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單一個人系列的隨筆

孤單

似乎

好像

我根本沒有人在乎過……

原來真的一直是一個人

一個人聽歌

一個人散步

一個人看風景

一個人看電視

一個人玩遊戲

一個人做喜歡的事

如果有太陽

我希望能有夏日的炎熱

讓我沐浴陽光

如果會下雨

我希望是傾盆大雨

我想試試那種雨中漫步的感覺

如果會下雪

我希望染白大地

看白白的一片彷彿一切都那麼純潔

如果有流星劃過

我許願

許願能有個人陪著

不會離開

不會逃避

我要的不多一直在一起就好

還有

我想去看北極光

我想去黑龍江看

那52°漠河

——孤單莫言

那個老去的男人

農曆一月天的夜，依舊是如此的冷。

站在村裡最高的山頭遙望遠處的燈火闌珊，寒風拂面而過，想著那鬢髮已白不再年輕的身影，一種說不出的酸楚瀰漫了整個身心。

是什麼時候他如青松挺拔的身影開始彎了？是什麼時候歲月的條紋爬上了他的臉？是十年前，還是二十年前？或者，在我出生的那一天就已經開始了？

那個倔強的男人，自己曾經以為永遠不會老去永遠最強大不可戰勝的男人，終究抵擋不住歲月。在我未曾經意的時候，就已經老去了。

沒有了暴跳如雷，沒有了震耳吼叫，沒有了硬氣訓話，心裡好難受。

看著他在漫天風雪獨自向前，彎了腰的背影，瞬間，鹹味的液體湧滿了眼眶。

那個為我遮擋風雨的男人，在時光人世的蹉跎之下，我長大了，他老去了！

今晚，我走在大街上

晚飯後，友人約我到新開的茶吧小雅一雅。離家不遠，我便步行前往。走到神仙柳下，往樹下一瞥，有些吃驚——看見了那個我魂牽夢繞幾十年的女人。

她正和一個矮胖的男人在露天的小攤上吃飯。兩人邊吃邊聊，女人顯得怡然而幸福，傍若無人的絮叨著。依舊是略帶沙啞的嗓音；依舊有小鳥依人的韻味……是她嗎？是她！儘管變胖了－些，那臉仍是鵝卵形；鼻頭依然是那樣微微翹起；長長的睫毛下仍是－雙大大的丹鳳眼。是她嗎？不是！雍腫的身材；大而無光的眼神；夾起大塊的肉往血盆大口中塞，邊塞還邊依啞說話；還有那額頭與眼角深深的皺紋；鬆弛的臉頰；明顯的眼泡，……我遲疑著上不上前與她相認。

認識她時，我們是相隔不遠的兩所學校的同事，那時我才二十五六歲，她呢，是一個剛剛畢業的高中生。窈窕的身材；白淨的面板；紅潤的臉龐。長長的睫毛下樸閃著一雙水汪汪的丹鳳眼；烏黑的秀髮紮成－個又長又粗的獨辮，一直垂到腰間……活脫脫的一個美人。

我請人作伐，與她相約在校前河灘的大柳樹下。其時是一個暮春的傍晚，月牙初上，蛙聲四起，河中流水泠泠。她告訴我：她讀書是父母找的婆家出的錢，物件的父親是所在鄉的主要負責人，就是代課教師也是未來老公公安排的。如果悔約，自已的前途和全家的命運都不可測。情雖寄我，然實不敢為。我握著她纖軟的雙手，說了無數鼓勵她大膽往前走的話，她仍顯得很猶豫。分別時，她也動了情，說：我今生能給伱的可能只是初吻。於是她用溫潤的脣吻我的額頭，我們再也忍不住，相擁在－起做了數次長時間的親吻，直到很晚，我眼睜睜地看著她蹁腿騎上她未來老公公給她買的自行車，悵然離去。

後來，我們相約的事傳到她老公公的耳朵裡，她便在那個暑假結了婚，我也在那個夏季離開了那個偏遠的小鎮。成家，生子。

再後來，我聽說她老公公退了休，她也因為超生而被辭退回家，黃鶴－去，白雲悠悠。如今我又成了孤身一人。

多少次，我在聽《小芳》歌曲時熱淚盈眶；多少回，我看到《亮劍》中的秀芹淚溼衣襟。想過無數次的重逢重集，從來未想到是此情此景。我恨呀，我恨歲月的刀鋒是如此的無情，硬生生地把一個善良純樸的美女雕刻成一個俗不可耐的村婦；把我幾十年珍藏的美好砍得慘不忍睹。我也沒勇氣走到她的面前，我知道自已也是“塵滿面，鬢如霜”。

茶吧的包間裡，古式的傢俱塗著栗色的山漆，暖色的燈光營造出－種溫馨的氣息。我仍在回憶中，友人說：你在想什麼？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男人的那點事。她立馬臉色悱紅：噍伱那點出息。我仍提不起興致，沉默了很久，她有些失望：既然伱不在狀態，我們各回各家吧！於是，我又獨行在春寒料峭的大街上。

大街上夜色沉沉，霓紅簇簇，月光如水，行人對對。我躑躅著獨自前行。

那年的情書

今天的天空很晴朗，呼嘯的風攜帶著明媚的陽光在樹梢尖上穿行。我站在昨天你離去的地方，你的背影漸行漸遠，卻怎麼也走不出我的視線。

你轉身離開的剎那，未名湖就凍結了。我穿著冰刀在結實的冰面上划著美麗的弧線，冰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飛濺的冰屑迷糊了我的雙眼，可我依然能看清你平日那微笑的面容甚至說話時那翕動的嘴脣。今天好冷，把我的記憶都凍結了，我真想讓你擁抱著，讓我融化，讓記憶流淌。

哭過的心境象雨後的山谷清新寧靜。我覺得我又站在那個初夏的黃昏裡，腳步碎亂地在人流張望，擦肩而過的行人面龐有的歡樂，有的竊喜，有的滿足，有的失落，形形色色的表情顯示著他們充實的生活。我知道，你依然會象當初那樣從遠出走來，經過我的身邊，然後，牽起了我的手……

心裡有個瘤瘤

最近對自己曾經特別喜歡的事情很敏感，比如說一幅水彩、一篇漫畫、一首歌，尤其這些是出自相識的人之手。每每到這個時候就開始埋怨自己為什麼當初要對這些本可以閃耀的東西不屑一顧。

人總認為我會找到一個對的時間來做這些浪漫的事，才能讓它顯得足夠浪漫。

而此時，我卻只能用鍵盤敲敲來發洩我下落不明的初衷，同時還要兼顧著隨時都會熄火的電熱水壺，縱使胸前堆著一沓泛著油光的四級測卷，我同樣要為我的'明天擔憂。人忙啊忙，就忘了半大不小的時候在想什麼，那又有什麼關係呢，一切都已不能回頭。

酒後的言語

有人說，當你把自己灌醉後，你最想幹的事，是內心的想法，有人說，酒後吐真言，而現在的我，迷迷糊糊的，想睡覺，把有把我給批了，每次都毫無溫情的責斥。

是呀，就想找個人，無論做錯什麼事情，他都會對我說，沒事的，有我呢，你不必放在心上，可是每次得到的結果，都是那麼落差。

茫無目的的遊蕩，我也曾經美好過，我也曾經痴迷過，但是什麼是真心，什麼是灌溉滋潤，我現在也分不清，難呀。

我想說什麼呢，我寫的目的為什麼呢，是為了傾訴心扉嗎，是為了找個更好的答案嗎。

累呀，不要尋求答案了，答案永遠是沒有的。糊塗的最好，最好把自己瑜瑜過下生了。

雪花姑娘

天堂被麻雀啄了一個洞，放跑了雪花這位善良的姑娘，今晚七點整將會來到村莊做客，孩子們事先得到通知，已經開始伸出雙手迎接。

我們都把雪花姑娘親切地叫姐姐。

雪花姐姐好白喲，柔軟的肌膚，模樣有稜有角，輕舞飛揚的來到孩子們中間，孩子歡呼雀躍，高興成一片。孩子們和雪花姐姐親吻，擁抱，握手，相依偎。像一位很久沒有遇見的親人一樣，爭著要雪花糖呢！竟然忘記了老師安排的作業，媽媽佈置的家務活。

孩子們有時也很淘氣，惹姐姐生氣，在姐姐身上塗鴉，踩一串串的腳印。弄髒姐姐的白衣服。還把姐姐圍起來，追逐打鬧，笑哈哈……

後來，雪花姐姐真的生氣了，就悄悄的離開了我們，離開了村莊，童年。媽媽安慰說雪花姐姐去冬眠了，被太陽公公用法術收回家了。雪花姐姐還會隱身術呢，我們這些凡人看不見，她卻在偷偷的看著你們快樂，歡笑，憂傷。還有在保護孩子們一年一年的長大。你們要是不聽大人的話，否則雪花姐姐就不理你們了。

雪花姑娘累了，明年再來看孩子們，再和孩子們一起玩耍。

我們就這樣傻傻的等待著一年一年的到來，等待雪花姐姐送我們的雪花糖，心裡甜的樂滋滋。

……

那些年呢！無憂無慮的日子。

雪花姐姐陪我們長大，陪我們開心快樂，做作業，奔跑，撒嬌 ……

而這些年呢！頹廢的青春。

雪花姐姐去哪裡了，孩子們非常想你呀……你在天堂還好嗎？

回來看我們一眼嗎？

雪花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