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幸運是我》觀後感

來源:才華庫 2.48W

《幸運是我》從惠英紅飾演的患有“認知障礙”的芬姨角度講述了她和另外一個落寞少年間關於陪伴的溫情故事。下面語文迷網為大家整理提供了幸運是我的觀後感,一起來閱讀吧。

電影《幸運是我》觀後感

《幸運是我》觀後感一

好久沒有看到這樣一部電影了,看到開頭便能猜到結尾,起承轉合都是規定動作,可是一點也不無聊。妥帖,而溫暖。

說起來,是一段童話吧?

陌生的城市,一個認知障礙的獨老,被拋落命運谷底的人,活下去都是問題,幸福是不用希冀了。而就是在這樣空曠的命運裡,她遇見了一個孤兒,偶然之中,與之結成生存的攻守同盟,酸甜苦辣間,少年重拾了牽掛,老人收穫了依靠,舊屋簷下的狹小空間因為有了相依為命的情感,而再次成為一個家——還真是幸運。

幸運得都不像是真實的。

什麼是真實呢?

影片裡出現過一個塑花姐,精神失常了,孤苦伶仃地在城市中流浪,最後死於非命。沒人知道塑花姐的人生裡發生過什麼。或者先天缺陷,黯淡無光到底?或者也曾經精彩得炫目?或者她曾是個美麗的舞者,舞跳不動了去做插花,?或者也有過一個刻骨銘心的戀人,沒能再一起便一輩子不嫁人,到了連個孩子都無?或者就是另一個芬姨吧——一個不幸的芬姨。

塑花姐的不幸是真實的嗎?

其實談論何為真實,倒不妨談談何為幸運。

什麼是幸運?說到底其實不過是在失望乃至絕望裡找到一絲希望。

觀影時曾有一橋段極不信服。芬姨孤身一人,又是女流,怎能讓旭仔說同住便同住?須知這麼個壯碩小夥子,情緒還有躁鬱傾向,真要是惡向膽邊生謀財害命,芬姨怕是連聲救命都喊不出。難道不怕死嗎?怕,兩次見面都怕得推人出去,卻終究是隔日清晨又心存不忍拉了人進來,這不就是胡扯了嗎?

不夠後來聽到芬姨第一次在幫助站同那毒舌小孩的說話,才驚覺自己前頭又想當然了。

芬姨說“死不要緊,要緊的是死的時候連個知道的人都沒有”。

怕死啊,哪有不怕死的。可是比死更可怕的,是活著跟死了並沒有什麼兩樣。

人,按照馬克思的說法,是社會性的動物。人的價值體現在人群中,這並不僅僅因為人們要在經濟上互惠互利,也因為我們需要認同、需要歸屬、需要傾訴——需要陪伴。

什麼是陪伴?往淺了說,是多一個人吃飯,每一餐能煮四、五道菜。往深了說,是得一個記憶共同體,當你對自己是誰都不再篤定的時候,他能堅定地告訴你:你在這個世界上走過、活過、經歷過,你所有記憶深處的碎片都不是顛倒夢想——它們真實地存在過。

影片裡最動容的部分,都與芬姨的回憶有關。她給旭仔聽她沒出版過的老唱片,跟旭仔講她做紅歌星、做海報師的過往,講她青春時代刻骨銘心的戀愛。那些時刻的她不再是一個被阿茲海默症折磨的老人。她光彩照人。旭仔流露出的好奇與讚歎讓她找回了久已失落的尊嚴——而這尊嚴正是人活著的意義所在。

而這尊嚴正是人與人生活在一起的意義所在。

影片的結尾,芬姨看著旭仔的畫像突然陷入一種陌生的懵懂。她停頓了數十秒,之後,終於展開了如釋重負的笑容。她記起了旭仔。

她記起了自己。

人說“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然而又豈止是告白?

陪伴是塑造,是支撐,是證明,是宣告。

是人之為人在這個世界上能獲得的,最真實的幸運。

《幸運是我》觀後感

阿茲海默症很殘酷,《幸運是我》卻止於溫情。惠英紅飾演的芬姨病症只到中期,和陳家樂扮演的年輕人在相互關懷中獲得救贖,惠英紅認為這樣的處理是一種慈悲:“生活已經這麼辛苦,真的把結局拍出來,家裡有病人的人看了,太殘酷。”

惠英紅說自己一輩子活了人家兩輩子,被加諸了“傳奇”光環的人,所經歷過的苦都得自己吞。順應著如今內地電影宣傳標配的“路演”,56歲的惠英紅從7月下旬開始,已經馬不停蹄地和別人分享了近一個月的人生。

8月26日上映的電影《幸運是我》中,惠英紅出演一位患有阿茲海默症的獨居老人。老人性情暴戾,又善良而孩子氣。惠英紅在戲裡時而歇斯底里,時而倉皇無措,因為記不住亞視訊道而急得滿眼淚水,也會在被戳穿病情後絕望地嘶喊“我不想死了都沒人知道”。

拍攝週期短短二十多天,這樣的情緒大起大落,惠英紅卻說,演這樣的角色並不辛苦,因為這就是她幾十年來面對的生活——她的母親就是這種病,而片中相處的種種,許多都是她與母親的曾經與日常。

電影幾輪宣傳下來,已經有不少人預言《幸運是我》中芬姨的角色,可能會給惠英紅帶來第三座金像影后。惠英紅自己卻說,年紀大了,對獎項要淡泊。

事實上,香港電影金像獎誕生那一年,惠英紅就奪得了第一屆的影后。

彼時,惠英紅是邵氏當家的花旦打女。在那個香港武打片正繁盛的年代,她一年可以接連開工十個戲。

而她的第二座金像獎盃竟是近30年後才獲得。

這期間,武打片逐漸沒落。她起初想著事業有高低,等等就好,等來一些小角色,又放不下身段,一等竟然耗著好幾年沒開工。等著等著,從“埋怨別人”變成“痛恨自己”。長期閉門不出,惠英紅患上了抑鬱症,一度吞安眠藥自殺。

被救回來後,看到家人,她最大的感覺是“丟臉了”,於是想著既然老天沒讓她死,她必要重新振作。

劫後餘生第一反應是“丟臉”,這與惠英紅從小的要強分不開。她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家道中落,全家流落香港。她從小隨母親乞討,好一些的時候能賣賣口香糖。小小年紀就成了家裡的頂樑柱,起初去拍武打片也是拼命地想要多掙錢。

採訪中印象很深的'一點是,問她年輕時拍打戲那會兒,知不知道自己其實也有演文戲的天分,惠英紅說當然知道,因為從小就在碼頭討生活,得學會察言觀色,看誰可能會買她的東西,然後她要去裝柔弱扮可憐。

“從小就會演戲啦。”說的人很平靜,聽者卻格外心酸。

事業起起落落,如今總算又上正軌。不過惠英紅也遺憾事業上太拼,耽誤了終身大事。至今未婚的她,和罹患阿茲海默症30多年的母親住在一起。惠英紅說,接拍這部電影就是為了給母親道歉。

影后不愧是影后,即便是30年後,演技精湛的她,依舊用真情實感演活了芬姨的美麗與哀愁。

關於阿茲海默症,許多電影都曾以其為主題。《依然愛麗絲》以及早些年的《愛》,都把老年晚景的淒涼,逼得與人絕望對視。

《幸運是我》卻止於溫情。惠英紅飾演的芬姨病症只到中期,和陳家樂扮演的年輕人在相互的關懷中獲得救贖。電影的主題更貼近於她在影片中的那句臺詞:“人和人之間,不就是你幫我,我幫你?”

《幸運是我》觀後感三

很慶幸自己來看了這部電影,進影廳之前我還跟給票的朋友說,估計片子不咋樣吧,看完了我為我的這句話感到羞愧,惠英紅的表演真的是,TM的那種人生毫無盼頭的孤獨感,對阿旭這個哪怕是陌生人,也渴望從他那兒有一些交流和得到一些溫暖,表演的太到位了,灑淚好幾次啊!不孤獨的人你們是懂不了這種感覺的,我也是前一段時間跟朋友交流後才知道,原來不是所有人都生來孤獨的,跑偏了,片子非常非常值得看!描述的就是現在真實的香港社會的一面,香港有很多人每天為了有個住的地方而奔波,在香港有一丁點兒的房子,哪怕破舊到不行,都才能真正心理安穩,而且香港很多老人是以前內地偷渡或者移民過去,沒有親人,沒有串門相熟的鄰居,所以他們真的會如片中惠英紅飾演的阿姨那樣:我怕我死了都沒人知啊!明年金像獎女主的話應該機率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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