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從來不是穩穩地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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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感覺到了幾分寒涼與些許的冰冷,剌骨倒還不至於,只是周遭的一切都透著蕭瑟的味道,街上的路人行色匆匆,路邊的樹木早己退去了蒼翠的外表,裝扮上了深秋的素顏。過耳的涼風微微拂面,舒適感由然而生,大腦細胞變得尤其活躍,全身神經全然沒有絲毫的防備感,只是輕輕的感受著那一葉秋的味道。

幸福從來不是穩穩地散文

秋收冬藏,在這個季節,適合收穫,適合思考。靈魂有香氣的女子,透著許多耐人尋味之處……

一、徐志摩與張幼儀

大詩人徐志摩深深迷戀文風清新的才女林微因,拋妻棄子最終卻與陸小曼再婚。難道說張幼儀上不了廳堂,所以徐志摩要避之唯恐不及的逃離?殊不知,那段婚姻他才是真正的高攀。至於他,不過是硤石首富徐申如的兒子,想拜梁啟超為師,還要通過顯貴的大舅子牽線搭橋。可惜,所有的努力都無法讓他愛她,哪怕只是微乎其微的一點點。她在生下二兒子無人照顧時答應與他離婚,直到獨自盡完上孝父母,下撫兒子的職責才與一名香港醫生相伴。

或許是她太傻,太天真,也或許是因為她太純,太愛他。可她為何要愛一個從來沒給自己正眼的男人?並且還愛了他一生?其實她只是一個踏踏實實的人。所以,他不愛她,她獨自吞淚;他冷漠殘酷,她沉默嚥下絕望;他絕情離婚,她只好無奈成全。

二、林微因與陸小曼

大詩人的完美夢想在與處處被嫌棄的妻子離婚後,卻也未能真正實現。骨頭裡的浪漫情懷最終打動的卻是“南唐北陸”的名媛代表“陸小曼”。當時陸小曼被冠上“交際花”的稱號。這個交際花十九歲時,在父母的安排下便嫁給了王庚。王庚是位合格的Boos,然而這位名媛卻不甘於失去自由戀愛的權利,反而深深嚮往大詩人的浪漫情調,堅定的放棄能給她提供名媛生活所需資本的王庚,毅然與徐志摩再婚。她們的再婚本不被人看好,最終她們幸福了嗎?

大詩人在妻子生下二兒子身邊無一人照顧時,追到迫林要求離婚,為的只是“林微因要回國了”。林微因何其未被大詩人的浪漫而感動,但母親的境遇及成長的環境與學習的經歷,讓她更懂得理智的面對生活與選擇伴侶,所以她選擇了寬容大氣、勤奮踏實的樑思成做自己的丈夫。因為她明白離婚續娶的婚姻,不能和青梅竹馬的原配相比,她眷戀詩人的浪漫,但她很清楚,那隻能遠觀。

三、林誅與樑思成

林誅離棄那個戴有“右派”帽子的丈夫,後來嫁給了建築歷史學家樑思成,隨後她的境遇也翻覆地的改善,她分享樑思成副部級的待遇:出入有專車,家裡有保姆,近400元的工資一下解決了她62元養活全家的拮据。新婚幾年,他也攜她參加會議、考察、出國訪問和休養,一路的禮遇和優待讓她陶醉又自豪。

但她盡心照料著大她二十七歲的丈夫,還有林微因八十多歲的母親何雪媛。

其實她在嫁給樑思成前,被樑思成的寶貝女兒打了一個耳光。而樑思成卻被摯友絕交。

她的再婚是幸福的,但卻只有9年半,而且是不被祝福的,如果她沒有一個叫程應銓的前夫,幸福當真完美。

原來,幸福從來不是穩穩的,幸福其實在於自己的'選擇與追求。陸小曼享受著詩人的浪漫情懷,卻無法滿意上海的居所。林微因生得好、長得好、學得好、嫁得好、愛得好。卻無法與青梅竹馬白頭到老。林誅僅僅是建築歷史學家的祕書,最終反倒分享了林微因的最愛,雖然在《樑思成、林微因和我》一書中她與樑思成的合影少得可憐,但封底那個蒼白消瘦的暮年老人身邊伴著的卻是一個樂呵呵的她。

閒來垂釣碧溪上

興致盎然、心曠神怡的我,端坐在長長的堤岸上,丟擲釣鉤,手執長竿,悠來閒去地開始了垂釣。陽光酷似烈火,鋪天蓋地從天而降,但我寧願將自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任由大汗橫流,痛快淋漓。

大凡獨處一室者,時間久了,就特別容易無端生出些是非,而那些在陰暗的角落裡殫精竭慮、搜腸刮肚、苦苦思索出來的所謂事兒,往往利己者多,損人者多。長此以往,稍不留神,弄出些神經衰弱也是顯而易見的。所以,我覺得,垂釣必不同於獨處一室,不遮不掩、光明磊落、坦坦蕩蕩為妙,就像我們的為人處事。

人生在世,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在垂釣。但境遇不同,追求各異,垂釣的人生經歷也迥然不同。有人釣功名利祿,有人釣清風明月,有人釣香車寶馬,有人釣市井生活……何種高尚,何種卑微,只有垂釣者自知。

丟擲釣鉤的瞬間,我就後悔不迭,因為我在釣鉤上放上了釣鉺。釣鉺是一種可怕的誘惑,那些飢腸轆轆到處覓食的魚兒,大概是經不起這種溫柔而又致命的東西引誘的,正像我們千奇百怪的人類一樣。人性的弱點就是所謂的慾望,有了這樣或那樣的諸多欲望,就會身不由己地陷入汙濁和泥淖中,輕者喪失自我,重者百毒纏身。高明的魚兒,視釣鉺如無物,永不吞食釣鉤,在溪中自由暢遊,永遠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沒有釣鉺又會如何?姜子牙釣魚,願者上鉤。沒有釣鉺,還能釣出無窮無盡的功名利祿,一來知其釣術高明,二者可見其陰險之至。環視天下,此類沽名釣譽者還少嗎?那些達官貴人,穩坐中軍帳,巧擺迷魂陣,施展空城計,只見名呀利呀如萬馬奔騰遮天蔽日匝地而來,你就是擋也擋不住。時勢如此,這斷斷怨不得幾千年前做下罪孽的姜子牙!

溪水清澈,游魚細石,直視無礙。按常理,水至清則無魚,可偏偏此處各種魚兒擠擠挨挨,似脫韁的野馬在水中東遊西蕩,自由自在。只是,它們已經看清懸於頭項的利器釣鉤,遠遠地躲開避去,生怕中了釣者的奸計。要想釣到大魚,必須要把清水攪渾。儘管生活的環境中擅長此道者比比皆是,可我就是沒有學到半點精髓,於是只能望“溪”興嘆,竟為那些浪跡社會以攪渾水為生計者生出無限的感喟。

我註定難以釣到溪流中的魚兒,這裡的各色魚等已經一天天變得狡猾而勢利。遊於水中,它們張大驚奇的眼睛盯視著這個日新月異、五彩繽紛的大千世界。魚鉺在升級,釣竿在金貴,釣者穿金戴銀,名車香女相伴,這真讓它們瞠目結舌。也許是魚界不成文的約定,有些稀世的名魚,是非得身價過億的釣者才肯上鉤!

如此說來,我的這次垂釣可能要空手而歸,放下去的是釣鉺,拉上來的還是釣鉺;放下去的是魚竿,拉上來的是長長的釣線。我生出無限的懊惱,期待著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上,有一條屬於我的魚兒。

溪上的垂釣者漸漸多起來,穩如泰山的老者,志得意滿的中年人,不諳世事的紅男綠女……大家一律默無作聲,都在期盼著那些愚蠢的魚兒會悄然上鉤,然後被撲撲剌剌地釣進魚簍……

忽然生出別樣的感覺,我坐在溪上垂釣,那些水裡的魚兒會不會也正在垂釣我?這種想法一出,我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倘若如此,此時此地,此情此景,那些溪流中的游魚兒不正在絞盡腦汁、費盡心機地垂釣著溪岸上的人們?老謀深算的長者必不中計,忘乎所以的中年人就難說了,初出茅廬的年輕人中其圈套勢在必行,而那些稚氣未退的孩童深受其害也在情理之中。而坐在陽光下焦頭爛額的我呢?

不,但願溪水裡魚兒的世界充滿陽光,沒有人世間的爾虞我詐、損人利己和蠅營狗苟,魚與魚之間互敬互愛,和諧自然,到處充滿溫暖、美好和幸福。倘若如此,人的世界也將會綻放出朵朵豔麗的彩霞。

雲生天際,半盞茶工夫,風吹雨至,眾多的垂釣者如臨大敵,急急逃竄,剎那間如鳥獸散。我獨坐堤岸,順勢丟擲長長的釣竿,去釣那尾屬於我的魚兒。

雨大水深,溪水暴溢,那些囚禁在水中的魚兒終於衝出束縛了千載的牢籠,沿著水流的方向,逍遙而去,身後漾起層層漣漪,與雨點落入水中生出的無數金圈相糅合,在天地間幻化出一幅又一幅精美的圖案。

我是水中飛翔的魚兒,還是魚兒是大惑不解的我?在汪洋恣肆、洶湧澎湃、酣暢淋漓的大雨中,我從從容容地收起長長的釣竿,模模糊糊地思考著這個令人愁腸百結的問題……

依然眷戀著彼此手中的溫度,即使分開再久再長,依然時常會想起彼此手心的溫度……

眷戀!總是讓人想起許多的憂傷;總是會讓人淚雨飄飄;總是想忘記不去想,閉上眼卻總是我們手牽手的畫面,彼此手心的溫度;總是那樣的憂傷……

憂傷的季節總是落著憂傷的雨,憂傷的雨總是飄向憂傷的心……

風雨襲人來!空氣中瀰漫著憂傷的氣息,淡淡的風,吹扶起憂傷……

心真的好累,不知何時才能停下休息?不願去想,不願去做,只想閉上眼睛靜靜地睡去……

淚總是落不忘,總是再痛,不知該飄向何處……

雨!悠然地落了下來,溫度冰冷,微風吹扶總能吹起淡淡的憂傷!好想你!手總是那麼的冰涼總是那麼的不知所措……

雨停了,心涼了!空氣中冰涼的氣息淡淡退去,淡淡的憂傷又是那麼的溫暖!

夕陽如我,風月如畫,詩一樣的境界!桃花漫天舞,白衣長裙,千年回笑痴痴醉!愛恨千年,情歸何處?去與歸何處?白衣漫天舞,天下安,情十血滿心……

夜,總是那麼的長,長的讓我害怕。不是我害怕寂寞,而是你不在我身邊,總會憂傷的想起以前的過往!想忘記卻又記得那麼清,總是那麼的想依然眷戀,依舊回想,依然憂傷,卻又不知該如何去面對,如何走下去……

風扶起長髮,淡淡的憂傷瀰漫在空氣之中!

忘卻紅塵,忘卻你,千年的等待只為嫣!

夏雨憂然,雨之心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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