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季羨林的文章

來源:才華庫 2.5W

季羨林老先生是我國的國學大師,下面就是小編為您收集整理的有關季羨林的文章的相關文章,希望可以幫到您,如果你覺得不錯的話可以分享給更多小夥伴哦!

篇一:有關季羨林的文章

記得就在上個學期的一堂作業分析課中,老師與我們講起了季羨林。老師說他是“學界泰斗”,可與中國的大熊貓相媲美。我半信半疑,然而自那時起,我便記住他的名字了。

在以後的日子裡,偶爾遇到幾篇出自季羨林之手的文章,比如《清塘荷韻》,我便像發現了寶貝似的,如飢似渴地讀起來。讀著他的文章,並非像別人說的那樣神奇,並沒有飄飄欲仙的感覺,只覺得他的文章宛如一汪明月,樸素清明,平靜恬淡,讓人心境澄澈。

前幾天,我看了一篇談論季老的文章,頗富興致地閱讀,文章講述季羨林的孤獨生活。因為他是季氏家族中唯一的男孩,所以承擔著為季家延續香火,光大門楣的指望。18歲時便被強迫著與只念過國小的彭德華結婚。

強迫的婚姻永遠不會有愛情的甜蜜感覺。的確,以後他對那個家不聞不問。他多次表露了他對那個家的厭惡,對那樁婚姻的無奈。在他兒子季承的回憶中,季羨林與彭德華的夫妻關係是分居到死。這讓我對季老的崇敬產生了變化,好像在酒裡摻了水似的,很不是滋味,因為在我看來,即便那個人他不喜歡,但畢竟已是結髮夫妻,就不該不聞不問。

今天,我又看了一篇文章,是樑衡先生的一篇關於季羨林的散文。樑衡眼中的季羨林是一面百年明鏡,因為季羨林經歷了民國到中華人民共和國,其間又經歷了“文革”直到去年才仙逝。他知識淵博、學富五車,是一部近現代歷史書。讀著這篇文章,我的思想又漸漸發生了改變。我想,孤獨的人,也許更靜得下心來研究學問吧?他對婚姻的冷落,也許是對事業愛得太深吧?也許世上的人,都有缺點吧?季老的一生是獻身於文學中的,他研究佛教,研究佛經翻譯,研究古代印度和西域的各種語言。試想我們現在學習古漢語已是多麼吃力費解,他卻去讀人家印度還有西域的古語言,還要理出規律來,真是不簡單啊。

季羨林,一位樸素無華的老人,一位有缺點的老人,一位傑出的老人,他真摯從容地向我們走來,又在時光的河流裡隱去,留下無盡的清塘荷韻……

篇二:有關季羨林的文章

季羨林的如:“要說真話,不講假話。假話全不講,真話不全講”等等許多人都耳熟能詳,本報整理了大師的與大家分享,緬懷大師。

我生平優點不多,但自謂愛國不敢後人,即使把我燒成了灰,每一粒灰也還是愛國的。

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就是“天人合一”,就是和諧。

如果我有優點,我只講勤奮。

工作是我的第一需要。

一個“真”字示人。

每個人都爭取一個完滿的人生。然而,自古及今,海內海外,一個百分之百完滿的人生是沒有的。所以我說,不完滿才是人生。

學者們常說:“真理愈辯愈明。”我也曾長期虔誠地相信這一句話。但是,最近我忽然大徹大悟,覺得事情正好相反,真理是愈辯愈糊塗。

歌頌我們的國家是愛國,對我們國家的不滿也是愛國,這是我的看法。

我說過不少謊話,因為非此則不能生存。但是我還是敢於講真話的,我的真話總是大大超過謊話。因此我是一個好人。

要說真話,不講假話。假話全不講,真話不全講。

篇三:有關季羨林的文章

今個俺寫一點季羨林,為什麼寫一點季羨林呢,因為俺對季羨林瞭解不多,恕小輩無知。初看到這個題目或許你會感到驚訝,誰叫季羨林都不知道,還愧是寫文字的.。知道季羨林是在高中的《語文閱讀》課本上,他寫了一篇叫《荷塘清韻》的文字,說實話我感覺寫的很一般,與朱自清寫的《荷塘月色》相比,遜色多了。

當時讀他的文字沒有什麼感覺,只覺在末尾有一句:我為我的季荷祝福。整篇文字沒有一點新異,都是些陳詞爛調,自己寫不出來開始引用死人的東西。倒數第二句竟然引用了雪萊那句自欺欺人的話,雪萊的那句既然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的話,讓人的耳朵聽到都長糨子。後來知道他是一代鴻儒,研究梵文印度學,翻譯很多著作,出版24部書可謂著作等身,而當有記者問他印度什麼時間獨立他竟然胡言亂語回答不出來。俺竟不知他是一代鴻儒,一說到名家大師就會讓人想到他的著作,提到魯迅會想到《狂人日記》,提到巴金會讓人想到《家》,提到冰心會讓人想到《繁星》《春水》,提到沈從文會想到《邊城》,而提到季羨林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季羨林有很多頭銜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委員、北京大學副校長、中國社科院南亞研究所所長等等等等。高壽九十多了,人稱季老,大凡姓氏後掛個老字,身價就噌噌的上升,就會有一群奴才雞犬蒼蠅圍著轉。在2006年還被評為感動中國,不知道感動中國的理由是什麼,一群評委吱吱嗚嗚也沒說個所以然來。我看到中央電視臺的記者把感動中國獎盃時,季老連說受之有愧受之有愧,他為什麼說自己受之有愧,他拿到這個獎,心裡也不舒服,這不等於扇他兩耳光嗎。在頒獎詞裡有個荒唐的理由是他翻譯印度史詩《羅摩衍那》,請問各位國民誰聽過這本書誰讀過這本書,就這樣感動了全中國。

季羨林或許在研究印度學散文學有極大的成就,但我想他能感動中國還是牽強了些,還不如授他一個什麼文學研究之類的獎。說實在的季先生研究的那些玩意,只是極少極少的人能夠看明白,他能帶給泱泱國民什麼。據吹鼓手們介紹,他一生最牛的貢獻就是,提出了一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理論”來解釋東西方文化的變遷。我當場暈倒,隔壁瞎眼二大爺喝完二鍋頭後不是這樣說的麼?

在《病榻雜記》中季羨林請辭三頂桂冠:國學大師、學界泰斗、國寶。接著李敖發飆說:“別人全死光了,他還沒死,所以他就變成國學大師了!這些桂冠,他三個都不及格的,根本輪不到他!中國有句老話:‘蜀中無大將,廖化做先鋒’。季羨林只是個老資格的人,根本輪不到他做大師。”這是李敖在接受《南方週刊》記者時說的。強烈支援這個觀點,五體佩服。近來,“孔子熱”持續發燒,連王朔都站出“說三道四”了,他可不帶文雅的,張口就罵。2007年8月17日,他發文《驚聞季羨林進言定孔教為國教》,季羨林建議將孔教定位國教是“開歷史倒車”,並罵季羨林先生為“老賊”,稱其“臨死還要禍害中華”。王朔的話有點偏激,但也不無道理。

我想這季老一大把年紀了不容易,還要發揮餘熱盡其所能做個秋後螞蚱,又出版了《生命沉思錄》談哲學談人生談文學說“現在的長篇小說的形式,很難說較之中國古典長篇小說有什麼優越之處。戲劇亦然,不必具論。至於新詩,我則認為是一個失敗。”哎一位白髮蒼蒼的老頭睜著眼說瞎話,一副遺老嘴臉,把小說詩歌的成績一概抹殺,除了他寫的散文功績,一個人說一次昏話並不難,難的是一直說昏話。

季羨林在書中也寫到:“三頂桂冠一摘,還了我一個自由自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了真面目,皆大歡喜”。用季羨林的話說,“我連‘國學小師’都不夠,遑論‘大師’”!這是誰給他戴的帽子,弄得他渾身起雞皮疙瘩,不言自名就是那些蠅營狗苟的人,逢迎拍馬,趨炎附勢。這批人的大量存在,說明了什麼我也弄不明白。最後借用何三坡在部落格的話收尾:“老朽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邊的那些個嗡嗡亂飛的蟲子,趨炎附勢的蒼蠅,總想把一個滿嘴昏話的老糊塗蟲抬到大師椅子上坐著,這才是我們應該警惕的事情。”

篇四:有關季羨林的文章

寥寥千把字,短小精悍文,足以引起我眼球的停駐。

季老聞名已久,卻一直沒有深入接觸的機會。隨手翻閱季老散文集,無意發現此篇佳作,內心種種得以釋懷。

季老深刻地知曉,人生不是用文字能敘述得完的,故力求精簡。

人生的主題必然是人性。告子有言“食色,性也。”季老毫不避諱的引出此言。再者,誰又可否認?“食”,解決人生存的問題,“色”,解決人發展的問題。生存和發展是人類存在不變的主題。對於入世極淺之人來說,如我,這個答案無疑是現實而確切的。

萬物皆通人性,這便有了“桃李無言,下自成蹊”一說。

同樣是生命,或缺水少光而死,或忍辱負重而生。這便是植物的“人生觀”。主動權在自己手裡,何去何從,均由自己掌控。

入世,有些人善始善終,處變不驚,任外界環境對其產生任何影響,始終堅持著既定的道路。從此便又有一道分岔:一種人果不其然地到達了終點,他可以理由充分地向世人宣告,見證自己的明智,但他不會這麼做;另一種人鬼使神差地偏離了航向,甚至不知所從,最終將被人唾棄、恥笑,但他不得不這麼做。

且人性的發展必須有所終止。萬物得以有規律地生存與發展,正應驗了這一道理。從細微處講,凡事都須有個“度”。一類人人生一世無所不為,張張揚揚地度過了一生,到頭來卻發現忽略了不少致命的細節,遺恨終生。另一類人,與生俱來的退縮性,使得他一生碌碌無為,雖平安無事卻缺乏幾分激情,同樣遺恨終生。此上兩例雖為極端的狀況,只為說明本性的發展不可無度,無度則不成大器。

季老能有這樣的覺悟,完全體現在他自身的為人處世上。自其對語言著迷,就一心鑽研梵文等,終有所就。老來平心靜氣,卻依然為事業奮鬥著,即便在抗擊病魔的病床上,其頑強的毅力依舊展露無遺。把持有度,便能盡善盡美!

中國哲學史上,曾爭論人性善還是性惡,其實大可不必。“人”和“生”絕對都是被動的,我們所要做的,就是賦予它不盡相同的色彩,實現最高的價值。

也許這正是季羨林先生的文學魅力所在,直言不諱,言簡意賅,令人回味。走進文學大師,讓大師指引我們走向成功!

篇五:有關季羨林的文章

季羨林先生是北京大學的終身教授。

他十分是勤奮,他還說過要問他的優點就是勤奮。而他的做人標準是:樸實、真實。當季羨林先生還上北京大學的時候就十分的勤奮,聞雞起舞表式這個人十分勤奮。可是季羨林先生起的比雞都要早。在4點多鐘就會起床。他是北京大學裡第一個亮燈的人。季羨林還把吐火羅文的書翻譯了出來。世界上懂這語言的人不超過30個人。季羨林先生也是在德國留學的時候才學會的。但是已經有十幾年沒有接觸過這種語言了。可季羨林先生卻花了十幾年的時間研究並且最後翻譯出了吐火羅文。而這時的季羨林先生已經年近70了。

季羨林先生當時在德國留學時正好碰上了第二次世界大戰,德國上空飛機的隆隆聲,而季羨林先生卻仍舊給學生上課。而當時食物緊缺。季羨林先生好幾天沒吃東西了,肚子咕咕叫著,卻還是教給學生知識。

季羨林老先生還寫出了1100多萬字的學術專著。

篇六:有關季羨林的文章

我眼中的季羨林是平易近人的。他雖然是精英中的精英,但他自己卻從不這樣認為,他甚至一直想去掉自己頭上的“三頂帽子”——國寶、國學大師與學界泰斗。他想要的從來就不是“帽子”,而是像精英一樣做學問,像平民一樣做人。這就是平民精神與精英文化精神的完美融合。

還記得有一次,季老的學生請他去參加一個學術大會,季先生樂呵呵地答應下來。可是當他要出發去會場時,突然發現自家的門被反鎖了——家人以為他不會出去,出於安全起見而為之。會議就要開始了,急得季老先生滿頭大汗,在家裡踱來踱去,家人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最後季老只好跳窗而出,趕赴會場,完全沒有大師的傲慢與懈怠。要知道,當時的季羨林已是八十好幾的老人了,而且還住在二樓。我想,就是一般的年輕人也不敢這麼做吧!季老先生的守信與平易近人,也就由此可見一斑了。

我眼中的季羨林也是樂觀的。他雖然年過耄耋,已不再是盛夏“聽雨荷花”了,但他仍夢想著、期待著下一個青春,與馮友蘭先生一樣——何止於米,相期以茶!或許他的人終將老去,但他的精神將永垂不朽。

我眼中的季羨林還是豁達睿智的。他就像比昂鬆一樣,在文學中追求有意義的生命。他意氣風發,有足夠的膽識與能力,沒有該講而不敢講的話,沒有什麼該做而不敢做的事,更沒有什麼心虛畏懼之處。正如“不喜亦不懼,應盡便須盡,無復獨多慮,縱浪大化中”所述一樣,季先生一生追求真、善、美,他的人格影響應該與學術陳舊是不相上下的吧。

季先生是當之無愧的帶領人類前行的舵手!

篇七:有關季羨林的文章

第一次接觸季老的文章是去年的中學語文課本,不知道這位學者,更沒想到他竟是“國寶級”的大師。

第二次接觸季老是與父母的談話,對於父母對他的熟知我似乎還很驚訝。從他們的言語中大體瞭解了這位百歲老人,但印象還是很模糊,總感覺像這樣的學者比比皆是。

第三次接觸季老是一個噩耗--駕鶴西去,由此事再次覺得這位老人像是一個謎:為什麼全國會這樣轟動?中國損失了什麼?我非常想徹底瞭解一下這位在我以及所有中國人心中的傳奇老人。

第四次接觸季老是在圖書館中,偶然看到了季老書籍的專欄,便翻閱起來。這次,我想我真的是解決了心中的困惑,閱讀他的自傳,閱讀他的散文,閱讀他的心情日記,閱讀他的生活。

早已明白他是一位大師,可這次的收穫在於我真的不敢相信他是“國學大師”。原因在於:他的身世:用文中的話形容,是位於當時全國貧窮省份之一的山東最貧窮的臨清縣的最貧窮的村莊的最貧窮的人家;他的經歷:六歲為叔父接到濟南,自己形容“少無大志”,非常貪玩,卻幸運踏入了清華園;他的國外生活:德國的十年已成為季老的“第二故鄉”。在這裡,季老完成了對國學的研究。他自己說,也許沒有在德國的十年,沒有他今天的成就,甚至不能活到今日…………

太多的太多,季老的生活在平淡、舒適中取得了成就。正如他自己所說,他從來沒有什麼志向,更從未想過會成為“國學大師”,只是一心研究他感興趣的學問,併為之付諸努力,持之以恆。

我想這便是季老流芳百世的原因,非常簡單,重要的是肯去行動!

篇八:有關季羨林的文章

“假話全不講,真話不全講。”——每次溫總理看望學界泰斗季羨林先生,季先生總有幾字真言相送。季先生學貫中西,微言大義。他的這一句話,讓人思之再三。“撒謊”這個詞,有人考證源於拉丁語,定義包含違背良知的意思。經歷文革後的巴金先生、冰心先生和季羨林先生等人文泰斗,都痛恨說假話,因為一個人在說假話,並不可怕;而一個民族都在說假話,一場災難就很難避免,結果是,一步一步,誘導這個民族瀕臨萬劫不復的深淵。

假話在任何時候都是個人和社會的頑敵,“假話全不講”——攻克這樣的堡壘,並非一蹴而就。在當下的商業背景之下,無論是商品推銷、媒體廣告、利潤角逐、人際交流處處不乏謊言和欺騙,只是方式越來越隱蔽,手段也越來越高超。蒙田說,說謊是一個可恥的缺點,這是一個蔑視上帝和害怕人類的表現。“假話全不講”,就個人而言,是道德旨歸和人生境界;就社會國家而言,是文明進步的標尺。一個偉大品德的開端,總是以“假話全不講”為前提,柏拉圖在他的《理想國》裡把它作為政府必須履行的首條準則。與此同時,為什麼不把所有的真話全說出來?我想起美國的托馬斯·潘恩。這位頗具爭議的人物,因為寫了《常識》一書,成了美國的英雄。書中,他提出美國應該徹底擺脫大不列顛和英國國王喬治三世的殖民統治。在潘恩寫這本書之前,許多反對英國殖民統治的美國人還只是試圖改變英國人的統治方式,並沒有想過獨立。然而,潘恩提前說了真話,他先知的聲音開啟了民眾的智慧。

此後,潘恩無論走在美國的任何一片國土,都被當作英雄受到擁戴和追捧。後來潘恩說真話說到了法蘭西。巴黎的幾個月裡,他寫下了毀掉他一生的《理性時代》。在這本書裡,他以巨大的激情來攻擊《聖經》。潘恩不知道,真話猶如種子,想讓它發芽,要看水質、空氣、土壤和陽光合不合適。如果閉著眼睛,一把全撒下去,非但浪費了糧食,而且吃力不討好。其結果不但白費了辛苦,而且由此還會招致不解者的怨恨。當他再次回到美國,他發現自己到哪裡都成了不受歡迎的人,這才知道美國人已經讀了他的《理性時代》。美國人認為這是一份不合情理的杜撰,證明的是一些無須證明的東西。潘恩死時只有六個人蔘加了他的葬禮,這在倡導精神自由、生活多元的美國,是否能說明一點問題?大師已逝,箴言在耳。回味季羨林先生充滿哲理的這句話,黃鐘大呂之聲滌盪心間,就將此作為對老先生的懷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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