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裝飾了你的窗戶你裝飾了別人的夢散文

來源:才華庫 1.47W

女作家分為兩種,一種就如瓊瑤那般感情細膩,情感豐富,所以她能寫下悽美的愛情故事,一種就是博覽群書,她對文學作品感觸手到拈來,能寫下百科全書式的經典著作。很遺憾,中國出不了後者,也就很難有中國的女作家寫出《飄》和《呼嘯山莊》這樣的作品。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戶你裝飾了別人的夢散文

王國維在《人間詞話》有一段論述:“客觀之詩人不可不多閱世,閱世愈深則材料愈豐富、愈變化,《水滸傳》、《紅樓夢》之作者是也。主觀之詩人不必多閱世,閱世愈淺則性情愈真,李後主是也。”這也是我頗為認同的一個觀點,何為客觀,像曹雪芹那樣的,何為主觀,就如瓊瑤和張愛玲那樣感情幾番周折苦難,最終依舊剩水殘山淒涼處,今生休矣,枉費思量!

這也就不怪張愛玲在《傾城之戀》中寫道:“流蘇,也許你會對我有一點真心,也許我會對你有一點真心。”

這也就很自然明白為什麼瓊瑤的《窗外》是那麼的動人,師生戀,有什麼好寫的,可倘若一個女人是在寫自己,當感情流露在字裡行間,你會害怕,你會嫉妒,甚至會羨慕,它是那麼的真實。

有房子就會有窗戶的,有窗戶就會有人,而我們卻生活在窗戶裡面,也許窗外的世界比窗戶里美麗,那麼你我是不是想做一片雲,飄忽在窗外,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卻不失讓我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看《初戀這件小事》的`時候,都會感慨,原來身邊都會有那麼一位阿亮學長,當你以初戀這樣的心境去讀《窗外》,你會是江雁容嗎?而誰又是你的康南呢?

當一個渺小的,無助的,柔弱的你,在家裡得不到關愛,又面臨考大學的壓力,你的風,你的花,你的雪,你的月,你的詩情畫意只有康南能懂,你會愛上這樣一個比你大20多的人嗎?你會叫嚷道愛的本身是沒有罪的,愛,沒有條件,沒有年齡、金錢、地位、人種一切的限制嗎?那只是如亦舒說的那般,一個女子,一生中總會邂逅這樣一個浪漫男子,倘若她只得十八九歲,可以立刻拎支牙刷跟他到雪地,一個月,或是一年,誰知道,能捱多久便多久,即使隻身迴轉,也可若無其事從頭開始:為什麼那般放肆?十八歲嘛。不是現在。

說的多好,不是現在,我們會遇到多少這樣的人,只是生命中的有情人,而不是自己的有緣人。

你會再娶,她會再嫁,日子照常,只是有時你忘不了,你會在日記裡悄悄的寫上那是像金子般閃閃發光的笑容,我一直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後來有一次看《風聲》的時候,裡面有一句臺詞:“為何她擦著金粉的眼皮之下,用那雙金色的眸子看我”,我就明白了,只因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暮與朝。

小說的結尾,雁容受不了李維立的猜忌,婚後的生活並不是很美滿,當她受到侮辱,受到輕視,她想到如果是康南絕對不會讓他的小蓉蓉受這般的委屈。她去找他了,可是他不再是當年那個風流倜儻的國文老師了,那深邃的、脈脈含情的眼睛,那似笑非笑的嘴角,那微蹙著的眉峰,那瀟灑的風度,和那曠世的才華都不在了,他已是一個離不開菸酒的滿頭白髮又髒又老的人了。

江雁容落荒而逃。

現實有時候就是這麼的可笑,別那樣的憂傷,也別那樣的嚴厲,給彼此一份念想不好嗎?相見不如懷念,還記得蛛兒對張無忌說的那番話嗎?“阿牛哥哥,你不懂的。在西域大漠之中,你與我同生共死,在那海外小島之上,你對我仁至義盡。你是個好人。不過我對你說過,我的心早就給了那個張無忌啦。我要尋他去。我若是尋到了他,你說他還會打我、罵我、咬我嗎?”蛛兒不知道曾阿牛就是張無忌,也許她愛的一直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張無忌。

而我們又何嘗不是這樣,愛的只是自己幻想出來的一個人,他有缺點,像星星一樣多,可他卻又一個優點,像太陽一般,只要太陽出來了,星星就不見了。我們終究會裝飾別人的夢,溫柔了自己的歲月的。

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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