都享有很高的聲譽,在中國文學史上也佔有光彩奪目的一席。他生活於滿漢融合時期,其貴族家庭興衰具有關聯於王朝國事的典型性。雖侍從帝王,卻嚮往經歷平淡。特殊的生活環境背景,加之個人的超逸才華,使其詩詞創作呈現出獨特的個性和鮮明的藝術風格。流傳至今的《木蘭花令·擬古決絕詞》——“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富於意境,是其眾多代表作之一。

《落花時》原文翻譯及賞析2

原文:

夕陽誰喚下樓梯,一握香荑。

回頭忍笑階前立,總無語,也依依。

箋書直恁無憑據,休說相思。

勸伊好向紅窗醉,須莫及,落花時。

譯文

夕陽西下,是誰把她從樓上喚出,她柔嫩的手裡握著一把香草,她站在臺階前回頭看看。卻強忍著笑意站住了儘管一語不發,卻依然很美麗。

信中約定好卻沒能如期而至,就不要再說什麼相思。勸你沉醉在小窗,還沒到落花相見的時候。

註釋

落花時:詞牌名,許增光緒六年(1880)《納蘭詞》刻本,有注云:“按此調譜律不載,疑亦自度曲。一本作《好花時》。”雙調四十八字,上闋三平韻,下闋兩平韻。

香荑(tí):原指散發著芳香的嫩草,此處指女子柔嫩的手指。荑:茅草的嫩芽。

總:通“縱”,即使,縱然。依依:依戀不捨的樣子。

箋書:信札,文書。直恁(nèn):竟然如此。無憑據:不能憑信,難以料定。指書信中的期約竟如此不足憑信,即謂“誤期、爽約”之意。

賞析:

這首詞是寫夕陽西下時,一對戀人相會時既相親又嬌嗔的約會。那是百年前,約會難得。伊人從樓上被人喚出,下得樓來與人約會。忽然,她又“回頭忍笑階前立“,一言不發,叫人摸不著頭腦。接著道破原因:她嗔怪情人信中相約,卻失約,故假意嬌嗔說,書信中的期約竟如此不足憑信,你誤期爽約。請你不必再說對我的相思了。然後大約是看見情人慌亂著急,自己心下又不忍,以俏皮的口吻轉口來撫慰情人珍重春光好沉醉,不要因為猶豫而耽誤了兩人相處的好時光。言語間隱有“有花堪折直須折”的雅騷之意,含情女子的曲款心事,不言而喻。

生命猶露滴,如幻更似虛。相逢若相知,逝亦不足惜。

轉瞬間的思想過程在腦海中翻騰不息,眼前出現的畫面像是一部懷舊電影的投影器,一一閃現,卻都是黑白的影像,略微泛黃。我必須承認,自己是念舊的。喜新厭舊不是個好習慣,念念不忘亦是如此。在這兩端之間,我拼命的找尋一個平衡點。

在偶然的時間獲得偶然的邂逅,又把這種偶然一廂情願的認為是必然的宿命。相信總會有那麼一天,自己釋然盛放,不會比我的生命遙遠。然而,與那一天之間又有幾多人事相隔,不得而知。

心煩意亂的時候,螢幕前寫文字總是沒有耐心,感到疲憊。文字就如同我的生命,這是唯一可以發洩、寄託、延續的繩索。除了文字,我一無所有。

執迷或許是療治抑鬱症最好的良藥,而這份執迷不僅掩埋在內心,且要宣洩、揮寫出來,將真摯的情感狠狠的注入其中。雖有人不知,卻要低頭吟,心清自無礙。女人大抵都是這樣,願意幻想與假設。看不見世事的崢嶸,投向文字的懷抱,如從斷崖上縱身撲入大海,義無反顧。

其實在瀟灑之外,心頭更藏著一份不泯的深情。長相思,是心裡始終扣著的一根弦,無論山長水遠、風高浪急、世情流轉、容顏如何變更,這根弦會一直勒在心上不斷。

原來,蘇軾先生早已在《懷澠池寄子瞻兄》說到:“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

然而,此時依舊可以尋到大片憂傷、淒涼的蹤影,沿著不滅的痕跡,掉進了莫大晦暗的深淵。終於,相信了這宿命,必定無法逃脫。如果不能找到一個欣賞美麗、疤痕、疼痛的內心,那麼,我寧願一生糾結、絢惑、孤寂。相思不絕,洇了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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