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梅之戀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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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我18虛歲,她17虛歲,我們一起考入同一個系統的單位工作。

山梅之戀散文

這一年,我參加了全公社(當時叫公社)的招工招幹考試,考了第二名,被錄取了,全公社包括平和銅礦、還有部分老知青共80多個人去參加考試,只考取三個人,黃奇武、我、還有周秀玲,所以說,對於我來說,確實是十分幸運的,因為這在當年的1979年來說,能有一個穩定的工作,確實就相當於端上了鐵飯碗啦!

後來,我被分配到平和縣供銷合作社工作,和爸爸同在一個單位工作,這個單位是縣級科級的一個行政管理單位,我爸爸是這個單位的老財務科長,老幹部,終生當會計,與算盤和賬簿打交道。

她,這一年17虛歲,高中畢業考技工學校沒被錄取,分數只差了那麼幾分,但這個分數降下來,可以招工招幹,她被幸運錄取了,而且我們被招工錄取到同一個系統工作,也就是供銷系統。

但這個條件只極限於吃商品糧的居民戶口才可以報考,才可以享受這個條件,這是當時的政策規定

因為當年我們都是高中畢業生,我是1978屆的高中畢業生,她是1979屆的高中畢業生,因為當時我們國小只讀5年,國中只讀兩年,高中只讀兩年,為九年制的中國小教育,所以才得予這麼年輕就可以參加工作,這在當時的單位裡,我們就擁有相當高的學歷了。

因為這是在恢復大學聯考的第三年,所以我們則是很幸運的,也就是說趕上國家的政策轉變的好機遇,我們在單位的行政編制是全民職工,比我們更高一級的就是幹部編制了,當年我們國家還沒有實行公務員制度和退休統籌制度,所以我們單位設有會計、出納,工資都在單位的出納這邊領取。

1979年12月10日,是我和她入伍的日子,入伍的第一天,我們到平和縣九峰茶廠去培訓了會計,因為九峰茶廠也隸屬於平和縣供銷合作社管轄,培訓期限是一個月,記得結業考試,我會計業務知識的成績考了99.5分,政治理論知識的成績考了98分,奪得兩科合計成績總分第一名,而她則是會計業務知識考了98分,政治理論知識考了98分,奪得兩科合計成績總分排第二名。

結業以後,我被分配在縣供銷合作社工作,而她則被分配到她的家鄉所在地的基層供銷合作社工作,相隔19公里。

從此,我們兩個小娃娃也扛上了算盤,賬簿,與會計打上了交道,不亦樂乎。

也就是在培訓會計的這個節點上,我與她相識了,她的才華,她的長相,她的苗條的身段,她的白晰的面板,一下子就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的名字叫梅,我的名字叫山。

她的身高約摸1.62米左右,兩眼炯炯有神,面板出奇的白晰,細膩,簡直一指彈上去就會破,眼臉也長得十分的清秀,一張十分漂亮的臉蛋上,鼻子秀挺圓潤,小嘴如若櫻桃,連同那柳葉秀眉,也是那麼勻稱地掛在兩隻丹鳳眼旁邊,還有那白晰秀氣的兩個耳朵,也十分誘人勻稱。總之,她那趨似鵝蛋形的臉龐裡,所有的五官,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好看,那麼的迷人。

此時,我們一見面,我竟然有點傻了,怎麼人間會有長得如此標緻好看的女孩子。“豆蔻年華、風華正茂!”真的!

是啊,當年她只有17虛歲,實際上也只有15週歲多一點,確實是年少正當年呀!但這種美卻還顯得有點稚嫩,有點年輕。

當我們見面的第一眼時,她發覺我痴痴地看著她,她的臉上竟然飄起了陣陣紅暈,白裡透紅,真的是好看極了。

從此梅,就深深地烙在我的腦海中,始終而不能忘。

美麗的梅,多才的梅,在我這山上盛開了,我漸漸地悟懂了什麼叫郎才女貌,什麼叫情竇初開,什麼叫異性相吸引了。

我深知:“只是未到盡情時,刀山火海又何懼,兩情若是相吸引,何須山盟與海誓。”就這樣,兩顆懵懵懂懂的心相撞了。

從此我們彼此鴻雁傳書,寫下了彼此的思念,寫下了彼此的奮鬥的成績和里程。

是啊!從1977年上高一時候的一場大病,而且這場病一病就是三年,我沒能考上大學,記得我是1978年參加大學聯考的,考的是理科,只考出了256分,這個分數只夠上西藏大學的錄取線,所以就沒能去讀大學,1979年,我退到中專複習班去參加複習了,準備考中專,結果卻迎來這一個機遇,吃商品糧的居民可以考招工招幹,所以我們就迎來了這個機遇,也奠定了這個緣。

然而,命運卻是多艱的,1983年,梅脫產帶薪考到福建省供銷學校去讀中專了,經過兩年脫產帶薪的學習,她又回到她的家鄉的基層供銷社工作,以後她又考入平和縣人民法院去當一名公務員了,也就是成為了一個名符其實的法警幹部,而我在1984年,第二次參加了一次大學聯考,這次是去考文科的,經過9個月的脫產帶薪的複習,由於教材的加深,英語又納入總分100分計算,所以我沒能考上大學,就回到原單位死心踏地的上班,而且還被調到平和縣土產公司去了,所以頭尾經過六年的“山梅之戀”並未成功,留下了千古遺憾。

算起來,梅今年剛好是五十五週歲的年齡,也到了退休的.年齡,前些日子一個昔日的老同事、老朋友向我問起了梅的情況,我只能無言以對,我只知道,後來梅調到廈門市思明區法院去工作了,今年剛好到了她退休的年齡,關於我和梅的故事,我已經有太多的小說、散文在諸多的報刊和文學雜誌上所發表的文章裡寫到和提到了,所以今天,我只能借助《江山文學》“丹楓詩雨”的這個平臺,略略以講故事的形式,說給大家聽一聽,但,這確實是個真實的故事,也是一個紀實故事!

“茫茫人海,終生尋找,一息尚存,就別說找不到;希望還在,明天會好,歷盡悲歡,也別說經過了;每一個發現都出乎意料;每一個足跡都令人驕傲;每一次微笑都是新感覺;每一次流淚也是頭一遭!……”這是我非常喜歡唱的歌名叫《每一次》的一首歌,這首歌是已故著名的作曲家雷振邦的女兒雷蕾作曲的,歌詞是由易茗所填寫的,原唱是由男高音歌唱家張巨集聲唱的,是電視連續劇《渴望》裡面唯一的一首男高音唱的歌,這首歌我每次與歌友或文友去卡拉OK,我幾乎都要唱,我想“山梅之戀”的故事都快經歷過四十週年了,但初戀的記憶,初戀的甜蜜,初戀的美好,至今卻還留在我的腦海中,久久而不能忘,雖然說,以後的我們各自都找到了生活的真實的另一半,但這少年年輕的愛情的美好際遇,卻始終隨著歲月的年輪,與歲月同在,並未慢慢變老!……

2018.5.17.

寫於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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