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夢散文

來源:才華庫 1.55W

篇一:江湖夢

江湖夢散文

墨染俠心抒兒夢,詩酒仗劍醉天涯

——題記

一裘白衣若雪,飄如柳絮,斗笠輕垂,紗影朦朧,俊俏的臉龐,若現若隱。身聚天地之精氣,胸懷萬世之絕學,動則輕乎若雪飄,靜則溫婉似花落。怒則狂風捲秋葉,笑卻萬物顯妖嬈!語出溪水輕吟樂,劍拔寒氣炫冷光。回眸處,蜂蝶舞花叢。

午夜夢迴,星斗齊輝。自古劍客多豪情,難忘尹人一莞爾。無風無雨無月色,一床一夢一傷思。睡已無意,星卻有情。一抹星暈,思上雲霄。

憶佳人,星眼微瞋,柳眉重暈,怒轉身,不回首,空餘落木共殘秋。情深處,淚醉俠腸。攜酒共劍,一躍至樓臺,憑欄倚望,濁酒入哀腸。轉身撫琴,十指若飛,一曲情殤縈墨暮,沙洲鴛鴦夢已酣。

江湖夢,英雄難逃美人淚。劍出銷,正氣氤氳耀霞光。一身正氣震狐宦,兩顆肝膽笑乾坤。孤身掠過江湖路,路見不平拔刀出。殺汙吏,斬霸

豪,平民怨,濟民窮。天下太平無事日,鶯花無限日高眠。待到民歡慶樂時,劍隱塵囂,看花落,賞溪流。

夢尋江南,醉臥扁舟,任風飄雨落,魚歡鳥呼。百年英雄百年夢,萬里江山一棋局。鋪箋揮毫潑雅墨,誰解俠客柔情骨?月下,船邊,岸柳

輕拂,一人斜倚,一壺濁酒,一把殘劍舞寒露,夢斷天涯無人知。

篇二:紅塵路,江湖夢

紅塵路漫漫,仗劍江湖遠

——題記

早些時候,就寫過一篇小文《紅塵路江湖夢》。寫得很淺薄。

喜歡江湖這兩個字,喜歡這兩個字所蘊含的無盡的意境。

“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

金庸先生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其實,江湖就在你我的心中。我以為,一個人的心空亦可稱之為江湖。

我把自己的空間稱為一人江湖,就是這個原因。

我走我的紅塵路,我做我的江湖夢。

我的江湖,在金庸和古龍以及梁羽生的武俠小說裡。

那裡有肝膽相照的俠氣,有生死相許的柔腸百轉。

我的江湖,在徐克和吳宇森的影片裡。

那裡有出神入化的神韻,有似水柔情的音樂,有氣象萬千的背景;

我的江湖,是跨下馬,是掌中劍,是夢中人,是鬢邊花;

我的江湖,是陌上花開時的望眼欲穿,是江邊酒肆的把酒臨風。

是漫漫塞北的孤騎遠去,是煙雨江南的月下聽簫。

因為身在江湖,才會身不由己,才有愛與被愛;

才會難以瀟灑來去,才會兩兩相望,有緣無份;

才會黯然情傷,才會一生回憶。

才會大碗大碗的喝酒,試圖忘卻所有的過往。

江湖,不一定是劍,不一定是血,不一定是火。但,不可以沒有道義。

在江湖,誰能夠心如鐵石,誰能夠無情無義;

誰能夠星眸閃回,之後揮手斷劍,絕塵而去。只留下心結讓你我自解。

煙波浩淼,天涯路遠。好久不見,兄弟,你在哪裡?

酒千觴,醉心間,暮色寒。

彈指間已滄海桑田,相逢一笑痴狂遠。

江湖遠,碧空長,路茫茫。

刀劍如夢,紅塵無盡處,閒愁滋味,無限思量。

江湖是一道絢麗的風景,我們是其中的一草一木。

江湖是一幅水墨丹青,而我們就是那一筆筆遊絲如縷。

江湖是背井離鄉的文字,在天涯,在海角漂泊流浪。

莫問擦肩而過那人的名字,莫問指尖為誰開出的花朵。

在江湖,一種種情感相望,卻又難相忘。

誰對與誰錯,誰又能說清呢?

這江湖中的故事,只要有開始,就有收尾的時候。

只是,我的記憶不會終結。

有一種感動被稱為相忘於江湖,我卻始終感動不了自己。

當五月的飛花散落在芸芸眾生窗前的'時候,

有的舟舸駛入新的江湖,隨波逐流。在新的江湖,尋找令人迷離的氣息。

而有些人,於江湖之中,於百轉千回之後,悄然轉身,悵然離去~~~

席慕容說:我在這裡等了五百年。

張愛玲說:沒有早一步,沒有遲一步。

徐志摩說: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

我的一人江湖你們來過,看過,停留過,一笑而過,我滿心喜悅。

煙雨紅塵,能夠遇見,就是有緣。浩瀚江湖,曾經擁有,就是幸福。

茫茫網海,有幸執子之手,相攜一程。

祝福萬千,念念相安!

篇三:人間江湖夢

舞獅,是抱定了打工心態的,賺錢不啻為首要目的。

星期六的早晨,天邊微微泛白。無關痛癢的物是人非隨了車窗外“嗡嗡”的風聲倏忽從視域劃拉而過,杳無蹤影。

到達演出地,時間還早,獨自一人順著海岸溜達。昨天還海風撒潑的煙臺,今早卻莫名的寂靜。沁沁涼涼的早晨,身子被裹挾在濃烈的腥味中前行。

沿著長長的濱海大道走過,在恬靜的沙灘上稍作逗留。無意間,一道金光“滋溜溜”點染開來,倏忽,便覺得清寡間帶點奢華,間或一股溫熱的氣息正打溼冷的心底蒸騰。回過頭看,時間牽引著芸芸眾生在同一條和灰黑色的軌道上南來北往;哥特式的建築卻樂呵呵咧開了嘴巴,笑皺了額頭,笑彎了眉,隨意或者無所事事地探聽塵世萬籟。置身在一壁藍玉下,馬達帶動黑的、紅的、黃的車子如五彩的梭子來回穿梭,又好像雜亂的色彩暈蕩,瞬間被拉了一筆。或許,照相機的鏡頭對準世界快速晃動一下更形象些吧,這樣,時間縱橫肆虐的醜態儘可讓你明瞭:每一次的擦肩回首、凝眸相對是多麼的不易。而此時水清沙細,靜躺在黃金海岸,悄看細浪泛吐的泡沫白淨可愛,遠處石欄上圓潤靈秀的黑色大理石,海風滑過柔軟的肌膚,彷彿別夢中的憂鬱蘊藉在曖昧的光暈中,漸漸暈染開來。我知道,若說的切近些,那麼我佔據了此間的一方領域,我便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這方領域便屬於我的生活,哪怕就此刻路邊東張西望的乞丐,也有自己掩埋的痛苦或者亟需張揚的快樂吧。只是,我循著他的目光所向,不禁走向了一處精神的會所。濱海的陳列館正舉辦張承兵的畫展,三三兩兩的往觀者多是皓髮盈首的老藝術家。然一身“武”字表演服、灰頭土臉的我躋身其間,顯得很不協調。當我伸手向忙亂的服務人員索要畫冊時,從對方的眼神中,我似乎看到自己命運的臉譜,在一瞬間驚詫不解的呆滯中,彷彿恍然跌入深不可測的永恆,曾經想象中擁有的永恆,一種精神的莫名之約。只是,這些無法描摹的記憶如雲煙斑駁,倏忽轉成流景,雜亂的人群中不再清晰。

走出陳列館時,光暈已不顯曖昧。方才跨出門檻,濃烈的光線似乎要全部扎進瞳孔,讓人無暇睜眼顧及遙遠的海線,辨認耳際的鳴笛。忽而記起剛才畫展中的山水清音、天地草木,倒想起了幾句可有可無的詩

落目千山天遠大,

微風臥水靜聽瀾。

適意人生江湖夢,

多看人間久不厭。

想來,無論是遊醉江湖還是立足塵世,亦不都是用雙腳去走自己的路。在陌生的城市裡,心境安寧、怡然自樂的心願哪怕在深秋的天空下,也會被川流不息的人群踩得粉碎。然而從我的蟄居之處,從窗外斑駁的青石道上,從一兩句有意無意的閒聊中,從或深或淺的記憶中,我開始行走,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在方才來時的濱海大道,在燈光燦然的藝術世界裡。無論是無知或者盲目的相望,還是細品藝術珍饈後的餘韻,我總感覺置身於絢爛多姿的色彩中,從盛唐雍容華美的格制到宋畫的雄闊氣魄、真切造形,以至於元畫的意境、明清畫的筆墨,再到眼前這些追承、開拓的山水傑作。置身於這種無聲的呼喚中,面對水天一色,浮游於漫漶人海,滿心期待與躬身體味又何其不同。自知,於國畫雖面薄緣淺,但是“師其心而不師其跡”的原則又怎能有誖它藝。無論凌空舞蹈還是縱筆潑墨,亦不都會牽引住自己的目光和神意。然此刻的天空已是紛紛然細雨霏霏,但是抓起一把沙揚開,丟擲一粒石子向波輪粼粼的水面,確定眼前這些實在是真。

和很多人一樣,我也向往天空。我也相信,嚮往藝術的人定向天空探詢過路徑。只是陌路者把思想根植在貧瘠而空曠的憂鬱中忘了收回,或者思想的泛濫均在情感深處化為一種隱祕而聖潔的痛苦,抑或化作商家眼中的看客,看客眼中的笑料吧。

有人說雨的形成經歷了漫長的忍受,此中過程不被看見即是不存在的,被看見時才是苦難。但是這種苦難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的外殼,一種生命本質的隱現?不過此刻,我極想點一支香菸。當香菸燃盡時,或許對於菸蒂苦味的追憶勝於那些熱烈燃過的歲月吧。只是,我向來討厭這玩意兒玷汙自己的心肺,最終沒點著,兀自朝著鑼鼓喧天的人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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