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鄉在遠方散文

來源:才華庫 2.74W

我的故鄉在遠方散文1

在光和水中,遺篇了荒涼的景象。

我的故鄉在遠方散文

是啊,我的故鄉就在遠方、遠方。

山旮旯裡故事,濃著風風雨雨。

石板路上的傳說,漫著悲歡離合。

和著一種原始的風情,在麥地和稻田裡,定格了父老鄉親的身影,濃釅進了跌蕩的情節和內容,夢囈著春華與秋實。

有一種渴望與希翼,在愛和恨的流水之中揮漿著那一張張綠葉,歉歌聲聲,走來了流浪他鄉的你和我,一無所有,攜永了,

——足音所彈唱的那一首流浪者之歌。

故鄉,感動了我一生的記憶。

故鄉,更是讓我吃驚了那段日子。

故鄉,讓我情願了所有的苦辣酸甜。

在遠方,走過的足印裡,清晰,從容。

在遠方,永恆生命所擁有的不屈不撓。

是的,我的故鄉就在遠方,啊,

——在陽光月色所親切的'山情水夢中。

我的故鄉在遠方散文2

第一次搬家我正好三歲。從東邊小島上來的東瀛人提著槍踹開了叔叔家的院門,父親聞訊攜著一家老小還有數十人僕從往南方逃去。那時我還小,只是朦朦朧朧地記得家裡一團糟,父親把臺架上能砸的都砸,念念叨叨地說不能給小鬼子摸走了之類的。我年小,做不了什麼,讓哥哥牽著手杵在一邊,還含著大娘給的麥糖,不過現在已經忘了味兒。

第二次是在北平的四合院裡,劉老先生正逼著我背《短歌行》。在我第九次“對酒當歌,人生幾何?”的時候,大管家匆匆地推開門,跟老先生語速飛快地說了些什麼後,一把抄起我吼了聲:“小少爺抓緊我的衣襟子!”便跑得跟瘋掉的來福似的。當時他是扛著我跑的,所以後來坐在馬車上再一次南下的過程中,我始終覺得胃被絞成了梭子,一陣地乾嘔。那次搬家在我的記憶裡只剩下了胃痙攣。

繼南下之後,我們在浙江安了家。若大的江南庭院恍恍惚惚繞過我十年的歲月,屋頂上長了幾根綠芽,簷下的燕子換了一窩又一窩。東瀛人再次提槍南下時踹了全城的門唯獨踹我家大門時輕了些,他們擄走了照顧我起居生活的青丫頭——她再也沒回來。家裡隔三差五地會來幾個用倭語的矮個男人,他們總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看著我的母親,或者教我一些像三歲幼童畫的畫般的字並讓我發出一些莫名奇妙的音節。每當他們離開父親就會不斷的嘆息,然後用一種悲傷的目光看我。我或多或少明白什麼,但又說不清是些什麼,只是默默地服從。

也不知從何時起,我愛上了曹孟德的《短歌行》。這首充滿了那個陰謀家的野心的詩在那群倭人教我那些所謂的倭語之後我都會背一遍,然後望著天,想那幼時教我識字的劉老先生。

最後一次搬家在我十九歲,東瀛人跑了,父親被迫必須離開。那天街坊全聚在我家院門口,用冷冰冰的目光注視著我們。年過半百的管家偷偷告訴我:“哥兒,他們以為咱們是漢奸。”我沒說話,降母親扶上車後自己也坐了進去。過了好多年,我終於發現所謂的搬家竟是訣別!訣別了那生我養我的故土!我後悔,後悔在登上甲板的那一刻沒有醒悟,後悔在有意歸鄉的那一刻沒有勇氣買張船票... ...

然而,我老了。糟糕的身體狀況拒絕了我再次踏上故土願望,使我只能躺在落地窗前的病床上,望著大洋彼端,聽兒孫用蹩腳的國語背誦: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從解憂?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山不厭高,海不厭深。

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這兒的麥糖沒有故鄉的味兒啊,我默默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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